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家贵妻完本[重生甜爽]—— by:海的挽留

作者:海的挽留  录入:05-10

这就是他当初愿意为福斯托引路并且将其一众使团送至皇宫的原因,否则他哪来的闲心。
那日请福斯托去鹤颐楼,也不过是在试探,顺道为做买卖铺路。
顾云容拉拉他衣袖,以唇形无声道:“这回陛下会如何处置太子?”
她虽然不介意去封地,但事情若能及早解决总是好的,就藩之后相去甚远,行事多有不便。
“惩治不会轻,但应还不致废他。父亲有些小事办得荒唐,但大事上从不糊涂。这等事不可能一蹴而就,总是要积累两三次。”桓澈贴耳道。
顾云容想想也是。
储君废立是大事,除非太子想不开去造反,不然贞元帝是不会立等下定决心废储的。
翌日,拏云来报,宫中传来消息,太子被召去后,在乾清宫待了许久,随后又被送回斋宫。
皇帝让太子在斋宫斋沐足一月后,回宫就转去奉先殿,对着祖宗牌位思过,等太后圣寿之时再搬回东宫。
太后圣寿在六月,所以太子此番要被禁足近三月。
上回太子往斋宫斋沐还顶着个祈福禳灾的名头,这回直接是面祖思过,而且两三月不能参与朝会,这等于是昭告内外太子有大过。
桓澈觉得这个结果不好不坏,横竖只是个累积,不到最后让他父亲痛下决心的那一步,这事就永不算完。
先前许璜那份奏章上说享殿走水应在东宫。东宫迩来失德,又存恚怨,灾祸便降到了端慎皇贵妃享殿。
他父亲知道太子厌恨他母亲,但憋在心里相安无事倒也罢了,一旦因此出了事端,他父亲头一个饶不了太子。
太子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而请动许璜的人并非他,是他的外祖郦文林。
桓澈发觉自己近来忙碌,好像有些时日没去侯府探望外祖了,遂特特抽了空,带上顾云容一道登门。
正是四月艳阳天,风柔日暖。
顾云容先前在礼成后曾来过永康侯府一回,此后因诸事接二连三,未再造访。
郦文林对于桓澈这个唯一的外孙甚为疼爱,大约爱屋及乌,也对顾云容态度慈和。
两厢叙礼落座后,郦文林便把话茬绕到了甄氏身上,问桓澈是否能将那妖女除去。
桓澈与顾云容对视一眼。
先前荣王那件事便是甄氏透给他们的。他们事先虽定好了将计就计的打算,但心里并不真的信她。甚至时至今日,他们也是对甄氏投靠的诚意将信将疑。
不过桓澈眼下反倒是不急着除掉甄氏。
郦文林听外孙直道不急在这一时,轻嗤:“莫非你就能眼看着一个来路不明的妖女借着你母亲的容貌兴风作浪?”言罢又皱眉,“这世上怎会有两个长得那般肖似的人?”
桓澈不语,低头啜茶。
郦文林知道自己外孙虽则话少,但极有主意,便也未再多言,转而说起了陶馥的婚事。
此前因着太子掺和一脚,桓澈不肯出手相帮,落后陶馥又险些被皇帝扔给宗承,小郦氏一颗心起起落落,事情平息之后,便作速给陶馥定了亲事,去年就将六礼过了。
自此之后,小郦氏来侯府便不再提起桓澈,仿佛不曾有这么个外甥。
郦文林眼下的意思是,让桓澈缓一缓他跟兴安伯家的关系,毕竟多个助力多条路,都是亲戚,回头闹得太僵也不好看。
郦文林等了片刻不听外孙答话,正要催问,就听外孙道:“我当初做出那般举动便知会有今日,我所走的每一步都内含思量,所以外公不必多言。”
郦文林瞥了眼顾云容。
其实对于阿澈而言,陶馥倒真是个极好的王妃人选,但奈何这小子心里早就有人了。
从侯府出来,顾云容忽然拉住桓澈:“阿澈,如若当初没有遇见我,你会娶谁?”
桓澈转眸:“兴许分析利弊,选一个最合适的娶了。不过世上无如果,你如今问我,我也答不上来。”
顾云容轻哼:“我要是你,我就说,不存在这种假设,你我之缘固乃命定,我生来便是要与你连枝共冢的。我总会与你相遇,或在明媚的春光里,或在诗情的秋风中,我沉寂的心只是在等候你启封唤醒。”
桓澈微怔。
顾云容拍拍他:“还是学艺不精。说实话,我是被你的诚意打动的,要是只看你这张嘴,我怕是……”
她一句话未完,骤被桓澈抓住腕子。
“只看我这张嘴也当然应当嫁我,”他一径将她拉到马车旁,“我的嘴也比旁人的好看,你嫁人当然应当嫁我这样长得好看又对你一心一意的。别以为我没看出来,你也喜欢我的样貌,我逮着你盯着我出神不是一回两回了。”
顾云容抿唇。
她对着他出神,分明是想起了前世之事。
贞元帝与桓澈说罢选定封地之事后,便开始营建封地王宫。
贞元帝吩咐底下人麻利些。六月时,王宫已建了个大概形制。
贞元帝这阵子见着桓澈,总时不时透露一下工期进度,仿佛是在不断提醒他,离他去封地的日子不远了。
而桓澈已基本完成贞元帝交代的差事。
福斯托想打开的主要是民间的海贸,但贞元帝的意思却只是朝廷每年与西洋做几笔大买卖,以令国库有更多盈收。
福斯托眼看着朝廷上下大多对于开海禁持抵制态度,无法,姑且应下,意欲日后再行筹谋。
太子禁足期满后,回到东宫,为人处事变得分外低调,仿佛换了个人一般。
贞元帝在跟太后商议做寿仪程时,提起此事,直道太子长进了。
太后却是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也莫要高兴得太早。”
贞元帝叹道:“不往好处想又能如何。诸子之中,儿子最愁的便是他。”
太后忽而屏退左右,看向贞元帝:“我看你不是愁他镇不住诸王,而是愁他德不配位却还轻易动不得。”
贞元帝面色微沉:“母亲何出此言?”
太后冷哼:“在我跟前便休要装了。你是怎样的心性,我还是了解几分的。”
贞元帝被母亲说得默然,半晌,又道:“朕是想过易储,朕有时觉着长子继承那一套弊端不少,为着祖宗基业,自然应择佼佼者承继大统。但朕也知成法轻易不可违。”
“故此你打算顺其自然,让他们自斗去?”太后道,“你倒是该作甚作甚,落个好君好父的名头,错全在诸子的贪心。”
贞元帝不置可否。
太后又道:“你既也知分寸,不如趁着此番为我做寿,给太子做做脸,也令他安心些。他日待他嗣位,纵因削藩逼反了谁,能否渡过难关,那也全凭他自家本事不是?倘他当真不知好歹,你再做计较便是。”
贞元帝长叹。
藩王纵起事得遂,那江山也是易主不改姓,这约莫便是当初太祖分封诸王的初衷之一。
太后圣旦前夕,顾云容去书房寻桓澈时,看他正对着一封信出神,竟是连她入内的动静也未曾留意。
她轻轻搁下手中托盘,蹑手蹑脚上前,歪头一看,依稀瞧见上面提到了她的名字,又说应天府如何如何。
她看这字迹,总觉着眼熟,细细一想,讶然出声:“宗承的信?”
桓澈收信抬头,问她如何知晓的。
顾云容道:“我说我记得宗承的笔迹,你会不会吃醋?”吃宗承的醋。
桓澈果然沉了脸:“你只需要记得我的字。”
顾云容提出看看宗承写的甚,桓澈将信折了纳入袖中,硬生生将话茬岔开。
待顾云容转去午休,他重新将信展开。
宗承说,倭寇明年兴许有假扮他国海寇侵扰苏杭的打算,南京那头说不得也要遭池鱼之殃。
这只是其一。
其二,宗承说他已经查到了当初在杏林里行刺的那帮刺客的雇主,又顺着刺杀太子的那把手里剑,查出了些许幕后之人的眉目。
他揣测这是同一人所为。
他一直认为太子大婚时那场刺杀是太子自导自演的,照宗承所言,太子也只是一块垫脚石。
那么设若当时不是宗承出手施救,太子已死了。太子一死,储君便要另立,而最难洗脱杀兄罪名的就是他,因为他父皇知道他跟宗承私下有往来,调用间者行刺最方便。
推书 20234-05-07 :悍妒 [金推]完本[》: 当前是第:1 页,当前每页显示 10000字 《悍妒》作者:为伊憔悴文案:魏府三房嫡女魏昭被家人所弃,成婚不到一年,发誓永远不纳妾的男人,为夺取天下的野心联姻,停妻再娶,她眼看着夫君跟新人洞房花烛……魏昭手里捏着一纸休书,却没有告诉他,曾有占卜奇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