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代表他不只被云飞日好好的宠过一次,至少也有二、三次,王爷向来对他们服侍一次就嫌腻斥退,就这死猪肉让王爷流连忘返。
「你这死猪肉,知道王爷正常的玩腻了,心机挺重的玩这种铐住的,告诉你,你会玩的,我们也会。」
乔迎风浑身昏倦,连续五夜被搞得屁股都快开花,再听见这种话,真的气得脸色发白,他们以为是他自己主动铐上,想让变态王爷情欲大发的扑到他身上的吗?他又不是他们这群只想在男人底下摇屁股的人。
才想到这里,羞惭的红靥上了他的双颊,昨夜他就在云飞日这个男人底下摇屁股摇得厉害,现在也没什么嘴说别人,不过足可聊慰的是他是因为药性发作,绝不是自己主动愿意的。
「要不换你们被铐在这里,我宁愿去庭院扫地。」他哀怨的道。
美貌侍从团一听这好像反话的话,当场每个人脸色都青了起来。
「唷,你正受宠,所以向我们示威起来了吗?你的屁股有什么好,到底是怎样勾引王爷的,怎么王爷每日每夜的宠你?」
「王爷是处罚我,根本不是宠我,你们全都搞错了。」
乔迎风试图讲理,但是有如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一个美貌侍从恨声道:「处罚你不就鞭你一顿就好,干什么每夜都……哼!」
下面的话他没说出来,但是恨恨的哼了一声,以示不满。
「你涂了什么好东西?怎么那里颜色粉粉艳艳的?」有人不咒骂他,但是开始对他问东问西。
乔迎风又看不到自己那个地方,怎么知道自己那地方是什么颜色,况且那地方不是用来看颜色或被男人玩的,这些侍从是疯了吗?怎么会问他这种奇怪的问题?
「我没涂东西。」
他心情已经有点不爽了,被男人玩得屁股开花,再被这些侍从团仇恨埋怨,还得应付他们以为他涂了什么东西,让他那里颜色粉嫩,好让王爷「性致」大发,他累了,好想睡一觉,不想跟他们一般见识了。
「王爷做了几次?怎么你穴里的量那么多?你想榨光王爷,这样王爷就不会想要找别人了是吗?好奸险的心机。」
乔迎风气得浑身发抖,他求云飞日住手,云飞日更是来劲,关他什么事,他才是受害者,好吗?
为什么这些侍从全都当他是勾引云飞日的万恶祸首?他才没有勾引云飞日那个变态王爷。
忽然间灵光一闪,他被铐在这里动弹不得,若是云飞日身边每个人都服侍得像他那么好,那云飞日一定就不会成天找他麻烦,他就可以快快乐乐的再回去扫庭院,远离云飞日这变态。
「我有服侍王爷的好方法,你们想听吗?」他决定倾囊相授,绝不藏私。
「什么好方法?」
侍从团围成一圈,有人脸上虽现不屑,但是竖长了耳朵,有人一脸求知若渴,想像乔迎风这么受宠,可以接连好几夜服侍,进了王爷房间就不出来,因为他们从入了王爷府就从来没见过这种事,怎不叫人想知道他受宠的密招。
乔迎风低声道出事实,「只要帮王爷捏脚、泡茶的事做好,王爷就会很高兴,自然就会常常宣你们到他身边服侍。」
侍从团从一脸期待到现在满脸的落空,甚至有人还变了脸色,若不是因为他现在是王爷最宠幸的,他耳鬓厮磨时跟王爷说一句挑拨的话,他们就会大难临头,恐怕就会有人挥他一拳,再踢他一脚。
「泡茶跟捏脚?你当我们是刚进王爷府的白痴吗?」
有人气得发作,恶狠狠的目光就像要把他千刀万剐,竟说这种白痴都不会上当的话来晃点他们。
「是啊,你把我们瞧得比白痴还低,我们可不是傻瓜!」有人接话了,同样也是气得脸青。
「竟编这种下流可恶的谎言,他一定是怕王爷宠幸被我们抢去,所以才故意编这种谎,想让王爷把我们赶离侍从团,真是心机恶毒。」
「对!恶毒、下流!」这是最后大家的结论。
侍从人人瞟出恐怖的杀人眼神,瞪向刚说实话的乔迎风,只可惜他的实话没人相信,而且还全以为他是为了保全自己宠幸的谎言。
「你就说实话吧!你到底在床上有什么媚功是我们没有的?除了这招把自己铐起来,把穴保养得颜色美丽之外,一定还有些特别的,才能让王爷连宠你这么多天。这些天王爷一进王爷府,入了寝室后,就再也不肯出来,你媚功真是厉害。」
「真的,只要好好的泡茶跟捏脚……」
乔迎风不死心,还想多说几句,就有一个第一夜进来服侍的侍者,嫉恨的道出大家不知的事实,这段事实被渲染之下,立刻又引来了众怒。
「这死猪肉心机深沉的很,他怕被我们看见了他侍奉王爷的密招,一见我进来,就立刻哀叫王爷叫我出去,让我们连学也学不成。」
「真可恶,你别以为王爷会宠你一生一世,他过几天就厌了,只是你比较幸运,比别人宠得久点而已。」
他怀疑云飞日根本连一生一世都不会写,他可不会笨到以为王爷对他的兴致可以持续这么久。
「我说的是真话。」
重重的叹了口气,乔迎风知道他们是怎样都不会相信他的话,只能等王爷对他腻了,他们就不会对他这么尖酸刻薄。
待过侍从团,他也不是不能理解他们花了多少心力,想要让王爷多注意他们一点,他们费尽心力,也怪不得此刻反弹更大。
「算了,反正他不会说实话的。」
几个侍从为了折磨他,还故意擦他身子时用了点力道,虽然有点痛,但是他实在累极了,好几天都净完身就抹上药物,搞得浑身燥热,无法好好入眠,等到夜晚云飞日回来,就根本不可能睡觉。
趁着这个时候,他昏倦的睡去,云飞日的需求量越大,就代表折腾他身体的时间越长,他身子虽然强健,也受不了被连搞五夜。
他头一歪就睡着了,侍从们帮他净完了身子,瞧他睡得真像块死猪肉一样,不由得更嫉更恨,想也知道是谁让他倦累成这副德性,王爷的宠爱人人都要,但是就是被这死猪肉给抢去。
乔迎风一直睡到了天黑,等他揉了眼睛睡醒时,云飞日已经卧在床铺的另边。
「小奴才睡醒啦。」
「是,奴才醒了。」
大概是进了王爷府后奴性已经被训练得十分坚强,王爷含笑的声音一问,他就立刻像个乖顺的小奴才一样的回答,比儿子还要乖巧贴心。
瞧他听话的奴才样,云飞日笑了起来,「厨房那里炖了菜膳,我吃了一碗,叫人递上一碗给你吃吧。」
他双手双脚被铐住了,怎么吃东西?平日也是婢女胡乱喂些东西给他吃,让他不会饿死而已。
云飞日拿来了汤碗,将汤汁送进他嘴里,不顾自己是王爷身分,亲自喂他这个地位低贱的小奴才。
「多喝些,瞧你虚的呢。」
他虚还不是因为每天都把他的男性精华给吸干。
乔迎风恶恨恨的瞪他一眼道:「如果王爷可以换别人服侍,我保证三天后就活蹦乱跳,体力充足了。」
云飞日一愣,随即朗声大笑,笑声环绕屋内。
「这几日是也玩得过分了。」
「岂止过分,我没精尽人亡算是上天保佑。」
他猛吸汤汁,这汤汁是中药炖的,但并不难喝,而且为了尊贵王爷所炖的,想必药材好得不得了,反正是云飞日出的银两,他得多吃点,补回这几日被折磨的份。
「早知你有精力与我抬杠,这一夜应该还是要你服侍才是。」云飞日又是一阵朗声大笑。
乔迎风一缩身子,他的屁股挺痛的,每天没日没夜这种操法,他绝对受不了,一定会短命而死的。
「王爷您有一堆侍妾与侍者,轮不到我吧。」他紧急的加上几句,「而且奴才讲错话,被您教训这五夜也够了,王爷您消气了吗?」
「若不消气呢?」
云飞日逗笑似的一问,乔迎风倒答不出来,他把脚张开,做出一脸誓死如归的样儿道:「那王爷就做到消气吧。」
消完气,他就要每天去扫庭院,绝对不那么自寻秽气的来帮王爷捏脚、倒茶。
而且要记得实话讲得越少越好,尤其是恶心这两个字,他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说了。
云飞日笑得差点喘不过气来,他拧了他的鼻尖,好笑又好气道:「人人以服侍我为荣,倒是你这小奴才避之唯恐不及。」
「奴才不会服侍王爷,常常说错话,惹得王爷生气。」
云飞日笑道:「这几日你常说对的话,说得本王龙心大悦。」
乔迎风脸色又黑又红,想也知道那些话都是云飞日趁他药性发作,下半身恨不得他插在里头时逼他说的,他说了很多无耻的话,连现在回想起来都会脸红。
「那是王爷逼的,可不是我自愿的。」
「哈哈哈!」
他小小的埋怨了一声,激得云飞日又是一阵大笑,笑得屋瓦都震动起来,真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这么无聊的话也能让王爷笑,可见王爷日子一定过得很空虚。
喝了药膳,不知是近来体质虚了点,还是那药膳真的十分补身,他又觉得困了,云飞日解了他的枷铐,抖开被子,他就钻了进去,一边含糊不清的说谢谢。
没想到这床是王爷睡的,他不应该睡在这里,但是他在这里被铐了那么多天,多睡一天也不算什么吧,所以就呼呼大睡。
云飞日倒是越看他的睡相,就越觉得这小奴才也挺可爱的,虽然不软不滑,也没有女性的体态娇媚,但是服侍得他真是爽快,尤其是他老实时的那张嘴,替他带来无数欢愉的乐趣。
「等我过些日子回来,再来好好的宠你。」
云飞日替他盖上了被子,动作里有些温柔意味,只是乔迎风睡死了没发现,而云飞日本人更没有察觉。
「扫地吗?我真的能够回去扫地吗?」
乔迎风浑身发颤、虎目含泪,只差没有感动得嚎啕大哭起来,总管还误以为他因为不受宠,所以眼眶红了起来。
念在他平日也算老实努力、做事认真,总管难得的安慰了几句:「王爷的心思多变,这你就别想那么多了。」
「不,我是感动我终于能够回去扫地了,再也不用服侍王爷。」
他讲得真心真意、欢天喜地,让总管错愕的说不出话,第一次见到这种不被王爷宠幸,还开心得要命的人,这乔迎风个性可真诡异。
但是照总管看来,王爷出门前还特地吩咐让他回去扫地,代表他现在正受宠。
王爷才任着乔迎风的性子。
「那你就做以前的差事,只是王爷吩咐过了,说你住的地方不好,要我帮你换个地方,你把行李收一收,跟我来吧。」
他原本住的地方,是要跟一群男人睡在一起,但云飞日帮他换了房间,他惊讶的看着这间房,内部宽敞,颇为豪华,比以前住的侍从房宽了好几倍。
「我住这里?」
「是,王爷出门前交代过了,说你乖顺听话,讲得都是他爱听的话,让他龙心大悦,所以这屋子是赏给你的。」
听到这些,乔迎风脸就黑了一大半,想也知道让他龙心大悦的话,一定都是变态云飞日把他铐在床上时,逼他说的恶心恐怖又色情的话,例如想喝他的蜜汁,求王爷进深一点,还有他的小蜜洞很想要他之类的。呜哇!他一点也不想记得那些话。
「我去扫地了。」
赶快从回想中醒过来,乔迎风不想记起那些让他现在脸色又黑又绿的恐怖话语。
他回去重扫庭院,只是前几天王爷把他玩得屁股开花,他经不得累,扫了一半,屁股、腰身就酸疼起来,而且嘴巴也干渴,便走到厨房想要点水喝,却听见里面叫骂声不断。
「不要、不要!一定是搞错了,不可能的,我不可能做这种肮脏的事情。」
个女音尖声叫道,因为声音又尖又利,乔迎风也听不出来是谁,不过另外一个男音他就听出来了,正是总管厨房事情的一个中年男子,一般都叫他华哥。
「你是要气死我吗?叫你做就做,再嫌厨房的工作肮脏,我就上报总管,把你派到茅厕那,让你知道什么才叫肮脏。」
「不要,王爷宠我、爱我,一定是有人趁着王爷出府时,想要陷害我,要不然王爷说我的手又嫩又白,怎么会让我做这种低三下四的事?」
「这是王爷亲自命令的,金凤,你死心吧,给我好好做事,我还会说你几句好话,再给我找麻烦,我就打你一顿。」
金凤的声音马上变得甜滋滋,「华哥,你真的能为我在王爷那儿讲几句好话吗?」
「也不是不行……」华哥声音变得色迷迷的,凭他的职事,哪可能见得了王爷,但有便宜可占他是绝不会放过的。「不过得看你有什么好处可以给我?」
「讨厌,华哥,说什么好处,我还仰仗华哥帮我跟总管美言几句,告诉总管搞错了,王爷不可能叫我回来厨房的。」
两人讲到这里,就听见一阵衣物的声响,男音下流笑道:「你的奶又美又白,不愧是王爷玩过的。」
乔迎风用力的踹开厨房的门,两人衣衫不整,金凤解了上半身衣衫,华哥的大手正抓在她的胸口上,那华哥马上咳了几声,把手收回来,对乔迎风不敢失礼,这些日子王爷指名要他日夜贴身服侍,乔迎风得罪不得。
「迎风,金凤说她奶子怪怪的,叫我揉揉看,看她是不是奶子生了病,你可别误会了。」
乔迎风厉声道:「我怎么可能会误会,想华哥你的女儿年岁也跟金凤差不多,华哥为人正直,怎么会对像自己女儿般的姑娘有邪念。」
华哥被他讲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连连点头道:「是,没错,金凤,我看你还是找大夫看吧,我觉得是没什么事,你别想太多。」
一转眼他就溜了,乔迎风倒了碗水喝,气得握紧拳头,气金凤不珍重自己,更气她连那样年岁而且恶心的男人也色诱。
「那色老头可以当你爹了,你的脑子到底在想什么?」
「想什么不关你的事。」
金凤打理好衣衫走了出去,虽安排她在厨房工作,但是她与华哥搞上了,华哥心偏向她,自然不需她在厨房里工作,就算有,也是总管来巡视时,做做样子而已,而且她对着林嬷嬷呼来喝去,全然当她是个下人,而自己还是以前养尊处优的王爷侍妾。
这天她气焰嚣张,不干事也就罢了,还专找林嬷嬷的碴,林嬷嬷又哭了,对着金凤哭道:「好不容易你回到身边,却是这副不受教的样子,跟华哥那种人搞在一起,你到底还要脸不要脸?」
她甩头骄傲道:「嬷嬷,你是羡慕我年轻有本钱吗?我告诉你,我很快就会回去服侍王爷,华哥不过是个下流的色胚,我玩玩他而已。」
林嬷嬷听了又气又伤心,自怨自艾道:「我这是造什么孽,硬叫迎风恳求王爷把你调回厨房,早知道你是这样,我何必让迎风做这种事。」
她哭得半死,金凤却脸色一垮,不悦的道:「是你叫迎风求王爷,让我回来厨房做事?」
原来她现在会这么凄惨,就是这老太婆跟乔迎风设的局,好啊,他们都当她年轻好欺负。
「你这狠心下贱的老太婆,见不得我住好穿好,竟然这样背后捅我一刀!你这死老太婆,上次生了重病,怎么不快点去死,活着害人干什么?去死,快去死!」
她破口大骂,把这些日子的气跟火都发在她身上。
金凤拿起锅碗瓢盆,朝着林嬷嬷乱丢一通,碎了一地,林嬷嬷也受了些伤,她仗着有华哥在后面撑腰,理也不理的外出,走出了厨房,越想越气,特地要去寻乔迎风的秽气,却被华哥给唤住。
「你这小贱婢,弄坏了那么多东西,总管查起来谁负责!」
「不过是几个碗盘而已,你在老娘身上也享了不少好处。」
「我呸,你以为你的奶值多少银两,打碎了那么多,存心是活得太好嫌腻了,还把林嬷嬷打得不能煮饭,你能煮全王爷府里的饭吗?你这搞不清楚的小贱婢,玩几次就腻得要命。」
华哥说变脸就变脸,拉起她的头发,狠狠的在她身上又打又揍的,刚才金凤几乎把全厨房里的碗盘都砸破了一大半,总管一追查起来,就是他的责任,他当然气得暴怒不已,这贱婢专来惹事的。
「我打了那死老太婆又如何,乔迎风我也要去算账的!」
她不甘示弱,也跟着回打,华哥一听她这么说,气得拳头更加重,捉起她的头发往地上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