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君的掠欢男奴》(七曜夺情之二)——冰筑

作者:冰筑  录入:12-18

  04
  "外公,您怎么有空来这儿?"
  凯伊迎面所见的长者除面带威严外,在经过岁月的洗礼下的是,锐智的双眸与深谋远虑的精湛头脑。
  路易斯加尔,拥有德法贵族血统,一头金色的头发与凯伊的黑发有着不同的对比。
  "怎么外公不能来看自己的外孙吗?"路易斯的身体仍然硬朗,七十多岁的外表让人误以为他只有五十岁出头,在与凯伊的谈笑之中,不时流露出疼爱孙子的语气。
  "凯伊,听查理说你带来一个外人,能否让外公瞧瞧?"路易斯注视着凯伊的那双与亡妻有着相同美幻颜色的紫眸。所以在家族中,他唯独疼爱拥有紫瞳的他。
  "这......"凯伊面对路易斯的要求而有些迟疑。"外公,他是我的一个朋友,但不是普通朋友。严格来说,红玉应该算是我的敌人,如果我们有对峙的可能的话。"其实他绑了阙红玉就已经正面向七曜宣战了。
  "傻小子,你讲什么外公听不懂,但那孩子对你而言一定是很重要,不然你不可能将她带来这座古堡。"路易斯以为自己的爱孙所掳来的是一名女子,因为照理来说会叫红玉的应该是个女孩子;但他的想法显然有错,因为有个男子正穿着清凉的薄衣到处乱晃,如要装作看不见也很难,因为他的穿着实在是明显的暴露。
  而凯伊也瞧见外祖父讶异的眼光,可想而知,现在一定是那个不守规矩的小东西正在他背后大作文章。
  "嗨!老伯您好,您是这家伙的爸爸吗?"
  第一眼阙红玉就认错人,但因为他错误的一句话让路易斯非常开心。竟有人将他视为凯伊的父亲?眼前这比女人还要称得上是尤物的男人是认错人了。
  "爸爸,您知不知道他把我绑到这里,还恐吓我不准离开这个鬼地方?您一定要替我作主!"阙红玉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在路易斯的面前一一数落着凯伊的罪状。"还有,您看他还拿这女人穿的衣服给我,这摆明了是严重的性别错乱,我是正常男人,可不是娇滴滴的女人。"嘻!这名老伯的胡子好长,好好玩。他边说边把玩着路易斯的长胡须,惹得路易斯咯咯笑着。
  凯伊只是漠视着阙红玉的所为,他一点也毋需担心,因为阙红玉的失误判断不但不会惹外祖父生气,反而让外祖父还很喜欢这迷人的小东西。
  "呵呵......凯伊,你何时找来这顽皮的鬼灵精?他跟爱丽儿简直是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连个性也很像。"路易斯像是又见到亡妻当时的模样,而误把阙红玉和爱丽儿的面貌重叠,轻执起他的手。
  但阙红玉却直觉的嗅到危险。这该死的色老头儿!不会也跟这紫眼男是一个样--喜好男色甚于女色?呃......惨了,惹到不该惹的人了。
  "外公,红玉是我的。他可不是外婆,小心外婆晚上就来找你出气。"凯伊意识到外公的失态,马上将阙红玉搂回怀中,而那柔软身体上的接触反而让自己陷入高涨的情欲当中。
  "喂!快放开我!等等......刚才你说什么?他是你什么人?"阙红玉目瞪口呆地看着长者,他是这混蛋的外公,怎么可能?保养得这么好,难道是天天喝SKII?
  "红玉?哦......他就是你所说的那名朋友。不错,你的眼光更甚于外公的。小红玉的确能深得你的青睐。"路易斯转而看着阙红玉由白转红又由红转青的脸色。
  小红玉?天啊!没有人这么叫过他阙红玉,他真想当场揍昏这名老者。
  "对不起,老伯伯,我的名字叫阙红玉,你可以叫我红玉也可以叫我鬼才,当然也能叫我另外一个名字玉玲珑。"他就是不喜欢人家叫他小红玉或是迷人的小东西。
  "哦,阙红玉是吧。嗯......你该不会是乔穆轩的宝贝外孙吧?"看到阙红玉的模样,路易斯忆起了某人。
  "对啊?耶?老伯伯你认识我外公吗?那正好。请你告诉你的孙子快把我送回家,否则我就拆了这座古堡。"阙红玉威胁着。其实这是他头一次威胁一名老伯伯,还真有点汗颜。
  "谁说要让你回去的!我的爱人,你得待在这里,每天、每年甚至你往后的岁月。"凯伊不悦地紧搂着阙红玉的腰身,这诱人的小东西为什么偏偏想逃?难道他凯伊要给他一切柔情他敢拒收?
  "为什么?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被人蓄养的宠物。如果你真的喜欢我,就不能阻止我、妨碍我,甚至是囚禁我、断绝我所有的来往。"
  "那从今天开始你就当作是我蓄养的男奴。"凯伊笑着。
  "你去死吧!变态!"
  夹在两人争执之间的路易斯只好干咳一声阻止双方的对峙。
  "小红玉啊,既然是凯伊带你回来,那只好由他带你离开。关于这一点我就做不了主,虽然我是他的外公,但以他四神众青龙一职,我就不想要插手介入。"路易斯只能跟阙红玉说声抱歉。不是他不愿管,而是他不想让祖孙俩的感情因为一名外人而撕破脸。
  "什么!?"
  ???
  "你给我说清楚!为什么我就是不能离开这里?还有你的真实身份是四神众的青龙?"他真恨死这该死的笨脑袋,为什么当初想不起青龙的面貌,如今却成为他的俘虏,他怎么可以如此做!
  "我的确是四神众之中的青龙--凯伊,至于我要你的原因如同我之前跟你说的,我要你的一切,包括你的人跟心。"凯伊的神情还是跟遇到阙红玉时没有太大的改变,既然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他也毋需再隐瞒。
  "我的一切?用逼迫的手法你认为我会答应吗?就冲着你是四神众的青龙,身为七曜的我就应该把你大卸八块!"
  那是啥话?同属于美洲三大势力的两者哪有可能会身份互换?他当阶下囚,这男人就可以当囚禁他的坏人?他就是不服。
  "我不管,现在我就要离开这座古堡。"阙红玉快步的冲向门前,但没想到才刚碰触到门把,他整个人突然腾空起来,然后被狠狠地抛向那张原木大床。
  阙红玉从小到大从未遇到像他这样的恶霸,这人简直是土匪王,蛮横、不讲理外加是个虐待狂。
  "我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离开这房门半步。"在两人身子贴近之时,凯伊望着阙红玉眼中那强硬的不妥协,更加深他想要征服眼前这迷人小东西的欲望。
  情不自禁地,他用唇轻啄着身下爱人的脸,他渴望着那等待已久的肌肤以及那绯红的樱唇,不准阙红玉有一丝欲逃的想法,他紧紧握压住阙红玉那双拼命挣扎但又徒劳无功的手。
  "做什......唔......"那被侵入的舌中有着凯伊的气息,他能明显地感受到那股炙热之情;但他不愿、也不要,阙红玉很明他自己的性取向。身为一个正常男人,他不可能会要求发生同性之爱,甚至是两人赤裸相见跟正常男女一样行周公大礼。现在他的脑子一片混乱,整个思绪也被凯伊所挑起的莫名情欲所掩盖。
  凯伊则看着阙红玉那双带点复杂困惑的眼睛,像是不相信这件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似的,或许他该来个更火辣的挑情动作吧。
  此时一股邪恶的想法油然而生,凯伊伸手采入阙红玉所穿的短裤之中,着实让他打了个冷颤。
  "你要做什么?"阙红玉睁大双眼问。
  "做我认为应该做的事啊,小东西。"凯伊温柔地吻咬着他胸前的蓓蕾,弄湿绸缎衣,使得他的蓓蕾若隐若现的浮动着......
  "啊!住手!"可恶,这变态登徒子!他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头......阙红玉突然觉得脑中一片轰隆作响,马上绯红双颊。
  "别怕,我现在还不想真要了你,但先让你有一次经验,那以后的生活或许会过得比较惬意。"
  但阙红玉显然不怎么好受,除了被禁锢的双手外,连双腿也被他紧压住,唯一仅剩的只有他还能说话的嘴。
  "你快住手!唔......"莫名的感受从他身上窜起,像是触电般的感觉既刺激又稍带丝微快感,但他就是死不发出那令他难堪又觉捺按不住的呻吟。
  身体深处像是有某种沉睡已久的情欲被他的挑起而苏醒,那看似有意的爱抚下,也无意间开始让阙红玉沦陷进另外一个恍惚的世界中。
  "小东西,不要压抑自己的感情,你应该很喜欢现在这个情形才对。"凯伊在阙红玉的耳畔吹拂着热气说着,他晓得只稍再加些力道,阙红玉将无法再控制自己的理智。
  "唔......不要......"阙红玉再也无法抑制的情欲让阙红玉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低喃嘤咛,只觉得身体的每寸肌肤都好热,发热到快灼烧一般的难耐。
  一阵快感下的痉挛让阙红玉顿时登上高潮,现在的他只能不停地喘息着,无法顾及到自己的颜面问题。
  "小东西,你喜欢我的服务吗?"凯伊问着身下喘息不休的阙红玉。
  "谁会喜欢!你这个变态!"他真后悔,后悔竟然会不由自主地发出那令他丢脸的呻吟,仿佛在凯伊的爱抚下这身体不是他的,反而只听从凯伊的话。
  "但你的身体确切的反应出它非常的喜欢。"许久,凯伊才放开他,并且说着让阙红玉当场傻眼的宣示:
  "小东西,你得多加训练,我将让你成为我专属的男奴。"其实他会这么说有他的用意,最大的目的不外乎是吓吓这迷人的小东西。
  "专属的男奴?"
  阙红玉就在错愕与呆滞之中,度过他这二十几年来最不可思议的一天。
  ???
  "还找不到吗?"在偌大的办公室中,阙澄惊大吼出他深藏许久的怒气。
  几天了?红玉消失已经不只一天、两天,这群饭桶只能向他报告没有消息;两个礼拜下来,连找出一个人都没办法吗?
  "对不起,老板。"为首的男人鞠躬道歉。"不是我们没有花下时间跟金钱,而是红玉先生的消息我们实在查不出来,好像这世间已经没有他的存在似的,或许有人将他藏起来也说不定。"
  天地良心啊!他们这群征信社成员最近每天的工作就是找出阙红玉人在哪里,怎奈全纽约翻遍了,只差没把整个美国也翻遍,就是找不到阙红玉,他们实在已经尽了全力。
  "统统滚出去,再去查、再去找!没有找到红玉,你们的公司不但会就此消失外,连你们也将找不到工作!"阙澄惊愤怒地摔下那叠报告书,他就不相信红玉会就此不见,除了纽约外,就连美国以外的地方他都要派人去寻找,他最疼爱的二弟怎能莫名其妙地就离开他们。
  "红玉啊......你可知全家人在替你担心吗?"
  不仅仅是阙家,连母亲的娘家乔家也开始打听红玉的消息。外公和爷爷两位老人家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听到红玉的请安声,他想这事也瞒不了多久。
  都是七曜!一切祸端都是七曜惹的!他敢肯定一定是七曜的敌人掳走红玉,作为他们谈判的筹码。
  阙澄惊愈想愈气愤,在他决心要找七曜理论时,阙兰石已经全身发抖地站在门边看着他的大哥。
  大哥从未如此生气过。在他面前,大哥总是一副笑颜;但因为二哥的失踪,竟让大哥如此乱了方寸,可见二哥在大哥的心中有多重要。
  "大哥......"阙兰石敲门问。
  在没听清楚的情况下,阙澄惊还以为是刚才的征信社员又跑回来,便劈头大骂:"滚出去!你们没有听到吗?"一回头,他才发现自己的小弟站在门旁,一脸受伤的表情。
  "阿兰!?对不起......大哥以为你是刚才那些人。"阙澄惊为自己的失态道歉,他不应该把气发泄在小弟的身上,或许这几天他太冲动了,应该静下心来重新面对这个令人头疼的问题。
  "大哥,你刚才的模样好吓人。"阙兰石在大哥眼神转柔下才进门,他轻轻触摸着大哥的额头。"大哥,你最近太累了,不要二哥还没找到你就先累倒了。"
  阙兰石的关心让阙澄惊感到安慰、贴心。对于他谨守的那个秘密--阙兰石的身世,他感到有些抱歉,但秘密仍是秘密,在时间尚未到之时,他答应父母绝不能讲出。
  "阿兰,谢谢你,大哥现在的心情比较好一点了。"
  "真的吗?"阙兰石问。
  "真的。你今天没去上课吗?"今天是礼拜一,应该是阙兰石到校上课的日子,他怎么会无缘无故跑来他办公的地方?
  阙兰石低下头来不发一语,足足沉默五分钟才开口:"我好担心二哥,所以连去听课的心情都没有了。"
  其实他跟阙澄惊是一样的,只要阙红玉一天没平安回到家,他的心就一天悬着不放。
  "回去吧,大哥会将红玉找回的,别忘了他是你的二哥、我的弟弟,被阙家老爷爷称作智星的阙红玉。"阙澄惊拍拍么弟的肩膀。
  "大哥......有一句话我放在心里好久、好久了,不知道要不要说出来?"阙兰石面有难色的看着大哥,他该怎么说那封信的存在?又该怎么说他怀疑那封信与二哥失踪有关?
  "阿兰,对于大哥你可以放心的说出你心中所有的秘密,只要你同意的话。"阙澄惊拉着么弟往椅边示意他坐下。
  "二哥的失踪,我觉得跟一封信有关。"该讲的总得说出,或许大哥有办法找到那封信也说不定,但已经两个礼拜了,有可能再找到吗?
  "信?哪封信件跟红玉有关?"阙澄惊从没听么弟提起有关于信的事情,这会儿失踪案又陷入另外一个疑惑之中。
  "在二哥失踪的那一天,有一封信是给他的,但二哥没有看就把它丢了,因为信封上没写寄信人的姓名跟住址,而在那之后不久二哥就失踪了。"
  "阿兰,你说的是真的吗?为什么你当天不告知我有那封信?"阙澄惊大感意外,这条重要的线索竟然断了,而且是让自己的两个弟弟给切断的。一个没有看,另一个也没阻止。现在就算他要找回那封信也不可能了。
  "大哥,对不起!我不知道事情会那么严重。"阙兰石双眸含泪,难掩所犯的大错。
  见状,阙澄惊也只好安慰着他,或许没有那条线索他们也能找出阙红玉人在哪里也说不定。"别哭了,信没了就算了,或许那只是红玉的爱慕者写来的一封不重要的信罢了。"
  真的是这样子吗?阙澄惊不知道,但就当是如此吧!否则又能如何?在茫茫人海之中,他有多少的把握找回阙红玉?
  ???
  "烦、烦,我快烦死了!"阙红玉坐在窗前看着外头那蔚蓝的海与天,但再怎么美的景色他也无心欣赏,更不愿眷恋于此。
  待在这古堡,他只能靠着逛古堡或是独自一人傻看着海来解忧,但就算他再怎么看开,对于不能回家一事,他就是提不起劲,尤其是那天凯伊对他说过的话:当我的专属男奴。
  去!谁要当他的专属男奴。要男人就去外头找,不然他可以建议凯伊去买个廉价男妓;说到底自己有何魅力让他垂涎?哦!不应该说垂涎,应该说是青睐。
  但这种青睐他宁可不要。
  就在他的心思飘向远方之际,背后有人发出声音来表示他的存在。
  "阙先生,请你不要待在窗户前,这是很危险的。要是少爷知道的话,他会责骂我的。"老管家推推厚重的眼镜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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