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古早文女配改拿爽文剧本——临天

作者:临天  录入:05-28

  盛兮颜扭头一看,不由地,心就定了,问道:“马呢?”
  “安抚住了。”楚元辰回了一句话,继续给她擦汗,然后,又把帕子收回到了袖袋里,抬手搀她起来。

  楚元辰把马安抚住后就过来了,见她在忙,就没有打扰她。
  “初瑜。”
  盛兮颜一站起来后,就去看程初瑜,周五姑娘已经把她扶了起来,正向这里走来,她的脸上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闻言忙道:“我没事,只是擦伤。”
  盛兮颜微微颌首,轻呼了一口气。
  “他怎么样了?”
  楚元辰到得晚,还不知道具体情况,见韩谦之倒在地上人事不知,料想不是从马上摔下来,就被马冲撞到的。
  盛兮颜露出了苦笑,笑得比哭还难看,“被马踩中了后背。”
  楚元辰的心跳仿佛漏了一拍,在战场上这么多年,他当然明白被踩中后背会有什么后果,重则性命不保,中则半身瘫痪。韩谦之才满二十,刚从战场上活了下来,怎么回了京城,打场马球,反要落个残疾的下场?”
  盛兮颜道:“得摸摸骨,才能知道他的脊柱有没有断。”
  盛兮颜不太懂骨科,那需要摸骨,接骨,她是女子,没有人可以给她摸,韩谦之伤到的是脊柱,她更不能乱动,以免一个不慎反而更糟。
  “我来吧。”楚元辰说道。
  他在军中这么久,也是学了一点军医的手段,摸骨什么的,他也会。
  “豫王世孙,去让人准备个担架。”楚元辰随便就指使起了人,“还有你们,别都围着,散开些。”
  所有人现在都还有些不知所措,他们年纪尚轻,又是在京城里锦衣玉食长大的,哪里见过这等仗势,闻言连忙点头,纷纷走远。
  若是伤到了脊柱就不能乱动,所幸韩谦之正背朝上躺着,楚元辰直接让人拿了把剪刀过来,先把他这紧身的骑装剪开了一些,以免让断了的脊柱错位,然后,抬手摸过他的脊柱。
  很快,他向盛兮颜点了点头。
  他的意思是,脊柱确实有骨折。
  程初瑜惊住了,她不敢相信地脱口而出:“不会的!不会……”
  楚元辰沉声道:“还是得让良医再看看。”
  脊柱骨折也有轻重之分,说不定韩谦之运气好呢?
  豫王府的三人良医终于赶到了,豫王世子又拿了腰牌,让人去宫里把擅骨科的太医也一并请来。
  盛兮颜提醒了一句:“银针是给他稳住心脉用的,你们不要去拔。”她说完就让开几步,把位置让给良医们。
  盛兮颜走到程初瑜身边,说道:“我给你把个脉。”
  见她一脸木然,盛兮颜主动把她的手拉了起来,把了一下脉,她的脉搏除了有些快以外,脉象上倒是没有什么太大异常。
  等等……
  这气味。
  盛兮颜又往她身边凑了凑,垂眸思索。
  程初瑜的身上有一种很熟悉的气味,这气味好像最近在哪里闻到过……对了!
  盘香!
  程初瑜身上的气味和在小佛堂里出现过一次的盘香一模一样。
  盛兮颜的杏眸橙净,问道:“初瑜,你刚刚是怎么了?”
  程初瑜的骑术很好,刚刚的情况虽然紧张,也不是避不开的,偏偏她就跟傻了一样,突然呆在原地一动不动,才会让鞠球打到。
  “我……”程初瑜先前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韩谦之的身上,现在回过头来想想,也意识到了不对劲,“我头晕。”
  “刚刚我突然头晕得厉害,鞠球就像是变成了两个,不对,是变成了三个,从不同的地方打过来。”
  “我想躲开的,就是晕乎乎拉不住缰绳,然后我的马就被球打到了。”
  程初瑜又是懊恼,又是悔恨,百般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不由轻咬住下唇,难掩眼中的内疚。
  要不是为了救她,韩谦之怎么会被马踩到呢……
  “初瑜。”盛兮颜斟酌道,“你最近是不是用过什么新的香?”
  程初瑜怔了一瞬后,点点头道:“是武安伯夫人给的。”
  武安伯夫人是傅君卿的亲娘,程初瑜和傅君卿也勉强算是订了亲,武安伯夫人也是她日后的婆母,两家是通家之好,武安伯夫人经常会给她一些小玩意。
  “武安伯夫人让我午睡的时候点着,可以安神。”
  盛兮颜追问道:“你点了多久了?”
  “快十天了。”
  盛兮颜心念一动:“那今天呢?”
  程初瑜摇了摇头:“今日出来的早,我没歇午觉,也就没点香。”
  盛兮颜的心里头沉沉的,不由想起了一件东西。
  她再问了一句说道:“你平日点上香后会觉得头晕吗。”
  “不会。”程初瑜摇头道,“点上香后,我睡得特别舒坦。”不然她早就不用了。
  程初瑜不是个蠢的,虽说心眼没有京中的高门贵女这么多,可盛兮颜都反复问着香,程初瑜心再大,也能听出端倪。
  这香不对。
  程初瑜喃喃着:“这是武安伯夫人给的……”
  若这香真有问题,武安伯夫人为什么要……她不由心生寒意。
  盛兮颜沉吟片刻,正要再说话,就见良医已经把完了脉,也检查过了脊柱,站起身来,去和楚元辰说话。
  程初瑜赶紧过去听,这关系到韩谦之的伤情,周围其他无关紧要的人都让楚元辰给打发了。
  楚元辰正在问道:“他怎么样了?”
  良医说道:“韩校尉他脊柱受到马蹄踩踏,以致脊柱骨折,幸得盛大姑娘用银针护住他心脉,才保住一条命,不过,从脉象上来看,韩校尉断裂的脊柱可能压迫到了脊髓,令脊髓受损……”他说了一通后,才又叹息道,“韩校尉的下肢恐会瘫痪。”
  程初瑜的脸色更白了,她猛地后退了几步,盛兮颜连忙在身后扶住了她,以免她摔倒。
  “他都是为了救我……”程初瑜喃喃自语。要不是为了救她,他怎么可能会被马踩到后背呢,也根本不可能会瘫痪。
  他们认识这么久了,要不是她叫他来凑数,他还好好的在镇北王府里当差,不会来凑这个热闹的。
  都怪她!
  程初瑜的肩膀轻颤,发出了近乎压抑的哭声。
  “一会儿太医也会来,让太医再瞧瞧。”盛兮颜轻轻揽着她的肩膀,拍了拍她的后背。
  “对!对!”程初瑜抱了最后一丝期翼,“太医……太医呢?”
  “让太医直接去镇北王府。”楚元辰说道,“这天太冷了。”
  楚元辰本来是打算先让韩谦之在豫王府厢房安置,等太医看过后再说。
  可是,这么一来,就要搬动两回,于其这样,还不如先回镇北王府。
  楚元辰转头问良医道:“那现在能动吗?”
  良医正恭敬地说道:“可以挪动了,就是务必得小心。”
  他一一说着注意的事项。
  楚元辰全应了,又问豫王世孙借了他府里的侍卫,在良医的指示下,下人们小心地把韩谦之抬上担架,同样是保持了俯卧,以避免碰到脊柱。
  楚元辰对盛兮颜说道:“我们先回王府。”
  盛兮颜朝清平看了一眼,清平若无其事地站在那里,脚上还在踢着一只鞠球,面对盛兮颜的目光,她挑衅地轻哼了一声。
  程初瑜也注意到了清平的目光,方才她只顾着担心韩谦之,居然忘了……
  她捏了捏拳头,面无表情地走过去:“清平,你是故意的!”她说得很笃定。
  当时在马球场上,清平是不是故意,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意外。”清平若无其事地说道,“我球打偏了。”
  清平在态度上丝毫没有掩饰,嘴上说着“意外”,脸上仿佛写着的是“我就是故意的,你又能奈我何”。
  程初瑜想到了什么,冷声道:“为了傅君卿?”
  清平娇美的面容一下子冷了下来,轻哼一声,一副不屑和她多说的样子,转身就走。
  “站住。”
  程初瑜快步上前,轻拍了她一下。
  “你做什么?!”清平不耐烦地转头,紧接着,她的左肩传来一阵剧痛,程初瑜捏着她的肩膀使了个巧劲,帅气而又利落地把她掷翻在地。
  然后又用膝盖抵住了她的小腹,让她无法起身。
  清平只觉后背一阵疼痛,她皱着眉,喝斥道:“程初瑜,你大胆!”
  话音未落,她整个人都惊住了。
  程初瑜穿着一身骑装,而她在北疆养成的习惯是,会在马靴的护腿上放上一把匕首。
  程初瑜没有半丝犹豫,直接拔出匕首,朝着清平纤瘦的肩膀上捅了下去。
  “住手!”
  四周传来一阵惊呼,更有人朝清平奔去。
  “不要!”
  然而,程初瑜的动作简直太快了,无论是她拦下掷倒清平,还是拔出匕首,所有的动作都是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的阻滞。
  清平只看到锋利的刀刃反射着刺眼的阳光,紧接着,她的肩膀传来剧烈的疼痛,鲜血喷溅而出。
  “啊!”
  清平发出一声痛呼,眼泪止不住地朝外流。
  她下意识地捂住了疼痛的肩膀,看到被鲜血染红的左手时,她更是又惊又怕地大喊大叫。
  “救我……救我!”
  这辈子,她曾受过的最大的伤是被绣花针刺破手指,就算这样,身边的丫鬟嬷嬷也会都围过来,心疼地拿药膏把她的手指头包起来,娘亲也会特意让人端来补品……
  好痛。
  好怕……
  清平秀美的脸蛋痛得扭曲了起来,发不出声音。
  “痛吗?”程初瑜冷笑道,“韩谦之更痛。”
  程初瑜已经站起,她的手上还握着那把滴血的匕首,头也不回地朝盛兮颜走去:“我们走吧,别耽误时间了。”
  “郡主!郡主!”
  “清平!”
  一时间,许许多多人围住了清平,有清平的贴身丫鬟,也有她的手帕交和别府的公子。
  “良医!良医。”庆月高喊着让良医过去。
  良医为难地看了一眼楚元辰,后者只问:“谁的伤重?”
  毫无疑问是韩谦之。
  “来人,去叫大夫。”豫王世孙这时出声了,他先是让下人去叫大夫,又对良医道,“你们随马车一趟,把韩校尉送到镇北王府。”千万不能再出事了。
  世孙才是这个王府的主子,他出声了,良医也没有什么犹豫,继续小心地留意着躺在担架上的韩谦之。
  庆月看着衣裳已经被鲜血染红的清平,见程初瑜要走,她脑门一热,想也不想地出声喝止:“站住,程初瑜,你想一走了之吗?”
  盛兮颜拉住了正要出声的程初瑜,嘴角一弯,反问道:“怎么?不能走吗?”
  庆月:“……”
  盛兮颜笑得更加恶劣:“还是说,我该找人来接我,郡主才肯让我们走。”
  庆月顿觉有一盆冷水从她的头顶上泼了,整个人瞬间拔凉拔凉的。
  盛兮颜这字字句句,满满都是威胁。
  豫王世孙满头大汗,赶紧道:“王爷,盛大姑娘,你们赶紧走吧,别耽误了韩校尉的伤势。”
  盛兮颜只看庆月:“郡主,您还有什么事吗?”
  庆月想到了自家那封条到现在都还没有撕掉的听左楼,哪里还敢说一句“有事”?
  “我……”庆月支支吾吾了一下,能屈能伸道,“我只是想问问初瑜,我们什么时再比过。我、我说的是马球赛,不是别的。”
  “等有空吧。”
  盛兮颜随便敷衍了一句,拉着程初瑜跟上了担架。
  如今自然是韩谦之要紧,他们得赶紧回王府等太医再来诊过,而且,她还得紧盯着他的心脉,不能再有险况。
  不然别说脊柱,怕是连命都保不住。
  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楚元辰丝毫不担心她,见她把“仗势欺人”这一套玩得炉火纯青,夸了一句:“有天份!”
  这“势”本来就是给她用的。
  盛兮颜对他笑了笑。
  在良医指示下,担架快而不颠地被抬上了马车,程初瑜正要跟上去,盛兮颜拉住了她说道:“初瑜,你让人去把你用的香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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