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澜鹰的鼻血又要喷出来了,该不会是他前几天吃那些鹿茸、虎鞭的,在这个时候忽然起了神奇的作用吧?
「你是假……假的,对不对?真的镇澜鹰才……才不会理我,」
他一脸哀怨,噘起了嘴唇,镇澜鹰瞪着他红红的嘴唇看,他的艳红双唇湿润饱满,好像在祈求旁人的吮吻。他急忙警告自己,这个人不是武悦心,是恐怖的恶婆婆武悦阳,他怎么可能会想吻他!
绝对不可能,应该不可能。他努力说服自己,千万不要做出一失足成千古恨的蠢事。
「你摸起来好真实、好舒服。」
他的手心摸苦他的胸口还不够,甚至还来到他的脸。
「你……你好英俊,你一定要什么女人就有什么女人……」
镇澜鹰从来没听过武悦阳说他好话,这句英俊听得他心里舒爽,他忍不住扯开笑颜,武悦阳屏息望着他脸上的笑。
「你是假的、是假的,真的才不会对我这样笑。」他闹着情绪,手握成拳头,不轻不重的打了他肩膀几下,却更让镇澜鹰觉得他可爱不已。
他将他带进了房间,让他上了床,替他脱鞋整被后,他就要离开,武悦阳忽然捉住他的手,一脸欲哭道:「不要走,陪着我……陪着我。」
镇澜鹰看武悦阳像个小娃娃一样可爱,他坐在床边,武悦阳将脸埋进他的怀里,轻声的喘息,闻着他身上甜甜的味道,镇澜鹰鼻血又要喷出来了,下半身也像要喷发般的微痛,怎么搞的?为什么武悦阳跟武悦心身上的味道一样甜美可口?就是这样,就是这个味道!他终于失去理智低下头,武悦阳也轻颤着闭眼迎上去。
甜美的亲吻几乎让他疯狂,他粗吼着把武悦阳抵在床上,全力占据他的唇舌,不住的吸吮舔咬,武悦阳低逸出让他裤子几乎爆开的娇甜呻吟。镇澜鹰的底下肿得像要爆掉一样,这几日壮精补阳的药品、药膳,全都在此刻有了最佳的效用。
他手忙脚乱的拉起武悦阳的衣服,纵然他胸口平坦,但是胸前粉嫩嫩的乳尖在微凉的空气中摇立,他低头吸吮,马上就听到武悦阳轻声的啜泣。
他的鼻血往上冲,脑子里一片空白,下半身的肿胀早就令他觉得痛苦,武悦阳那雪白柔软的身体完美的呈现在眼前,朱唇微张、媚眼如丝,他一寸寸的爱抚过他,用舌头,嘴唇大胆的膜拜,很快就听见武悦阳愉悦的呻吟。
「思……啊啊啊……鹰,澜鹰……」
他啜泣的声音简直要让人「兽性大发」,镇澜鹰的分身几乎难看的爆出来,他拉开他的双腿,手指滑入干涩的通道,武悦阳低声泣道:「痛,好痛……」
他急得像煎锅上的蚂蚁,下半身急着想要侵入,但是武悦阳哭着说痛,他又没跟男人做过,可是至少他知道,这么干燥只会让武悦阳不舒服。
他围起了下半身,幸好庄里都没人,没人瞧见他光着屁股逛悦阳山庄,然后跑到厨房灶炉边,东搜西瞧,终于找到了油,他提着一瓶油急忙赶回来,在手掌里揉满了油后,藉着油的润滑作用,手指穿进了武悦阳隐密的部位。
「还疼吗?」
他一手强势的进出,还恋恋不舍的再次亲吻那娇嫩的红唇,武悦阳额上冒出点点汗珠,呻吟声开始带着一些甜腻的味道。
「舒、舒服,啊……那里,那里好舒服……」
武悦阳几乎喘不过气,每当镇澜鹰手指顶剌内部某处,他的身体就一阵痉挛,好像承受不住快感,若不是镇澜鹰强压住他,他已经滑下床了。
「是这里吗?悦阳?」他敏感的样子让镇澜鹰的心脏怦怦乱跳,谁都想不到他在床上竟是这般美艳撩人。
「嗯……啊啊啊……」
他手指大力的顶剌那个部位一下,武悦阳叫得更加激切,就像连腰身都软了般,只剩双手攀住他的颈项,亲着他的脸颊,娇滴滴的求饶:「求,求你,求求你……」
哪曾看过如此可爱醉人的武悦阳?镇澜鹰的鼻血差点又喷了出来,他拉开他的双腿,把自己早已张牙舞爪的凶器——根本一点也没有阳X的迹象——一举贯入武悦阳柔软的体内。
镇澜鹰狂吼一声,舒爽得让他差一点一进去就泄了出来,武悦阳紧紧的将他包围住,一下下收缩的爱抚着他。
「要亲亲!」
痛得流出眼泪的武悦阳这时却抚摸着他的发,娇声的低喊着要亲吻,他马上将唇凑上去,吸吮着他带着甜香的舌尖,混着酒液的甜香味,让他的吻更令人无法自拔,镇澜鹰一亲再亲,怎么亲都不放。
镇澜鹰的腰身一下又一下的鼓动着,一边继续用吻爱抚着他,武悦阳粗喘着气,到最后好像喘不过气来似的紧抓住他的后背,双脚盘在他的腰上,紧紧的锁住,不让他离开。
温热柔软的内部将镇澜鹰紧紧吸吮住,他背上都是汗水,而武悦阳唇里的甜香让他一再吮饮,怎么样都不肯放开,而且武悦阳温热柔软的内部收缩得越来越紧,每收缩一次,武惋阳就低泣一声,一颗泪珠就滚落颊边,沾湿了枕巾,而镇澜鹰自己更是舒爽到了头昏眼花的地步。
「好舒服……不要,不要走,再抱着我……」
武悦阳在他耳边轻柔低泣,他发了狂般一下下的深冲到底,武悦阳泣吟的声音越来越大,指甲戳进他的背部,全身颤抖,他虎吼一声,在他柔软温热的内部泄出了所有男性的精华,而且舒爽得让他几乎失去了全身力气。
他压住了武悦阳,武悦阳的双手还盘在他的颈项,泪痕末干的脸上扬起了一抹满足的可爱微笑,镇澜鹰呻吟了一声,他怎么会那么可爱?害得他底下又肿痛起来,前些日子吃的补品太有效了,让他在今晚百战不懈,他还在武悦阳的体内,他的胀硬让武悦阳眼睛瞪大,因为他感觉到了,他随即羞红着脸,轻轻的将修长的双腿环在他的腰上。得到这个首肯般的暗示,镇澜鹰腰身移动,又开始做起了会让两人呻吟的乐事。
天亮后,镇澜鹰一醒过来,就完完全全的后悔了,全天下的女人他都可以睡,全天下的男人他都可以搞,就是不能搞上武悦阳。
他们赤身裸体的睡在一块儿,空气中充满了两人寻欢作乐的味道,一见武惋阳的睡脸,潜意识那些让他怕得像小媳妇的本能,立刻就让他吓得跳下了床。
他急急忙忙的披上衣服,这时武悦阳醒了过来,他轻轻的移动身体、坐起身子,两腿间却痛得无法移动,想也知道,昨夜的一切不是酒醉的梦境,他们真的做了,而且还激烈火热,他的腿间都是镇澜鹰留下的证据?
「早……早啊。」
已经穿好衣服的镇澜鹰吞吞吐吐,武悦阳一见他表情,就知他后悔昨夜之举,他心里难过得简直要碎了,但是嘴上怎肯示弱,他别过脸去,羞愤得几乎想把自己埋起来,自己怎能如此自取其辱?
「我听说有人要血洗悦阳山庄,所以我……我昨晚来这里看有没有事。」
武悦阳武装自己,脸色寒冰道:「没事,那人姓新,我好礼相待之后,我们就化敌为友喝起酒来,什么事都没有。」
「那……那幸好没事,我……我走了。」他说话说得结结巴巴,就怕武悦阳提到昨夜的事。
武悦阳心里难过他不想认昨夜的丑事,但是嘴巴里又怎么提得出要他给个交代?毕竟自己投怀送抱的可能性很大。
虽然他不太记得事情始末,只知道彼此拥抱、爱抚、亲吻一整夜,但是很可能是他对镇澜鹰投怀送抱,毕竟镇澜鹰从来没对他有意思过。
「那……不送。」他狠下心,别过了头不去看镇澜鹰,心儿早就碎了一地。镇澜鹰出了厅口,昨夜被他狠踢一脚的壮汉已经不见,他上马启程准备返回天鹰堡,却坐在马上,对昨夜的事情良心不安。
他没直接回堡,却在路口绕转来到好友古卫的居处,古卫一得知他来了,急急忙忙三步并成两步的跑出来迎接,他带着豪爽的英气,说话特别大声。
「鹰哥,什么风把你吹来?快进来屋子里坐。」
镇澜鹰下了马,古卫在武林中名气也算挺大的,他们从小就相识,一直是莫逆之交,什么事都不会瞒着对方。
「阿卫,我今天是有事商量,而且还是女人的事。」
喝了几杯暖酒下肚,镇澜鹰越想越觉得是自己不对,昨夜武悦阳醉得不省人事、分不清是非,但是自己可一滴酒也没沾,神智清醒得很,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而且做出这种事后还急着逃跑,自己何时变成如此没担当的男人?一听到有事要商量,而且还关于女人,被古卫大嗓门一嚷嚷,住附近的几个朋友全都来了,大伙儿一边喝酒,一边看着镇澜鹰苦恼的皱着眉头。
「到底什么事,鹰哥?」
大家一副看热闹的态度,急着想知道是什么事,毕竟镇澜鹰人长得英俊潇洒,武功又高,还替武林铲除了几个罪大恶极的坏人,这样的男子正是全天底下姑娘梦想的夫婿,怎么可能会有女人的事让他烦恼?这让这一群爱听八卦的明友全都竖起耳朵,巴不得有惊爆四座的八卦可听,越耸动越好,听起来才过瘾。
第四章
沉吟了半天,镇澜鹰终于才从嘴巴里挤出话来。
「是这样的,我……我要成亲了。」折腾了半天,他才扭扭捏捏地说出一句话。
「啊?这又没什么,不不,我的意思是,这不是天大的好事吗?」
「对啊,这又没什么,呃,没,这是好事,你干嘛一副深镇眉头的样子?」
原本以为是多么八卦的消息,结果竟只是他要结亲了,这有什么好烦恼的?新郎倌高高兴兴的成亲就好了,害他们原本高兴的以为可以听见什么大八卦。
「可是我昨夜占了……占了她哥……嗯……占了她姊姊的便宜。」镇澜鹰即时收口,硬是把「哥」改成了「姊」。
所有人都发出惊呼,谁都看不出道貌岸然的镇澜鹰竟然做出这等大事,古卫更是叫得夸张,但还挺赞赏的。
「鹰哥,你真是真人不露相啊,竟然想要坐享齐人之福!好样的,我钦佩,再敬你一杯。」
镇澜鹰勉强喝了这杯酒,烈酒入喉,他把真相吐露得更多。
「昨夜她喝醉了,我护送她回房,然后我忽然觉得她好美、好可爱,之后就……」
「就怎样?」
大家异口同声的问,明明就是精采部分,怎么镇澜鹰也不一次讲完,这家伙就喜欢吊人胃口。
「就……占了她的便宜。」支支吾吾了半天,镇澜鹰终于说了这么一句话,但是众人想听的是这过程的香艳啊。
「喔喔,她比她妹妹美吗?」有人问道。
一想起武悦阳冷着睑的样子,一般世俗看来,绝对不可能会认为武悦阳比武悦心美的,他摇头,「没有,一点也不美。」
所有人立刻没了劲儿,看来镇澜鹰是眼睛瞎了,既然不美,他怎么会去上了人家的床?
「既然不美,那占了便宜就算了,想必她在床上也乏善可陈吧。」
镇澜鹰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想起武悦阳红唇的娇艳香醇、诱惑人心的娇声轻啼,还有他体内的温暖火热,全都是以前他从来没有过的极致快感。
古卫见他一脸沉醉的表情,立刻眼睛发亮道:「真的有那么棒吗?」
「无法形容,我昨晚至少五次。」
他不太诚实的缩减了次数,其余的人光是听到五次就已经眼睛瞪大,羡慕至极,更少他们一生中,从来都没遇过这种姑娘。
「妈啊,一定是绝色淫娃,对不对?会把男人吸干的那一种?」
镇澜鹰看着周遭朋友一脸嫉妒又羡慕的表情,低头承认:「我没有任何一个过往的经验比得上跟他。」
「是处子吗?」
这个问题太过分了,让镇澜鹰狂怒大吼:「当然是!他是多么清白高尚,不准你们侮辱他!」
其余朋友全部噤声,看来镇澜鹰陷得很深,自己却还不知道。古卫脸色一整道:「那么你娶了她吧,晚上多个人帮你暖床也挺不错的。」
「不、不可能的,我怎么能娶了他妹,又对他下手。」镇澜鹰一想起现实也不由得颓然,「而且他自尊心很强,绝不可能会下嫁于我。」
「下嫁?」
其他朋友大叫,立刻七嘴八舌替镇澜鹰抱不平。
「你可是武林中最有声望的青年才俊,她算什么东西!长得既不漂亮,又被你破了身,还有哪个正经男人肯娶她啊!你愿意娶她,她还要焚香感谢神明、祖宗保佑呢。」
「可是,她自尊心很强……」镇澜鹰不太有把握。
古卫呸了一声,接下来的话说得粗俗,哼,反正被男人搞过的女人,已经没搞头了啦!
「强个屁!她能拿什么乔?你不要忘了,她被你破了身,没男人肯要她了。你只要摆高姿态对她讲,说她已经是个没人要的残花败柳,叫她跟着你,你绝对不会亏待她,再加上你本来只要娶她妹,现在是两人一起娶,不分大小、没有长幼,两姊妹一人一个晚上,这样一来,保证她感激涕零。」
「他真的会感激涕零、立刻点头吗?」镇澜鹰更没把握了。
古卫很有信心的仰头喝了一口酒,邪笑道:「女人嘛,只是架子端得高。说实在的,也许她早就喜欢你,所以才趁着什么喝醉,设计让你破了她的身,我猜她想嫁你想嫁得要命,况且她又长得比她妹丑,你肯娶她,她还不欢天喜地吗?」
「是啊,是啊,保证马上将她手到擒来!」另一个朋友发声。
「我看她除了嫁你,也没别的方法了。要是你昨夜搞大了她的肚子,她不嫁你,不就得去跳河了吗?没有女人这么笨的。」又另一个赞同道。
「是啊,尽管去,对她拉高点姿态,让她知道你肯娶她是她的福分,劝她不要太嚣张,要不然你就不娶她,她急起来,还怕不抱着你的大腿,求你不要抛弃她?」
一群孤群狗友越说越有那么回事,也让镇澜鹰越听越有信心。等他喝完了酒,带点醉意走出大门时,已经又是以前威风八面的镇澜鹰堡主。
没错,他要给武悦阳一个下马威,不能让他老是当着他的面给他难看,他要告诉他,能嫁他是他的福分,自己不计较他的男儿身,就算他现在已经是残花败柳,他还是会好好疼他的。
镇润鹰意气风发、信心满满的跃上了马,一路往悦阳山庄直奔。悦阳山庄的仆役还没回来,庄里依旧冷冷清清。
他一路直奔武悦阳的房间,才开了房门,他喉结一阵上下,看见一缕热水的烟雾蒙蒙,正轻柔抚吻着武悦阳的冰肌玉肤,原来他在净身。
镇澜鹰的心口快速起伏,想也知晓是因为昨夜的激情,武悦阳正洗去狂爱后的黏腻。
他饥渴的望着武悦阳在木桶里露出的白肤,那上面还有一点点爱痕,都是昨夜他卖力吸吮之下留下的痕迹。
「你干什么?出去!」
武悦阳将身子蹲进桶里对他大发脾气,镇澜鹰每个地方都没漏看,若不是桶子掩住了他的视线,他一定会将他全身下上都看得清清楚楚。
「我是要跟你说,我……我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昨夜的事,既然已经发生,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很好,他没像以前一样在武悦阳面前吓得逃窜,至少他已经能正常的讲话,而他的目光完全离不开眼前艳美的人儿。
武悦阳脸上涌起了一阵粉红,心口却忍不住狂跳。原以为今早镇澜鹰那股恨不得插翅而飞的焦急已经说明了他不想负责,更不想记得昨夜的事,想不到还不到一个时辰,他竟然又回头,对他宣誓他会负责任。
「既然你已是个残花败柳,所以更该感谢我要娶你,你跟你妹一起嫁给我,不分大小,一人轮着一个夜晚……」
镇澜鹰滔滔不绝的将之前在朋友处作的结论全都一股脑儿的说了出来,还越说越加大声,而武悦阳脸上的粉红褪去,瞬间刷白,又立刻变成爆怒的血红。
他竟敢说自己是残花败柳,而且还妄想着齐人之福!当镇澜鹰说出他跟武悦心不分大小时,声调还洋洋得意。
「你说什么?」武悦阳音调马上阴沉下来,而且是有史以来最恐怖的阴骛。
镇澜鹰再怎么蠢,也开始觉得气氛不太对劲,他又本能的吓退了一步,武悦阳从水桶里站了起来,他几乎窒息的看着他雪白美艳的身子,下半身没用的直挺挺站了起来,他不由得回想起昨晚在温暖的狭窄处抽动时,那种致命的快感。
「你这个变态混蛋!」
武悦阳毕竟也是个练家子,纵然功夫不济,总也北平常人有力,他抬起浴桶朝镇澜鹰丢了过去,镇澜鹰惊险闪避,虽然没有被砸到,但是已经被水给泼了一身,而这时武悦阳又拾起椅子朝他掷去,房间内的杂物更是朝他身上飞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