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终於找到春风了。秦天小心的观察房间四周,绍东邦並没有派人在里面守著,谢春风则是被五花大绑在床上。
他微闭著眼,脸色有些苍白,眉心皱著,连身体都微微抖著。
看见谢春风如此,秦天握紧了拳头,无法想像绍东邦是如何让人糟蹋他。
心里又急又痛,却又无法为他分担什么,谢春风是因为自己的缘故遭受这一切,想到这,秦天不禁痛恨起自己连累了他。
慢慢的掀开了天花板,谢春风隨即警觉的张开眼,看到来的人居然是秦天,而且还从天花板钻出来的时候,讶异到说不出话来。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谢春风可以放低声音以免让外面的人听到,听在秦天的耳里却让他更加心痛。
「嘘,別说话。」他连嗓子都哑了。
秦天不禁放柔了声音:「我是来救你的。」
看见秦天出现,谢春风心里有明显的震动,他显然是冒著极大的危险来的。
那些人將自己绑来就是要向秦天勒索大笔金钱的,虽然不清楚秦天的背景,不过,这一切证明了他是个有钱的人,而且跟黑道有一定的关係。
原本以为第一赶来救自己的会是佐司,没想到秦天居然来了。
一股无法言喻的温暖慢慢的从胸口散开,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但是一阵一阵从胃肠传来的不適让谢春风又白了脸。
秦天见状立刻解开他身上的绳索,然后一把將他抱起:「走,我带你离开。」
「外面的人解决了吗?」
「没,不过他们注意力应该被其他的事情分散了。」
「放、放我下来,我可以走。」这样绑手绑脚等一下要如何对付敌人呢?虽然秦天一副保护者的样子,但谢春风不打算一直依赖著他,更何况是这样危急的时刻。
秦天看了眼谢春风,然后才小心的將他放下,改用手环住他的腰。
试著转了转门把,门果然没有上锁,他们以为谢春风不可能挣脱绳索,於是放心的没锁上门。
缓缓的开了门,秦天往左右两边探了探,发现没有人之后,才带著谢春风往大厅的方向走。
才走没两步,发现谢春风站在原地没跟著走,秦天疑惑的回头看他,才发现一把枪口正抵著他的太阳穴。
「绍东邦!不要碰他!」秦天发怒的大吼,没想到绍东邦那么快就赶来了。
这时候烧焦的烟味才慢慢的传了过来。
「好个有情有义的多情种子,我知道你一定会过来,来这里堵你就对了。还有,你做的很好,比起切掉手指,被火活活的烧似乎也不错。」他一把拉起谢春风,准备將他推回房间。
「你敢!你敢这么做,就不要想拿到钱!」秦天愤怒到整个胸腔发痛。
「那这样好了,我们就来赌一赌,钱如果早匯进来,我就越早把钥匙给你,让你开门救他;钱越晚匯进来,他就被火烧死。」
「你这个疯子!」秦天忍著一拳揍上去的想法,紧紧的捏著拳头。
居然把谢春风的生死当成筹码!
「哈哈,你没有选择的余地,快点叫他们匯钱,不然,他现在就得死!」
看著指著谢春风头部的枪,秦天几乎乱了心神。
突然,后面传来一声呼喊,枪声马上跟著响起,还有沉重的人体落地声。
「谢春风!」秦天发了狂的叫著,地上鲜红的血液渐渐扩散蔓延。
秦天要衝过去查看谢春风的状况时,身后的人更快一步冲到他的身旁。
只见那人迅速的拉开绍东邦压在谢春风身上的手,然后將他扶起。
「有没有摔伤?」那人开口就问,似乎篤定谢春风没事。
秦天现在才看清楚,开枪和扶著谢春风的人竟然是佐司!
「没有。」谢春风虽然开口说没事,但他的表情看起来却更苍白了。
只能站在原地看著这一幕的秦天,手一直紧紧的握著,忍住想要分开他们两人的衝动,想说些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谢春风看起来很虚弱没有什么力气,攀附在佐司的身上,连一眼都没有看著秦天,淡淡的对佐司说:「我们快走吧。」
「好。」佐司二话不说,非常熟练的抱起谢春风,然后目不斜视的经过秦天。
秦天看到躺在佐司怀里的人,手紧紧的压著腹部。
心中的思绪纷乱,秦天脸色铁青,刚要开口询问的时候,佐司却又快一步开口。
「外面的人已经被我的人和你的人解决了,警方的人也快到了,我想,你需要留下来好好的跟员警解释一番吧!」说完,便抱著谢春风快步离去。
而躺在地上流淌著献血的人痛苦的呻吟著,看来佐司並没有杀了他。
从外面冲进来的一群带著武器的人,领头者是何越海。
「阿天,你没事吧?绍东邦呢?」何越海担忧的看著秦天,焦急之下,在眾人面前不禁喊出了私底下称呼秦天的方式。
秦天直指地上浑身然著鲜血的人,而后疲惫的叹了口气:「警方快到了,叫兄弟把武器撤掉,这里留给你处理,我先回去。」
不管何越海疑惑的表情,秦天闷闷的往外走,心情就如现下的天气般阴霾。
空中的乌云满布,隨时都可能下起雨,秦天无力的走著,满心都是谢春风放心的躺在佐司的怀中的表情。
胸口闷的几乎就要爆炸,回到豪宅的秦天狠狠的將自己摔在床上,在黑暗中瞪著天花板。
为什么谢春风会这么信任佐司?为什么他要求佐司带他离开?怒火全身漫烧,这些答案,一定要让谢春风亲口说出。
烦躁鬱闷不已,秦天挪动疲惫不已的身体来到阳臺,拿出香烟点著,眉头始终没有放鬆过。
「瑾哥,你终於来了,天哥自从回来之后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出来,也不准人进去,他已经两天没吃饭了。」
「这么严重?小狼,你没用你的身体去诱惑他,说不准你一脱光他就会开门呢。」小狼被夏瑾调侃得红了脸,不过,眼下他有求於人,忍著对夏瑾的气,还低声下气的说:「他不会理我的,他迷上了那个医生。」
「那我去也没用,你没听说过解铃还需系铃人吗?」
「我找不到系铃人,不过我真想揍他。」
夏瑾笑得特灿烂:「你要揍了他,恐怕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对了,上次介绍给你的红牌还喜欢吗?」
「別、別说了!」小狼急急的撇清:「瑾哥,你快点去劝劝天哥吧!他几天没出来,都不知道怎么样了。」
「好吧,看在你这次態度特好的份上,我就帮你去看看你的天哥。」夏瑾笑得特爽,表情十分欠揍。秦天的房门没锁,夏瑾非常自然的开门进去,过不到两秒就传出他的吼叫声。
小狼守在门外,一颗心跳的极快:「怎么了?」
「快,叫医生!」夏瑾在房里叫著。
折腾了一番,特地请来的居然是个老医生,说话又特慢,小狼耐不住性子,医生处理了秦天的伤口,打上了点滴,然后慢吞吞的收拾著,小狼几乎要吼出来:「医生,你倒是说说,他到底是怎么了?」
「你小声点,是想吵醒你天哥让他不能好好休息吗?」夏瑾在一旁提醒。
「喔,好啦。」
老医生总算把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才慢慢的说:「他手上的烧烫伤很严重,又没有及时处理引发细菌感染导致高烧,如果再晚点就会转成肺炎,那时就有生命危险了。」 神秘可谁
小狼嘟著嘴,不高兴的说:「天哥都是被那个医生害的。」
老医生抬头看了他一眼。「我不是说你,是另外一个。」小狼低声咆哮著。
老医生摇摇头,颤巍巍的出了门,门外的人將他带了出去。
夏瑾得知秦天没有危险之后立刻又恢復慵懒不羈的样子:「你说错了,那个医生是被你的天哥连累才会被绑。」
「总之他就是个害人精,机灵一点就不会被绑走了。」
「哈哈,这样有什么不好,这是个天大的好机会,天哥这样沉睡,你不就可以趁今晚吃了他,喔,不是,是来让他吃。」
小狼立刻红了脸:「我有那么无耻吗?」
夏瑾举高双手:「喔喔,隨便你,我先走了。天哥就让你照顾了,点滴打完记得帮他拿掉,你会吧?」
「会啦!你可以滚了。」小狼不耐烦的说。
「嘖,真没礼貌,你真需要再教育一次。」
「不用你管,快滚!」小狼又一次赶人。
夏瑾笑著离开,关上房门前还向小狼眨了眨眼睛。出了门之后夏瑾连拨了好几通电话,才吹著口哨离开。
没多久,豪宅外来了个人,说是夏瑾请来的医生,警卫连忙放行由其他的人帮忙带路进去。
一开房门,旖旎的景色隨即落入眼里。秦天的衬衫被解开,小狼正跨在他身上亲吻著他的胸膛。
两人瞬间对峙著,小狼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不知道该从秦天身上下来,还是该把门口的人吼出去。
谢春风看著秦天胸口上的红斑点点,知道这是小狼的杰作,而秦天眉心微皱,不知道是在享受还是怎的。
突然谢春风的脸变得难看,如霜雪般冰冷。他缓缓的从嘴里吐出几个字,字字鏗鏘有力:「请你马上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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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分306 在线时间27 小时 我的窝窝 发短消息 加为好友 当前离线 11#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8-7-20 13:57 只看该作者
第十一章
小狼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不知道是被嚇傻了还是做贼心虚,顿了几秒之后,表情呆滯的离开秦天身上,离开房间的时候眼睛似乎红了,十分不甘愿的关上了门。
平心静气的等著他离开,谢春风反手上了锁。
稍微检查了秦天的状况之后,拉过了椅子坐在床边轻轻的握著他的手,看著点滴里的药水一点一滴的流进秦天的身体里,谢春风动都没动,静静的看著秦天。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天终於眨动长长的睫毛慢慢的睁开双眼,当他看见床边的谢春风的时候还有些茫然,怔怔的直盯著他,然后又缓缓的闭上眼睛。
谢春风也没说什么,逕自走到和房间相连的浴室,隨便扯了条毛巾,用冷水拧了拧,然后出来给秦天擦胸膛。
被冰冷的毛巾一激,秦天几乎跳了起来:「我以为我又做梦了。」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谢春风任秦天抓住自己的手,不闪不避但也不回应。
「你梦到我?」谢春风开始用力的擦拭著秦天已经很乾净的皮肤,直到那层皮肤开始变得通红。
刺痛不停的从谢春风用力擦拭的动作中传来,秦天疑惑的看著谢春风,並没有阻止他奇怪的行为。
「对,可不可以问一下你在做什么?」
这句话一说出来,谢春风立刻把手中的毛巾甩开,却没直接回答他的问题:「梦到我有什么用?这几天我在医院里面躺,怎么不见你来找我?」
「医院?你受伤了?他们真的动你?」秦天满心狂怒,眼睛直盯著谢春风的身体,似乎想动手剥掉他身上的衣服,看个仔细。
谢春风难得的红了耳根,微红蔓延到脸颊,伸出手按著秦天的胸膛让他继续躺好。
「他们没对我怎样。骨子里不是同性恋的话,对男子哪能说上就上?他是骗你的。」
「你那天看来很痛苦。」
「几餐没好好吃饭,我的胃炎又犯了,然后水也没喝,身体有些受不了。」
「你让佐司带你离开。」秦天的表情变得冷硬,眼神也锐利起来。
「我闻到酸味了。」谢春风替他將胸口的衬衫往两边拉开,挑眉斜睨著他:「你说,这是什么?」
秦天低头看著自己胸前的斑斑红痕,红艳的像是刚刚才云雨过的犯罪痕跡,他讶异的瞪著那些痕跡,嘴巴开开合合说不出话来。
沉默在两人之间持续了几秒,谢春风嘴角一挑,漾出了无比嫵媚的微笑:「我今天是来找你商量的。」
「商量什么?」好像偷情被抓包一样,秦天故意皱著眉头看著谢春风不怀好意的表情,顿时身体开始觉得有些寒冷,连带困扰了自己许久的佐司问题都暂时拋到一边。
「我听夏瑾说,原来你的身价那么高,我这几年动刀见血也怕了,来问你愿不愿意养我?」
「不坦白,你敢承认自己的感情?」秦天心里激动,嘴上却毫不妥协。
「感情?这种东西你有吗?」
「脱掉你的衣服,我就能证明我的感情有多强烈,敢吗?」
「你在挑战我?」
秦天笑了笑:「別让我再看见你和那个佐司拉拉扯扯曖昧不清,我不保证下次看见不揍他。」
「你省省,他从来就不是我的床伴。」谢春风故意嗅著空气,然后拿手挥著。
秦天一手抓住谢春风的领口,粗暴的往下拉,狠狠的吻上他的嘴,舌头长驱直入,卷缠著,追逐著,两人的气息瞬间紊乱。
谢春风同样狂野的回应,欲望瞬间点燃,身体贴上秦天,浓烈的情欲支配著脑子,下身在秦天身上有节奏的磨蹭著。
「给我!」
「趁人之危是不道德的。」秦天氤氳著双眼,有些讶异谢春风超乎寻常的反应。
「跟你我从不需要客气。」秦天挑了眉,其实喜欢谢春风这种不分彼此的说话方式。
「我会討回来。」
「欢迎指教。」高烧过后的身体仍然无力,不过,应该可以忍得过去吧!
冰凉的空气接触著光裸的皮肤,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谢春风剥光。
侵略的人爽快的脱掉自己的裤子,弹跳而出的欲望顶端闪著晶莹的水光。
脸庞更是染上了一层红晕,一如如早晨出绽的粉色玫瑰般娇嫩。
坚韧的身体有著令人遐想的美好线条,隨著腰线往下收到臀部,那里的形状小巧而俏园,连双手都还记得那种触感。
咽了口口水,秦天流露出不甘的神色,却又移不开盯视著谢春风的双眼。
谢春风邪恶的笑著低俯了头,慢慢往后退,靠近秦天高挺的欲望,轻轻的伸出舌头舔著。
深受刺激的秦天头往后一仰,呻吟出声,浑身紧绷,甚至微微颤动著。
「你要搞死我?」与言词被道而行的动作,秦天抓住谢春风的肩膀,使力往下压。
谢春风接到这动作的暗示,再接再厉的將它整个含入,秦天原本抑鬱的喘息粗重起来。
勉强睁开眼,声音破碎沙哑而饱含情欲,刚说了句:「风......你真行。」
那人就传来无言的抗议,更用力的吸吮著。
「別这么......使劲。」秦天破碎的声音夹杂著愉快的叹息。
「你敢现在就给我射了,我保证今天就让你精尽而亡。」谢春风退开已经湿润而且膨胀到青筋暴起的性器,威胁著。
「你这么卖力,不射算对不起你。」秦天迷乱的双眼紧盯著谢春风。
「我可不想受罪,更不能太便宜你。」
「什么意思?」出自谢春风口里晶莹的津液沿著秦天硕大的分身往下滴淌,在夕阳般黄澄澄的灯光下闪烁著金子般的光芒。
瞪著男子的硬挺,谢春风先是咽了口口水,然后视死如归的跨坐到秦天身上,扶著秦天火热滚烫的分身抵著自己的后庭入口。
不敢置信的看著谢春风的举动,秦天又再次感受到心里面的震动,不禁问著:「这是什么?爱我的表现?你总是出乎我的意料。」
「这只是对弱者的同情。」谢春风不甘示弱,回敬这一击。
「不坦白。」秦天皱起眉头,挺起下身顶著谢春风稚嫩的入口,高涨的慾火鬱闷的充满胸口。
「你刚刚说的话,回敬给你,我会討回来的。」 神日秘谁
將双腿张的更开,缓慢而坚定的沉下自己的身体,就算涂满了唾液充当润滑,硬把原本紧窒入口撑开剧痛还是让谢春风倒抽一口凉气。
谢春风闭起双眼,表情开始变得痛苦,前端才进去了一半不到,两条腿也开始细细抖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