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腹黑攻]——风弄

作者:风弄  录入:03-31

“现代都市女性?做这么多的东西,用这么多的心机,为了什么?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快乐一点。说来

说去,不过是一个心字。”洪冰捂着心,脸上的线条柔和美丽,令我想起教堂里圣母的雕像:“而他

呢?可以使我的心满满的,暖暖的。”
我望着洪冰,微笑起来。
洪冰放下手,对我道:“老板,你也尝试一下,把手放在胸口处,想某一个特别的人。满满的,暖暖

的,那就是你快乐的源泉。”
我躲开她的手。
“洪冰,不要胡闹。你今天是新娘,被人看见可不好。我可不想被新郎打一拳,何况他身边还有这么

高大的伴郎和兄弟。”边说着,我边把带来的礼物放在桌上,从新娘房退了出来。
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我接起,原来是书亭。
“生生,猜猜我在哪里?”
书亭一直致力于贺氏的生意,他说是为了我,但我却觉得,他多少对生意起了兴趣,所以才能做得这

么兴致盎然。我为了避免麻烦,多次阻止他到法国来看我,找了无数借口,隐约中,他也知道我不喜

欢他出现在我面前。
我想了想,说:“你这样问,一定不是在马来西亚。难道你今天出差,到了离我很近的地方?”
“你真是聪明。生生,我很想见你。”
我稍一犹豫,他又说:“我不会让其他人看见我们在一起的,只是见个面。”
纵使隔着电话,也可以想象他恳求的模样。
我仿佛站在独木桥中,前进是对他进一步的欺骗,后退是对他立即造成的伤害,而停下,则是让内疚

煎熬着我自己。
良久,我说:“我不在公司。”
“那你在哪里?我来接你。”
我无声地叹气,说了一个酒店的名字。
书亭来得很快,我猜,他打电话的时候应该在黄氏大楼下,想给我一个惊喜。
上了车,书亭一脸兴奋的神色问:“去哪里吃饭?”
他说:“我准备了好几个吃饭的好地方,就看你想有哪种情调。”
“麦当劳。”
“什么?”他转头看着我,认真的说:“那是垃圾食品,我吃也就算了,你可不能吃。”
极其滑稽的厚人薄己。
我不禁笑了:“书亭,我不是洋娃娃,也不是玻璃制作,当今世界垃圾食品大行其道,也没有吃死过

多少人,你不用这么紧张。而且,我现在没有胃口,只想喝点麦当劳的咖啡。”
“没有胃口还喝咖啡,那对胃不好。”书亭关切地样子,令我联想起电视里唠唠叨叨的姑婆形象:“

喝橙汁好不好?不知道他们的橙汁是不是鲜榨的,我很少光顾快餐店。”
我又何曾经常光顾来着。不过是不想和他一起在餐厅里吃饭拖长受苦时间罢了。
我无可无不可得点头:“那就橙汁吧。”
我们驾车找了一家麦当劳,要了一些外卖,在车上分配起来。
“给你,这是鲜榨的橙汁。”书亭在袋子里找了一会,递一杯橙汁给我。

我们在车里,默默低头喝着自己手里的饮料。
我是觉得尴尬加难耐,希望书亭不会把这一刻当甜蜜时空来度过。
“生生,我们好久不曾这样在一起过。”
不对,是从来不曾。我在心里反驳,我们从来不曾在一起过。
我没有说话,静静含着吸管。
“生生,我总感觉你对我很冷漠。是不是我有什么地方,令你不喜欢?”
“哪里有?你一直是个很好的人。”这一句话,我倒说得没有丝毫虚假。
书亭放下饮料,向我倾过来,张着明亮的眼睛问:“那么,你爱我吗?生生,不要告诉我,我所有的

努力都是白费。”
我忽然发现,他原来有不下于与将的英俊。
“书亭,你把手放在胸口,好不好?”
“什么?”他不解的问,但还是按我说的做了。
“当你想谁的时候,胸口满满的,暖暖的。”
这样的事情只有上学的小女孩会做,我们两个大男人做起来应该可笑之至。可是,我和书亭都带着虔

诚的心,认真地把手放在胸口处,闭目领会。
“你想到谁?”我问。
“黄生。”
我苦笑:“荣幸。”
“你呢?”
“你猜。”
书亭转头凝望我,平静地说:“不是我,对不对?”
我忽然发现,原来他的聪慧,也不下与将。
我点头。
在忽然间,一股把一切结束的冲动,撞击心头。
对,现在就结束,好过有一天,忽然发现机关牵动,将在外而君命有所不受,连我也无法控制场面。
“那是谁?荣与将?”
我再点头。
书亭无言。
我说:“书亭,我们从来没有开始。所以,我想,我不必提出结束的要求。”
骤然,书亭伸臂,把我紧紧搂在怀里。
实在没有想到他的反应会是如此。因为这个拥抱,实在感觉不出愤怒和憎恨,而是确切的爱和渴望。
依稀中,居然带了三分与将的味道。令我几乎一时迷茫,想深深靠进去。
“你什么也不明白。生生,我对你的爱,远远早于荣与将的出现。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埋在心里

。现在,你毕竟对我有特别的感觉,对不对?那我又如何能放弃?”
“我所爱者,并不是你。”
“那么,有没有可能,你在将来的某一天爱上我?你说,有没有可能?”
“书亭,何必奢望,世事并非样样都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就算你爱荣与将,那又如何?不过证明你有情有意,专心一致。我偏偏爱这样的你。”
“不要把这么多的光环放在我头上!”刹那间,我有点老羞成怒,挣开书亭,昂头道:“一切只是你

凭空想象。我从来不啻将自己的恶毒摆在人前,莫把我当成君子,在上当后才对我破口大骂,冠我虚

伪的罪名。书亭,那样做并不显得你无辜,也不彰显你的伟大。我现在明白告诉你,在你面前的,不

是什么纯情小子,而是有着黑色翅膀的恶魔。”
很明显的,书亭被我蓦然所现的面目惊住。
他静静看着我,目光在我脸上流连,象要找到一个让他心安的解释。
我盼望他找不到,然后驾驶着他的新车,到无人地方大醉一场,忘记黄生这个人。
“生生…”终于,他还是找到了他想找的东西。他把手按在我的手上面,轻轻说:“你是天使,被人

染黑了你的一根羽毛,就误以为自己成了恶魔。那只是因为你太洁白。我爱你,我永远相信你是洁白

的。”
老天,让这荒谬的一切结束吧!
我推开车门,跑下车。
书亭在身后赶上,拉住我的手。
“不要让一切这样结束,生生。”书亭说:“你不能如此残忍。求你,生生。”
他难道真的不知道什么才是最残忍的?或,他已明白,却已经顾不得。
“书亭….”
“不要结束它。生生,你永远不明白,这一切在我心中,代表着所有的美好。如果你不能接受其他,

至少,让我们保持现在的关系。”
“你以为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至少,你肯和我通电话,肯和我说话,肯和我一起吃麦当劳。”
我一口气喘不上来,胸口狂痛。
我学会了,若要骗一个人,就绝对不能对他有丝毫感情。否则,那受折磨的,只能是自己。
“书亭,你…..你也至少让我安静一下,好不好?”
我匆匆离开。
隐约中,脑海里浮现书亭在我身后痴痴望着我背影的画面。

该了结的,始终没有了结。
次日,回到办公室。洪冰不在,新娘当然要请长假,人事部又配了一个新秘书过来,样样不顺手。
有什么值得如此失神?我对自己说,早应该想到会到这般田地。
而且,更糟糕的时候,还没有到来。
因,我终是不会放过与亭的,自然也不会放过贺氏。
忽然很后悔要书亭参与贺氏的管理。
电话响了起来,我甩开所有繁琐思绪,去接。
“生生?”
“书亭?”
真是不死不休?
我几乎要大吼一声,把所有的烦乱统统吼出来。
“我已经回到马来西亚。只是,想确定一下,你是不是还在生气?”
此人真是不知所谓。我唯有苦笑:“我为什么生气?”
若有人生气,那人应该是书亭。可惜,他从来不对我生气。真不知是什么冤孽。
“你没有生气,那就最好。好了,我知道你不喜欢我罗嗦,我挂了。再见。”
这就是没有狠心把一切了结的后遗症。
如果有人来当面掴我一掌,骂我优柔寡断,办事婆妈没点男子气概,那我也只好认了。
“黄先生,这是设计部刚刚送过来的文件,说是要紧文件,请尽快批示。”分过来的临时秘书林业敲

门进来。
“好,放在这里,我会优先批复。”
她把文件放在桌面上,笑着望我一眼。
“心情不好?”
“看得出来?”
“黄先生面色不是太好。”
我抬头,木无表情:“多谢关心。不过如果你把关心我的时间用来处理其他急待处理的文件,我会更

加高兴。”
毫不留情的一番话吓得新秘书惊惶退下。在她关上门的一刻,我才惊觉自己失去风度,把怨气发泄在

他人身上。

黄生,你到底在做什么?实在没有比你更混帐的董事长。
我提醒自己,重新把心神放进公事。
周恒那里,一直与我保持隐秘的密切关系。我签署了工程部的文件,把周恒送来的资料翻阅一下,拨

了周恒的电话,约他两日后见面。
周恒已经接手新注册的友笛科技公司,对外界隐瞒与黄氏的关系,从事高科技产品的开发研究。

我和周恒的会面,在一间安静的法国餐馆里。
为了不引人注意,我们包了一个包厢。
“周恒,你递交的报告,我已经看过。”
“黄先生觉得如何?”
“非常不错,很有市场潜力,可以作为友笛的拳头产品。”
周恒还是老样子,不骄不躁道:“黄氏花了这么多的钱投入研究,如果不让人满意,我怎么向黄先生

交代?这个移动存储器的研究已经结束,正式进入生产期。关于在世界个区域的代理问题,应该开展

工作了。”
“你有什么想法?”
周恒是个非常精明的人,他看我两眼,道:“按一般的模式而言,这样的产品,在各区域寻找适当的

代理商,进行渠道分销。友笛只负责产品供应和技术的再研究,会比较好。”
“各区域寻找代理商?如果只找一个全球总代理呢?”
“黄先生想把产品的代理权完全交给一个公司?”
“不错。”
周恒垂下眼睛想想,抬头问:“贺氏?”
我笑了起来:“周恒,你真是个聪明人。”
话说到这里,已经什么都清楚了。
周恒想了想,道:“贺氏属下虽然有科技产业,不过他们的重点依然是建筑。”
“科技是当前大热,如果令他们相信争取这个总代理有利可图,一定会下大资源。生意人,什么有利

益就做什么,贺氏也不会例外。所有的事情,交给你办。”
“由我全权负责?”
“周恒,能干如你,定有方法令贺氏不起丝毫戒心,视此次合作如一块从天而降的大肥肉。”
“这不是问题。我们的产品无论技术、制造成本都有优势,确实是一块大肥肉。”
一步暗棋,就此布下。
推书 20234-03-30 :《强势攻防》[情有》:聂川:我决定将你晋升为我最好的朋友!里斯:我都能成为你最好的朋友,说明你没朋友。聂川:喂!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知不知道做我最好朋友的意义是什么!里斯:睡觉了。聂川:就是我结婚的时候新娘不一定是她,但伴郎一定得是…里斯:新郎得是我。聂川: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