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梓卿这两天也没有时间去无名阁,只把皇兄赏给自己的轻裘棉锦派安二送去了--快入冬了,著午嬷嬷把棉服裁备出来。今天必须要去无名阁了,皇宫回来沐浴完毕,见到非墨等著自己,才想起南宫的帖子之约。沈吟了一下,梓卿传安二。
来到欢馆,喜气洋洋,大红的灯笼连绵在挂,好像盛世庆典。一层大厅里客人环绕高台而坐,稍有人声鼎沸之嫌,而二层皆是一个个雅间,有人把他们带到楼上,开门白郁风、骆展尘、南宫守时、卓韪砚俱在。
“我说跑得了谁也跑不了你。”梓卿说笑郁风:“你倒来得及时。”
守时当然也请了酷爱男风的白郁风,连韪砚也是他硬拉了来的,全当为韪砚也送送行,因为他就要回侯府去了。韪砚以前就没有男风之好,现在更不可能有这心情,然郁风、展尘、都是久未见面的朋友了,加之非墨也劝他临行前这麽一聚,韪砚勉强为之。
众人寒暄落座,这里视野清晰宽广,又不喧嚣,畅饮慢酌都不受干扰。厅里也不知道是什麽时候隐匿了吵杂,四下里就窜出渺渺琴音破空盘旋。文弦先操,清幽哀怨,苍茫茫天地寂寥得宛如只余一水间;在寂寞几乎湮没听者时,音律骤然轸转武弦,激烈昂扬,汤汤流水,洋洋高山,听者莫不精神一震,在高山流水间跃然。一曲罢弦,徜徉跟随抚琴者一弄的听者尚在回味中,就见台上青幕升空。
“啊!”呼声四起。一人全身赤裸身体折叠成V形半悬在长毛地毯上方数寸,双腿与发髻被吊向空中,腿间横卧一架古琴使後穴门户大开状。小春师傅上台一揖,手下顺时针一拨那人,空中吊绳带著那具身体旋转展示给各个方向的客人:“甲申年4月初8滑字穴探花,滑舟。穴龄一年,尿精2次,遗精……”
小春师傅介绍完毕,脚下一跺,滑舟身体下方地面升起数寸,使他臀下有托依,不再打转。小春师傅燃起滑舟前庭里插好的香,滑舟伸出了手,琴弦一动,举座皆惊--《凤求凰》。古人惯来焚香方以琴,且衣冠不整不弹、心冗不弹。滑舟这样子左不过淫词豔曲,竟敢曲动《凤求凰》?然琴声清亮,月华如银,花阴下相如对文君的挑逗期待以琴传情,人琴合一。
空中徐徐降落一花容,振甩流纱袖,披舞飘锦裳。清澈的嗓音,灵动的眼眸。琴意在相如,舞者肆意疏狂,君子好逑;琴意在文君,舞者罗敷有意,脉脉含情。香灭收弦,舞者轻解去罗裳,台下屏息,台上洛浦盈盈伫立。
小夏师傅出现揖礼:“甲申年4月初8滑字穴榜眼,滑润。穴龄一年,尿精12次,遗精……”
有小童跑过来递给小夏师傅一张便笺,展阅小夏一笑:“这位客人加点滑润一舞,呵呵,莫急。《凤求凰》不仅流畅後世,还成就了金玉良缘,接下来献技金玉良缘……”
滑舟被接下去开始绕场领赏。这时候打赏的客人,一般是没有把握或者退出竞争今晚头牌先预订的,因为谁赏的最多,今夜他就属於谁。领赏通常是将男妓大腿紧贴小腹缠裹住,只有头与臀部露出,由护院抱著走场一周以後再到二层雅间。
每一位客人前面都有一竹桶金色、银色筷子,标有号码,可以任意赏进後穴多少根。最後清算的时候,谁出的价高,谁就标到此穴。当然金银筷子代表不同的金值。缠紧男妓,其实也是欢馆对他们的保护:夹紧的臀穴里容量有限,不会被过多的赏赐撑裂。到了一定含量,就算客人有心,後穴也不再接赏。
两名壮汉穿著红色、黑色紧身衣,裆部垂著一褡裢,就步上台。一人背後抱起滑润,展开他的私处沿台走过,然後站定场中央,红衣把一个金色阳物举起给大家看,内里中空,极薄的一层纯金制。跪到二人面前,把黑衣人的裆部褡裢一扯,黑红的一根长长地弹跳在众人视线下。那阳物偏细,可长度惊人。为黑衣穿好金属外套,帮助他捅进滑润後穴。
黑衣抱著滑润抽插,兼顾转换角度以便所有客人可以看清;此时红衣展示了一个青玉阳物套,带在他短而异常粗壮的阳具上,走向他们。滑润眼有惧色,面上还是诱惑的笑,只有他自己知道那笑一碰即碎。红衣挤进,双龙入洞,滑润仰靠背後身体,发出压抑痛苦地媚吟:“金玉良缘穴相会,胜却人间无数。”满场的气氛轰然,引出今夜的第一波高潮。
一纸休书03-64
新人挂牌夜的所有活动都是经过嬷嬷们精心策划的,晚会要高潮迭起,层层推进後才迎来新菊出场,而不可能一出场就唤起客人的热情,所以才是滑舟的酝酿,滑润的高潮,而穴魁通常奉献绝技而不舍得由他们推高潮。
滑润後穴里一粗一细,一长一短配合攻击,後穴虽然在下午就开始了扩张准备,也难以招架两根冰冷的阳具。那二人夹他在中间,同进同退。守,两根後撤刮得嫩嬖起火;攻,双剑合璧冲杀挥刃,扎得他表情碎裂,急叫声声。红、黑之间白色的肉体扭曲,鲜明的落差格外的淫靡惹火。
二人挤压、揉碾他白色身体,滑润的分身居然挺立。与二人的冷静不同,滑润身体开始迎合。那二人的阳具上都有金、玉的套子,实际上抽插只是机械运动,快感不是很强烈。而在套子的外面分别涂有欢馆的淫药,且滑润提前被灌的春药现在也起了药效。滑润後穴里又痒又麻,前面竖了高高的顶端滴下透明。
他被身体里的一团火燃烧,又被无数虫蚁追咬,他无助地哀求、甩臀欲摆脱烈火的灼焰,毒蚁的噬啮。这一幕看起来就是欲求不满的他,放荡地在享受著两个男人的穿透。无力的胳膊攀在红衣肩头,好似恋恋不舍他的离开。黑红二人手臂相缠,狠狠地冲撞,一举攻陷夹得白肉颤栗尖鸣,浊液飞出。
二人并没有放开滑润,而是继续再接再厉,长枪短兵地後穴捉对厮杀,不忘记移动转翻滑润愉悦各家视觉。滑润口服内敷淫药,情难自禁,发浪地、激烈地逢迎他们的抽插,一次次尖喊出精,溅得红衣身上挂满了白浊。时而要他射向观众,则扭转他身体,拧著玉茎侧飞液体。春药减退,滑润眼神逐渐清明,後穴痛痒消退,二人还是龙精虎猛,凶猛地撞顶扎入,滑润嘶哑的声音中精尽的前庭颤抖著再也吐不出东西,口涎横流的他粗喘被瘫夹在二人之间。
甲申年4月初8滑字穴的穴魁滑烟出场,滑润被缠束後也要出来领赏的。滑烟是穴魁,嬷嬷们舍不得现在就给他上双龙,就连滑润也是因为蒸过穴,罚过器具穴,後穴紧致弹性胜於其他人,才放心由他吃了双阳。不过穴魁的绝技表演也不比滑润容易,滑烟的苦是在内,不可见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