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一阵痉挛,将粘稠的液体全部射在他的喉中。“过来!”
“啊,好痛!”被粗鲁地拉扯拽倒在地上的昊雨魄不禁出声抱怨。
“痛吗?我要让你更痛!”冷羁阑说着,一条腿已经压制住昊雨魄的大腿,一手抬高他的另一条腿,让他
半侧着身闯入他的体内--
“啊!”昊雨魄放任自己高昂地尖叫,兴奋得体内一阵收缩,紧紧地箍住体内巨大灼热的硬挺。
他的紧绷使他高昂的欲望更加狂猛地推进抽插,他尖锐放浪的呻吟打乱了他的心跳,不断地激发着他的兽
性--
“啊!啊啊!再用力弄疼我!只有你会弄疼我!啊!”意想不到的猛烈摩擦让昊雨魄紧抓住身下布料的双
手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他在没有退出的情况下硬扭过他的身体让他形成趴姿更大幅度地律动,冲撞着
更深的内部。
他的胸膛贴合着他的背脊就着滑腻的汗水摩擦,环过柔韧腰部的手臂摆动着让他一次次在他的手中释放,
他凛冽的利齿深深险进他的后颈和肩头,他的发丝和他的凌乱纠结--
天昊皇朝罡帝九年七月十日清晨.罡帝避暑行宫
高大蓊郁,树冠几乎可以遮天蔽日的古树上垂吊着一只秋千,几个宫女正努力推动秋千让它荡得更高些,
秋千上一身浅碧色宫装的小人正为这新奇的游戏发出满足而兴奋的笑声,银铃般的嗓音吸引了刚刚回到行
宫的昊雨魄。
“何事这么喧哗,兴奋至此?”昊雨魄无声地走近,问其中一名宫女。
“皇,皇上!”两名宫女闻声回头,发现站在身后的是昊雨魄,情急之下只顾下跪却忘了秋千上的碧卿而
撒了手。
此时碧卿也吃了一惊,急于下来,不知怎的,手稍稍一松,身子忽然一飘,整个人就被抛了出去--
“啊!”他吓的闭上眼睛惊叫起来。
“滚开!”
碧卿被抛出去的同时,昊雨魄已经推开身边的太监,足下一蹬,一跃而起,飞身接住空中如一片轻灵嫩叶
的碧卿,然后稳稳地落地。
“已经没事了还闭着眼睛做什么?小笨蛋!”昊雨魄摇摇怀中脸色苍白,双眼紧闭的碧卿。他甚至吓得咬
破了嘴唇。
“皇上恕罪,碧卿愚笨惊了圣驾!”碧卿睁开眼,怯怯的眸子中饱含着惊吓的泪水。
“受惊的是你不是朕!你这小东西明明是男儿身怎么却动辄遍哭泣流泪?罢了,朕恕你无罪,快把泪水收
了吧!”
“是,谢皇上!”碧卿连忙用手背抹掉还在滑落的眼泪。
“好了,陪朕回屋说话吧。” 昊雨魄说完,就这样一路抱着碧卿走进屋内。“朕不在的这几日你在这里玩
得可好?”刚才问过檀香了,他这几日并无异样。
“蒙皇上隆恩,碧卿很好,又见识了许多以前不曾见过的新鲜玩意。”碧卿乖顺地趴在昊雨魄胸前,任他
轻抚着他的头发。
“呵呵……还是太单纯了,此时应该说你过得不好,日夜都在思念朕,企求朕的恩宠才是!即使心中不是
如此想也要如此说,这才是在宫中伴君的生存之道,明白吗?”昊雨魄猛地一扯碧卿的头发,让他仰起脸
来。越是单纯对外界知识的吸收能力也就越大,闲来无事,不如试着培养调教这个求生欲望强烈的小东西
。
“是,皇上,碧卿是真的想念皇上,可是不敢在皇上面前肆意妄言,谄媚争宠,碧卿想念皇上,每日都想
!”碧卿被迫仰着头,几乎不比女孩子明显的细小喉结在嫩白的颈子上急速地移动,他又惊慌了。
“乖孩子,学得不错,以后想念朕就要说出来,想要什么,讨厌什么,想要朕如何宠你爱你都要老老实实
地用这张诱人的檀口说出来,懂了吗?”昊雨魄放松手劲,以指腹摩擦颤抖的红嫩樱唇,眯起眼睛欣赏他
的苍白与心慌。
“懂,懂了。”碧卿紧张地半张着唇,昊雨魄的手指在他的唇上游移了一会儿便钻入他的唇间,揉逗他羞
涩的丁香小舌。
“喜欢秋千,以前没有见过?”昊雨魄在湿软的口中勾动着手指。
“嗯,喜欢,以前从没玩过也没见过……”碧卿费力地发出声音。
“好,那么再告诉朕,想要朕爱抚亲吻你的身子吗?”昊雨魄舔去碧卿唇边渗出的透明的唾液,在他的唇
上舔过,却始终没有用唇吻过他的。
“想要……”碧卿羞红了脸,用细不可闻的声音回答。
“那就自己上床去脱了衣服,把腿打开,让朕看看你有多么美丽撩人!”昊雨魄微笑着放开碧卿。
“是,是,皇上。”碧卿小心翼翼地滑下昊雨魄的大腿,低着头,双手发颤地解着腰间宫装腰带的布结,
一寸寸地呈现出莹润透明的白皙身躯,纤瘦的四肢,细地不盈一握的腰枝,娇羞樱红的乳首以及细柔芳草
中的淡粉嫩茎。
“呵呵--真是个水当当的可人儿!躺下,把腿分开--”昊雨魄坐在床边命令。“好细的皮肤,真是吹
弹可破……”手掌覆压上纤薄的胸,抵住掌心的突起划着圈蠕动,之后以食指中指和拇指捏钳住完全挺立
的乳头扭转拉扯,“想要就自己摸摸另一边。”他拉起细白的小手抚上另一边乳蕾,看着它很快掌握了使
自己快乐的韵律,像一只白色玉蝶在嫣红的花蕾上翻飞。
“恩啊--”第一声吟哦出了口,往后就是一发不可收拾,被忽快忽慢忽轻忽重揉搓的皮肤开始发烫发疼
,轻微的碰触就能引发他羞涩的颤抖。不受控制地抽搐抖动,稍微闭合的大腿被用力扳开后压住,流泪的
分身开始被握在滚烫的手掌中把玩,等他完全绽放挺立之后,根部再次被紧紧绑缚住--
“过来,不要总是害羞,要学会如何取悦男人--”
“恩唔……”碧卿含着泪温顺地含住了巨大炙热的分身,小手试探着揉搓取悦着下方的两颗圆球--随着
舌头笨拙地移动舔吸,口中的坚挺不断胀大,塞满了他柔嫩细小的咽喉,巨大的凶器开始不断抽送搅动,
令他几近窒息--“恩恩--!”终于,在一阵干咳中空气重新进入他的肺中,他忍住想作呕的感觉吞下
口中粘稠的白液。
“痛苦吗?想释放?”昊雨魄轻弹一下已经涨成紫红色的可怜花茎,指尖狠狠地搔刮顶端的小孔。
“恩--想--啊--唔啊啊--”碧卿在凌乱的床铺上如上钩的鱼儿般痛苦地扭动,晕红的小脸上泪水
与汗水纵横交错,他已经到了极限。
“很诚实,朕就满足你--”昊雨魄轻轻的缓慢的拉开绑缚的细绳的活结,一条细长的白线立刻划出完美
的弧度喷射而出,落在雪白大腿间的锦缎被褥上,“学得很快哦,小宝贝,乖乖睡一会儿,朕晚上有空再
来看你。”他亲亲瘫软在床上急促喘息的碧卿的脸蛋,起身整理好衣物走了出去。
过后檀香进来整理了床铺并替碧卿擦了身体服侍他睡下。他的唇边挂着一丝微笑,完全不像刚被蹂躏过的
神情,大概正在做着什么美梦吧。还会做梦到底是喜是悲呢?檀香摇摇头,端着水盆退出去。
小宝贝--梦里依稀记得幼时爹娘如此唤过他,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拿他当作宝,因为他是不详的灾星。宝
贝啊,好高兴听到有人这么叫他,哪怕只是一句戏言也好……
天昊皇朝罡帝九年七月十日夜.罡帝避暑行宫
“怎么又在饮酒?刚刚檀香在门外回禀说那个小东西入夜了还执意不肯安歇,说你说过今晚要去看他。”
冷羁阑走进屋内,命人将桌上的酒具撤下。
“哦?这小东西看来真的十分受教也十足的愚笨啊……让他慢慢地等吧,懦弱之人都是自取灭亡的,如果
他想活命,自然会学会一切生存之道,今夜我累了,没有兴致去逗弄他。”昊雨魄仰靠在凉凳上,懒洋洋
地不愿动弹。
“好恶毒的一席话,你明明已经逗弄过他了。”冷羁阑倒了一杯茶送到昊雨魄唇边,“喝了这杯茶解解酒
,如此睡去明日一早定会头晕脑胀、全身乏力、痛苦不堪。”
“啰嗦……批完宫中送来的奏章饮上几杯又有何大碍?”昊雨魄嘴里念着,还是将那杯茶一饮而尽,然后
又被冷羁阑连灌两碗才算作罢。“我逗弄他又如何?如今想起来我到要感谢你当年的‘逗弄’,不然恐怕
我早就难以控制周围大局--抱抱我,陪我说说话。”
“那么我换个说法,你想他学会了坚强,有一天反过来控制你?”冷羁阑抱起昊雨魄,然后让两个人的身
体重新一起陷入凉凳中。
“他没有那个能力。放眼世间,除了你还有谁胆敢妄图控制我呢?”昊雨魄笑道。
“我控制了你吗?我能控制住你吗?”冷羁阑挑眉反问。
“不知……也许现在还没有,但我最近的确越来越依赖你了,让我不由得有些害怕,也许有一天我会怕得
一刀杀了你。”昊雨魄用手指轻轻划过冷羁阑的颈子。
“呵呵--那最好不要让我发现,否则我会拖你一同下地狱。”冷羁阑笑着捉住他的手。
“这话你说了不下百遍了。”昊雨魄哧哼。
“你也听了不下百遍,我时刻提醒你就是不希望你忘了我的话。”冷羁阑说着,拉过一旁的凉杯盖在他身
上。
“你说的话我永远不可能忘掉--”昊雨魄闭上眼,不一会就在冷羁阑怀中沉沉睡去。
“而我也不会让你有机会忘掉……”冷羁阑轻喃着收紧双臂。
天昊皇朝罡帝九年七月十二日.罡帝避暑行宫
“他的情形如何?”昊雨魄一边品着茶一边问张御医。
“回皇上,只是夜里受了风寒加上连日疲劳引发的热症,老臣已经开了方子,只要早晚按时服用不日即可
痊愈。”背着医药匣子的张御医躬身答道。
“用最好的药,顺便将他的身子一并调养一下,朕不希望他日后动不动便病倒,卧床不起。”难得发现如
此珍贵的宠物怎能让他轻易死去?他若一命呜呼,另一个灵魂恐怕也会从此销声匿迹。
“是,老臣定当竭尽全力。”张御医听了连忙下跪。跟随皇上出行虽然得到同僚们的艳羡,但其实并不是
份轻松的差使。
“不必行如此大礼了,此时并非在朝中,一切舒心随意即可,而且你医术高明,也是朕身边不可或缺之人
,配好药命人直接送给檀香便可,有空之时偶尔来陪朕赏赏花,下下棋,将公务放上一放,医生也需要稍
适歇息的。”昊雨魄轻摇折扇站起身来,折下窗外一枝探进屋内的嫩枝,几片娇嫩苍薄的洁白花瓣禁不住
震荡散落下来,飘拂在他的衣衫上。
“尊旨。老臣告退。”张御医行过礼后便匆匆退了出去,赶回去亲自配药。
“檀香,张御医刚才所言的连日疲劳是怎么回事?我们已在行宫安顿下来十数日,又无箪车劳顿,碧卿每
日到底都在做些什么?”昊雨魄转身询问立在身后的檀香。
“这……请皇上先恕奴婢无罪。”檀香犹豫了一下,倾身跪地。
“朕恕你无罪,照实说吧。”昊雨魄点头。
“谢皇上。”檀香又叩过头,但没有马上站起来,而是半跪着回话,“奴婢斗胆愚见,碧卿这几日茶饭不
思,夜不安寝,整日都在期盼着什么--”话说到此,檀香停了下来,此处便是恰当的分寸了,不必太过
明了。
“呵呵--朕明白了。檀香,不愧是跟随了侯爷多年,他身边最信任的心腹,果真是天资聪颖,懂得察言
观色,拿捏进退,恰倒好处--”昊雨魄呵呵笑道。聪明的丫头!幸亏她生为女儿身,又只是个奴婢,若
是男人他就会毫不留情地除掉她,不是因为她知道的太多,而是她太过敏锐冷静了……不过他相信红衣阎
罗驾御鬼魅的能力。
“皇上过奖,奴婢愧不敢当,蒙皇上与侯爷大恩方才有今日的檀香,檀香无以为报,唯以贱命一条为皇上
尽忠效力。”檀香再度俯首叩拜。被这位年轻的君王如此称赞着实令人感到一股寒气直直深入骨髓。
“呵呵--朕这次将你从侯爷身边调来伺候碧卿自然有朕的一些用意,不过朕是绝对信得过你才将他交给
你,你不必多虑--”昊雨魄拈起肩头一枚薄得透明的花瓣,“告诉碧卿,只要他努力好起来朕便会抽空
前去看他。你这就回去等候御医送药过去吧。”说完,他将折扇一合,抬步离去,几片残破的花瓣被甩落
下来,藉着微风在空中旋舞着,最后仍是摆脱不了坠地蒙尘,惨遭践踏的命运。
“尊旨。恭送皇上。”
听得脚步声逐渐远去消失在回廊中,檀香才站起身走出去。身后的地上只留下几点花泥--
告诉他,再带给他另一个希望吗?亦或是世俗贫贱之人本就是靠着微薄卑贱的希望生息繁衍,一带带重复
着失望死亡的悲剧?三番两次被帝王“搭救”得以保住性命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啊……
但是圣上下旨,传话便是她的职责,她会忠实地按照主子的吩咐行事。她只是一个奴婢,没有判断是非的
资格与自由。人非草木,有时却真真尚不如草木活得潇洒,畅快淋漓!它们历经风霜雪雨,水火沧桑,改
朝换代却依然能够与春同生,抽枝发芽,拔出新绿。而众多宫人们死后也只能化做一杯黄土,供树根汲取
最后的生命精华。
宫廷中的奇花异草,参天古树奇美眩人,但又有几人知道这是以人的肤骨作肥,精血灌溉才会开出如此艳
红姹丽的花朵啊……
“碧卿,服药吧。皇上说只要你努力好起来他自然会抽空前来看你。”檀香扶碧卿坐起身子,一勺一勺将
吹凉的药送到他唇边。
“那是什么花?红得好美!”碧卿服过药微微侧头,发现窗边的花架上多了几枝红艳妖异的花儿,花朵硕
大跋扈,花瓣骄纵怒张。
“赤血莲,外邦进贡的珍木,难得赶上花期,皇上差人送来的。”檀香望了望那花,早听说那是皇上最厌
恶的花,但他却偏要把它从御花园移栽一部分到行宫,每年花期都要亲手折下第一枝绽放的花儿。
“赤血莲?赤血莲……是皇上送的啊……”真的是如血一般壮丽骄傲的花儿啊,不知如何才会长得如此美
艳慑人--
服了药,药力尚未发挥作用,碧卿闭着眼睛,仍觉得身子虚软发烫,如整个人被放入炭火中灼烧一般,头
昏沉沉的,晕旋痛苦,他难受得想努力睁开眼,叫檀香倒杯水给他,可是双眼却像被施了魔法似的硬拖着
他一直留在一片黑暗中挣扎,无声地嘶叫呼救--
这是什么?以前似乎也有过相同的感觉,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空旷得抓不到任何依靠,浓烈得将他紧紧绑
缚其中,沉重得令人几近窒息--
一切都真实地扼住他的咽喉,却又虚幻得看不到,摸不着,好像除了自己什么也不存在,好可怕!谁来救
救他?带他离开这个地方!他不要独自一人留在这里!谁来救救他?哪怕是魔鬼也好……
天昊皇朝罡帝九年七月十三日清晨.罡帝避暑行宫
“醒过来了?檀香说你的热度已经褪了,没想到朕才过来你便清醒了,小宝贝。”昊雨魄坐在榻边,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