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九流之天诛地灭》————月光宝石

作者:月光宝石  录入:09-25

夜猫感觉到身上欲火高涨,面前也躺了个欲潮汹涌的男人,摆明瞭老天都要他们有这麼一腿,好解了春毒,但偏偏他虽然玩乐成性,也不太愿意和男人有上一腿。
人生最悲惨之事,莫过於此。
在察觉到体内不知何时中了春药之时,二人就一直保这种状态互瞪,只是瞪的时间越来越久,情况就越是不妙。
二人之间表面上风平浪静,实则暗涛汹涌,目光相触之时霹哩啪啦激迸出万点金星千朵火花,虽然明知对方不该动不能动,身子却完全违背本身意图地开始动了。
夜猫向前走了两步,僵硬的动作和前进步代的急迫完全成了鲜明对比。
韩棋撑起了身子,幸好刚才一下撞得不轻,要不然他可能就无法控制身体直向那人扑去。
夜猫催动内力,想要让有彷佛已经有了自我意识般的双腿钉在原地。
韩棋想要继续赖在地上,却管不住自个儿的身子,摇摇晃晃地勉强站起。
随著二人距离越来越近,情况就越来越不妙。
「你……」
「你……」
二人突然同时开口,听到对方说话后都愣了愣,随后同时闭嘴。
呸!他什麼时候和这个厚顏无耻的大盗默契这麼好了?韩棋立刻唾弃自己。
「你想说什麼?」夜猫喘著粗气,这下子总算将不听话的手脚管住了。天塌下来当被盖的大盗,有生以来第一次这麼慌乱,完全為了那该死的药性,那该死的无法控制。
这时候如果不说点话,只怕下一刻就忍不住滚到一起媾如了……太可怕了,这个最有可能变成事实的假设!
「哼!」韩棋身子僵直,内功未复,身虚体弱,禁不住在夜风中摇摇欲坠。他现在也不好逞强,时机不对,「亏你自认本事超强,什麼时候中了暗算都不清楚。」
「我从来不认為自己本事超强,话说回来我三天两头中暗算和害别人,对这种事已经习惯了。」夜猫呼吸渐渐平和,隐藏在人皮面具下的双颊却如火烧般,热得惊人。不用说,他全身上下也好不到哪裡去,这该死的春药还真够猛的,越压抑就越是厉害。
「哼!由此可见你真是恶贯满盈,害得我都受你牵连……」韩棋说这番话可真是说得咬牙切齿,他的身子越颤越厉害,眼前甚至都开始出现幻觉,双眼直勾勾地望著对面那廝,心中恨得半死,身子却因渴望而发疼。
「哎呀,韩二公还真是水晶心肝,一想就明白啊……不过,居然下这种下三流的 药,看来你一心保护的人也不怎样。」
「夜猫你……」
「还说不是麼?贾老爷也是个深藏不露的人啊。在你用剑指著我的时候,我在天王转心丹表面涂上麻药,贾老爷只怕也用的是同样的法子,只有这样才能确定我会中招,至於你……只能算是自己冲上来倒楣吧?」
「閒话少说,我可不愿意和你发生这种关係!」
「呵呵,虽说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但还是多少要挑剔一下对象的。」
「既然如此,你的手在做什麼?」
怒火勃发的声音提醒著某人此刻的手口不一。
不知不觉间,他们二人已经站得如此之近了。
韩棋涨红了双颊,狠狠地瞪著夜猫。
而夜猫的手也正扯住对方的前襟,呈现出左右拉开的架势。
月光下坦现出来的肌肤莹白玉,诱惑著别人伸手抚摸,或者做些更过分的事。
「啊啊,我的手……我的手不听的的控制!」眼见到这种诡异现象发生,夜猫也不由惨嚎出声,同时双手向左右一用力,嘶啦一声响,韩棋上身的衣服顿时被拉下大半。
「你娘的!越说你还越来劲了!」韩棋勃然大怒。
「那你的手又在做麼啊啊啊?」夜猫的声音都带著哭腔了。
韩棋一低头,就见到自己不知道什麼时候恢復了些许力气的双手也扯住夜猫的衣襟,左右一用力,做了同样的事。
「滚!中了春药泄了就行!你娘的给我滚到一边自己用手做!」怒火熊熊向脑门直冲而上,於是手下的动作也愈发粗鲁。
「你说的倒容易,你抓著我的衣服呢我怎麼走啊?」夜猫一边用哭音控诉,一边更加再接再厉地抽开对方的腰带。
「放屁,谁愿意巴著你不放?」一边说,韩棋一边将身子凑过去。
「你以為我愿意抱著你啊?这两条胳膊不听使唤了!」一边说,夜猫一边用胳膊将送上门来的美食抱得紧紧的。
於是,就这麼不知不觉地,顺理成章地,莫名其妙地,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无分彼此。心中怎麼想的就不说了,身体却自作主张决定了接下来该怎麼做。一接触到彼此的肌肤,二人体内原本就蠢蠢不安的药性顿时炸翻了天,不管是韩棋还是夜猫,顿时耳中一阵轰鸣,眼前发花,身体也完全被本能主宰。
月光倾泄,满地凄清,但泼洒在交缠的二人身上,却像是一团火,从外到内,又从内到外,熊熊燃烧,烧得骨头都在发庝。
拉扯著,纠缠著,不管心中有多不愿意,双手却还是紧紧抱住面前的身子,急躁地在对方身上滑动。
和之前所接触过的女人躯体截然不同,此刻交缠在一起的身体同样坚韧高挑,充满了爆发的美感。手掌所触之处的肌肤虽然不如女人滑腻香软,却像是裹了层绸缎的钢铁,说不出地好摸,一触到就像是要将手和身体都吸过去一般,让人无法抗拒。
愈发粗重而急促的喘息声,传入耳中,韩棋身上的薰香混杂著夜猫身上的草味,渗入鼻端,却更加刺激彼此的欲望,也使得动作愈发焦急。
不知道是谁主动,又或者是两个人不约而同,嘴唇在遵从本能的咬来吻去之后,终於到了一起。
韩棋也好,夜猫也罢,一接触到对方的嘴唇,本就一发不可收拾的欲望顿时「轰」的一声炸开,山洪崩堤,飞瀑倾泄,直叫整个身子都彷佛浸入滚水中,真不知道是享受还是煎熬了。
扶住后脑,将彼此之间的距离拉近,嘴唇不停地贴合蹂动,舌尖彼此追逐戏耍,彼此都是花间高手,竟然下意识地比斗起来。
这边嘴巴在忙,手下动作也不停。早已凌乱不堪的衣衫一件件离开,外袍、中衣,同样頎长坚韧的身躯缓湲展现而出。
「哧啦」一声轻响,韩棋只觉得双腿一凉,蒸腾的欲望窒一了一窒,不用低头看也知道发生了什麼事。
「混球……夜猫……你这……该死的……」急速喘息著,韩棋好不容易从彼此争雄的「唇舌之战」中挤出声音来,却被对方更加得寸进尺的举动吓得倒抽一口掠气!
带著厚厚老茧的修长手指毫不客气地撩起他的衣摆,揉捏著他丰厚多肉的臀丘,一用力让二人之间距离贴得更近,大半部分都赤裸的现在,自然清楚感觉彼此之间的渴求程度。
面容近在咫尺,这时候人皮面具什麼的都已经是无关紧要的事了,韩棋从来没有一刻如此近的看过夜猫的双眼,这一看却不由愣住。
夜猫的瞳色浅淡,月色下暗影中看起来像是两颗不知名的淡色宝石似的,朦朧在因欲望而起的雾气中。
正因如此,韩棋看不到自己表情的倒影。不过也多亏如此,他才不用见到自己充满欲望的脸。
这人的眼……简直就像是猫眼一样。
望著那双不像人所有更像兽生就的眼,韩棋原本就昏陶陶的脑子更加昏了,简直就像是被蛊惑般,他忘记了面前是他最讨厌的大盗,反而下意识地凑过去想要亲吻那双眼。就在此时,难以啟齿的地方忽然一阵异感传来,让他「啊」的一声叫出声来。
「你!」
不等他喝斥出声,夜猫就将他剩下的声音吞下去了!
儘管迅速被下一波的欲潮淹没了顶,韩棋却也知道这样下去要糟,只是他内力尚未恢復,体力更是缺乏,想要夺回主动权却也力不从心,此刻更是被人紧紧錮在怀中,两相挣扎的紿果就是一起滚到了地上。
「呜……」
早就被扒下来的衣服散落一地,夜猫抱著他在上面一滚,探入体内的手指又多了两根。
「夜猫……啊……嗯……你要是对我做出那种……呼呼……那种猪狗不如的事,我绝对会杀你全家……啊呀……呜……还要……还要把你家的祖坟刨了……呜呜,嗯……所有的牌位都丢去生火……还要挖……尸体出来……呼呼呼……鞭尸……啊……快点……快点……不点!你给我滚……」
夜猫差不多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衣衫凌乱,从缝隙间裸露出来的肌肤在他身上磨蹭,使得两边的火都烧得要死不活。上半身被舔弄著,韩棋被欲望折腾出来的最后一点力气也差不多耗费净了,此刻只能无力瘫软在泥地上。
下半身则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同样坚硬如铁的部分来回磨蹭,同时伴随著身后有技巧性抽动的三根手指,怪异的感觉从后冲来,加上前面快速攀升的刺激,韩棋摇著头,快要被兇猛冲过来的痒意、和急欲倾泄而出的欲火逼疯了。
「嗯……啊!」
眼前白光瞬间炸裂,韩棋情不自禁低哼出声,本来就够混乱的脑子此刻一片空白,让他什麼也无法去想,什麼也不能去想。
夜猫趴在他身上,情况稍微好一点,但是也好不到哪裡去发拽过一次非但没有让欲火稍微减少一点,反而烧得更烈了。他半撑起身子,他身下的人黑髮鸦羽般纠结在赤裸的身上,华贵紫衣早就混上了泥,和他身上不值几个钱的布衣搅在一起,捐乱地铺在那人身下。
胸膛急剧起伏,身下黏黏的满是浑浊的欲液,分不出是他的还是他的。触手处的肌肤满是汗水,原本就混淆不清的味道中又多了雄性特有的气味,剌激著人身上的毛孔都随之张开。
那人发洩过后空茫眼神让夜猫下腹顿时一热,硬块再度迅速纠结。
稍微侧身将身下人的膝盖左右分开,抽出手指,猛地一沉腰,早就膨胀到快要爆炸的男物毫不客气一冲而入,顿时让韩棋惊叫出声,「啊──」
顿时什麼陶醉,什麼恍惚,都丢到天边儿去了。
儘管已经开拓过,但毕竟还不够,手指又怎麼能和那东西的突小相提并论?韩棋只觉得下半身简直像是要被撕裂一般,痛得身子都在打颤。他难过,夜猫也好不到哪裡去。那地方又不是用来干这种溪的,又紧又窄,能插进去一半就已经很给面子了。
「呼呼……我杀你……全家……夜……」韩棋一边打哆嗦,一边拚命想将那廝赶出体外。但夜猫也是一边打哆嗦,,一边却一个劲儿地往裡面闯。
两个人拗上了劲儿,胜利者是谁自然不用说了。
喘息急促,一来一往一进一退中,不知不觉间身子纠缠得更紧了,也使得原本就很糟糕的情况愈发一发不可收拾。
「呜……嗯嗯……啊!畜牲……禽兽……我一定要……杀了……啊啊!」
身下人俊美面容扭曲起来,不知道是痛还是快乐,但是那种难以形容的极乐却让夜猫有些恍惚。
紧紧盯著韩棋的脸,恣意妄為地看著他挺秀的眉、含煞的眼、倔强的唇,诱人的颊,以及被汗水浸湿而蜷曲在脸上的几綹长髮。
药性让痛苦减淡,却让欲望更加倡狂。
韩棋的表情也开始有了变化,由开始的痛苦耻辱变得恍惚,望著那双渐渐浮出水雾的眼,以及沉浸在情欲中的表情,夜猫混沌不堪的脑子难得地回想起他们两个初次见面的情形。
那时夜猫听闻重门内有样密宝名曰「碧犀角」,具体做啥用的没人能说清楚,但知道这不是个普通的宝贝,於是便起了贼心。他轻功高妙,端得是天下无双,如此便夜探重门,心想著多收集些消息,下手的时候才能万无一失。
他如此作案不下少数,基本上少有失手,那天晚上,却出了意想不到的紕漏。
那一晚,月满如盘,照的地上亮堂堂的。夜猫过重门的明哨暗岗,一路摸到重门内院,说来也是有绿,就这麼摸到了韩二公子住的碧涛院。
举凡大盗,欲望强烈,好奇心也弱不到哪裡去,这天下间最挠人心的莫过於私密隐事,不管是哪方面的,只要是想藏著掖著不让人看的,就会勾引起别人莫大的兴趣。
夜猫是天下间数一数二的大盗,有意无意间也成了知道最多秘密的人,虽说这举世无双的轻功没用到正途上,却也满足了此人某些方面恶劣的兴趣。
那时他刚摸到碧涛院,就听到一阵曖昧不清的欢好之声夹杂在沙沙的风吹叶摇声中,轻手轻脚地趴上屋顶,偷偷掀开屋瓦一条细缝,便见到裡面情形。
这也是他第一次见到不管是武功还是容貌都在江湖上盛传许久的韩二公子。
桌上一灯如豆,屋内晦暗不明,屋内身躯交缠的二人正坦露在他的眼下。一名身躯修长的美男子襟口大敞,坦露出的肌肤光洁如玉,渗出薄汗在烛火映照下散出淡淡金芒,丹凤眼半眯半闭,唇边啜著若有若无的笑意,任由身上全裸女子身躯扭动
夜猫只看了一眼他身上体态丰盈的妖冶女子,便将目光集中到男人身上去了。
不知為何,这神态慵懒的贵公子好像比那女人更能吸引目光,因此夜猫也一直盯著他看,直到原本应该沉浸在欲望中的韩棋发现到他,并且一剑扫过来為止。
到现在夜猫都记得很清楚,端坐在椅上和人交欢的 靡模样,以及硕大银月下衣袂翻飞、手持长剑的傲气身影。
过去的记忆和现在眼前所见重叠在一起,转而又分开,过去那朦朦朧朧的欲念此刻忽然觉得清晰无比,但是想要抓住的时候却还是抓了个空,这种感觉很糟却也很妙,起码对现在这情形而言,只有催情的作用。
「真没想到……」沙哑的声音既像是对他倾诉,又像是仅仅在喃喃自语。
韩棋没听清楚,在说出这句话之后,降临的是更為激烈的狂风骤雨。
「啊……啊啊……」
下一刻,韩棋就被紧紧压在身下一动都不能动,双腿分开,左腿被扛在正在他身上肆虐的那廝肩膀上,身下极私密那处被一冲一冲地撞击,原本痛得恨不得去死的痛楚也在不知不觉中变了质。
韩棋只觉得极痛之后便是极麻极痒,只痒得他的身子都跟著痒起来了,那种就像是万千蚂蚁忙忙碌碌在身上爬来爬去的焦躁感,匯合体内四处乱冲的欲潮,横衝直撞,肆无忌惮,在体内打了个转,最后直冲向差不多已经被撞得麻痹的下半身。
高耸的欲望被握在别人的掌中,而自己的后穴则容纳著那人的坚挺,一前一后联合夹击,将他的身子撞得宛如风中落叶,随之狂舞。
就像是沉浸在深深的水底,所有的声音都被放大了一两倍传入耳中,远处传来的风声,叶海不停歇的轰鸣声,以及被捲入声音洪流中、近在咫尺的声音。粗重急促的呼吸声,无法抑制的低吟声,肉体撞击发出的啪啪声,褻的滋滋水声,混杂成杂乱无章的浪潮,将他一下子拋到最高处,又一下子重重地丢下来。
和听力相比,眼力却像是退化了似的,儘管努力睁大双眼,却也看不清面前的景象,面前浮动的就只是曖昧不明的各种色彩,摇晃著变幻著,提醒著他只有身体的感觉才是真实的,可以相信的。
满头长髮胡乱散在地上,随著对方愈发激狂的动作一蹭一蹭,不知道沾上了多少泥灰草叶。鞭子般坚韧的身躯由开始的拒绝变成迎合,就在韩棋自己都不曾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开始沉浸在这场情事中了……
恍惚间,夜猫似乎对他说了些什麼,但是韩棋没听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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