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的皇子情人》--诗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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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仪话都还末说完,即被骆立膺打断。
“劭是谁?”
“是我的皇……是我的弟弟啦!”欧阳仪第一次对骆立膺提到自己家里的人。
“你有一个弟弟?”他看着他问。
“不,我有许多个弟弟,可是劭是所有兄弟中和我最亲的,他是我见过最聪明的男人……”察觉到自己说得太多,欧阳仪倏地住口。
“怎么不说下去?”
“没什么好说的。”欧阳仪眼神闪烁地道。
古人都说言多必失,他担心会不小心泄露了自己的身分。
总之,他还没决定要告诉骆立膺关于自己的身分。
“朕想知道关于你的事。”骆立膺仔细想想,自己对欧阳仪一点也不了解。
听了他的话,欧阳仪神秘一笑。
“如果想知道的话,就自己去查啊!”
要他自己去查?
骆立膺挑起眉,莫非欧阳仪是在对他下战书吗?
“好,朕会将你的事查得一清二楚。”
他身为一国之君,查一个人的底细应该是件轻而易举的事。
“如果朕查出来呢?”
“你如果查得出来……”欧阳仪顿了顿才道:“就算你厉害。”
想查出他的底细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欧阳仪相信只要自己不说,骆立膺就永远不可能知道他的真实身分。
“就这样?”骆立膺不满意这样的回答。
“不然你还想怎样?”欧阳仪反问。
“朕不想怎么样,一切等我知道你的底细之后再说。”
骆立膺看欧阳仪的眼光满是柔情,而这一切全落人一双充满嫉妒的眼眸中。
“气死人了!”
杨婉儿忍不住在房里猛跺脚,昨日原本是骆立膺归来的日子,她一大早就将自己打扮得美美的,欢欢喜喜的去迎接他。结果,骆立膺却带回一个美如天仙的男人,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好不容易等到了晚上,她原本想到骆立膺的房里去碰碰运气,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能和骆立膺共度良宵,然而结果却今她失望透了。
骆立膺当时并不在他自己的寝宫,当她经过庭院时,竟见到骆立膺和欧阳仪坐在花前月下聊天,那情形真教人嫉恨哪!
今日她又见到了骆立膺和欧阳仪在凉亭里谈天说笑,杨婉儿再也受不了了。
杨婉儿不相信自己会输给一个男子,她发誓一定会夺得骆立膺的心。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她一定要……
第二天,杨婉儿趁骆立膺上早朝时去找欧阳仪。
“姑娘,妳……”
乍见杨婉儿,欧阳仪甚是惊讶,他知道她是谁,她就是昨日主动去亲吻骆立膺的女子。
但是,她来找他是为了什么事?
“欧阳公子,我先自我介绍,我是王上最宠爱的妃子杨婉儿。”
“婉儿姑娘,你好。”欧阳仪有礼的向她问好,心里猜想她不可能只是来作自我介绍的。
杨婉儿当然不可能只是来作自我介绍而已,她接着又问:
“公子,你住得还习惯吗?”
“还好。”欧阳仪简单的回答。
“我想也是。”杨婉儿皮笑肉不笑的说:“你这个乡下人能住进王宫里就该偷笑了。”
如果杨婉儿是存心要激怒欧阳仪的话,那她就要大失所望了,因为欧阳仪非但没有被激怒,还漾着笑容回道:
“姑娘妳说得对极了,我也没料到此刻会住南淄国的王宫中。”
杨婉儿没想到自己挑衅的话语会被欧阳仪以四两拨千斤的态度给避了开,这今她有些恼怒。
“欧阳公子,我老实告诉你好了,这王宫不是你该待的地方,王上只是一时对你感兴趣,他很快就会对你厌倦,如果我是你的话,就会早点离开,不会等到要人赶才走。”
“说完了吗?”欧阳仪打着呵欠,王宫中嫔妃之间的争风吃醋他看多了,但再怎么说,杨婉儿争风吃醋的对象也不该是他呀!他又不是骆立膺的嫔妃。
见欧阳仪不将她的话当一回事,杨婉儿再也忍不住,怒气冲冲地叫道:
“别太小看人了,你知道我是谁吗?”
“婉儿姑娘妳真是贵人多志事,妳刚才不是介绍过自己了吗?”
欧阳仪没有取笑她的意思,不过,杨婉儿却不是这么您的。
“哼!你要是知道我的页正身分后就不会这么笑我了。”
“那就告诉我呀!”
她也卖够关子了吧!
“好,我这就告诉你这个土包子,我的身分乃是中申国的公主。”杨婉儿俏脸一抬,骄傲地道。
“什么!?”欧阳仪太吃惊了。
今日换作是别人,可能会被她所骗,但他这个货真价实的中申国大皇子可不会被骗。
他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个“皇妹”。
畅婉儿见欧阳仪脸上浮现笑容,立刻不悦地道:“这有什么好笑的?”
“就我所知,中申国的皇室并不姓畅。”
“我当然知道中申国的皇室不姓杨。”杨婉儿白了他一眼,“众所周知,中申国的皇室姓欧阳,但就如同你姓欧阳却不是皇子一般,我虽不姓欧阳却也未必不是公主。”
“这一点倒是颇值得玩味。”
她这种似是而非的说法,或许还真的能唬住人,至于唬不唬得住他?答案是否定的。
“老实告诉你好了,我是中申国皇帝的私生女,我是有一日父王微服出巡时和民间的女子所生。”
杨婉儿白以为天衣无缝的说辞,却不知已犯了一个大错误。
中申国的皇帝,正是欧阳仪的父王,就欧阳仪所知父王从没有微服出巡过,又怎会和民间的女子生下杨婉儿呢!
不过,欧阳仪也不道破。
“原来是公主殿下。”如果不仔细听,是听不出他语气里的嘲讽。
“现在你已知我尊贵的身分,就该知道你是无法和我比的。”
“我从来没想过要和妳比较。”谁会那么无聊!
“哼!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杨婉儿的话因有人进来而中断,而那进来之人正是骆立膺。
“妳在这儿做什么?”骆立膺一见杨婉儿,立刻板起脸问道。
“我...”不同于对欧阳仪的耀武扬威,面对骆立膺时,杨婉儿则像是只温驯过头的小猫,“我只是来和欧阳公子聊聊天。”
“出去!”骆立膺喝道。
他不喜欢有人接近欧阳仪,能亲近欧阳仪的人只能是他。
“是。”杨婉儿几乎是夺门而出。
当看不到杨婉儿的踪影时,骆立膺转头向欧阳仪问道:
“她来干什么?”
“她方才就回答你了,难道你没听清楚?”欧阳仪耸肩回答。
“朕听清楚了,下次别再单独见她。”骆立膺一脸认真。
“是请求或命令?”欧阳仪问。
“命令。”骆立膺答得干脆。
被如此直截了当的回答,欧阳仪先是愣了一下之后才道:
“别告诉我,你这是嫉妒。”
“如果是嫉妒呢?”
骆立膺很清楚,他嫉妒的对象不是欧阳仪,而是杨婉儿,以前从来不知道,原来他的独占欲那么惊人。
“这种话你若能亲自对婉儿姑娘说,她一定会很高兴。”
欧阳仪觉得有点不是滋味,但骆立膺嫉妒他是找错对象,他对杨婉儿一点兴趣也没有。
“朕为什么要告诉他?朕又不爱她。”骆立膺知道他是误会了。
欧阳仪不解地蹙紧眉头:“可是你刚才明明说……”
“唉!真是个迟钝的男人。”骆立膺叹息道。
不过,又有谁想得到他会迷上这个绝美的男人,从第一次见到欧阳仪时,他就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不过他不能急,必须慢慢得到欧阳仪的心才行。


第四章

在南淄国王宫中待了数天,托骆立膺之福,王宫上下都待欧阳仪如同上宾,只除了一个人之外。
杨婉儿对欧阳仪有敌意,这是连不相干的都都看得出来的事。
欧阳仪也不是不明白其中的原因,追根究低都是为了骆立膺。
如果杨婉儿只是对他怀有敌意也就算了,但他发觉杨婉儿竟假藉中申国公主的名义在南淄国的王宫内为非作歹。
为了中申国皇室的名誉,他必须提醒骆立膺注意此事不可。
欧阳仪征骆立膺批阅奏折时求见,而骆立膺立刻接见了他。
“仪,你来找朕是为了什么事?”
在王宫里,他们天天见面,骆立膺实在想不到欧阳仪特地来见他是为了何事。
欧阳仪请骆立膺屏退众人后才道:“我是想说杨婉儿姑娘的事。”
“她又惹你不开心啦?”
杨婉儿常常借机找欧阳仪的麻烦,这一点骆立膺也知情,但因杨婉儿背后有重臣们撑腰,他也不能因此而随意赶走她。
“我要说的不是这个,而是……你应该知道她的身世吧?”欧阳仪也不知该如何启口,如果直接告诉骆立膺真相,他怕会引起怀疑。
骆立膺点头道:“她逢人便说,要不知道还真的很难。”
“那么你相信她是中申国皇帝的私生女吗?”
“不管她是不是都无所谓。”骆立膺一点也不想花心思去关心不相干的人,今骆立膺关心的是欧阳仪的态度。“你干嘛那么关心她的事?”
“因为……”欧阳仪目前还无法告诉骆立膺真正的原因。“总之,我有我的理由。”
骆立膺怀疑的看着欧阳仪,如果说到理由,他所能想到的只有一个。
“你想做中申国的驸马?”骆立膺问道,同时,他的眼眸中迸射出异样的光芒。
听了骆立膺的说法,欧阳仪只觉得啼笑皆非。
“怎么可能。”
“不可能吗?若杨婉儿是中申国的公主,娶了她的确是平步青云的好方法,但却也必须冒着风险,让我告诉你一个没有风险的方法。”
“什么?”
骆立膺的眼神慢慢变深,欧阳仪直觉到有危险,他的身体也微微颤抖着。
“做朕的情人,朕可以给你一切你想要的。”骆立膺道。
“别开玩笑了。”欧阳仪想也没想地说。
“我不是开玩笑。”骆立膺大吼。
他一再告诉自己不可操之过急,可是他只要一想到欧阳仪对杨婉儿有兴趣,就控制不了自己心里那名为嫉妒的情绪。
“膺,你冷静点。”
一切都失控了,欧阳仪没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他只是要来谈杨婉儿假冒中申国公主的事呀!
“不行,朕无法冷静。”
骆立膺抓着欧阳仪的肩,只想要发泄体内充沛的情感,他倾身覆住欧阳仪的唇。
“你……唔……”
欧阳仪觉得这样是不对的,他们不该这么做,但是,他却无力拒绝。
“仪,妳不会知道的,朕从第一次见到你时就想这么做了。”
骆立膺无视欧阳仪的反应。将其压向他批阅奏折的桌子,也不管他这么做会让奏折散落一地。
“等……等等,骆立膺。”欧阳仪不知所措的大叫。
但骆立膺并没有因此而住手,反而更加强他的决心。他从一开始就已经决定,无论忖出任何代价他都要得到欧阳仪。
就在骆立膺意欲拉开欧阳仪的衣襟时,一件令他意想不到的事却在此时发生。
“不行!”只见欧阳仪大叫一声,突然抱着胸口,表情痛苦万分。
“仪,你怎么了?”骆立膺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住。
尤其是在看到欧阳仪苍白到无任何血色的容颜时,他心里更是慌张。
“我……这是老毛病。”欧阳仪连说个话都非常痛苦。
“什么老毛病?”骆立膺没有得到任何解答,因为欧阳仪早已昏了过去。
“仪,你醒醒呀!”唤不醒欧阳仪,骆立膺只有抱着他往外冲去,还一边大叫:“来人哪!快去请御医,快!”
骆立膺发觉自己的身体在发抖,他第一次知道什么是害怕。
老天,希望欧阳仪没事,否则……
“御医,他到底是得了什么病?为什么会昏迷不醒?”
在御医看完欧阳仪的病情之后,骆立膺便焦急的询问,他想知道欧阳仪说的老毛病是什么意思?
面对国君的询问。御医谨慎的回答:
“欧阳公子是得了一种很难医治的病,只要一受到刺激,病情就会加重。”
“既然如此,那就快想办法治好他的病啊!”骆立膺不忍心看欧阳仪受病痛的折磨。
然而御医却摇头道:“那是一种很难医治的痛,请恕微臣无能为力,微臣只能暂时控制欧阳公子的病情,而且为了公子好,今后最好避免让他受刺激。”
“你所说的刺激是什么意思?”
骆立膺没想到欧阳仪有这么严重的病,不过,如果他细心一点的话应该可以察觉到,欧阳仪的肤色一直是那么白皙且透明,让人觉得好象随时随地都会化为空气消失不见似的。
“这……”御医想了想后道:“也就是说,欧阳公子的情绪最好不要有太大的波动。”
“是吗?”
骆立膺终于明白为何欧阳仪说他不会爱上任何人,爱人有可能使他丧命,而自己刚才对他所做的事情更可能让他丧命。
“王上,如果没有其它吩咐的话,微臣想下去替欧阳公子调配药了。”
“他的痛难道没有办法根治吗?”骆立膺存着一丝希望问道。
“请恕微臣才疏学浅,目前还想不出根治的法子,不过……”
御医若有所思的停顿下来,骆立膺急忙问道:“不过什么?”
“太冷或太热的气候都对欧阳公子的病情没有帮助,所以微臣认为,此地对欧阳公子来说并非是好的疗养场所。”御医道。
他当然不会知道骆立膺对欧阳仪的特殊感情,骆立膺皱着眉头道:
“你的意思是要他离开南淄国的王都?”
“离开是为他好。”
御医的话其实一点错也没有,但骆立膺却没来由的生气。
“朕不会让他离开,你若是为他好的话,就赶紧找出根治他的法子。”
“王上……”
“别说了,你退下吧!”
骆立膺手一挥,表示他们的话到此结束,御医只好行了个礼,黯然地退下。
等御医退下后,骆立膺转身走到欧阳仪的床畔,执起他的手道:
“朕会治好你的。”
在喝下御医拿来的药后,经过一个时辰,欧阳仪终于醒了。
当苏醒的欧阳仪看到骆立膺近在咫尺的脸时,不久前的记忆又涌上他的脑海。
“你……”
欧阳仪不可能忘记他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晕倒的,害他现在有点不知如何面对骆立膺。
不,不知该如何面对的人该是骆立膺才对,是骆立膺强吻他,他才是受害者。
“你醒了。”骆立膺终于松了一口气,“仪,你为何没告诉朕你有这么严重的病。”
闻言,欧阳仪不悦地道:“你这是在责怪我吗?如果你不强吻我,我也不会旧疾复发,都是你的错!”
欧阳仪握拳想打骆立膺,但他的拳头却被骆立膺给抓住。
“好了,就算是朕的错,你别再生气了,待会儿再晕倒可怎么办?朕会心疼的。”
听骆立膺这么说,欧阳仪倏地挣脱他的手。骆立膺看他的眼神不像是对朋友的,他曾见过这样的眼神,那是他的六皇弟欧阳劭看季枢南时的眼神,那是……看情人的眼神啊!
骆立膺对他是真心的吗?
但是,骆立膺怎么可能会爱上他,而那些如花似玉的嫔妃又怎么解释?
总之,在事情变得不可收拾之前,他必须当机立断才行。
“王上,有件事我要请求你。”
“什么事你尽管说,如果我做得到的话,我一定会答应你。”
骆立膺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欧阳仪说得好生疏,他们之间不该这么生疏的。
“这一段日子我过得很愉快,所以,也该是我离开的时候了。”欧阳仪道。
“什么?你要离开?”
骆立膺好不容易才将欧阳仪“骗”来南淄国,他怎肯让欧阳仪轻言离开。
“没错,明天我就走。”欧阳仪毅然决然地道。
他不知道今后要去哪里,可若继续待在南淄国的话,他一定会后悔。
“仪,你没必要那么做。”一听到欧阳仪说要离开,骆立膺整颗心都慌了。“朕答应你,以后没经过你的同意,绝对不会对你做出任何踰矩的行为,这样总可以了吧?”
骆立膺只差没开口求他了,欧阳仪不是铁石心肠,但留下来的后果他们能承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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