《将错就错》————凌豹姿

作者:凌豹姿  录入:09-25

风注言再次的狂笑出声,小姐的脸都青了,她悻悻然看着于人智,公司以客为尊的服务理念让她没有口出恶言,但是她开始闭口不语,遇到这么没常识的客人,也不用介绍了。
「钻石没A级的,现在时间上最好的应该是D级吧,F级已经很不错了。」
风注言添上这几句话,于人智一脸难以相信,风注言比着那条项链对小姐道:「请包下来,我要送人,包装包美一点。」
于人智瞪大眼睛,他气得全身发抖,可恶的风注言,明明知道他喜欢这一条项链,竟然跟他抢着买,还要当着他的面包装送给别人,他忍不下这口气。
「我也要这条项链!」他狠狠的露出牙齿,一副小狼犬想要咬人的表情,看起来是很可怕,但是恐怕攻击力不太强。
「反正你又买不起。」
这是事实,但是他绝不能承认,顶多几个月不吃不喝,输人不输阵,把这项链买回家拱起来拜都爽。
「谁说的,我买得起啦!」他转向小姐,「小姐,我也要买这一条。」
小姐陪笑道:「对不起,台湾限量就只有这一条。」
呜呜,风注言这个混蛋,自以为有钱就了不起了,他酸酸的道:「送给不愁小姐的啊?」
「你……你怎么知道不愁?」
提到不愁,似乎让风注言脸色大变,他脸色变得严肃,接过小姐包装后的项链,就立刻往前踏步,根本没等于人智。
于人智提着大包小包,在后面追赶得流了满脸的汗水,可恶,提到他的心上人,就让他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儿,可见不愁小姐在他心里的地位还挺高的,说不定还没上过床呢,这个色鬼在不愁面前,一定一副假正经的样子。
突然心里一痛,也不知道是什么酸酸涩涩的东西从心口涌出来,他只觉得嘴巴里都是酸味,好像喝了原汁的柠檬汁,而且还连皮带子的喝下去,涩得不得了。
一副好像自己是二奶,人家才是正房大太太般的没用,于人智忍不住大喝一声:「风注言……」
搞什么,他早就知道自己是卑鄙小人,从小到大使的阴险手段也不少,要不然他怎么变成孩子王,怎么能迷倒一帮的女孩子?
他人生最高原则就是情愿折磨别人,也绝不委屈自己。现在一副自伤自怜的样子,恶心死了,他什么时候变成这种恶心人种的?
风注言终于停下脚步,于人智瞪着他,对,他情愿折磨别人,也绝不委屈自己。他把袋子全都放在地上,拍拍手道:「我提不动了,而且你走这么快,赶着赴死啊?」
风注言一副扑克牌脸,他手叉腰,来啊,来吵架啊,把我辞掉啊,这样我就有借口可以去找不愁小姐,把你上次跟上上次做的事都爆料出来,你让我心里不痛快,我当然也要让你生活在地狱里。
哈哈哈,这就是他于人智的生活哲学,得罪他的人,别想过得轻轻松松,而且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像他这种小人,最爱使暗箭了。
风注言走了过来,站在他面前,身高的优势使他俯视着于人智,而于人智高抬起头来,骄傲的望着他,已经进入了备战状态,准备要吵架了。
然后风注言弯下身,提起了那些袋子,让于人智错愕不已,他不是要吵架吗?怎么变成要提袋子?
「抱歉,我没帮人买过东西,不知道买了之后,还要帮忙提。」
他在说「抱歉」,而且还解释了一下他为什么没帮他提的原因,于人智惊诧的望着他,他的理性思考还停留在为什么没吵架。
而风注言的右手的手心放在他的肩膀上,「这真的蛮重的,你的肩膀酸吗?」
他跳开离风注言至少有一公尺那么远,就像被他手心的温度烫着一样,该死,真的好该死喔,他干什么从心里涌出一波又一波的感动啊,而且还觉得这家伙温柔可爱得不得了,心口还怦怦乱跳。
想做?
他好想做喔,是他太久没做吗?忽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就有那种超级想做的感觉,而且想要压倒风注言,或是该说想让风注言压倒他,然后在他身上蹂躏一番,让他又哭又叫的。
对了,这一定是风注言的阴谋啦!想跟他比阴险,还故意用这种怀柔政策,好让他别去向不愁小姐打小报告,这个阴险小人,他早就看破他了,他绝不会中计的。
第五章
他绝不会中计,绝不会中计,他没笨到那个程度,中这种简单的计谋,这种小奸小诈施以小惠的手段,他小学三年级就会使了,休想这种烂计谋会骗到他。
「我要开车。」
风注言愣了一下,于人智凶道:「怎样?我没开过这种好车,想开开看,不行吗?我有车子的驾照,也常借朋友的来开过。」
「好,给你开。」
风注言把大包小包放进车厢后,才坐进副驾驶座,于人智发动车子,开出停车场,这个地方他还算熟,以前跟几个交往过的女朋友来这里晃过,甚至还跟别间公司的女上司来这里吃过饭。
他偷偷看了一眼Motel的招牌,这一家很老旧,他知道这附近的巷子里,还有一家全新装潢,而且号称五星级的Motel旅馆,他打开方向灯,往右转,然后往那条巷子开进去。
「这好像不是回公司的路……」
于人智脸烧热似的红起来,他吼叫道:「你给我闭嘴,我最恨人家在我开车时叫我往右或往左了,我就是喜欢这样开不行喔!」
他答得辞不达意,更是文不对题,简直是莫名其妙也不足以形容。
进了Motel,他从风注言的裤子口袋,拿出风注言的皮包,抽出好几张的千元大钞,递给收钱的人,然后开进去里面。
他把找的钱粗鲁地塞进风注言的手心里,停好车后,立刻走向房间,他的脸还在热辣辣的红着,他不是想做喔,也不是中了风注言的怀柔政策,而是他忽然不太确定风注言的私处长什么样子。
若是要跟他心目中的女神不愁小姐爆料,却说错了尺寸或是颜色,岂不是不只爆料无用,更是被视为争风吃醋的没用第三者,他可不是那种笨蛋哩。
当然要招招封喉见血,要讲得有凭有据,更要说得让风注言哑口无言,只能默认一切,所以他这是再确认一次。
他只是要他把裤子脱下来,让他看一下就好,没有什么别的因素,大家千万不能误会,如果误会了,他的名誉损失就太大了。
「裤……裤子脱下来……」
他清清喉咙,尽量声音维持平常,要他看别的男人的「那个」,虽然有眼睛会烂掉的可能,但是他这是公事公办,可不是他爱看喔。
风注言挑高了双眉,他脸色更红的吼叫了起来,「裤子脱下来啦。」
他慢吞吞的弄皮带,于人智受不了他的慢手慢脚,他逼前,帮他打开皮带,解开扣子,然后拉下他的拉链,他的大东西跳出了内裤,肿胀不已,就像已经蓄势待发。
慢着,他看他勃起的状态根本就不准啊,万一他跟不愁没发生关系,那要验明正身的时候,他把裤子一拉下来,根本就不是现在的样子,而是平常的样子,他拿他勃起状态来说明尺寸、颜色,谁信他啊。
得把他弄软、弄出来,让他回复平常的状态,这样他的「告发」才有可信度。
他的手摸到他那个地方,他又硬又热,让他想到他在他体内时的感觉,风注言的手转向他的脖子,牙齿也开始啮咬着他的耳朵,甚至另外一只手已经伸进他的衣服里面,开始摸着他的衣服内的白嫩肌肤。
男人要让他软,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让他发泄个够,他牺牲小我,完成大我的任务,精神可佩,所以他主动脱掉自己的上衣,反正又不是没被他摸过,那两次早就被从前面摸到后面了,甚至还摸到他的「里面」呢。
为了要赶快弄出来,他得使尽全身的媚功才行,于人智凑向前,抱住他的腰身,舔吻着风注言的乳头,他把它含在嘴里,用舌头轻轻的舔,再用牙齿慢慢的咬,风注言的呼吸变得粗重。
哼哼,他就不信他把妹的技巧,会迷不倒风注言。
他用力的把他拉到床上,而风注言也毫不客气的把他的头提起来,然后缠绵的吻他,两舌互相交换着彼此的唾液,他已经八爪章鱼似的抱住了风注言,连两只脚都环上了他精瘦的腰身。
「唔……嗯嗯……嗯……」
他一边吻,一边发出引诱的娇吟声,风注言果然是个色狼,他马上就狠狠把手指插进他的密处,他的腰身一缩,有点疼,还有一点点爽,他用脚在他大腿跟小腿厮磨着,这种勾引人的方式,男人最受不了了啦。
「你不会怜香惜玉喔,我是第三次耶。」于人智瞇了他一眼。
风注言眼神也变得更热了,他盖住他的嘴唇,再给他一次深吻,于人智被吻得嘤嘤乱哼,连话也从脑海里蒸发了一大半,只剩下几句单字。
「对,就是那里,就是那里……啊啊……啊……啊……」
风注言的指尖在他体内戳刺着某个部位,他的腰整个挺起,前面已经胀得好热,他的手自动摸到风注言也同样胀得热热的地方。
「我……我要这个……」
赶快进来,发泄完就变回平常状态,这样我就可以观察妥当,去向你的不愁小姐告密啦。
风注言抽出了手指,然后对准入口,一口气的进入,他大叫了起来,好——好舒服,舒服到他的神智都快抽离,他的臀口开始抽搐,电流一般的窜向后脑,他的身体怎么变得这么敏感啊,只是男人的那个进来而已啊。
「啊……啊……深……更深……更深一点……」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了,反正什么丢脸的叫声,他前两次早就叫过了,这次再怎么丢脸也无所谓了。
风注言咬紧牙,将脸埋在他的耳朵边,粗声呼唤:「小智,这样够深吗?」
他哇的一声哭出来,又深又重的侵入,好像要填满他里面的所以空虚,硬是被撬开的部位丝毫没有疼痛,只有舒爽,他的身体一再的抽搐,好像四肢百骸都被电流通过,在他脑海里不断爆出火花。
「小智……小智……」
「啊……啊啊……啊……」
在最后一击里,几乎昏眩的脑海里,终于浮现最后一行字:都这么尽力了,他总该发泄完毕,软成原始状态了吧。
于人智身体舒爽,慵懒地半闭半睁着双眼,全身赤裸裸的,但是合宜的冷气吹到他才刚发过汗的身体上,舒服得不得了。
旁边的风注言将他揽在怀里,他也毫不客气的贴了上去,然后目光往下飘,看那个地方有没有软。
「你在看什么啊?」
「哇,你的体力也太好了吧……」
为什么没有软呢?他明明使出浑身解数,该叫的、该做的,甚至连不该扭的都扭了,扭得他腰都快断了,他竟然还一柱擎天,他记得他刚刚明明也有发泄的啊。
风注言的手不老实的摸向他的臀部,为了达成计划,就算前面是火海,他也会奋力往前跳,他闭起眼睛,反正只是再来一轮而已。
他拉开自己的腿,主动的让他侵入体内,刚刚体液加润滑液的效果比第一次还要容易进入,一点也没有疼痛的感觉。
他很快的进入状况,然后进入第三轮的奋战,第四轮的苦战,第五轮的败战,第六轮的全君覆没。
他叫得没有声音,全身更是覆满了汗水,夭寿喔,要看风注言的原始状态,有这么难吗?
「你怎么走路一跛一跛的?」瑞秋望着他,口出讽刺的道:「被车撞了啊?」
撞你个屁,他真想这样大吼出声,昨天半路转去Motel是他这一辈子最大的失败,他现在小屁屁痛痛,而且喉咙叫床叫到沙哑,始作俑者一脸舒爽地坐在总裁的位置上,一点也没有纵欲过度的疲累感。
他被做到昏睡过去,等他醒过来,风注言早已离开旅馆,他在旅馆睡了一个晚上,今天早上才昏昏沉沉的醒过来,也就是昨天的任务完全失败,而且败得一塌糊涂,他根本就没看到风注言下面那个的「原始状态」。
失败,失败中的失败,他这一辈子都没有这么失败过。
「被野狗咬了啦。」他没好气的回答,顺便白了风注言一小眼,风注言继续看他的报告,当成没他这个人存在。
可恶的双面人,精虫冲脑的时候,色得像一辈子没遇过像他这么顶级的珍馐,没精虫冲脑的时候,就当成他是连狗都不吃的臭酸厨余了,落差未免也差太多了吧。
「你人缘不好到连野狗都会咬你啊?」瑞秋故意说得难听。
他露出牙齿道:「是啊,我就给他咬回去,等一下要去医院检查有没有得狂犬病,你要看咬的地方吗?」
腿秋半信半疑,他露出前面两根小犬齿,瑞秋终于退后了一步,于人智有时做事疯疯癫癫的,她可不要跟他一般计较。
就在这个时候,内线电话铃响,是总裁私人电话,风注言接起,他僵硬的面孔变得柔和,甚至变得谦恭。「是,你要见我吗?好,我马上赶过去。」
风注言站起来,吩咐瑞秋道:「我今天下午的会全部取消,我要出去一趟。」他立刻转身走出去,连眼光都没多瞥在他们两个人身上一眼。
瑞秋露出既嫉妒又羡慕的目光,于人智故意道:「是不愁小姐的电话吧?」
瑞秋一僵,于人智奸诈的笑道:「真奇怪,你也是个美人中的美人了,怎么风大总裁像根呆木头一样,没看见你的美貌,一般男人不是应该早就拜倒在你的裙下了吗?该不会——」
他故意没说完,瑞秋见他前面还说得顺耳,她没好气的道:「该不会怎样?」
「该不会那个不愁小姐美到不行,所以其它人在风总裁的眼里都像木头一样难看无味了吧?」
瑞秋露出挫败的表情,随即她头抬起来,高傲道:「你英文学得怎么样啊?」
噗,拿石头砸自己的脚,于人智闭口不语,拿起文件,开始作起特助的工作,看来他英文得加紧学习,要不然再被瑞秋耻笑下去,他一定有一天会发飙的。
不过从瑞秋的反应,让他至少猜测得出这个不愁小姐是在很的长得很漂亮,而且是漂亮到一般人按以企及的地步,所以就算像瑞秋这么美丽的女人,也难免会有挫败感。
到底有多漂亮啊?他实在想象不出来,瑞秋已经是一等一的美女了,能跟她平分秋色就已经很不赖了,真的有比她更美的女人吗?
他移了移疼痛的小屁屁,唔,这个风注言可真诡异了,既然有了这么漂亮的不愁小姐,为什么还想要捅他的屁股啊?
他知道自己又俊又帅,美到冒泡,对喔,说不定风注言迷恋他的美色,垂涎他的身体,说实在的,有时他照镜子,也差点觉得镜子里的自己帅到太没天理,风注言会想要捅他可爱白嫩的小屁屁,自然也不是太奇怪的事情。
好,就这样想,想太多不是他的风格,只要能给自己一个解释就行了。至于看到风注言刚才讲电话那副温柔体贴的样子,从心里冒出来一团团像沼泽地带浮出黑泥般的东西,他决定不理会它。
不过他双拳握个死紧,上次那条他看中的三十万项链,今天铁定就要挂在不愁小姐的脖子上了。
死风注言,昨天上了七次,也总该有些表示吧,至少也要像第一次慷慨的给个六、七十万吧。
对哦,于人智瞪大双眼,他终于想到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那就是第二次、第三次他都白白的让风注言爽个痛快,风注言连一元都没拿出来给他挥霍。
第一次总要算得比较贵,所以拿个六、七十万是多了点,但是第二次、第三次也总有半价吧?最差,以他的姿色,也该给个一万、两万吧。
他决定了,这笔帐先记在他的私人手记里,下一回,他要连本带利向风注言讨回来,至少也要暗示一下他把钱拿出来,若是他敢装傻,他可不像布丁、果冻一样,柔柔顺顺就让他给吞下喉。
过了一整个下午,风注言都没进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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