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已经吻到了床上,坦诚相见之时,玄澈却突然稍稍推开了玄沐羽,说:“羽,你的生日礼物我还没有给你。”
玄沐羽一愣,一时不知该反应出什么情绪,呆了呆才勉强说:“那你现在给我吗?”
玄澈微微一笑,吻上玄沐羽眼睛,说:“闭上眼睛,听我的话,躺下。”
玄沐羽不知玄澈想要做什么,但还是乖乖地闭着眼睛在一边躺下。感觉到玄澈翻身到他上面,不禁想要睁眼去看,却被玄澈捂住了眼。玄澈轻咬着玄沐羽的唇,声音似乎是一首催眠曲,柔柔的让人不由自主想要听从:“不准睁眼,不准动,不然就没有礼物了。”
玄沐羽点点头,眼睛不再眨动。
玄澈松开了手,俯下身子吻着玄沐羽的身体,从唇到脖颈,到锁骨,到胸前,温热的唇停留在一边的茱萸上细细舔弄,一手抚弄着另一边。玄沐羽被不断袭来的战栗所侵占,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闷哼:“澈……”
玄澈的动作很轻柔,左手顺着身体曲线向下滑动,掌心抚过小腹,握上了玄沐羽已经翘立的分身。
玄澈又怎么知道,单是他这样一个动作就足以让玄沐羽疯狂地迷恋到只要想就可以射出欲望,更无论现在这件事真真切切地发生了!玄沐羽感觉到自己身体里每个部位都在吼叫着,玄沐羽觉得自己像一个初尝情欲的孩子,竟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颤抖着几乎要喷发出来。
“嘘——不许张开眼睛。”
玄澈见玄沐羽似乎又睁眼的趋势连忙出声制止,他可不想让玄沐羽看到他现在这个“奇怪”的样子。虽然这种事情玄沐羽经常帮他做,但是要他自己动手……终归有些不自然。再想到接下去要送上的“礼物”,玄澈本来就红的脸现在更是快滴出血来。
玄沐羽乖乖地闭着眼,享受着玄澈第一次主动的服务。
欲望被包裹在一个清凉的手掌里,上下套弄的动作很生涩,也缺乏力气,可越是这样,越让人产生一种不能满足的快感,手掌越是抚弄,欲望就越是叫嚣着:还要更多,还要更多!
玄澈忽然又换了一边手,有些凉凉的油腻感。玄沐羽一愣,马上明白了涂满自己欲望的液体是什么了:润滑剂。
“澈你……”玄沐羽心中隐隐有些念头,却不知道该怎样形容。
玄澈没有出声,又在分身上套弄片刻,可能觉得够了,就停了下来。玄沐羽感觉到玄澈的左手没什么重量地撑自己的胸膛上,而右手则握住了欲望。挺立的欲望在两 片丝绸般触感的肌肤之间磨蹭而过,尖头慢慢没入一个紧小的滚烫甬道里,强烈的快感从铃口蔓延到全身,欲望似乎又粗了一圈。
玄沐羽虽然没有睁开眼,但双手已经抚上了玄澈的大腿,感受着指尖留不住的光滑触感,他忍不住轻吟出声。
粗大的欲望进入身体带来些许撑裂的痛楚,玄澈忍不住闷哼。虽然在浴室的时候已经给自己扩张过了,刚才又抹了那样多的润滑剂,不过现在看来还不够……玄澈几乎想要退出了,却听见玄沐羽欢愉的呻吟,心一横,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力坐了下去——
“啊!”
巨大一下子进入最深处的冲击,痛楚夹杂着些许不知名的快感,玄澈顿时绷直了身体向后仰去,发出些许决不惬意地惊叫。小腹下意识地收缩,带起后庭甬道里的痉挛,炙热而狭窄的肉壁紧紧吸住粗大的分身,这样强烈的刺激连玄沐羽都按耐不住发出的呻吟。
玄澈小心翼翼地坐在玄沐羽身上不敢乱动,努力适应这那个似乎又有变大趋势的玩意儿,直到身体似乎能放松了,才稍稍提腰动了两下——
玄澈现在只有一个想法:痛!非常痛!极其之痛!
以后绝对不会再干这种蠢事了!玄澈在心中悲鸣,被硬生生撑开的痛楚让他自己的欲望都开始疲软,漂亮的长眉皱成了一团,甚至没有发现玄沐羽已经睁开了眼睛。
玄沐羽的手搭上玄澈的腰,心疼地说:“傻瓜,哪有你这样硬来的!”
“我又……”玄澈本想争辩,却对上玄沐羽的眼睛,想到自己做的“傻事”,顿时羞得无地自容。
“我的傻瓜澈!”
玄沐羽甜蜜蜜地叹出一口气,一手按在玄澈的腰上不让他动,同时也捏揉着腰际的敏感带,另一手握上了玄澈萎靡的分身,熟练地套弄起来,时而揉揉两颗小球,时而用半长的指甲骚过铃口。
玄澈的分身很快就再次站起来起来,身体也松软下来,玄沐羽拉下玄澈的上身吻上他的唇,舌头灵活地伸进去挑逗。两人姿势的突然改变,还埋在身体里的粗壮也抽动了一下,玄澈战栗着想要呻吟,却被尽数吞入了玄沐羽口中。
不知不觉间,玄沐羽的双手都放在了玄澈的两片臀瓣上,轻轻地揉捏,或者是滑入股沟摩挲。玄澈伏在他身上,神色渐渐迷离。
“嗯……”
呻吟从嘴角逸出,玄澈有些难耐地贴紧了玄沐羽。熟悉玄澈所有反应的玄沐羽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他托住玄澈开始缓慢地耸动,巨大在蜜穴抽出动人的水声,进出之间带出红艳艳的媚肉,先前抹入的大量润滑剂顺着修长的大腿滴下,将玄沐羽的小腹都打湿了。
身体里最敏感的一点被时轻时重地触及,却总是无法满足。好想要,想要用东西顶住那里……玄澈想要,却不知如何开口,只能抱着玄沐羽无助地呻吟:“嗯……羽……那里……”
玄沐羽坏心地故意不去碰到那里,却问:“哪里?”
玄澈这时候已经没有力气去数落玄沐羽的坏心眼,紧紧贴在玄沐羽身上,飘出来的呻吟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的涩情:“你……过分……啊!”
玄沐羽邪恶地低笑,突然用力一顶,重重擦过那个最敏感的点,引来玄澈一声颤抖地尖叫。玄沐羽却又不动了,在玄澈耳边低语:“澈,是不是这里呢?”
玄澈抱着玄沐羽喘息,身子有些不安分地扭动,却不开口。
玄沐羽含住玄澈的耳垂,说:“你不说,我不给你。”
玄澈终于抬头,哀怨地看着对方,轻咬着唇不说话。
明知道这种话玄澈一定说不出口,但玄沐羽却觉得这样逗他是人生中最美妙的一件事。
玄澈突然低下头靠在玄沐羽耳边,几不可闻地说了一句:“是那里,我要你给我,给我……更多……羽嗯……嗯——”
玄澈没有办法再说更多了,因为他在第一句话说出口时,玄沐羽就已经欢喜地要疯了,情欲之火不可抑制地攀升,他一个翻身将玄澈压在了身下,玄澈的腿被拉到极致,能清楚地看到一朵美艳的菊花包裹着自己的巨大,吞吞吐吐,靡绯无边。
玄沐羽终于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开始了真正的仅剩下欲望的冲撞……
玄沐羽生日的结果是:玄澈第二天不得不卧床休息一天。
幸亏这天是不用上朝的,奏折搬到清凉殿的床上来批阅也无伤大雅。
玄恪听说父皇病了,急急忙忙地就跑来了,进门看到皇爷爷搂着父皇,一口口地喂着粥。
玄澈的脸色有些苍白,却泛着红晕,妖娆异常。这在玄沐羽看来是高潮退却后的余韵,两个人如此缠绵地喝粥只是一种情调。然而此情此景落在尚未经过人事的玄恪眼中,却成了“泛着病态潮红的父皇虚弱地倒在皇爷爷怀里,艰难地喝着粥”。
玄恪大哭着扑上玄澈的床,含糊不清地喊着:“父皇!父皇!”
玄澈很是诧异,不知道玄恪为何如此伤心,捧起玄恪的小脸,问:“恪儿,怎么了?”
玄恪满脸是泪,哭泣道:“父皇,你病了,恪儿担心你……”
“呃,这……”玄澈很是尴尬,总不能对小孩子说:你父皇和你皇爷爷叉叉圈圈,结果用力不当,纵欲过度,不小心伤了后庭吧?!
玄澈只能安抚道:“恪儿,父皇没事,恪儿不要这样伤心了。”
“可是父皇好虚弱……”玄恪的眼睛还在当喷泉,将锦被弄湿了好大一块,“父皇要皇爷爷抱才能吃东西,呜,恪儿只有生病没有力气乳娘才会这样喂我吃饭……”
玄恪哭得很伤心,但玄沐羽却有种窃喜的心情,搂着玄澈的手臂也紧了紧。玄澈不满地瞪他一眼,挣开了他的怀抱,但紧接着隐私部位的钝痛和腰腿的无力又让他倒了回去。玄沐羽的手不安份地在玄澈腰际的敏感上滑过,玄澈的身体立刻软了。
玄澈用手肘捅了一下玄沐羽,勉强将玄恪抱到自己身上,说:“恪儿不要哭了,你看你,都跟小花猫似的了。来,让父亲亲亲,父亲只是累了才休息的,恪儿不哭。”
玄恪的眼泪在玄澈温柔的亲吻下止住了,乌溜溜的眼睛在玄澈脸上转了好几圈,抽泣道:“父皇,你不骗我?”
玄澈笑说:“呵呵,父皇不会骗恪儿。”
玄恪突然想起了母亲也是微笑着睡过去了,却再也没有醒来。然后小狐狸就和他说,他的母亲到另外一个世界去等待父亲了。玄恪很怕父亲这样温柔的人,会丢下他 去找母亲……玄恪用力点头,抱上玄澈脖子,带着些许哭泣的鼻音道;“父皇不可以骗恪儿,父皇身体不舒服一定要和恪儿说,父皇不可以突然就离开恪儿了……”
“不会的。恪儿不哭。”玄澈轻声抚慰,却不知道玄恪究竟想到了什么。
皇帝身体不适的消息让大臣们小惶恐了一下。玄澈在三王叛乱之后身体就很不好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因此不少满腔热血的臣子都很担心玄澈会突然就撒手而去,留下他们一腔抱负无法实现了。
但当第三天玄澈召集大臣们议事时,玄澈觉得自己应该才是惶恐的人。
看着一群头发连着胡子都花白的老头子跪在面前,怎么扶也不肯起来,还要苦口婆心地劝说自己撤销限制人口增长的决意时,玄澈真的很无奈。
玄澈头疼地揉揉太阳穴,不知道该顺从他们的意愿,还是拂袖而去延续先前的专制作风。
事实上,人口的增多还有一个很大的问题:大淼还在实行均田制,在人口越来越多,耕地却没有显着增加的情况,日后让国家拿哪里的土地分给农民?没有土地分了,不是打击豪强,就被农民打击,两个都不是好消息。
好吧,玄澈承认自己操之过急了,对于早婚早育、日出而作日落而“做”、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多子多福还兼有三妻四妾的中国人——要他们接受“少生优育”的“先进观念”实在是……
但难道要和他们说,千里之外有一个叫大不列颠的荒岛上,一个信奉大胡子叔叔的长名字老头将会在千年之后担心人口会对人类构成威胁,并且呼吁大不列颠人民晚 婚晚育?还是要告诉他们,照这种趋势发展下去,千年之后中原的土地上将会站着超过十三亿的人口,而这些人口中超过百分之八十都在为自己的生存物资而发愁? 又或者是总有一天,你们将会被西方的思想学家们讽刺为“农业副产品过多”?!
太可笑了,如果这样就能说服问题,玄澈一定要找一块豆腐撞死。
“众卿先起身吧。”玄澈无奈地说,见他们不肯起来,面色微沉,冷声道,“要不要朕给你们跪下,你们才肯起来?!”
“老臣不敢!只请陛下收回成命!”
带头呼喊的是户部尚书徐莫,一把年纪的老头子,思想倒还挺开放的,以前玄浩打侵略战争的时候,最开始反对的是他,到后面摇旗呐喊最大声的也是他。只是这次提到人口限制问题,不论怎么样他就是死拗着不肯答应。
“陛下!百姓乃国家根本,不能少啊!”
兵部尚书柳传铭就跟在后面不甘示弱,冷兵器时代人就意味着战斗力,没有战斗力就意味着没有战争,这不是摆明了不给他机会吗?!
“陛下,祖宗之法不可变啊!”
礼部尚书也没落下,在他看来,限制人口这回事太可怕了,不让百姓生育,这、这——这简直是大逆不道!
玄澈不快道:“什么祖宗之法?朕变过的祖宗之法还少吗?少拿那些灰都不知道去哪的人来做挡箭牌!”
礼部尚书杜斯仪一头冷汗,但还是强硬道:“陛下!生育之事乃是天理人伦,不可违背啊!”
“朕又不是不让百姓生,问题是生那么多,怎么养?你来养,还是国家来养?”玄澈冷了声线,“要子嗣,要人继承家业,一个不够那两个够不够?一亩田能养活几 个人?生两个,一个活了,另外一个怎么办?看着他去死?还是要让两个人都过着穷困潦倒的生活,到了死时怨恨自己的父母没有给自己一个好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