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添你找死!”我伸手卡住易添的脖子,威胁的瞪着他,“你说什么?恩?”
“哈哈,不要生气嘛!开玩笑的~”拿下我的手,易添搂着我对我眨眨眼说,“看电视,看电视哈。”
“哼!”甩过头不理易添,我继续看那女主持乱侃,“刚刚结束的暑期档里呢,《是谁说的永远》毫无悬念的成了本季的收视冠军,而这种势头也随着结局的到来而不断上涨!这部电视剧里众多明星大腕多少都有参与,不用说男女主角都是时下最受欢迎的偶像,单单这男二号,就十分的有看点!”
屏幕上播放起一只被剪辑过的MV,主持人的声音做着背景解说,“虽然在《是谁说的永远》一剧里和叶可文、周雨馨等偶像影星一起表演,但肖笑却没有因此被遮盖住风华,淡淡的温润如玉的笑容迷倒了万千少女,一曲委婉动人的《The Love is Daydream》钢琴曲更是将忧郁王子的形象刻画的深入人心……”
听着那主持人不停的夸我这个好那个好,最后还得出了我“温柔专情忧郁俊美,是居家旅行必备之良品!”的结论,鸡皮疙瘩一阵一阵的!我自己怎么没发现我有这么好?!
好不容易等到结束,我捣捣易添说,“喂,易添,这个人说的也太过了吧!”
“过了吗?还好吧!”易添邪笑着靠近我在我耳边说,“那里面你的确是个人见了就捧心,想要守护的忧郁王子啊~”又凑近了我一点,易添眼带笑意的对我说,“实话告诉你吧,其实这是公司特地让这节目做的!是在为你打响知名度好不好!”
“什么?公司让做的?”我惊,顺带推开黏在我身上的易添,“这是赤果果的黑幕啊!”
“什么黑幕!”敲了我一下,易添难得正经的说,“这是策略!而且,这档节目就是寰宇的,为自家演员打知名度又怎么了?”
“好、好像也是哦……”耸耸肩,既然是上层们的决定,那么我这个小喽啰遵命就好啦~这么想着,我捧起被我冷落许久了沙拉吃了起来。
“当然是了!”易添挑眉一笑,玩味的看着我,“要不然以你这表里不一的样子什么时候才能大红大紫啊,看看你现在,邋里邋遢的,头发还这么乱,吃个沙拉乱没形象,告诉你笑笑,就你这样,只要一张照片放出去,公司好不容易给你树立起来的忧郁王子形象就全报废了!”
“切~谁要走忧郁小生路线啊!”撇撇嘴,我放下没吃完的沙拉起身,踢踢易添的脚我皱着眉说,“闪开!”
“你干嘛啊?”挪了挪屁股给我让出了点空位走出去,易添抬着头仰望我。
“干嘛?”我冷哼一声,“当然是谨遵您的懿旨去泡牛奶浴了!”
回房拿好衣服,我对还坐在沙发上的易添说,“自己玩去!”
“啊~”抗议的瞅着我,易添装可怜的说,“一个人很无聊诶……”
“有意见?”瞪了他一眼,我恶狠狠的说,“有意见就快滚!和你那些美女玩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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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浴缸里泡完了半个小时的牛奶浴,我穿着背心和短裤擦着头发走到客厅,“诶?易添你还在啊!”看到易添居然还在,我吃惊的叫道,还以为这个花花公子耐不住寂寞会去找女人呢!
“笑笑,我可是等了你半个小时啊!你这口气是在嫌弃我吗?”易添哀怨的看着我,还抱着沙发上的抱枕蜷成一团。
“哼!从你一进门我就开始嫌弃你了!”甩了易添一个白眼,我挤到他旁边坐下,“你闪开,这沙发床是小爷我的专座!”
“你就分我一点嘛!”厚脸皮的凑过来,易添埋到我的颈窝深吸一口抬头笑嘻嘻的说,“笑笑,你身上什么味?好香……”
“你离我远一点!哪里有香!”我推开那个粘人的易添当然没推开,四处闻闻随后挫败的叹了口气,“还不是那个牛奶润肤乳!真是的,搞得现在我床上也是一股这个味道,上次珅哥来了还严肃的问我说,‘笑笑,你是不是带喜欢的女孩回来了?’搞得我特尴尬!”
“哈哈,之珅他……”本来是哈哈大笑的易添突然僵住了笑意,他转头用手固定住我的让我和他对视,嬉笑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有些,但愿我看错了,我居然会觉得现在的易添是在害怕!
“笑笑,你对之珅……是什么感觉?”
“你这个问题很奇怪!”听易添这么问,我笑了一下,“珅哥当然是我最最重要的好兄弟了!没有珅哥,我肯定熬不到现在!”
“那,那你有没有一点喜欢他呢?不是朋友的,是……是恋人的那种……”纠结着问出口,易添紧紧盯着我的眼睛,“回答!”
“恋人?”我看着易添那异常坚定的表情,不禁认真的思考了起来这个我原本觉得荒诞的问题,珅哥他,对我温柔,什么事都第一个想到我,和珅哥在一起很舒服很轻松,不用刻意的伪装自己,因为有时候珅哥比我自己还要了解我,不过喜欢……不知道怎么了,我的脑中浮现出珅哥笑容清浅的样子,他微微低头,好听温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笑笑,我喜欢你……”
卡!卡卡卡卡!!!肖笑!你在乱想什么,又脸红心跳什么啊!摇头甩开刚才脑袋抽风幻想的一幕,我掩饰性的起身拿茶几上的苹果,“哈、哈哈,易添你在乱问什么问题啊!小爷我喜欢的可是美美可爱的小女生好不好!”啃一口苹果,我转身对易添说,“你不要看小爷我跟珅哥感情好就……”
“……就什么……”易添仰头,呆呆的看着半起身的我说。
“什么就什么!”我扔掉苹果大声叫道,“易添!你好好的怎么流鼻血啦!”
“哈?流鼻血?”许是我的大叫叫醒了混沌状态的易添,他好笑着伸出手指往自己鼻下一摸,“怎、怎么回事!我、我怎么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