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休书》[ 调教文 ]——作者:雾舞宁妖

作者:雾舞宁妖  录入:04-15

秋日也明晃晃的,插菊觉得有点累,靠著亭柱小憩。因为亭子地势高,一眼可见院子里新开辟的花圃已色彩鲜豔,旁边的竹林还在植种,莲池那里正在堆砌著的应该是太湖石,看著那些忙碌著的工匠,插菊嘴角就扬了上翘。他干脆地一把扯下面纱,仰起头任金风拂面,敛目。这一个多月的王府生活在插菊脑海重现,身上的阳光好像被遮蔽,插菊睁开眼对上怔怔出神的午三。
插菊对他一笑:“三少爷。”
午三失言:“公子真是凡尘之人吗?”
插菊一愕,然後发现手里还拿著面纱,笑得弧度大了:“三少爷认为呢?”
午三才惊觉自己走神,立即先跪下磕头给他请安。插菊扶他:“三少爷称我公子就足够了,不需要这样。”
“公子看得起奴家,奴家本应该听从吩咐的,只这是王爷金口下令,奴家们谁也不敢违王令的。所以公子若爱惜奴家,只顺了王令就是。”
正说著呢,修翊寻来了。午三连致歉,见公子休息,没敢打扰,忘记是接公子回去的。原来午三前来的时候,恰二修要来找公子回去喝药汤了,午三就自告奋勇亲自过来了。修翊一看插菊面纱撤了,连喊著:“公子裸面见午三少爷,三少爷可担当不起的。”
午三也急忙低了头,由修翊给插菊戴好面纱回去。如果只是喝药,修翊端去给公子即可,主要是他们估摸著公子的巾子要更换了,才接回来。午三其实是谢恩来的,因为早上他本来被安排了训练舔菊,不说也知道为什麽功课突然被调换。老师检查他的舌头,只被揪扯著训话就已经让他知道以後的艰辛了。可就在这个时候午嬷嬷传公子令,免了他舔菊一职,所以也避免了训练。
回来修翎把药汤都温在那里呢,午嬷嬷居然也来了,迎上前:“公子散散步,气色好多了,人也见精神了。柳医师这麽高超,公子的病一定很快就好了。”
二修先给公子内室换巾子,传热水进来擦拭。午嬷嬷殷勤,所以命午三接过婢女送来水盆跟自己端进去。看见二修为公子脱下裤,午三羡慕不已。因为西厢里的色侍外衫里面都是不可以有下装的,他们袍子、褂子里面可以有小衣,却不允许有裤子。
二修一人举了公子双腿分开,一人撤了巾子然後拿温水擦拭。修翊要绞了手巾去擦,午嬷嬷对午三说:“还不上去帮著绞手巾,没有眼力!”几个人伺侯著把巾子换好,才为公子换上新亵裤。
外室里喝药,三人落座。因为这几日的裤子上面都是沾了污迹,二修报请裤子都直接烧毁不送清洗了。插菊对这些没有意见,都是由著他们,可是看见午三少爷一直看著他们抱著的脏衣物,插菊难以相信三少爷似乎是不舍的眼光。三少爷是享侍寝份额的,应该说是西厢里除了庚六姑娘就属他的份例最好了,穿戴都是绫罗绸缎,怎麽对几条脏裤子这样留恋?

一纸休书03-54

午嬷嬷和三少爷告辞以後,午嬷嬷曾经对三少爷说:“公子的衣饰大多是王爷专门吩咐的,公子是特例的。”
“奴家明白。”午三羞愧自己心思被看穿。回到自己珊瑚阁的时候八少爷又在,他也是听说被取消了舔菊一职,心里顾虑著是不是公子厌弃他,所以到午三这里打探消息的。午三分析了王爷频繁垂恩,公子根本不会有七日不承欢的机会(这前提下才可以宣舔菊伺侯),所以八少爷可以放一百个心,公子对他没有如何敌意。
八少爷在三少爷这里羡慕不已公子的好命,想象著王爷赏赐的肉体欢快。八少爷也是进欢馆培训过的,那时候除了学习取悦男人,也让他们在暗室见习了实战。无论看过多少风月,那枕上雄风都不及他亲身伺侯的王爷。王爷虽然轻易不会和他们玩花样,只凭著天生的优势已经要他每每臣服,若偶然兴致好了,添了新鲜趣味,八少爷下来都是泄精到次日腿都无法站直。
滔滔不绝的八少爷对三少爷有嫉妒的时候,但是防备的心不重,因为自信他不会压住风头的。平日里也就觉得三少爷和自己一样尊贵,时有交流。经常在对方侍寝以後互相探望,八少爷喜欢问得仔细,了解王爷偏好以为迎合,总是让三少爷羞臊不堪,但也被他磨到无奈倾囊告知。今天说了一大套以後才发觉三少爷不专心,不悦追问:“怎麽了?你怪怪的?”
三少爷深深看了他一眼:“公子那种人物,王爷锺情,恐怕是我们不能想象的。”
“平时人人看著你大度,怎麽现在吃起公子醋了?公子现在不还没有大过咱们吗?纵大过你、我,还能够大过王妃?公子是漂亮得笔墨难言,是男人都免不了喜欢,可又不代表会占了王爷整颗心,我就不相信王爷会不喜欢咱们了。”
“王爷何曾喜欢过我?或者他都不知道我是谁?”
八少爷看午三就是失心疯了。暗笑他一贯伪装,原来才是心胸狭隘,只西厢里可能会赏封一位侍寝,就这样惊恐,就算公子被封为男宠,不也是被囚禁在无名阁里的男宠吗?自己只要不去他那里,还不是一样在西厢里做鸡头。
这信念在八少爷第二天早起听说王爷昨夜没有去无名阁时,越是坚定了。梓卿是没有去,派安一送去上好的血珀。他不想为难自己,李太医当时言明:“王爷不需忍耐,只公子的不适会略有添加,因为公子膀胱要扩充,本就引起强烈不适的,王爷引起的就不算什麽了。”可是梓卿哪里舍得给他增加一点难受啊?所以那一夜抱著销魂的身子,却在压抑著生理冲动。
这些生理委屈不说,白日里梓卿一想到那身体在怀里颤栗,心就跟著颤抖。那丝丝扣扣的感觉又怪异又沈重,让梓卿不但处理公文分心,还烦躁。他一想到含了凤钗鼓著下腹的人,想到那转过去的一脸羞辱,就迈不出去看他的脚步。
梓卿既知道自己不对劲,又不知道自己问题出哪儿了。买了那孩子本是为了回报韪砚在道义上的背叛,卓景侯乃封疆重臣,韪砚以後也将世袭这一爵位,所以他们之间的个人恩怨不能动摇朝堂稳定,唯有选择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芙蓉林里跪求休书,看著他一定是知道自己命运以後的乞求,曾经梓卿心中的决定有了变化;再亲见他绣体,利用他作为箭弩的心也淡了。然而韪砚居然来陪同迎亲,那奇耻大辱一下被掀起,用他羞辱了韪砚後,就应该谴他终身送往迎来的。可是看著被召见的他乖顺听话,小心翼翼的模样,还是赦了他的罪,给了他容身之地。
一直以为只要他安分守己在园子里,待心情不错或许再宣他侍寝,毕竟他天人容颜赏心悦目,特殊体制十分取悦自己。梓卿就没有算计好自己,算不出惊悉他司职舔菊的震怒,算不出他痛、他病会乱了自己心智,这几日皆因著他病情好坏情绪跌宕起伏。梓卿不得不要好好静一下,生命一贯不为所动的沈稳、平衡被打破,他还不适应这种状况。
推书 20234-04-14 :《我和情敌结婚了》:陆其彬和方演严格来说是情敌。然而这年头情敌居然都可以结婚的? 方演一直觉得,他跟陆其彬这种狗血的形婚关系早晚会结束。 因为不配也不爱嘛。而且五年都没有动过心,以后应该也不会动心,方演如是想,毕竟他觉得自己是一见钟情的那种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