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不可挡】耽美宠文-----作者:柴鸡蛋

作者:柴鸡蛋  录入:03-26

与此同时,赵翔等人也发现了夏耀、小辉和张田。知道被堵住,五个人挥舞弯刀、尖头钢管发疯似的向下冲,一场遭遇战在狭小的楼道爆发。
为了防止“跳弹”伤及楼下的市民,夏耀三个人只能用警棍或是徒手与五个壮汉硬拼。其中两个壮汉看夏耀美目俊朗,细皮嫩肉的,以为是来这充数的,便先朝夏耀冲过来,打算撞开他硬闯出去。
结果夏耀先是一个转身横扫腿,用右侧弹腿假装攻对方下盘,然后用左转身横扫腿攻击其上盘。硬生生地将一个壮汉踹至门口,头撞到后面的墙,半天没爬起来。又一个漂亮的接腿涮摔,成弧形摆荡将另一个壮汉狠狠摔出。
解决了旁边的两个,夏耀才发现一个壮汉在旁边挥刀乱砍。张田左脸中了一刀,鲜血直流。夏耀飞扑到张田身边,施展擒拿术,打倒这个壮汉,抢过弯刀。张田使出最后的力气将这名暴徒压住,给他戴上了手铐。
夏耀转身再去看小辉,脑袋轰的一下炸开了,赵翔正用枪指着小辉的脑袋,一步步往楼下撤。夏耀看准时机,来了一招极其冒险的徒手夺枪,这是从袁纵那学的,但是完成程度远不如袁纵那么漂亮。
赵翔作案数起,起码是有一定身手的,夏耀动作敏捷地将赵翔的枪口转向,却没能将他手里攥握的枪夺走。两个人缠斗了一阵,抱着滚下楼梯,枪从楼梯转弯处掉到一楼,被小辉连滚带爬地扑过去捡起。
夏耀的手肘撞到楼梯栏杆,一阵麻痛侵袭到大脑皮层,他咬牙忍着,死死按住赵翔不撒手,直到外面冲进来几名民警援助。
最终,五名暴徒全部被制伏,押送上了警车。
张田被紧急送往医院,脸部受了重伤,从左边的额头直达左鼻骨,缝了18针。
“哥是不是毁容了?”张田问夏耀。
夏耀安慰他,“没事,爷们有点儿疤更性感,你看有的人还专门往脸上纹两道疤。”
张田突然有点儿哽咽,“今儿要是没你,我们哥俩的命全都撂这了。”
小辉在旁边默不作声,眼圈也红了。
过了一会儿,张田的家人来了,夏耀和小辉离开了病房。都快走到医院门口了,小辉在夏耀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夏耀才感觉手臂不同寻常地绞痛。
“你先走吧,我打个电话。”夏耀和小辉说。
小辉走了之后,夏耀到骨科照了个片子,才发现骨折了。全部包扎完之后,已经晚上八点多了。
夏耀打了一辆出租车,原本是奔着家的方向走的。结果走了大半程,夏耀突然开口:“师傅,我不去王府井了,去建外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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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在袁纵公司的大门口停下,门口的警卫看到夏耀,笑着朝他点头示意。走在长长的甬路上,看着训练室的灯光被细密的柳树条切割成无数道光线,夏耀平稳了一路的心跳,莫名地乱了节奏。
袁纵一直没走,也没给夏耀打电话,好像料到他会来似的,只是没想到会以这样一副造型出现。看到夏耀胳膊上的夹板,袁纵冷硬的面孔清晰地浮现难以掩饰的痛色。当兵这么多年,大伤小伤都经历过,子弹削骨也不过是一拧眉的事,从没有一处伤让袁纵觉得如此触目惊心,以至于好半天才开口说话。
“怎么弄的?”
夏耀倒像没事人一样,“执行任务的时候,不小心磕的。”
同样是轻描淡写的口吻,但是夏耀在和同事说起这事与和袁纵说起这事,内心的情绪是完全不同的,想收到的回应也是截然相反的。
袁纵没说什么,大手扣在夏耀的后脑勺上,揽着他往屋里走。
“今儿做了什么好吃的?”夏耀问。
袁纵故意板着脸说:“没有。”
“怎么会没有?我不就来得晚一点儿么?不至于一点儿都没给我留吧?”
袁纵斜睨着夏耀,“你都把自个胳膊碰折了,我还给你饭吃?”
夏耀急了,“也不是我自个故意弄折的啊!当时情况危急……”
“得了!”袁纵打断夏耀,“老实待着,我去给你端。”
夏耀饿得坐不住,一路跟着袁纵到厨房,一边伸着脖子看一边说:“嘿,我伤的是右手,没法使筷子,你给我挑点儿可以用勺子吃的。对了,今天的主食是什么啊?”
“面条。”
面条……夏耀懵了,“没有其他的么?”
“没有。”
肉丁炸酱,西红柿鸡蛋打卤,像是机器压出来的手擀面……袁纵给夏耀盛了满满的一碗,拌好之后,在夏耀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夹起一筷子朝他嘴边送去。
“吃。”
夏耀立刻表现出反感情绪,“用不着你喂,我可以用左手慢慢吃。”
“你不吃我吃了。”袁纵说着就把碗撤了回来,夹起面条朝嘴边送去。
“别别别,我吃!”
夏耀真是饿极了,也就不计较那么多了,由着袁纵喂他吃。袁纵的节奏掌握得特别好,就像经过专门的训练,一筷子接着一筷子,送的又准又合时宜。夏耀开始还有点儿别扭,慢慢地就适应了,开始边吃边滔滔不绝地白活起来。
“你不知道当时的情况有多危险,就我们办公室的那个张田,他那张脸,从这一直到这,口子有这么深……”
整栋楼的灯都灭了,唯独一个房间亮着暖淡淡的灯光。馋人的饭香味儿从窗口溜出,混杂着絮絮叨叨的说话声,为夜晚平添了几分静谧。夏耀盘腿坐着,嘴巴不停地蠕动。袁纵手里的筷子不间断地朝他的嘴边送去,注视着他的目光深沉浓重。
夏耀把袁纵递到嘴边的面条吸溜进去,问袁纵:“你怎么不吃?”
袁纵淡淡回道:“我吃过了。”
事实上,袁纵一口都吃不下去。
“你丫不等我!”夏耀在袁纵膝盖上踢了一下。
说完这话,夏耀自个都愣了。袁纵为什么要等他?他为什么想让袁纵等?不就蹭个饭么?怎么这么多事呢?
袁纵问夏耀:“还吃不吃?”
夏耀点头,“吃,再来一碗。”
“你都吃两碗了。”袁纵提醒他,“晚上吃多了不消化。”
“没事,我白天体力消耗大,多吃一碗不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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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袁纵朝夏耀说:“走,我送你回家。”
夏耀顿了片刻,慢悠悠地说:“你走你的吧,我今儿晚上就睡这了。”
袁纵眸中闪过一抹笑意,转瞬即逝。
夏耀又强调了一下,“是我在这睡,不是跟你一起睡,你该回家回家。我只是想借你这办公室凑合一宿,不然我这么晚回家,我妈看到我受伤,肯定会问长问短,大半宿睡不着觉。”
袁纵面无表情地说:“你胳膊上有伤,晚上睡觉注意着点儿。要是一床被子不够盖,柜子里还有。洗澡间的水是恒温的,打开就能洗,你洗澡的时候把胳膊抬起来,别碰到水……”
夏耀神色一滞,“那个……你……”
“怎么了?”袁纵故意问。
夏耀尴尬地笑笑,“今儿怎么这么痛快?”
“不是你让我走的么?”
“是……是我让你走的。”夏耀顾自嘟哝了两句,最后朝袁纵说:“那你就走吧,赶紧走,你走了我正好洗澡。”
袁纵什么都没说,转身朝外走去。
夏耀以为前一秒门被关上,下一秒就会被推开,然后袁纵死皮赖脸地搂上来,说一句我逗你玩呢!结果还真特么是逗他玩呢!袁纵竟然真走了,从训练大厅走到楼下,再从楼下的旋转门走出,最后开车直奔大门外。
“真操蛋!”夏耀站在窗口,也不知道骂谁呢。
一个人呆愣愣地坐了十多分钟,夏耀沉着脸站起身,到柜子里找出一件呢大衣披在身上,自言自语般地说:“你走我也走!我特么才不一个人睡这么一大栋楼呢!真JB不够意思,哼……”
骂骂咧咧到门口,刚把门拽开,就看到一抹高大的身影行进在偌大的训练室,正朝门口走来。夏耀想撤都没法撤了,他的这一身装扮早已入了袁纵的眼。
袁纵伫立在夏耀面前,黑漆漆的目光灼视着他,眸底掩藏着笑意。
“这副打扮要干嘛去?”
夏耀局促地说:“没想干啥,就是觉得有点儿冷……那个……”声音陡然变大,“你特么怎么又回来了?谁让你回来的?”
说着把身上的呢大衣摘下,蒙在袁纵的头上,用另一条没受伤的手臂朝袁纵身上乱挥,打着打着自个儿都笑了,装不下去了。
“不闹了,小心碰到胳膊。”袁纵也笑着把呢大衣抖落开,缠裹在夏耀身上,紧紧箍着他,说:“我就出去买个枕头。”
“买枕头干什么?那不是有两个枕头么?”
袁纵说:“你这胳膊戴着夹板,睡觉的时候胳膊底下最好再垫个枕头,促进血液循环,免得血肿。”
“哦。”
袁纵把枕头扔到床上,又朝夏耀问:“你洗澡了么?”
“没有,我今儿不洗澡了,忒麻烦,胳膊不能碰水,还得在外面缠上东西。”
“我帮你洗。”袁纵说,“你白天执行任务,在地上滚了那么多圈,不洗洗怎么上床?”
夏耀态度坚决,“我不想洗了!”
袁纵大手钳住夏耀的下巴,定定地注视着这张英气逼人的俊脸,说:“刚才是谁在我出门的时候说要洗澡的?难不成是为了诱骗我留这?”
夏耀被人戳到心坎,当即怒声回执:“袁纵,你特么可真不要脸!”
“那也是你怂恿的。”袁纵在夏耀耳旁轻声说,见夏耀又有发飙的趋势,忙好言安抚道:“得了,你穿着内裤,我给你擦擦。”
不一会儿,浴室里传来夏耀各种节奏和音调的笑声。
“哈哈哈……不行不行……痒……”
也不知道是袁纵的力道太诡异,还是夏耀太敏感,袁纵用热水浸泡过的毛巾给夏耀擦洗,结果擦哪哪痒。擦脖子嘿嘿笑,擦胸口嘎嘎乐,擦到腰上一个劲地蹿跳。等擦到腋下,整个人就像一条泥鳅,玩命地扑腾。
“不行……痒……换个地儿……”
袁纵阴目睥睨着夏耀,换哪儿?有地方可换么?擦你脸都喊痒,叫唤得老子都硬了。夏耀本来就给了袁纵极强的视觉刺激,只要一垂目,就能看到夏耀白色隐隐透肉的内裤前端,是傲然凸起的雄性象征物。臀沟深藏在浑圆翘挺的两瓣间,散发着诱人的神秘感。
夏耀瞥到袁纵下身的“异样”,脸上的笑容立刻收起。
袁纵又把另一条毛巾浸湿,来给夏耀擦脸。
夏耀的脸被热水一熏,从脖子根往上漫出红晕,将这张面孔渲染得英俊立体,又带着那么一丝丝可人疼的乖顺。袁纵手上的节奏禁不住慢了一些,在擦到夏耀腮骨下面的时候,看到一溜的血印子。
“这怎么弄的?”袁纵拧眉。
夏耀说:“大概是摔地上的时候不小心搓的。”
袁纵轻轻地揉擦那个部位,问:“疼不疼?”
夏耀心里碎碎念:有点儿疼……还有点儿痒……
袁纵又把毛巾放到热水里投了投,拧干之后给夏耀擦腋窝。
夏耀绷了好久,终于绷不住,噗--的一声,边笑边把胳膊夹起来。
“抬起来。”袁纵说。
夏耀摇头,“洗干净了,不用再擦了。”
袁纵直接把夏耀抵到墙角,硬是抬起他的胳膊,用毛巾在腋毛四周细致地揉擦。夏耀笑得脸都红了,腰身在刺激下不停地摆动,臀部摩擦墙壁发出诱人的滋滋声,将袁纵的眼珠子都逼红了。
终于,漫长又折磨人的洗澡结束,夏耀先钻进了被窝,袁纵简单冲洗了一下之后,也跟着躺进被窝。
相比上次在小宾馆,这次袁纵显得老实多了。也许是顾及到夏耀身上的伤,虽然躺在一个被窝,却没有像上次那样强行搂抱上去。
房间的灯关了,两个人絮絮叨叨地聊天。
“为什么你说话没有那股‘大渣子’味儿?”夏耀问。
袁纵淡淡说:“东北话是越往北味儿越淡,辽宁口音最重,我是黑龙江的,口音最轻。又在北京待了这么多年,那点东北味儿都快被磨没了。”
“黑龙江啊……那么远,我只去过一次哈尔滨,还是小的时候,去看冰雕,那些冰雕真漂亮啊!但是那会儿的相机像素低,我们在晚上拍的很多相片都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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