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女配她妈是豪门大佬的白月光——林绵绵

作者:林绵绵  录入:05-10

  悠闲地端起茶杯品茗的何清源温和地说:“殷先生,你们的项目之后会有人沟通协商,这是名片,进度相关的问题都可以问他。”
  殷恺惴惴不安,心情实在复杂,又是紧张,又是狂喜。
  “但,我们有且仅有一个条件。”
  何清源微笑:“殷先生,应该知道。”
  殷恺一愣,心下五味杂陈,却还是点了下头,他并不傻,在上那辆车的时候就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
  但他还是来了。
  他没办法,任何一点点机会他都不想放过。
  毕竟这就是他梦寐以求的结果。
  他是个简单的人,何清源这样的老狐狸一眼就能将他看穿。
  他有愧疚,但不多,至少不足以令他拒绝这样的诱惑。
  -
  严均成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郑晚正坐在床边吹着头发。
  她的头发又多又长,每回吹头发都需要花费一些时间。
  淡淡的蔷薇花香萦绕在他鼻间挥之不去,其实味道并不浓郁,但每次他靠近她,总觉得气味一直钻进了他的心里。
  他走过去,自然而然地接过她手里的吹风机,立在她身侧,弯腰俯身,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乌发,耐心地给她吹头发。
  郑晚早在他进门时就听到了声音。
  现在连思韵都已经习惯了他的脚步声。
  一下一下,富有节奏,稳健有力。
  郑晚微微抬眸,他今天穿的也是正装,设计师为他操刀定制的衣服经过一天也不见狼狈褶皱。
  严均成对她的一切都爱不释手,这柔顺的乌发在他的手中如绸缎般,他没忍住,低头,在还半湿的发顶上亲吻一下。
  这样的时刻太温馨也太惬意,两人都不出声,安静享受。
  “昨天不是碰到了殷恺吗?我看他现在可能也有点为难。”过了半晌,郑晚低声说,“五年前,他们夫妻俩很厚道,分钱时多给了我十万,现在想想,我不应该拿的,但那时候我也担心自己没能力撑起一个家来,我没有真正地在职场上打拼过,那份工作也很清闲,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思韵当时还小,连十岁都不到……”
  她低垂着眉眼,语气低缓的说着当年的艰辛跟茫然。
  他心里一紧,坐了下来,伸手握住她。即便她从来不提那六年的种种,即便知道她将她的生活打理得井井有条,可哪怕只是想一下她偶尔的无助跟彷徨,他就懊悔——为什么不再多坚持一下,半年就好。
  “过去了。”他将本子随手放在床头柜上,将她带入怀中。
  他的下巴抵着她的额头,身上的气息将她层层笼罩。
  过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从他口中说出这三个字,郑晚有些想笑。
  他一点儿都不会安慰人。当年她看悲剧电影眼眶通红,他盯着她好久,才干巴巴地挤出三个字——别哭了。
  “有多大能力办多大的事,别的我也给不了。”她顺势依偎在他怀里,“我只能给他这么多了,要不,过两天我请他吃个饭,把这个钱还给他。”
  严均成的手掌抚摸着她的头发。
  过了片刻,他应了一声,“好。”
  郑晚感到轻松。可第二天她给殷恺打电话发消息时,他那边不接也没回,她便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
  如果说昨天她只是怀疑,那么今天则是证实、确定了。
  啼笑皆非之余,也不免感慨,即便这些年来的经历让他变得更深沉了些,但他还是过去那个他。
  撕开「成熟稳重」「威严深沉」的外表,内里依然强硬凶悍。
  如果男女之间的感情是一场博弈,她并不反感再同他下一盘棋。无论谁是输家,谁是赢家,他们俩总归也分不开了。
  她静静等候着殷恺的回信。
  然而第三天早上,手机上依然没有动静。
  严均成似乎感受不到他们之间的暗涌,还厚着脸皮将领带给她,俯身,将那张脸凑过来,声音低沉地说:“帮我打领带。”
  郑晚也不恼,接过这条领带,他靠得更近,弯腰,凝视着她。
  “低头。”
  他听话,垂下头。
  她抬手给他系上,手法熟练,很快地系好领带,他还没来得及站直,她突然用力,拽住他的领带,迫使他再次俯首,两人鼻息交织,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
  “今晚你有饭局是吗?”她轻声问。
  明明语气是这样的轻柔,手上力道却不轻。
  他垂眸,不在意自己呼吸是否顺畅,只担心她不小心勒着了手。
  “是。”
  她笑着松开,又抬手帮他整理衣领,意有所指地说:“那你别喝太多酒。小酌怡情,大酌伤身,回家后多可怜,恶心想吐,头又疼,受苦的还是你自己。”
 
 
第70章 
  美容院这边也收了假,郑晚今天照常上班。
  老板曾经在港城那边呆了近十年,也有给员工发开工利是的习惯。刚开工,生意也很好,早早地就有客户过来预约做项目,郑晚忙得脚不沾地,第一顿饭,老板请客,在附近找了家餐厅包了个大包厢,大家热热闹闹地吃饭。
  快散时,老板以买咖啡为由,单独叫住了她。
  郑晚知道老板想说什么,这年也快过完了,她的确应该给老板一个准确的答复。
  所以当老板再次问她有没有兴趣当店长时,她比较直接地拒绝:“袁总,这段时间我也一直在考虑这件事,我想了一下,我可能不能胜任店长这个职位。”
  老板笑眯眯地看她,“怎么呢?”
  “不是我对自己的业务水平不自信。”郑晚笑,“袁总,当店长太忙,你也知道我女儿六月份就要中考……再加上……”
  她顿了顿,面上带了些不好意思,“我跟我家那位才领了证,经常加班的话,我不太能顾得上家庭,他平日里工作也很忙,但都为了我推掉了很多事。
  如果以后我想在工作上有什么突破,肯定也要等到孩子中考以后了,总不能因为我个人的事情让店里一直等我。”
  如果没有严均成的话,她想她会答应的。
  当店长虽然忙,可底薪跟提成比现在都要高出一些来。
  然而她除了工作以外的私人时间本来就有限,既要关心女儿的饮食起居、身心健康,还要跟严均成吃饭约会,实在是分身乏术。头都要顾及,到最后可能都有所亏欠。
  当然最重要的是,思韵前不久给了她一份策划书。
  思韵对此振振有词:“这是我跟叔叔一起起草的,既然您有这样的能力,还不如成就一番事业,给自己打工!您不用担心亏损,到时候我来兜底!”
  她被女儿逗笑,却也认认真真地研究了这份策划。
  看得久了,想得久了,心思也终于拨动。
  袁总看得出来郑晚是真的不想当店长,换位思考,她也能理解。
  她年长郑晚十岁,如今也是事业有成、家庭美满,便道:“那好吧,到时候我跟她们再商量一下,看能不能从分店调个人来。”
  郑晚笑着点头:“好。”
  买了咖啡后,郑晚并没有跟袁总一起回店里,而是转道去了附近的银行网点,取好钱,谨慎地放进手提袋后,又给王特助发了消息:【王特助,你那边方便的话,能把何总的联系方式给我吗?】
  尽管她也有何太太的号码,但这件事,她不想瞒着严均成。
  这个人比较闷,喜欢这样跟她迂回婉转地交流。
  王特助很快地回了消息,附上了何清源的联系方式。
  还没等她拨通何清源的号码,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是何清源打来的。
  她接通,那头传来温和的声音:“郑晚,刚才小王跟我说,你有事找我,是什么事?”
  “恩,有点事想问问你。不知道你现在方便讲电话吗?”
  “要不这样,我们见面谈?”何清源说,“正好我现在也在你店里附近。”
  郑晚答应,两人约了在附近的一家咖啡厅碰面,她又给老板打了电话,请了两个小时的事假。
  何清源果然很快赶来,他们两个人还从来没有单独碰面过,何清源却很自在,点了咖啡后,双手交握,淡笑着说道:
  “不瞒你说,我等你这通电话等了几天了。老严的脾气你知道,要是我主动联系你,他可能要找我干一架。以前我跟他打架就没赢过,现在哪敢轻易招惹他。”
  郑晚也感觉自在,跟何清源聊天,也不需要试探又试探。
  她倒是能理解为什么严均成能跟何清源成为至交好友,实在是这样的人圆滑却也坦坦荡荡。
  “那我会拦着他。”她笑,“何总,其实……”
  何清源抬手,“别这样客气,我这听了还害怕。”
  郑晚略一思忖,学着何太太称呼严均成那般,叫了一声,“老何。”
  “对,就这样。”何清源抚掌,“不然我总觉得你在嘲讽我。”
  “我本来还不确定的,但殷恺这几天都没回我电话跟消息,我就差不多猜到了。”郑晚平静地问,“是他出手了,是吧?”
  何清源虽然早就猜得到她也不是一般人,但见她这样平和地猜中事件的核心,心里仍然忍不住赞叹一声。
  果然,在这个世界上,最了解老严的人还是她。
  何清源颔首,虽然知道她不会误会,却还是基于朋友的心解释一句,“你放心,他不是那种人,他没有用卑鄙的手段对付殷先生,未来也不会。”
  “我知道。”郑晚说,“他不是那样的人,就算真的很讨厌对方,也都是在明面上来。”
  他讨厌一个人,喜欢一个人,通常都不会掩饰。
  不会去做他不屑做的事。
  何清源莫名感到欣慰。尽管他也猜得到,这两人之间不会有令人一头雾水的误会,但听郑晚语气笃定地相信老严的人品,他仍然欣慰。
  “他不欠我什么,更不欠别人什么。”她说,“我也不会要求他对我身边的亲戚朋友无微不至,这不是他的责任,无论是什么原因,我不愿意他吃亏,即便他不在意,我也不愿意。”
  “放心。”何清源安慰她,“就算老严偶尔发疯想做赔本的生意,这不是还有我?殷先生的那个项目我跟老严都认真地研究过了,他确实有想法也有才华,就是运气不太好,为人也比较理想主义。
  我跟老严说到底本质还是商人,不是慈善家,商人重利,是的,我说这句话也是想告诉你,殷先生他也是一个商人。”
  郑晚面色自若地说:“我懂。你们都是商人,我却不是,我不想让他因为我而吃亏,既然你们站在商人的角度认为殷恺的项目有投资的前景,那这件事也就到此为止了,我也不方便再过多干涉。”
  何清源也点头,他本来以为今天少不了会跟郑晚谈一谈严均成的执念跟心事,但聊到这里,他也觉得没那个必要了。
  郑晚未必不懂,她太清楚老严要的是什么,其实说白了,这两口子对彼此的心思都心知肚明,与其说是暗中较量,更不如说是夫妻情趣。
  “对了,老何,我想托你帮忙办件事。”郑晚侧身,拉开包袋拉链,从里面拿出一沓又一沓的现金摆在桌上,往他手边一推,“本来我是想给他转账,现在想想也没那个必要,麻烦你帮我转交给殷恺,他应该都懂,我想,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他今后都不会再联系我了。本来这几年我们就没有联络。”
  何清源懂了,接了过来,“我会转交给殷先生。”
  “谢谢。”
  郑晚知道,殷恺他也有他的难处,如果不是实在没法子,他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跟选择。事已至此,谁也不想让局面变得更糟糕。
  让何清源将钱转交给殷恺这一行为,她相信严均成懂,殷恺也懂。
  “客气了。”
  何清源按捺不住好奇心,问她,“你打算怎么做?”
  郑晚笑了笑,轻声说,“日子还长,这些事情也不用着急。毕竟我们已经领证,也不可能轻易就离……”
  何清源忍俊不禁,“你可别说那两个字,老严听不得。我上次提一句,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我现在已经在等着投胎了。”
  -
  下班的严均成跟郑思韵在楼下碰到。
  两人一起上楼,刚走到门口,一股药材味扑鼻而来。
  听到声响,郑晚从厨房里出来,轻描淡写地扫了他们一眼,“回来了?”
  郑思韵皱了皱鼻子,“妈,您在煮什么啊?”
  “凉茶。”郑晚特意盛了一碗出来,放在桌上,“你叔叔最近浮躁上火,这也是我跟你卢姨要的清火方子,听说特别管用,喝一碗下去什么火都能给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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