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开玩笑的了,好想就这么替穆冶回答,但是又不可以,我只能抬眼迎向穆冶努力的让穆冶明白我想说的话。
李导和涟姐坐在一旁微笑着看向我们这边,神情不像是着急反而是像在看好戏的样子,乐见其成现在混乱的场面。
穆冶深邃的眼直直的盯着我,看不见底的漆黑惹得我一阵心慌,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滞住了一般,无法动弹。总有感觉,穆冶会说出不得了的话,着急,害怕,我握紧双手不安的看着穆冶,穆冶,你可别说一些让人困扰的话。
静静的看了我一会,穆冶扯了下嘴角轻笑,“当然是开玩笑的。”
他不在意的转过头对场下瞬间呆愣的记者笑着说,“怎么可能是真的,假戏真做这种事怎么会发生在我身上,在拍戏的时候,我和肖笑只是好朋友而已,你们不要想太多,还有……”
一旁的穆冶已经凭借着多年的经验和记者们侃侃而谈起来,而我心有余悸的坐在位子上,捶了一下自己发胀的脑袋,怎么回事,这个回答明明就是自己所期望的,可真的听见穆冶这么回答,心底居然会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那么复杂。
还有,刚才穆冶看我的眼神,在他说出“当然是开玩笑”的那一瞬间,带着的,是无奈和苦涩吗?
为什么,会有一种做了对不起穆冶的事的负罪感?
总算是应对完记者,我们一行人来到后台的休息室,等公司派来的车接我们回去。
我们每个人都有各自专门的休息室,烦躁的揉揉头发,我不再看穆冶打开门走了进去。
穆冶的眼神太难懂,或者是太容易明白,总之,就是有一种让我纠结不清的能力。
倚着门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我揉揉酸涩的眼,睁开,却发现休息室里居然有人。
不带一丝笑意的坐在沙发上,双手交握直直的看着我不知道多久。
我惊讶的看着眼前不请自来的人,皱皱眉,“易添,你怎么会在这里?”
想到之前他做的那些事就烦,口气当然不会好,“你又想来耍我玩了?你是不是真的很无聊。”
“笑笑,我没有在耍你。”挫败的起身走到我身边,易添勉强的扯着嘴角,“笑笑,我是真的喜欢你,那次只不过是看见你居然和庄涟抱在一起,我真是气疯了才会胡言乱语的。”
上前抱住我,易添蹭蹭我的颈窝颓然叹气,“笑笑,为什么这几天一直在躲我?”
“什么躲你?”我推开黏在我身上的易添,虽然那感觉很舒服也很怀念,但是只要一想到他那时候想也不想的就脱口而出的话就来气,我走到一旁,冷眼看着易添,“我是根本就不想见你,所以现在没事你就走吧。”
“……”易添愣了愣,重又抱住我说,“笑笑,你难道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不想见我吗?你都不知道我每天有多想你……”
“你说这些话肉不肉麻。”甩开易添坚持不懈粘上来的手臂,我恶狠狠的说,“易添,你真的很烦啊,你到底想干什么!”
看着易添悲伤无措的眼,我气的想再打他一拳,“你以为我听见一个男人告白会很开心吗?回家想了半天到底该怎么回应,得到的确是你胡乱说说的回答,你说,你不是在耍我是什么?”顿了一下,我没忍住的推了易添一下,“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自嘲的笑了一下,易添走过来强硬的将我按在墙上,缓缓的低头,“笑笑,你这么生气说明你对我不是没有感觉的对吧?”
带着些忧伤自大的语气,易添摸上我的唇,眼神迷人,“笑笑,我现在就告诉你我想干什么。”
说完,他对着我的耳边情色的吹了一口气,然后就吻上我因为惊讶而半张的唇。
完全不是之前珅哥还有穆冶的温情的吻,易添的吻是急躁的,还有一些不安。
他含住我的唇细细舔舐,密密的罩住我所有的呼吸,趁着我不注意的时候长舌直驱而入,肆无忌惮的舔弄着牙床齿列,然后卷住滑腻的舌吸吮着。易添的吻带着浓浓的情欲,粗糙的舌面划过口腔带起一阵酥麻,这个吻,太过热情,让我完全无法招架。
许久,易添意犹未尽的舔着我湿润的唇瓣,即使是戴着隐形眼镜,也能让人看到那眼中掩饰不住的浓烈情感,他微微侧头含住我的耳垂,声音沙哑性感,“笑笑,你明白我想做什么了吗?”
不顾惊讶到发不出声音的我,易添邪笑着说,“我想吻你,吻你的眼,你的唇……”轻轻掐了一下我的腰侧,易添粗糙火热的手从衣服的下摆伸了进去,“想轻咬你的喉结,想爱抚你身上的每一寸,想舔过你所有的敏感……”不急不缓的爱抚让我混沌一片,膝盖都止不住的颤抖,无力的靠在墙壁上,我攀住易添的肩轻颤,“还想这样……”
突然伸出另一只手移到我的臀情色揉捏,易添轻吻我瞪大了的眼,瞬也不瞬的看着我说,“想看这里漂亮的颜色,想就这样进去被你包围。”凑近我让我感受他已经发胀了的欲望,易添又吻上我,声线魅惑,“想在你的身体里释放,想看你在我身下哭泣呻吟的美妙景象,笑笑,你现在知道我想干什么了吗?”
“我……我、你……”震惊的看着易添,我浑身颤抖的说不出话,这、这是什么?男人和男人……不是不知道,可真正遇到这种情况到底该怎么办?想骂易添又骂不出来,因为刚才被他吻被他爱抚,甚至听到他在耳边说的那些话,都让我的心不自觉的跟着加速跳动。,
我对易添,有感觉。
喜欢被他那样热情狂暴的吻,喜欢他情色的抚摸,甚至,愿意体验那种让我颤抖的深入交流。
“易添,你、你让开……”红着脸想推开一直压制着自己的易添,我努力伸直有些瘫软的手臂,嗫喏着说,“易添,你、你不能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