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不可挡】耽美宠文-----作者:柴鸡蛋

作者:柴鸡蛋  录入:03-26

别瞎想了……现在想也没用,你不能乱来,一旦反抗不成很可能闹出大事。到时候非但帮不上忙,还可能添麻烦,忍着吧……
或许是天意弄人,车突然在半路熄火了。夏耀刚有些平缓的心跳陡然加剧,随着其中一个人的下车达到巅峰值。
车上只剩下司机和夏耀两个人。夏耀伸手去拿卫生纸,一不小心卫生纸卷出溜下去,滚到车座下面。司机大哥体谅夏耀的手被铐着不方面捡东西,便弯腰替他去捡。
夏耀突然将手肘对准司机的后脑勺,猛的袭了上去,司机哼都没哼一声就晕过去了。
下面的人喊,“给我递一把钳子下来。”
夏耀拿着钳子走了下去,那人正弯腰检查着,也没看送工具的人是谁,就把手伸了过去。结果没接到工具,反而被人狠敲了一记,腿一软瘫倒在车尾箱旁。
夏耀激动地坐上驾驶位,却意识到自己的两只手被铐着,没法攥握方向盘。于是只能将两个人拽上车,再把车锁上,匆忙拦了一辆出租车。
“快,去纵横特卫有限公司。”夏耀说。
司机师傅笑道:“那个公司最近挺火的么。”
夏耀刚想多问几句,突然发现这辆车没有计价器,忍不住问道:“师傅您不打表么?”
“不打,来这就是为了接你,打什么表?”
夏耀惊了,再扭脸看向司机,心里暗呼一声不妙。
急忙去拽车门,结果发现车门锁上了。
司机说,“我们老总想请您去喝杯茶。”
夏耀一脚飞踹上司机的脸,司机猛的一刹车,脖子差点儿转不回来。就在夏耀搞定司机准备开车的时候,后车门突然被打开,跳上来六名壮汉。依旧是当初企图迫害袁茹的那六位,经历裸晒之辱后,对夏耀的笑容又狰狞了几分。
“夏公子还是省点儿劲吧,您这么高贵的身份,加上手还被铐着,就别逼着我们欺负人了。”
夏耀知道逃是逃不掉了,只能沉着脸陪他们走一趟。汽车开到一套豪宅前刹车,夏耀被六个保镖带了下去。豹子正在鱼池旁喂鱼,听到脚步声把头扭过来,脸色瞬变。
“我让你们把人‘请’过来,‘请’不懂么?谁他妈让你们用手铐的?”
领头的说:“我们遇上夏公子之前,这个手铐就已经在他手腕上了。”
豹子看着夏耀的手腕,忍不住哼笑一声。
“这叫主动送上门么?”
夏耀阴着脸不说话。
豹子客气地摆了个“请”的手势,“夏公子来看看我为你安置的新家吧,这个地段怎么样?不错吧?”
夏耀转身,“没事我走了。”
豹子猛的拽住夏耀的衣领将他扯了回来,一把搂进怀里,“好不容易把你请过来,不坐一会儿合适么?”
“滚蛋!”夏耀怒喝一声。
豹子定定地注视着夏耀的脸颊,说:“袁老枪怎么就这么好命呢?”
“你能不能别总干让我恶心的事?”
豹子眸色渐沉,“恶心?夏公子,我干的哪一件事让你恶心了?我任你告发,任你打砸,还给你购置这么大的房产。要说我豹子没少在你身上出血了,够买你这一炮了吧?”
夏耀目露狠色,语气阴寒无比。
“你敢碰我一下,我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豹子笑了,“我这辈子什么福都享过了,就差你这一炮了,享受完死也不冤了。”
夏耀脸上的肌肉突然松懈下来,目光中带着无畏的凛然之气,“你也就是逞逞嘴皮子的能耐,根本没这个胆儿。”
豹子说:“我确实没胆儿强来,但我有胆儿让你自愿。”
说完,夏耀被强行“请”进豪华的卧室,两只手依旧被绑缚在床头的栏杆上。
“来,尝一口,特意找人调配的。”豹子将一个小杯子递到夏耀嘴边。
夏耀说:“甭JB跟我废话,要灌你就灌!”
“我就喜欢痛快人。”
豹子说完,把杯子交给旁边的两个保镖,由着他们把里面的催情药灌入夏耀口中,足足有田严琦当初服入的两倍剂量。夏耀躺在床上一副僵死状态,动也不动一下。
豹子故意问:“和袁纵分居很多天了吧?”
岂止是很多天?已经是一个多月了,自打田严琦被豹子办掉之后,夏耀就一直过着吃斋念佛的日子,“精力”无比旺盛。
半个钟头过后,药劲儿上来了。夏耀的身体开始发烫,心跳加速,脑中频频出现幻觉。但是他强忍着不吭声,脑门浮起一层细密的汗珠,呼吸越发急促。
豹子往夏耀脸上吹了一口热气,“忍不了了?”
这点儿热气都让夏耀心痒难耐,更甭说其后接二连三的挑战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夏耀的难受程度愈演愈烈,已经到了躺不住频频打滚的境地。逼人的痒劲儿从骨头缝往外钻,让人无处躲、无处藏,无从招架。
豹子有那么一丁点儿不忍,手朝夏耀伸了过去。
“你给我滚!”夏耀喊出这一声后,绷不住跟着一连串痛苦的尾音,见者心痒,听者迷醉。
豹子朝旁边的六个人说:“你们出去吧。”
本以为火候已经快到了,结果豹子又陪着夏耀熬了十多分钟。这十几分钟对于夏耀而言简直是生死挣扎,眼前的豹子就像一块鲜美的肉,而他就是饥饿到了濒死状态的野兽,仿佛这一口不吃下一秒就会咽气。
豹子朝夏耀的耳朵里面吹气,“怎么样?”
夏耀闷吼一声,豆大的汗珠在豹子的注视下滑入耳孔。
豹子的眼神变了变。
其实他对夏耀并无恶意,只是缺少像袁纵那样的一份耐心,略显急躁和生硬了一些。看到夏耀如此难受,豹子也有点于心不忍,想着早晚得弃械投降,不如让他少受点儿罪。
“你放心吧,我跟袁纵说这件事的时候,一定会一再地强调,你坚持了很久很久,比小土田儿还能忍。”
夏耀置若罔闻,依旧在歇斯底里地挣扎着,眼泪和鼻涕全都不由自主地涌了出来。身体开始不受控地颤抖,牙齿对碰发出嘚嘚的响声,凸起的青筋在脑门上游走着。面孔已经丧失了美感,变得扭曲走形。
豹子心中生出几分焦灼和妥协之意,话锋又一转,“你放心吧,我不会跟袁纵说这件事的。”
夏耀的目光失去了焦距,整个人就像是水做的,嘴唇从潮红变成了深紫色。却依旧死死地抿着,随着脖颈上的青筋剧烈地抖动。
豹子等不下去了,直接把手伸到了夏耀的裤裆处。夏耀发出崩溃的一声嘶吼,口水从嘴角汩汩流出。
豹子本以为已经忍到头了,结果夏耀汇聚全身的力量挤出一个字,“滚……”
豹子急了,直接把手伸到夏耀的内裤里。
那一瞬间,夏耀的肌肉群集体瘫痪,整个人丧失了意识。却凭着本能继续抗拒着,就像已经被开膛破肚的鱼还在案板上跳动,做着对生命的最后一搏。
鲜血开始从夏耀的鼻孔里源源不断地流出。
豹子的热情硬生生地被逼退了,大声传呼外面的人,“赶紧进来两个。”
其中一个人给夏耀止血,忙活了半天都无济于事。
“头儿,止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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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之后,医生火速赶到。
夏耀的鼻血很快就止住了,医生又给他注射了下火的药,夏耀渐渐地昏睡了过去。
“行了,都出去吧。”豹子说。
医生特意叮嘱,“服药刚缓过来,建议不要再继续折腾了。”
“我也没那个兴致了。”
把众人都赶走之后,豹子走到床边,注视了夏耀良久。看到他衣服上还沾着血,便去柜子里给他找了件干净的睡袍换上。换衣服的时候,豹子终于知道袁纵这“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动力从何而来了。
真特么白啊!
这样的皮肤,不弱不娘,肌肉饱满结实,毛发浓密黑亮。尤其臀部长得相当漂亮,皮肤松紧有度,摸一下肉感十足。
简直就是个极品!
……
袁纵根据唐文才的描述,开车前往豹子为夏耀购置的豪宅所在地。
医生和助理刚走没多久,那几个保镖不敢打扰豹子,都猫在三楼打牌。袁纵的脚步如闷雷一样砸在楼梯上,一步又一步,从一楼大厅到二楼的卧室和工作间。一间一间走进去,漫无目的,却又像承载着沉重的任务,每一块墙皮都要狠狠盯着看。
原本,袁纵只是来视察的,并无找人的目的。
然而当他推开其中一间卧室的门,“意外惊喜”就这样闯入他的视线中。就像一颗子弹穿过胸膛,天崩地裂,血肉横飞。
豹子搂着夏耀眯了一个小觉,这会儿刚醒,睁开惺忪的睡眼,突然扫到袁纵横霸在门口的身躯,心脏陡然一震。他怎么来了?如果现在豹子的表情是得意的,袁纵会以为这是他故意设计好的套。但豹子的表情偏偏是仓促的,意外的,始料不及的,给袁纵上演了一场“捉奸在床”的精彩好戏。
天塌下来了,砸得袁纵发出粗暴的一声恶吼。
这一声吼从二楼贯穿到三楼,震得所有保镖都抛下了手里的牌。
夏耀在那一瞬间醒了,但是没睁开眼睛。他不敢看袁纵现在的表情,怕看到那种质疑和悲怆。心里突然有种绝望的情绪在滋生,所有渴求见到袁纵的心情都在这一刻被打击一空。他不知道自己是否钻进了豹子设计好的套,只知道心中的感情世界变天了。
袁纵将同等体型的豹子从床上抡甩下来,一拳扫在他的鼻子上。高耸的鼻梁瞬间塌陷,假体在表层皮肤下面粉碎成渣。豹子瞳孔飙血,挥拳反抗。
然而袁纵心头的怒气已将他的人性泯灭,无节制、无限度地施展自己的残暴。拳拳见肉,掌掌断骨,不用亲自感受这种杀戮,光是听到碎裂的声响就足以让人胆寒。六个保镖闯进来的时候,豹子满脸是血,刚整好的脸已经全塌了。
领头的保镖先冲上来,被袁纵卸下的椅子腿儿楔中侧脸,整只耳朵连带着周边的皮肉都被削了下来。而后冲上来的几个人,简直不是在跟一个人打架,而是在跟一头狂兽厮杀,袁纵的暴力值在极致愤怒的心情下再度爆表。六个人拦不住一个,硬是让袁纵的一记钢腿把豹子踹到吐血干呕。
“袁纵我操你妈……”豹子被血染红的眼珠子迸发出极致的恨意。
袁纵又一脚踹向豹子的裤裆,被一个保镖冲过去用身体拦住,中招的后脖颈瞬间血肉模糊,暴突的眼珠差一点儿飞出眼眶。
“快,先把咱头儿救出去。”
六个爷们儿连滚带爬地将豹子从袁纵的魔爪下解救出来,拖拽着从门口撤离,房间里就剩下袁纵和夏耀两个人。
久别重逢的两个人,却没有预想中那紧紧相拥的激动场面。袁纵的目光死死瞪着床头柜上的药瓶,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嗥叫声如雷吼,药瓶在地上炸裂,碎渣溅到了夏耀的脸上。
夏耀依旧闭着眼,全身都在抖动着。
袁纵将被子掀开,看到夏耀身着陌生的睡袍时动作一顿,但还是将他紧紧搂抱在怀里。手扣住他的后脑勺,竭力平缓着他的呼吸,然后抱着他往外走。
回到车上,夏耀才把眼睛睁开。两个人四目对视,夏耀一直等着袁纵质问他为何在豹子的床上,但袁纵什么都没问。就那么一直抱着他,直到夏耀意识到天已经快黑了。
“我得回去了,我是借着给小鹩哥看病的理由才混出来的,我再不回去,我妈会发现异常的。”
袁纵说:“我送你。”
“不用了,我怕那两个人告状,我妈已经候在那了。”说完这句话,夏耀走下车。
不知是服药之后体虚还是什么,夏耀双腿发飘,走路一直在打晃。袁纵定定地注视着他,心跟着夏耀淌了一路的血。
夏耀回到车上的时候,那二位依旧昏迷不醒,跟着他们一起昏迷不醒的还有小鹩哥。夏耀心里一震,猛的将笼子提起来,摇晃一阵,小鹩哥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夏耀大喊一声,“起来!”
小鹩哥毫无反应。
夏耀又抖着鸟笼喊了一声,“你好!”
平时小鹩哥总是躺在笼子里一动不动玩装死的把戏,夏耀捅一下它就活蹦乱跳了。今天夏耀再把手指伸进去,发现小鹩哥已经僵了。
夏耀特想说一句:你丫别给我装啊!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心似刀绞!
回到家,夏母已经回来了,沉声质问夏耀,“你去干嘛了?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夏耀不说话。
随行人员朝夏母说:“小鹩哥死了。”
夏母心里一痛,强憋着没有发作。
夏耀一滴眼泪都没掉。
他把小鹩哥放进了袁纵送他的坚固无比的泥塑小房子里,连同那个身着小裤衩,意气风发的他,一起关在里面,牢牢地锁上。然后,埋在了家门口的老槐树底下,那个袁纵经常站在那偷窥他窗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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