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惺惺相惜 [下]
暗室中的滑润此时连啜泣都难以发出,保存所有可怜的体力运用肠壁翻炒热石。赤焰把清桑插入到滑润旁边的漏斗中,对好蒸汽烟囱。离去之前交代:"不许交谈。"就算没有赤焰的命令,二人也无心、无精神去交谈。滑润已近精疲力竭,所有的意识都在前庭、后穴;清桑被洗成强弩之末,最后出现的旋涡几乎令他昏迷。是以二人谁也无力看对方一眼,各自煎熬著自己的苦刑。
不到一刻钟的时候,滑润的俩位刑官来了,他几乎是感激地看向他们。灭下蒸汽囱,高个刑官把他拿出来。矮个刑官把角落的椅子拿到中间,把自己带来的盆子放在椅子前。高个坐下把滑润头朝下倒过来,摘下嵌在穴口的玉扳指。然后如给小孩子把尿的样子抱著他:"排出来,不许胡乱地挤排,一颗一颗地来,不可以弹出盆外。"
只要是肯让这些折磨他多时的东西出来,什么方式滑润都愿意。他一颗一颗掌控穴口收缩舒张地排了起来,每有失误弹落盆外的,矮个就把它再送进他穴内。他逐渐掌握技术,排起来也快多了。最后一颗落进盆里的时候,已经是一满盆了。高个把他抱高些,对矮个说:"你试试温度如何。"
矮个拿出自己的阳具插进滑润后穴,他一点点地向深入贯进,全部挺进后并没有动。停留了片刻才说:"温度是够了标准的,就是这是只新穴,似乎应该更有潜力一些。"
负责做"器皿穴"的刑官们都知道,这罚穴过去以后,受罚的穴内温度将来也会比一般男妓的穴温高。尤其为那些体力不持久或者年龄偏高的恩客喜欢,他们多数以后会再订他们为器皿穴,这样对男妓的穴损伤很大。所以,馆里一般不会给新穴上这样的刑罚,一般都是18岁以后的老穴或者过了20岁的残穴才会因错被罚到这来的。而滑润做为新妓才三个多月,矮个认为这样的嫩穴应该比老穴做出来的"器皿"温度要高一些。
滑润听了这话,立即紧绷了身子,心都提高了,他真怕会再蒸一次穴。高个刑官闻听伸手指贴著阳物挤进了他穴里,过了一会,看看滑润:"不再填穴汽蒸了,今天就放过你。明天温度再不足,就蒸烂你。"看滑润神情明显放松了下来,又对矮个说:"再填也麻烦,把热量封存在穴内多暖一会吧。"
"也好。"矮个应答就出去了,再进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放著鸭蛋大石头的捞勺,石头最大周长处凹陷进去一圈。他打开一个沸水锅,扔下去只一瞬间就又捞了出来。高个把滑润放自己腿上,分拨著穴口,矮个把石头一下挤压进去一半,停留在凹陷:"咬住!"滑润听命穴口卡咬著石头。
高个把他放在椅子上,
"回去以后穴内的热气肠壁还要好好地吸收。3个时辰以后可以摘下。这几日要多喝温水,"拍打著滑润前面肿大欲滴出血的茎体:"你若为了这玩意而少喝水耽误了我的"器皿穴"养成,别怪我掐碎了他。"说著就势掐了他一把。"你要知道,男妓是卖穴眼儿的,不是要你前面享福的。"
刑官们离开,一位仆役进来了,他给滑润的绳子都解开以后,把他身体摆平了放在地上按摩搓揉著。滑润好一阵子才可以动了,仆役扶他起来向外走。他回头看看漏斗里的清桑,蹒跚移过去,想把那个出蒸汽的烟囱离开他穴口远点,仆役一把拉住他的手:"相公不可,这样帮不了他,还会害了你们的。刑堂里的刑罚都是有依据的,若这位相公的穴达不到效果,他下一步上的刑可能会熬不住的。"清桑睁著失去了流光的眼睛,虚弱地想对他笑,却没有完成这个笑容,只唇边无声动了动。滑润读出那是俩个字:谢谢。无语急忙地被搀扶著走出了这暗室地狱。
第十六章 蓝田种玉 [上]
仆役扶著滑润到刑堂门卫处,签了字领了滑润的袍子、鞋子给他穿好。扶他走出刑堂,才走几步远,仆役就停下了:"这位相公,可是初次带势行走?"滑润一怔,仆役解释道:"你是第一次穴里夹物行走吗?"滑润点点头。
"那就难怪你不习惯了。可是你这样散著臀走,一旦遇到了嬷嬷们或者那些个小师傅们,一定会因为仪态失礼受罚的。我教你先在这练习著走几步,再出院子吧。"滑润知道这些个仆役都是早年的男妓,因为年纪大了,不再配种了,就开始转为仆役。所以他们懂得比自己多,开口道谢:"谢谢前辈指导。"
"相公可不要这样称我,我现在就是一个奴才。我看你年龄好象不大,雏儿的样子就受这重罚,若再加刑怕你担不过去,伤了穴就不好了。你穴里那物我刚才看著外面不大,是不是含的也不深?"
"嗯,有鸭蛋般大小、含进去了一半。"
"这样简单的。你刚才走路的时候把俩个臀瓣都分得开开的,是怕磨著它带动到穴里一下下的在戳著你是吗?"仆役有经验地说著。
"是啊,我每迈一脚,它就戳我一下。"
"你不想它戳你,就不要散了臀。把臀缝夹紧了迈步子,用穴口向上吸提著它走路,看看还戳你不?"
滑润试著走了几步,果然好多了。走路的样子也大致上恢复正常。仆役才扶上他往院外走:"你再多熟悉熟悉就自然了。没有夹势也当夹了一样的走,以后会好过点。"
"啊?"滑润疑惑不解:"以后要经常夹带玉势吗?"
"相公还是才出了堂的嫩著那,多著不知道的呢,以后就慢慢都接触到的。哪里有玉势给咱们带呢,等摘了牌,咱们的练功盒(1)是要上交的,那些玉势还有新主人的。配种几年,那穴会越来越懈的,若还能配,嬷嬷们赏了药还可以恢复个八分,若鉴定了最后一次了,嬷嬷们就不会再赏药了。咱那穴那个时候已经关不住了,没有个塞子是不行的了。"
滑润知道配种人人惧怕,但听得还是肉跳。他看向眼前的老妓,似乎他看起来并没有怎么受配种之害。那老妓知道他心思,苦笑著问:"相公你看我多少年纪?"
滑润见他头发全是灰白、鬓角已经是银色的,依稀姣好的面容上也染了岁月的沧桑,应该不年轻了。可是又见他精神好象还好,就猜测多年生色的日子掏了他身子,所以往保守了估计:"前辈还不足40吧?"
那男妓呵呵地笑了出来,滑润不知道说什么引他笑。却看见他眼睛里有泪流了出来:"相公,我还不满28岁呢。你看我这样已经象年过半百之人了吧?真那样,才是有福气的人呢,咱这里摘了牌的相公有几个可以活到半百啊?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