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坚那处本来就被药水刺激得要比平日敏感数倍,现在又被不断细微震颤的坚硬物体摩擦,酸麻胀痛的快感如电流般从肉蒂往周围扩散。他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叫喊,两条光裸的大腿紧紧夹住严礼之的手腕想把他挤开,结果太过激动没有掌控好力度,反而让那根东西更加紧贴住自己的私处,身体在太过剧烈的快感里绷紧,大口大口地急促喘息。
发现杨坚眼角通红,连睫毛都变得湿润,严礼之忍不住抓起他的手咬了一口,再度问:“喜欢我这样吗?”
杨坚根本无法回答他的问题,严礼之见他呼吸都快顾不上了,便把手里的东西拿开一些,探到对方腿间摸了摸。
那药效果然强烈,只是几分钟不到,杨坚身下就湿得一塌糊涂,两瓣红肿阴唇也沾满了黏腻体液,摸起来嫩滑无比。他把手指往更深处探去,里面的入口正不断收缩,热得似乎能融化他的手指。
杨坚好不容易从海浪般猛烈的情欲里清醒些许,忽然察觉自己被严礼之抱起走了几步,随后严礼之附在他耳边道:“睁眼。”
对方语调温柔,让杨坚下意识地顺着他的话睁开双眼,入目便是自己满脸潮红,下身光溜溜的被严礼之从身后搂住的画面。
他像一条被踩住尾巴的大狗般跳了起来,脸红得简直能冒火,咬牙切齿地怒道:“放开我!”
严礼之许久没见过杨坚这种暴跳如雷的模样,倒也不急,他把杨坚牢牢抱住,咬着对方的耳廓柔声哄道:“我们都在一起这么久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杨坚口不择言地骂:“害羞个屁,我他妈才不是害羞,我——呜!”
他还没说完,性器忽然被严礼之掐了一把,剩下的话全部堵在喉间。严礼之觉得这时候的男人格外可爱,像哄小狗般来回抚摸杨坚的背脊,顺势把他一条笔直健壮的长腿拉起,继续用手里的尾巴前端逗弄他两瓣大敞的肉唇。
杨坚又羞又怒,眼睁睁地看着严礼之把那根东西沿着他湿润的肉穴入口插进去,再度打开了开关。
这次的震动要比之前强烈,杨坚来不及骂人,软嫩的肉道就被那根东西带动的不停震颤起来。他呜咽一声,反手揪住严礼之的衣袖,大腿内侧的肌肉都在不住痉挛,显然是刺激得要命。饶是如此,严礼之仍然不肯放过杨坚,他边抓着尾巴插弄男人水汪汪的红肿雌穴,边捏住他的阴蒂按压揉搓。杨坚肉道本就被按摩器插得酸软不堪,现在又被这样玩弄,险些尖叫出来,一双锐利的眼睛里蓄满泪水,可怜兮兮地瞪着严礼之。
严礼之把他眼角挂着的泪珠吮去,低声问:“我再用力一点怎么样?”
“用……用你大爷。”杨坚万分艰难地挤出这句话:“停,停……停下来。”
“停了你还怎么舒服?”严礼之突然把手里的东西往杨坚体内深深推进一截,把开关推到最大一格,同时收紧捏住对方肉蒂的手指。
杨坚霎时睁大双眼,整个身体都蹭进严礼之怀里,不停发出啜泣般的鼻音,肉穴痉挛着绞紧里面的按摩器,把它生生往里面吞进几分后骤然淌出大量透明温热的淫水来。
“潮吹了?”严礼之笑着抹去他眼角的泪痕:“我还没进去呢。”
软绵绵地靠在怀里喘息许久,杨坚磨着牙发出虚弱的声音:“你怎么不,不自己亲自试试?”
见男人还要逞强,严礼之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解开杨坚衬衣的扣子,双眼望着镜子里男人结实的胸膛,冒出毫不相干的一句话:“你好像瘦了一点。”
“没你瘦。”杨坚哼哼。
严礼之失笑,低头去亲怀里人的脖颈。他把杨坚体内的尾巴拔出去,思索片刻后再度插进对方仍然湿润的后穴中,手指拨弄着上面软绵绵的灰毛:“这个很配你。”
不适地皱了皱眉,杨坚把手探到后面摸索几下,冷声评价:“变态。”
蓬松的大尾巴夹在男人挺翘的股间,随着他的动作轻微晃动,倒真的像从杨坚身上长出来的一般。严礼之满意地欣赏半晌,这才不慌不忙地用自己的性器顶了顶他的屁股,从杨坚张着一道小口的雌穴里插了进去。
这次杨坚没有做太多抵抗,他闭着眼,低沉地咕哝几声,顺从地任由严礼之摆布。
性器摩擦肉道时发出黏腻的水声,严礼之全根没入后,又慢慢抽出一些,以十分温柔的频率开始抽动。
杨坚眼里还带着水汽,朦朦胧胧的目光落在镜面上,里面的严礼之仍然衣冠楚楚,就连领带都没有解开。反倒是自己全身赤裸,双腿大张,红肿湿润的肉穴被严礼之粗大的性器塞得满满当当,每当抽出时都会带出不少体液。
他倏然有些不满,回身拽住严礼之的领带去扯对方的领口,把对方整齐的衣领扯开后粗鲁地啃咬里面雪白修长的脖颈和漂亮的锁骨。
严礼之任他胡闹,耐心地把杨坚托高一些,以对方最喜欢的力道在他体内撞击。待到杨坚渐渐夹紧臀部,难耐地叫出声后才开始加快速度,每次都往怀里人最敏感的花心上撞。
杨坚把严礼之的锁骨咬得一片通红,他又快高潮了,肉道不断剧烈地收缩痉挛,严礼之每动一次都要撞出大量滚烫的汁液。严礼之把他抱紧,性器忽然挤开花心的嫩肉,插进柔嫩的宫口磨蹭碾压,滚烫的喘息一下一下地拂在杨坚的耳垂上。
“再给我生个孩子吧。”他原本清越柔和的嗓音也因欲望变得喑哑,听得杨坚身体一颤。
尖锐绵长的高潮瞬间把杨坚吞没,他下体失禁般往外喷出体液,脚趾紧紧蜷起,肉道主动含住严礼之的性器吞吐吮吸。
“我就当你答应了。”失去意识之前,杨坚又听对方在耳边低声说。
番外3
由于工作时间的关系,接送儿子的工作向来都被严礼之一手包办。不过这天严礼之临时有个会议,脱不开身,这项任务便落到了杨坚头上。
他到得有些早,儿子还没有放学。杨坚独自等得无聊,好几次都想摸根烟来抽,但又记起儿子不喜欢烟味,只好作罢。幼儿园的门口已经有不少等待的家长,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聊天,唯有杨坚身边空空荡荡,没有人敢上前搭讪。
想到自己这个儿子,杨坚就颇为头痛,他天生就是不善言辞的人,又长着一张颇具威慑力的脸,导致杨阳一直有些害怕自己。父子两平日的交流不多,杨阳又喜欢黏着严礼之,待会让他看到来接人的不是严礼之,说不定还会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