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主的战俘(独孤皇朝系列四)——冯君

作者:冯君  录入:01-12

「这是我自己的事,与你们无关。」
独孤垣用一句话就撇清关系,既是告诉俞平别管,也是说明自己不会连累他们。
「但是……」俞平犹豫的望了维宓一眼,欲言又止。
独孤垣和维宓的关系古怪透顶,他怎么看都觉得独孤垣的举止非常怪异。有的时候他看着维宓沉思,但当维宓对他笑时,他的脸又瞬间转为恼怒,这是为什么?他之前对维宓的痴心及热情,全都跑哪儿去了?
这一路上任桓与维宓说了最多话,他也说他们两人之间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维宁的眼神明明黯然无光,却每每在见到独孤垣时强打起精神笑着,笑得非常凄凉。维宓连走路都摇摇欲坠了,但独孤垣就是不愿过来撬扶,只是冷眼看着维宓举步维艰。
唉,别人的家务事还是少管,管过一次范老弟的就够了,他可不想再当黑脸,现在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8
朝中大臣如独孤垣所愿,没人敢再对他的能力有所怀疑,他们对他不再是畏惧,而是畏服。
在与努哈敕的一战中。一群在场的士兵绘声绘影地描述着当时的情况,简直将这个绕勇苦战的四王爷当成偶像在崇拜了。
不过,也很少人敢接近他。
因为他们都亲眼见到独孤垣手刃努哈敕的一幕,他发狂的动作与怒红的双眼,
他们一辈子也忘不了,更不敢惹到这个总是冷着一张脸的四王爷。
当然还是有不怕死的人想巴结独孤垣,因此四王府开始有达官贵人走动,但他们都被挡在门外,不得其门而入。
没有人知道独孤垣怎么了,他连早朝也不上,只是窝在家中不出门,连独孤焰私底下派人去唤他,也被他以生病为由回拒。
独孤焰气炸了,独孤垣回来之后怎么变得更难搞了?难道俞平信上有漏了什么吗?
俞平沉默半晌,终于还是乖乖吐实。此事非同小可,他也无法顾及朋友道义了。而且为是由修烈王来函告知,那所牵连的将不是只有他与任炮而已,而是军队里所有的兵士。
独孤焰听完后早已不只是生气,而是气得想杀人。
「去将那小子捉来,朕要好好治治他,朕不管他可不代表可以随他的意!」这个独孤垣竟任意妄为到这种地步。
「焰!」范文哗连忙抓住暴跳如雷的独孤焰,要他别冲动。
「小哗,到现在你还是站在那小子那边?」独孤焰怒火稍歇.但仍是极度不
悦。
「不是。」范文烨摇首道:「但听俞大哥适才所言,四王爷似乎与维宓有误会未解,若你现在硬要他交出人来,肯走只会招至反效果而已,而且会让你们兄弟好不容易有所转机的关系再次崩裂,现在咱们不如静观其变,再做定夺也不迟。」
「是啊……」俞平也道出他的看法:「四王爷曾经非常痴恋维宓,究竟是为了什么原因而转变至此,臣也不知,不过这种事的确只能由他自己去解决,旁人是做不得主的。」
独孤焰冷静下来,长叹了一口气,「那修烈王那边要如何交代?」
房内先是陷入一片沉默,最后俞平先开口了:「皇上,臣有一大胆谏言,不知可否说出?」
见独孤焰示意他说下去,俞平便百言说道:「臣两次率军帮助新疆平乱,但见修烈王置为当地统治者,却蛮横贪财,弄得民不聊生。我国虽与新疆通商已久,但若一直为此所顾虑而任修烈王索求无度也不是办法,不如……」
他不再说下去,因为他柑信听者自知。
范文哗深思过后,向独孤焰迫:「也许俞大哥之计,亦有司行之处。」为新疆的事一直劳民伤财下去。的确对他们不利。
独孤烙一摆手,要他们别再说了。
「这件事朕要好好想想。」
他没有任何理由攻打新疆,尤其是在国泰民安的时候,更不且派兵打不义之仗,所以纵然他也很想将新疆的事情做个了结,但这事还是得等待时机。
***
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维宓连忙坐起,对来人甜甜一笑。
「阿垣。」他绽开一抹美丽的微笑。
不用再奔波劳顿,他的身子好多了,气色也好了很多,今早他特地将头发细细梳理整齐,不如他注意到了没有?
独孤垣根本没看他,只是将手上的衣服朝他扔去。
「换上它,然后到大厅来。」他回头招来几个婢女要她们替维宓打理一下。
他愿意带他出去了吗?愿意对人承认他的存在了吗?
捧着手上看来华美的服饰,维宓心头泛起浓浓的喜悦,他忙不迭的点点头,开心的说道:「好的,我马上就去。」
但这套衣服薄如蝉翼,穿在身上让维宓细白的身子若隐若现。他有些瞥扭,只能红着脸问一名婢女。「这衣服……只有这样吗?」
只见那婢女一脸鄙夷不屑的点个头,就开始打理维宓的一头长发。她们的动作很粗鲁。莲子用力一梳。就扯落他几根细软青丝,让他险些痛呼出声。
婢女们见他吃痛的表情,也不放轻力道。反而带着冷淡的笑意,将发启用力插上。这个下贱的男宠。每次王爷见到他,总是沉着脸色。可见他有多不受王爷喜爱。所以他合该如此被对待。
辫子的尖端划过维宓的头皮。刺痛感让他一缩,但他只是绞若干坐在原处,不敢吭声。怕让独孤垣等久上,他会不高兴。
在维宓脚比与于下絮下一串串黄金打运的铃销后。她们较收拾东西离去,留下椎心一人不知所措的甲着她们离去的背影,
他不知道大厅在哪里啊!
而且这身衣裳好怪,他页的要这样出去吗?
咬咬唇,维宓拢紧身上的衣服,硬着头皮走了出去。
但中原的房子有花廊、有拱门,他绕过一个又一个,到最后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了。
长安虽是初春时分,但大气依旧冷例,身着一身单薄丝衣的维屈只能瑟缩的发着抖,紧抱着自己的双臂站在原处,心急得快要哭了。
独孤垣若是在大厅等得太久,肯定又会牛气的,他不想让他不高兴啊!
「你在这里做什么?」独孤垣皱起眉头,瞪着站在花廊下汶然欲泣的维宓。
「我……我……哈揪!」维欲还来不及对独孤垣解释自己迷路了,就先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独孤垣见他身上穿得如此单薄,当下立即明白是那群婢女故意整他,才不让他加上外头的白狐裘。
维宓怯怯的看着独孤垣眉间加深的折痕,连忙解释道:「阿垣,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在这儿晃这么久让你等,我是迷路……啊!」
突然朝他压下的黑幕令他惊叫一声,随即感到身子暖洋洋的,原来是独孤垣解下自己身上的紫貂裘,让他穿上御寒。
「按着它。」他牵起维密的手,将他往大厅带去。
维宓不只身子暖暖的。手上暖暖的。心头更是有若满满的暖意,他紧紧回握独孤垣的大手,开心的跟着他朝大厅走去。

***
今日。一并假贺年之名行巴结之实的官员终于第一次踏进因王爷府中。
盼了好久,可终于让他们与这位当朝红人攀上关系。瞧席间丰盛的酒菜和演奏的笙乐。就知道四王爷心中也是很欢迎他们的,还准备让他的一私姬妾出来跳舞娱乐大家。
维宓一进到大厅里,就被满室的官员给吓了一跳,他没料到会有这么多人在这儿,只能惶惶不安的看向独孤垣。
所有官员也被维宓吓了一跳,但他们却是惊艳!他们从不知道世上竟能有如此美艳的女子,他们我不出任何形容词来描绘她的容貌、她的无瑕、她的脱俗,只能呆望着维宓,合不上因吃惊而张大的嘴。
独孤垣落了座,「这是本王的一名新再宠,现在就让他表演一段回舞蹈,娱乐诸位。」
维宓呆愣的望着独孤垣,不敢相信这就是他让他出来的目的,他竟然将他当成男宠介绍给在座所有人!
听到维宓竟是男的。众人不禁议论纷纷。
「到中间去。」
独孤垣命令维宓向前走去,弹奏琵琶的人此时发出了几个乐音,音乐一变而为异族风味。
维宓木然的走了几步,旋即独孤垣又朝他伸出手,他一度以为是他回心转意了,却感身子一凉,那件紫貂裘被他扯下,刺骨寒意自身子传至心头,几乎让他的全身冻结。
维宓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跳完这支曲子,但当他细白的脚踝一举,脚上铃锦清脆作响,有人朝他伸出手,在他白嫩的脚掌上不正经的摸了一下,他身子不稳,一个踉跄,也停止了动作。
感觉到独孤垣正怒目望着自己.维宓只能害怕的站在原地,怔怔的又要流下泪。
独孤垣狠狠的瞪了那个调戏维底的官员一眼,低沉喝道:「维宓,过来。」维宓怯怯的走了过去,心跳得又乱又猛,几乎要蹦出胸口。独孤垣一把将维宓扯入怀中。用力将他的裤管一撕,他洁白细嫩的腿整个露了出来,他尖叫一声,羞愤的流下泪。
为什么要这般当众羞辱他?难道他就这么恨他吗?
「只是摸过瘾吗?」独孤垣冷冷的看向那名早已冷汗湍湍的官员,勾起一抹阴寒至极的微笑,「要不要本王将他赏给你,玩上一晚呢?」
那名官员骇得自座位上跳起来,急急忙忙的向独孤垣拼命叩头,「王、王爷……小的不敢了,页的不敢了……」
额头撞击石板的声音又大又响,独孤垣不理会那人几乎要叩破的额头,抱着低声辍泣的维宓站起身。
「恕本王不送了。」
***
维宓整个人被独孤垣丢到床上,背脊撞上床板,让他疼痛不已。
「果真是天生就该当男妓的料,只是跳个舞,就让其它男人为你神魂颠倒了?」
用力抬起维宓细白的脚踝,上头的铃锦因此而发出一串串声响,独孤垣一使力,就在维宓的脚踝上留下痕迹。
只要想到这双脚让刚才那个男人碰过,这个身子让另一个男人占有过,怒气就溢满他的胸口,怎么也挥不掉,还有妒意……让他眼睛酸涩得几乎掉泪!
他承认自己还是很在乎维宓,但越是在乎,越让他无法原谅他的欺骗,更加想要狠狠惩罚他!他让维宓出去跳舞,原本就是想要羞辱他,但当他看见另一个男人竟不知耻地想碰他,就让他完全撤消了原先的念头。
他气,气所有人都想占有美艳无双的维宓;他恨,恨维宓让所有人都想拥有
他!
维宓挣扎着想起身。却让独孤垣压得动弹不得。
「阿垣,我没有,我没有勾引他,页的!」他页的没有!
「没有?」独孤垣冷哼一声,百接就将维宓翻转过去,让他背对着自己,「除了说没有之外,你还想解释什么?这种谎言,任谁都能一眼看穿!」
维宓不死心的还想说些什么,却才发现自己早已没有任何话能解释,他只能不断重复着:「阿垣,我没有,求你相信我……求求你……」
独孤垣不理会他,一手拉下自己的裤子,一手用力将他的脸扳过来,让他对着自己的欲望。
「做!」他不让维宓逃开,只是更用力的压下他的头。
维宓害怕的闭着眼哭道:「我不会,阿垣,放过我……」
「不会?」独孤垣冷笑一声,用力按住维宓的下颚,逼他张开嘴,「这种事你不知已经为努哈敕做过几百次了,怎么不会?」
他用力按下维宓的头,维宓只能流着泪,强迫自己面对:
「认其一点。」他不熟练的动作让独孤垣十分不悦。
维宓拼命转动自己的舌头,努力想取悦独孤垣,他的身子剧烈颤抖着,脚上所系的铃馆发出细微的声响,听来有如哀鸣。
什么时候他才能自这样的折磨中解脱?谁来告诉他独孤垣己不再爱他?这样他或许就能死了这条心,不再在期望与失落中挣扎,然后……将自己伤得更重:
***
他的玉镯不见了!
清晨目狂暴的掠夺下醒来,维欲就发现一直戴在左手腕上的玉镯不见了。
那是芳华姊送他的东西,是他一面珍藏的宝贝,也是夜夜能令地安眠的护身符,怎么会让他不小心给弄丢了!
他急急忙忙的下了床,穿上衣服后,就四处想要我出那只重要的玉镯。
床底下,没有,他失望的起身,牵动昨夜留下的伤口,痛得他只能靠着床柱,稍微休息一下。
玉镯没有滚到床底下,那是在哪里呢?
他开始在房里兜着圈子,想看看玉镯究竟遗落在何处。
拉开抽屉,里头是上回留下的解子与铃锦,并没有玉镯的踪影。
他有些失望的践回桌边,看见桌上已凉的饭菜。
争上有婢女进来收拾过,她们会不会看见玉镯,将它拾了去先代为保管呢?
披上外衣,维宓走到门口,有些犹豫要不要出去。
他没有踏出房门过,除了上次独孤垣要他去跳舞之外,王府里有多少人识得他呢?他们会不会将他当成贼?
这时一个婢女经过,他连忙唤住她:「这位姊姊,请问妳有看到我的玉镯吗?」
那婢女只是横他一眼,不再理会他。
中原的人都这般冷漠吗?维宓有些难过地站在门边。
一直到中午,都没有人再经过,也没有人送饭菜进来,他只得就着那些已冷掉的菜肴,稍微止住自己饿得发疼的胃。
9
「做什么?」
独孤垣瞪着在他甫踏出王府,就将他拉至这间酒楼的任。
「做什么?」任不敢相信独孤垣居然连这件事都不知道。「修烈王来到长安了,你不知道?」
「不关我的事。」他简单清楚的回答。
任闻言几乎要昏倒。这四王爷到底足够有胆量,还是根本就不知天高地厚啊?
「他来我皇上要人了。」这是他自俞平口中得知的消息,修烈穆尔德秘密来访,表面上是致谢,暗地里则对皇上提起独孤垣私藏人犯之事,想要将维宓捉回。
独孤垣总算有反应了,只见他皱起眉头,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他知道维宓在我这儿?」他是如何识得维朋的?
「我也不知道修烈王为何对捉回维宓这件事如此执着。」任摇摇头,忽然他心中窜过一抹不好的念头。
「你想说什么?」独孤垣并没有看漏任脸比的表情。敏感的察觉他的欲言又止。
「没,……没没……」任连忙摇摇手,「这种事交给皇下和俞平去处理就可以了。」
独孤垣不让任转移话题,他揪住想开溜的任垣,还待再逼问,就看见酒楼外有抹眼熟的身影。
那个人是……修烈穆尔德?
此时修烈穆尔德也看到他们俩了,就见他先是脸色一沉,随即露出虚假的笑容,向他们走来。
「这个老家伙是在学皇上微服出巡吗?」任不住地小声嘀咕着。
「其是意外啊,竟能在这里见到二位,真是今人高兴。」修烈穆尔德状甚亲热的寒喧道:「今日就让我们好好聊聊,不论身分。如何?一」
独孤垣掉头就要走,但任却抓住他,「你不想知道这家伙心中在打什么主意吗?」他低声提醒独孤垣,要他别错过这个机会。
闻言,独孤垣僵着身子,非常不甘愿的点了个头,与修烈穆尔德一行人到楼上隐密的包厢。
「四王爷。先前不知道你尊贵身分,若有怠慢,还请你大人有大量了。」修烈穆尔德举杯先干为敬。
独孤垣只是瞪着眼前笑得虚假的修烈穆尔德,劈头就问:「说,你如何认识维涵的?」
谈及维宓,他笑得极为暧昧,将酒杯凑到唇畔呻了一口,伸出舌头棒了掠残留在唇边的汁液,就像一头贪婪的野兽,眼中尽是下流的光芒。
「维宓的滋味很不错吧?」
任的心登时凉了半截,他转头去看独孤垣,果然见到他的脸早已扭曲。
修烈穆尔德看着独孤坦难看的脸色,笑得更是下流,「白嫩的身子、吹弹可破的肌肤、不解人事的皮应,还有他又娇又媚的呻吟,教人尝过一次就很难忘记,不是吗?」
见独孤垣没有说话,他又继续说:「想必四王爷也已尝过甜头,本王在这里有个不惰之请,希望四王爷能将维欲归还?他是本王的宝贝,本王自不会将他当成一般人犯看待……」
话未完,独孤垣手上的酒杯应声而碎,他手用力一挥,桌上的酒菜全部被扫落在地,脚再一踢,整张大集部被踢翻过去。

推书 20234-01-04 :《猎爱》(《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