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200一袋的了。”李真真说。
夏耀一拍桌子,“这不就对了么?”
“对什么对啊?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夏耀说:“你得做那200一袋的大米啊!只有这样,他才会觉得把全部的感情财富投入到你身上是值得的!你得把自个修炼成一只高端的狐狸精,名头贱骨子高贵。”
“我就不明白了,狐狸精怎么还成高贵的了?”
夏耀手指一扬,“这么说吧,男人肯为狐狸精买豪车豪宅,未必会为正妻买,你说谁贵谁贱?女人说狐狸精贱那是因为她们成不了狐狸精,男人说狐狸精贱是给那些成不了狐狸精的女人听的。你也是个男人,这点儿心思你还不懂么?”
自打昨天和袁纵一番“交流”过后,夏耀就更加断定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无一例外。
“那袁纵对你而言的实惠之处在哪?他这袋大米貌似跟白送的没什么区别吧?”
夏耀笑得霸气,“确实是白送的,但不是赠品,而是特供品。他的实惠之处不在于我拿多少钱买来的,而在于别人拿多少钱都买不来。”
李真真嫉妒得心服口服。
“那你说说,我怎么修炼成一只高端的狐狸精?”
夏耀沉思了半晌,说:“把你的不可替代性打造成一款奢侈品,让他再也不能轻而易举地获得,这个时候他才会为你下血本。”
李真真颇为感慨,“以前看你傻不啦叽的,以为你钓到袁纵就是因为一副皮囊,没想到里面还有点儿料。”
夏耀特别想说:我这点儿料都是为了你那一缸润滑油硬挤出来的,我钓到他还真就是因为这副皮囊。
李真真把自制的一小瓶润滑油递到夏耀面前,“你闻闻,有没有一股桂花香?”
夏耀拿过来闻了一下,还真有点儿淡淡的香味,很自然清新的那种,闻着很舒服。再倒出一点儿涂抹在手背上,手感滑腻莹润,一点儿都不比那些进口货逊色。
“真的是你做的啊?你没事还鼓捣这些东西?”
“不鼓捣怎么办?彭泽从来都不准备这些,每次都是直接上,我一个学生能有多少钱买那些高端货?便宜的我又不敢用,只能自己做了。”
夏耀的脸立刻沉了下来,“把你家里所有做完的和没做的,原料和成品全都给我拿过来!!”
“干嘛啊你这是?”李真真被夏耀扫荡的眼神吓着了。
夏耀说:“记住我跟你说的话,别拿你那双高贵的手去干这种下作的事!决不能把自己交待给一个连润滑油都不肯为你买的男人!”
李真真嘴角扯了扯,“既然有人肯为你买,你还拿走我的干嘛?”
夏耀话说得响当当,“我是去给他用!”
李真真,“……”
夏耀开车到袁纵公司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车刚从大门口开进去,就听到一阵人群的喧闹声。这么晚了还没下课?夏耀学么着声音的源头,隐隐是从靶场那边传来的。
夏耀过去的时候,一群人正在举办篝火晚会。偌大的靶场四周都是扎起的帐篷,学员们喝酒唱歌、起哄架秧子,闹得不亦乐乎。夏耀随便找个人问:“今儿有什么活动啊?竟然破天荒让你们在这闹!”
“这都是田严琦整的幺蛾子!”
“他怎么整幺蛾子了?”
“他跟袁总说要举办一个什么暴力美学体验营?利用周六日休息时间请一些喜好射击的枪友来这赛枪,顺便再搞一些小节目。”
夏耀觉得袁纵不太可能应这件事,毕竟实弹射击训练是很重要的课程,每天都要进行,周六日还要加课。拿这块场地来举办一些娱乐化的活动,实在不符合袁纵的脾气啊!
“他应了么?”
“应了啊!”
夏耀纳闷,“他竟然应了?”
“平时教官让袁总多休息两分钟袁总都不肯,人家小田一句话,我们赚了一整天的假期,关系就是不一般啊!”
本来袁纵不想参与这种闹哄哄的场面,结果看到夏耀过来了,硬生生地被逼出了办公室。怕他的小骚媳妇儿又被人推搡着当众炫舞,结果先被拦住的人反而是他。
“袁总,您给我们秀秀枪法吧?”
“平时上课不是天天给你们示范么?”
“您每次都只打那么几枪,还没看过瘾就没了。”
一群人起哄,拽着袁纵不让走。袁纵只好端枪,对准挂在树杈上摇摇晃晃的靶子。啪的一枪,正中靶心,众人齐声叫好。
又有人开始起哄,“小田也来一个吧!”
“就是啊,和袁总比一下嘛。”
田严琦接过袁纵手里的枪,在夏耀屏住呼吸的一瞬间,子弹从枪口飞出。不偏不倚打在靶子的正中央,从袁纵的弹孔里穿行而过。
“哇……”
一阵煽情的音乐响起,靶子上竟然亮起一个心形的图案,正中央是两颗子弹穿行而过的孔心,好一个一弹穿心。众人齐声高呼,玩命起哄。
“在一起,在一起……”
田严琦平时遭谁冷嘲热讽都是面不改色,今儿难得臊了个大红脸。
夏耀定定地看着他……妈的,我这是刚给别人讲了一下午的狐狸精,结果后院起火了啊!
139
那边闹哄完,田严琦带着如释重负的表情走到夏耀身边。
“那个靶子本来是给曾利和刘晓璐两个人预备的,结果这俩废物一直没打中,才让我和袁总赶了个巧儿。”
夏耀手拍拍旁边的草地,“坐这!”
田严琦坐下之后,两个人豪饮两瓶。
夏耀跟他碰瓶子,大喇喇地说:“你跟我解释什么啊?还怕我生你的气啊?你也把我想的忒没骨气了!要说客气话也应该我来说,老是让你背这么大一个黑锅,打不着狐狸还惹了一身骚,委屈你了。”
田严琦爽快一笑,“如果是袁总,招一身骚味儿也值了。你要知道,有的人连味儿都闻不着。”
“哈哈哈……你这是嫉妒我呢?还是嫉妒我呢?还是嫉妒我呢?”
“你说呢?肯定嫉妒啊!你让袁总宣布你俩的关系,看看哪个人不嫉妒你?”
夏耀眯着眼睛打量着田严琦,“可他们调侃你们俩的时候,我也没觉得他们嫉妒你啊?”
“那是因为他们心里有数,知道袁总不可能喜欢我。”
“为什么不可能喜欢你?”
“因为我不够格。”
田严琦说的是自谦的话,可夏耀却看到了不卑不亢的眼神。完全不是自我贬低,而是一种极度理智和清醒的认知。而且这种认知后面不是不择手段的摇尾乞怜,而是一种积极向上的拼搏斗志。我现在不够格,但我可以努力让自己够格!
有时候,酒精有麻痹作用,但也可以让人感情上更加清醒。起码让夏耀彻底确认一件事,田严琦爱慕着袁纵,不管这种爱慕和喜欢相隔着多远的距离,田严琦始终在朝着这个方向挺进。
浓浓的危机感扫来,而且是一种充斥着满满的正能量,只有“明争”而无“暗斗”的危机。
夏耀拍着田严琦的肩膀,挺实在的口吻,“感情方面没有够格与不够格,只有合适与不合适。”
言外之意,老子会向你证明,什么他妈的叫天生一对!
田严琦嘿嘿一笑,和夏耀碰瓶,“怎么说着说着还当真了?来,喝酒!”
袁纵应付完那边的员工和朋友,走到夏耀身边的时候,夏耀已经半醉半醒了。
“你俩还没少喝。”袁纵对着一地的空酒瓶说。
田严琦说:“我没喝多少,几乎都是他喝的,我过来跟他聊天的时候,他就干掉四五瓶了。”
袁纵眼神变了变,没说什么,伸手去拽夏耀。
“走,跟我上去睡觉了。”
夏耀嗯嗯两声,一动不动。
袁纵直接一股大力将夏耀抡拽到肩膀上,扛着他往办公室的方向走。半路,夏耀伸手在袁纵的后背上拍了拍,说:“别这么扛着我,我胃里那点儿东西都快控出来了。”
袁纵将扛着的姿势变为打横抱着,夏耀手勾着袁纵的脖子,乐悠悠地说:“我是屈原,你是大‘纵’子,我特么吃了你!!”
袁纵哑然失笑,手臂一抬,将夏耀的脑袋捞到眼皮底下,俯头在他嘴上亲了一口。
喷头洒下的温热水流将夏耀胸口、脖颈和脸颊熏得红扑扑的,体内的酒精开始从毛孔向外挥发。醉意攻破了夏耀整个脑系统,溃散了他所有的克制力。
夏耀獠牙外伸,又奔着袁纵的身上啃噬而去。
袁纵深深地萌着夏耀这个一喝醉就咬人的小恶习,耳朵被咬后的很长一段时间,袁纵都臆想着夏耀喝醉后叼着“鸟兽”细细碾磨的滋味。夏耀仿佛就是为了让他醉生梦死而出现的,只要袁纵敢想,夏耀就敢将它转化为现实。
一个突然而来的妖冶笑容,让袁纵在夏耀头上搓洗的手戛然而止。
夏耀的牙齿顺着袁纵的喉结开始啃咬,往下是结实的胸肌中间那道性感又深邃的胸沟,然后是八块腹肌拼合成“丰”字中间的那一竖,再下面是被水打湿后更显黑亮光泽的毛发,最后是那早已昂扬而起的巨物。
袁纵热切地渴盼着,手已经插入夏耀湿漉漉的发间准备薅起,夏耀却突然打住了。
“我想起来了,今天小骚儿给了我一瓶润滑油。”
说着,在袁纵急躁的神经搏动下,不紧不慢地将润滑油的小瓶从挂着的衣兜里取出。倒在手上一些,涂抹到袁纵的巨物上。滋润的感觉加上夏耀掌心的搓抚,袁纵的瞳孔瞬间就红了。
夏耀涂完之后,凑上前去嗅了嗅,有一股淡淡的桂花香,顿时从内心深处的排斥变成了心生好感,忍不住多闻了一会儿。鼻息的温热气流反复梳理着巨物外面的褶皱,就像有无数个细小的绒毛在轻柔爱抚。而夏耀那肆无忌惮地闻着私处雄性气息的陶醉表情,在袁纵的眼中简直骚爆了,两条打过钢钉都稳立不动的大腿竟然遏制不住地抖动着。
夏耀在袁纵胯下神经绷到细如蚕丝的一刹那,一口咬了上去。一瞬间,粗暴的快感在袁纵的小腹处爆炸了。以前耳朵所受的“虐待”,现如今全都转移到了阳物上。
夏耀的牙齿时轻时重,时快时慢,密密麻麻地攻击着袁纵每一处脆弱的神经。他喜欢听袁纵闷沉沉的呻吟声,喜欢翘起眼皮观察袁纵那扭曲的五官,喜欢他失控时薅住自己头发的粗野力度。每当这个时候,夏耀便用细小的牙尖戳刺着软头上面的小孔,再用勾魂的目光撩拨着袁纵粗犷的视线。
“啊--”袁纵发出野兽般的粗吼声,臀部结实的肌肉不规则地抽搐着。
夏耀继续咬,发狠地咬,想要袁纵命一样地啃咬。
袁纵被逼得瞳孔飙血,大手箍着夏耀的脸颊想把他拽起来狠狠操干。夏耀偏不松口,牙齿碾磨得越发狂野。袁纵无奈之下只能粗声恳求,“宝宝……咱先松一下嘴成不?”
夏耀这才开启了他的“金口”,下一秒钟就被袁纵粗鲁地按贴到墙上,抬起一条腿,在润滑油的充分滋润下,被迫纳入粗硬的巨物。
“啊……”夏耀扬起脖颈,脚趾蜷缩。
袁纵一边狠狠地往里面顶,一边粗声在夏耀耳旁问:“疼么?”
夏耀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声,“疼……好硬……”
袁纵更加粗暴地狠顶,全根没入后又是一个凶悍地撞击,“就想让你疼怎么办?”
说完,便是破表的大爆发,在夏耀的“助纣为虐”下演绎着惊人的战斗力。啪啪啪……夏耀腰身抽搐,臀尖狂颤,一边高亢呻吟一边失控地摇摆着臀部。甚至在袁纵濒临失控的时候,紧缩着穴口逼其欲仙欲死。
袁纵简直像被逼疯了般的粗野抽插,惊人的力度中伴随着沉溺致死的闷吼声,他将夏耀的身体翻转过来,与夏耀粗口互咬。
“我他妈怎么这么喜欢操你?”袁纵大手扼住夏耀的脖子,极度难以克制的情绪宣泄,“你把老子的魂儿都勾没了!”
夏耀的手勾住袁纵的脖子,摇摆着腰肢反撞着袁纵的巨物。伴随着五官的扭曲和销魂的哭叫声,每隔一会儿便会喷射出一股透明的液体。跟着便死死咬着袁纵的肩膀,咬出血来。
“别工作了……别出门了……”袁纵一边狠操着一边说着不着边际的粗话,“以后就关在我的小笼子里……让我疼让我操……谁他妈也甭想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