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着,我悄悄摸索着放在裤袋里的手机的键盘,拨了快捷键,说完后,计算着子杰应该接通了电话,我拿起手机说到,“子杰,到二年前我住的地方来接我!”基于以前的经历我如此做了。
我挂掉手机边看着向天恒如发怒的黑豹般扑向我。
“晚了!”我闪躲着。可是却仍被他用脚绊到,向前一个踉跄,然后被他给逮住,压在了大床上。
“无所谓,大不了让他看一场激情戏!”向天恒眯着眼扬着色迷迷的笑容答到。
“你——”我挣扎着。“向天恒别认我恨你!”
“无所谓,反正你已经不爱我了,我又何必在意你恨不恨我,况且,恨我不正好说明我在你心里占着足够的份量吗?”
我俩做着激烈的挣斗着,我的衬衣已被他扯得半开,胸膛大露。他低下头啃咬着我唇,然后滑下,脖子,胸膛,腹部,留下一个个吻痕。紧接着他开始扯我的皮带。
我一急,开始大骂:“向天恒,你他妈的混蛋,不是人,笨蛋,蠢蛋,比猪都不如!比没有脑子的蛆还不如!还恶心!”
我边骂着,眼泪开始从眼眶内渗出来,我感觉咸咸的泪水沿着脸颊而下,滑入口中。
看到我的泪水,向天恒愣住了,因为我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流过一滴泪,就算曾经被他用强的抱过时也是一样。
见他停止了制压行为,我开始疯了似的挥动我的拳头,不停地击向他,脸,腹部,下巴……
当子杰和杨业冲进屋子时看到的情景就是我衣衫不整地像疯子一样不停地揍着向天恒,而向天恒除了微微地用阻挡以减轻伤害力度外,根本没有制我的暴行。
子杰将我拉开,而杨业则满脸怒意地冲上去以拳挥向向天恒。
“住手,杨业!”子杰边阻止杨业,边瞪着向天恒。
杨业握着拳头瞪了向天恒半会,步回我身边看了看仍旧无声留着泪的我,帮我整理着衣物,然后拉着我准备离开。
“我会把东西还回去的!”在我们快要接近门时,向天恒闷闷的声音传来。
“免了,我看羽不会再要了!”杨业忿恨地答到,身都不屑转。
“我以为你会比两年前强点,没想到根本一个样!混蛋一个!”子杰冷冷地说到,转过身跟了上来。
“子杰!”坐进子杰的车里,我以沙哑的声音叫着子杰。
“嗯?”轻柔的声音回应着。
“让我借住!”我将头倚在杨业的肩头说着,刚才的一切已经让我筋疲力尽,我开始有点昏昏欲睡的感觉。
“嗯!”子杰从镜子里看了看我回道。听到回答我闭上了眼,陷入黑暗中。
醒来时我发觉自己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环顾四周,想起沉睡前的对话,我知道我此时在子杰家里。
步出客房,杨业笑着挨了过来。
“醒了?睡得还好吧?我和子杰已经将东西全部添置齐全了!子杰说你一定很喜欢!”杨业跟着我来到漱洗间,靠着墙边看着我漱洗,边说着。
听到他的话,我缩了缩脖子,子杰说我一定会喜欢?!我只觉得一阵凉意从脊背窜了上来。他说我喜欢的东西我一定会很厌恶!
“谢谢了,几点了?”我不想打击杨业的热情,转移了话题。
“十二点了!看你睡得那么沉我们就没有叫你,看时间还早就出去帮你把东西购置了!”杨业把毛巾递给我说着。
“你今天不用上班的吗?怎么现在还在这里?特意赶过来的?”平常我们都是在公司吃饭,中午一般不会赶回来。
“今天请了假,昨天不放心你,所以就在这里住下了!子杰跟我一起买完东西后就赶回公司去了,要我告诉你今天不用去公司了!”怎么感觉我像被他们保护的弱不禁风易破易碎的瓷娃娃似的,我微皱眉头以表不满。好吧,既然你让我休假我就好好休息休息,好歹被他们几个当成苦工劳役了二年,哼!
“知道了,我想出去逛逛!我看你还是上班去吧,不用管我,我没事!”我抹好脸,走到客房准备换衣服。
“反正已经请假了,正好休息休息!”杨业紧跟着进来。
“随你!我要换衣服了,你要观赏?”我挑眉问着。
“有什么关系,昨晚又不是没看过?”杨业扬头一抹得逞的奸笑。
“有,昨天我是睡死了,而今天我很清醒!出去!”我厉声说道,看着他那抹奸笑,我特不爽。
等我脱下子杰特意为我备置的睡衣后,在穿衣镜中看到了那刺眼的青紫色。该死!杨业一定看到了!我手捶向衣柜。
我无视杨业的存在,逛着,东瞅瞅西看看,什么东西都没买,趁他不注意地时间用手机订了一张机票。
然后以回公司看看要他帮我回家做饭为由将杨业支了回去,有点缠人的他硬是盯着我走进公司才肯回去。原来只觉得他这人热情中带点霸气,怎么没发觉他这么缠人?
等他一走,我要接待小姐向子杰他们转告我出去休假的消息,然后前往机场,反正只要有钱,什么东西都有了,没必要带什么。
21
来到机场,摆脱杨业的紧跟,不禁让我心情大好,却在检票时黑了脸。
无视于那人,我交了票,却看到那人紧跟着我也交了票。烦,赶走了苍蝇,却来了黄蜂!随时有杀伤力的害虫!为什么那人总有方法得知我的情况?
感觉着紧跟的气息,我在登机前,转身走回,如果要我选择,与其在将来的几日里面对黄蜂,我到情愿留下来面对那只苍蝇!皱眉瞪了瞪身后紧跟的人,我继续走向出口。
却在刚出机场候机厅门口,碰上了气喘吁吁赶来的杨业,见鬼,我可不想同时应付两个!
“羽,你要休假?”
“嗯!”
“那他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不耐地回到。
回到我的住处,看到蜡笔小新图案的床铺及带点儿童气息的卧室,我怒吼到,“夏子杰!”
却在看到与东西被搬走前同样摆设的单人床时,我平静地出了声,“这是谁买的?”
“我与子杰同时说要买的!”
“扔掉、卖掉随便你怎么都可以,反正把它处理掉!”
“不许!”突然出现的声音从我们身后响起。
“你怎么进来的?我可以告你私闯民宅!”我看着站在杨业身后的男子说到。
“随你,但不许你处理掉这东西!它是我的!”向天恒扬了扬手上的钥匙——我的,应该是昨天与他挣斗中掉的。
“请你出去,这里不欢迎你!”杨业看到向天恒后怒目而视,吼到。
“那东西不属于你!”我紧接出声。
“它是我的,连你的心、你的人也是我的!”向天恒清楚地慢慢吐出。
“不是!”
“是!”
“随你怎么说,但作为主人我要送客了!”
“我明天会搬过来!”他把钥匙丢给我,“不许处理掉,不过如果你处理掉也无妨,床我会再买,但你应该清楚,我所说的它,并不只是指它,也不只代表它!”说完他转身走出卧室。
我沉默无语!
“谁许你的,谁懂你那个什么屁话,你这个混蛋!”但在他离开前,杨业帮我吼到。
“我去买新锁!”杨业说着,转身。
“不用了,就算换锁,他一样的办法的!”我无奈地回到。找一个开锁匠有什么难的!
我的话让杨业沉默,他转过身看着我,那眼神让我无措,空气中弥漫着让我有些窒息的气氛,过了半晌他问到。
“他就是你多留单人床的原因?”
我沉默,我认为现在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了。
“我应该还有机会吧!”
“业,我们一直都是朋友,你永远都是我不可缺少的朋友!你应该很清楚这点!”
“我以为我有机会!”
我看着他,不想说话,因为不想说出伤害打击他的话。
“在你没有原谅他之前,我想我是有机会的!”杨业定定地看着我肯定地说到。然后步出我的卧室。
第二天,向天恒如他所说的搬了进来,霸占了我的那张新单人床。但在他搬进来的晚上,看到他霸占了单人床的我,却头一次挤了业的单人床。
“你这是给我机会呢,还是纯粹是气他!”业用他灼烁的眸看着躺在他身旁的我轻声问到。
“随你怎么想!我觉得不管是什么,就当只是朋友,你也应该可以帮我这个忙的!”为什么碰到向天恒我身上的沉寂了一年多的任性因子又开始发作了。
“现在的你像个赌气的小孩!”杨业在我耳边吐到,声音中明显的笑意。
我瞪了他一眼,背对他闭上了眼。
“业,我说过不要以这种方式叫我起床,很痒!”我同平常一样抵着业的头吼到,不同的是这次业还睡在我的旁边,而不是穿好衣服压在我身上。
他笑看着我,“今天我想换种说法,我很喜欢看你发怒的样子,好可爱!”见鬼,从昨天晚上开始他就说我像小孩,现在又说我很可爱,怎么不想想我还比他大两岁!?
我起身气呼呼地开了房门,却看到了站在门边的向天恒。疲惫的脸上泛着血丝的眼,正看着我,我一愣,而后不予理采地走向洗漱间,后面跟着仍笑意不减的杨业。
“干嘛害羞嘛!的确很可爱嘛!”杨业瞥了眼向天恒,无视地跟了过来,拿起漱口杯洗漱起来。
我瞪了眼他,“有点素质好不好,总有个先来后到吧,干嘛非和我挤,等我洗完再说!”
“有什么关系,一起洗节省时间嘛!”杨业痞痞地笑着,挤了过来。
我以眼的余光看到向天恒盯着我俩闹着好久,终于转身回到卧室。
再出来时已将衣服换好坐在沙发上,用阴骛眼继续盯着我们,弄得我有些不自在。不好再闹下去了。
等我俩洗完走了出来,他才进去漱洗,然后一语不发地出门上班。
中午接到了向天恒的电话,要我按时吃饭、别老吃零食,简短带点冷意的言语,似乎在生气。他依旧按着两年前的习惯进行,让我泛起一丝苦笑,两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的!但是对于他来说很幸运,因为我没有变什么!
晚上,两人都买了菜,而且都是我喜欢吃的,向天恒算还有点绅士风度,让杨业先进了厨房,等向天恒端出他做好的菜时,我几乎已经吃得饱得不能再饱了,原因是业不停地塞给我吃,行动、气势在在让我不得不撑下去。为什么这时候那类似于向天恒的霸气道是显示十足?
向天恒看到被吃得一点不剩的盘子时,简单地吃过后将剩余的全部倒掉了。
第二次,向天恒便没有那么绅士了,他先行将饭作好端上了桌,但是我则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就是不上桌子。他将我拉上桌,我看着他对着他干瞪眼,就是不动筷子。等到业端出他做的菜我才开始动手。之后他心里有了自知之明,但是却仍旧每天做着我爱吃的菜,然后倒掉。
晚上,因为一次偶然——那天向天恒因为工作的事情很晚才回,所以我将他的被子扔到客厅沙发上,我则回到我的卧室将门反锁。从那次后,向天恒则每天自己乖乖主动地睡到了客厅,几乎快一个月的时间了。
而我和业则仍旧对他熟视无睹,从不和他说话,早上挤洗漱间,傍晚塞菜吃,晚上抢电视。又过了半个月。
“够了吧!”而我终于耐不住地开了口,在杨业因事外出的晚上,“你打算在这里赖多久?我这里不是免费旅馆!”
“等你原谅我!”向天恒抬起有些失去神采的眼,却在看到我的瞬间放出光采,深深地看了我半会回到。
“我原谅你了!你可以走了!”我表无表情地回到。
看着他日渐消瘦的脸,带着血丝的眼,从他的眼神及开启的唇中吐露的语气中我感到了他的坚持、不妥协。
“这一个多月,我和业是什么关系,我想你也看到了,也应该很清楚了,你还需要坚持吗?”我冷冷地询问着,说服他放弃。
“我不清楚,我清楚的是我和你的关系,是你留着的床、如此摆设的原因!在你那天被他们带走后,被你和子杰骂后,我才明白、了解,所以我在等待你的原谅!等你愿意听我解释!”向天恒顿了顿,使劲将我拉到沙发下坐下,固定在他身边。我瞪了他一眼,但仍老实地坐着没挣扎,为什么到了这种地步,他的行为仍旧那么地霸道。
“羽,我说我没有答案,是因为我发现我爱你却固执愚蠢地想用理智的方式去思考、寻找一个根本不可能找到的答案,那个我爱你但应不应该和你在一起可不可能长久在一起的问题的答案,有时候理智也是一个巨大的陷阱、绊脚石。二年时间,我才清楚发现如果没有我们俩的亲自实践,我们将永远得不到答案!”
“我有侧面的了解你的情况,也知道你与人同居,但是你不停地换着同居人,直到杨业,他与你关系似乎有些不同,更何况他对你的非分之想!”
“喂,什么叫做非分之想!”我不满地出声以示抗议。
“你知道什么意思!”向天恒扬了扬嘴角。“你允许他的动手动脚,他甚至认识你所有的亲戚兄弟朋友!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加之我从来没见过你回我们住过的小屋,更从来没和我联系,所以我着急,愤怒,不满,嫉妒!于是我决定以我自己的方式抢回你,可是却再一次忽略了你的意志,更忽略了你的感情,在见面之后,看到你和杨业的亲密场面,多种情绪一同暴发!成就了现在的结果!”向天恒说到最后露出了苦笑。
“第一次这么详细地听你诉说你的感情,总有种怪怪的感觉!可是你知不知道,世界不会因为你而停止变化,二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很多东西失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就象生命,当然就是严重的比喻,而且我记得曾和你说过,不要想得太久,小心我会喜欢别人!”我激动地说着。
“我知道,我也清楚记得,所以我来了!我等待!不管他现在是不是你的情人,不管我要争夺的对手是他还是你,我都会夺回你!”
“如果我告诉你我已爱上业,并对他死心塌地,你这样不是会造成我的困扰吗,我已厌烦你的霸道,厌烦你的自以为是,你认为你这样的行为还有意义吗,这样只会让我更远离你,更讨厌你!”我冷冷地看着他问到。
“我不会放弃,不会退缩,就算如此,我仍会这样做,我同样会和杨业公平竞争,我就不信你对我没了感情,只要有一丝的感情存在我就存有一丝希望,我仍会以我自己的方式爱你,这便是我对你爱的表现!”向天恒乌黑如墨的眼里,映着明亮的灯光,如中秋挂着明月的无星夜空,深深地吸引着沉醉再沉醉。
“霸道的爱?!”从其黑眸中拉回神志,我出声。
“是的。”坚定地回答。
“霸道!”我故意显出一丝怒意。
“怎样?”向天恒微微皱眉地等待我的审判。
“我和业是什么关系?”
“朋友!”向天恒回到。
“情人?!”我申明语气似提醒又似提问也似肯定。
“我才是你的情人!”
“霸道的情人?”
“是的。”
“给我我要的回答!”我厉声厉色问到。
“我爱你!我的任性情人!”向天恒深情地望着我,吻上我的额。在没有得到我的同意前,他不敢轻易地吻我。
我扬起笑容,勾过向天恒的脖子,吻上他的唇,“我也爱你,我就爱我霸道的情人,就要霸道的爱!”
“原谅我了?”向天恒有点受宠若惊地发问。
“原谅你了!”我笑容扬得更大,惹得向天恒频频轻吻我的唇。
“可以回去我们的小屋了?”向天恒接着问到,嘴角也跟着勾起,渐渐扩大。
“不成!”我应到。“你还没有真正地赢过杨业!”
“嗯?”向天恒停下动作。
“业认为你没有能赢过他的地方?除了早认识我外,除了你的那些物质条件外!”我格格地笑着说着。
“你的意思我要和他公平竞争,我得让他承认才行!”
“是的,算是我的意思吧,其实主要是业的意思!”
“我不认为我需要得到他的承认!”
“哦,那就可惜了,我想只有得到业的承认,我才可能可以和你同居!”
“该死!”
“恒!”
“嗯?”
“还有子杰他们哟!别忘了!”
“什么!”一声怪叫回荡满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