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香江大佬的亡妻——小胖柑

作者:小胖柑  录入:05-28

  “改什么?这不是已经很好了吗?”樊琪问。
  “最近老板把所有心思都放在WO这里,他希望WO能尽快起来,所以对我们要求很高。”设计师边记录边说,“你上次拍的广告海报效果很好,海报款这次大卖了。所以他希望你这次参加大赛穿的衣服也能有效果。”
  廖雅哲趁机说:“樊琪,冯学明让我问你,能不能帮他拍电视广告?”
  冯学明做出的那些事,让樊琪很反感,哪怕她喜欢WO的衣服,那也最多以后买着穿,给WO拍广告就算了。
  不过廖雅哲开口替冯学明问,要是直接拒绝,总归不太好。她说:“没空,最近我要学车,周六周日都没空,其他时候,你知道的。让他另外请人吧!”

  “学车吗?没关系,我教你啊!”廖雅哲这个没脑子的玩意儿这么说,“放心吧!包教包会,你学自动波,还是棍波?”
  “棍波!”
  “女孩子学什么棍波?你又不会去体会手动驾驶感?”
  “女孩子不能学棍波,人家容远的太太庄玲玲还会开飞机,你会吗?”虽然樊琪喜欢简单的自动挡,可也不代表她能接受性别歧视。
  廖雅哲没想到这么一句话会戳了樊琪的神经,他说:“我的意思是……算了!我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如果不是像我们喜欢驾驶感的,就没必要。”
  他这么说樊琪也就不跟他计较了,她叹气:“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陈至谦说还是会棍波的好。反正他对比了一大堆会棍波比自动波好的理由,我就报棍波了。”
  “那我就不懂了。要是其他男人这么跟你说,那我可以肯定他想借着教你开车,占你便宜。但是这是你老公,你们都老夫老妻,没必要吧?”廖雅哲耸肩说。
  樊琪想不明白:“棍波要踩离合,左脚也要用,自动波没有离合,就这个差别吧?”
  “手啊!”廖雅哲嫌弃地说。
  “手?”
  “棍波要拨档位,这个对于新手来说很烦的,男人让学棍波,他是想抓住你的手,手把手教你,顺带吃你的豆腐。”廖雅哲还两只手交叠地给她演示,“不过你老公,摸你的手应该都快摸腻了,不会有这样的想法吧?”
  “去你的!脑子里放的都是什么东西?”樊琪摇头,这群花花公子真的没救了。
  她跟设计师沟通完,往外走去,廖雅哲跟上去:“樊琪,说真的,你帮帮冯学明的忙。刘襄年已经认定你老公是天禾的继承人,冯家的那些财产,冯世昌肯定会给二房的冯学杰。他现在憋着一口气,想在WO上搞出点名堂来。你给他拍的海报效果很好,他现在不想从他外公那里再拿钱,你知道请大牌明星拍广告很费钱,而且效果不一定很好。”
  樊琪停下脚步:“廖雅哲,我不知道像你爸爸这样,要帮前女友也会带着他太太的人,怎么会养出你这么一个没有是非观念的人?从一开始,冯学明就对我不怀好意,我发觉之后拒绝了他的不合理报酬。他明知道我已婚,还送花,还深夜让你给我打电话。请你转告他,我不想跟他有牵扯。”
  廖雅哲呼出一个口气:“好吧!我跟他说。”
  时间差不多了,樊琪下楼去交易厅,下午开盘,沉寂已久的远洋航运股开始有资金介入,本来港城就是一个港口城市,但是因为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的第二次能源危机之后,世界航运业受到重创,港城的几家船运集团,有的转行成功,有得侥幸渡劫,也有的资金链断裂只能惨淡收场,总之这几年日子很难过。
  但是自从《联合声明》签订,局势开始稳定,加上内地进一步开放,港台乃至东南亚的华人企业先一步进入内地之后,欧美企业也开始逐步往内地投资,港城成了最好的中转地,这两年航运开始复苏,航运股也炒过一波,但是因为之前航运股跌得太惨烈,所以大盘在横盘调整,航运板块却是往下了将近三十多个点的调整。
  很多股票已经横盘太久了,牛市启动前会有一个深蹲的动作,如果这个时候下杀,空仓是最优选择,还有一个是买入前期暴跌,但是整体市场已经好转的股,可以少跌,先涨。
  樊琪跟廖继庆说了自己的看法,廖继庆说:“你看鸿熙集团,因为扩张过快,遇到航运业危机,经过了重组并购,之前因为容远的麟龙投资接手涨了一波,后来又因为经营业绩没办法一下子改善又跌了将近40%。已经充分调整了。而且要炒航运股,大家第一个想到的肯定是鸿熙集团,当年风光的时候是航运第一股,弹性更加足。”
  樊琪打开这个票,看了之后问:“廖先生,要建仓吗?我觉得位置还不错。”
  “可以。先建一部分底仓,等有调整再接。”
  樊琪跟廖雅哲和其他几个经纪商量建仓策略。
  昨晚没睡好,今天上班又是益和商行又是航运股,脑子也用多了。樊琪下班走出大楼的时候,整个人很疲累。
  偏偏廖雅哲这个大嘴公还不放过她:“樊琪,刚才冯学明拜托我,他现在好不容易开始热卖,真的没办法换人。你现在虽然不在演艺圈但是天天上报纸……”
  樊琪正要对廖雅哲翻白眼,听见一声:“樊小姐。”
  一个陌生的黑衣人出现在她面前。
 
 
第46章 
  ◎骂刘襄年◎
  这个时候是下班高峰, 各家公司的人都陆陆续续从门口出来。
  樊琪防备地看了四周,看见远处有一辆黑色的轿车,车标是醒目的欢庆女神。
  这位魁梧有力的男人用十分客气的语气说:“樊小姐, 我们老爷在等你。”
  樊琪没想到陈至谦昨夜刚刚离开,今天刘襄年就来找她, 想起陈至谦说的, 刘襄年杀人跟杀鸡一样方便,她说:“抱歉,我跟你们老爷没有来往, 我没兴趣见他。”
  廖雅哲站在樊琪身边:“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啊!刘老先生要找我谈什么?”樊琪跟廖雅哲说,万一人家一定要拖走她, 也能有人知道。
  “请樊小姐不要有顾虑,我们老爷只是想和樊小姐单独谈谈。”这个男人说。
  远处刘襄年从车里出来,缓缓地走了过来,他问:“既然你有顾虑,已经到了晚餐时间, 我们去酒店吃个晚饭?”
  樊琪顺着他的眼光,见是对面的高楼,她点头:“好吧!”
  廖雅哲说:“我陪你过去。”
  “我和樊小姐有私事要聊。”刘襄年拒绝了廖雅哲。
  廖雅哲说:“你们聊你们的, 我等在边上, 不听你们聊的内容。你趁着她老公出差来找她, 我怀疑你,很正常吧?”
  刘襄年怒:“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既然坦坦荡荡, 有什么不能当着她老公的面说的?”廖雅哲反驳。
  这家伙虽然很八卦, 有些逻辑也很感人, 不过做朋友真仗义, 她说:“谢谢!”
  廖雅哲陪着樊琪穿过马路,到那家酒店大堂门口。这么几步路,在高峰时段车子开过来反而不易,十分钟后,刘襄年的劳斯莱斯到酒店门口,戴着白手套的门童拉开了车门。
  大堂经理匆忙出来,弯腰守候在车门口等着刘襄年从车里出来。
  刘襄年站定,看向樊琪,见她整个人无精打采,倒是像怀孕初期的样子。
  刘襄年问:“想吃日料还是中餐?”
  “不想吃东西,咖啡厅?”樊琪捂住嘴巴克制自己打哈欠的冲动。
  “安排个休息室。上一些茶点。”刘襄年跟大堂经理说。
  “好的。”
  廖雅哲要跟上去,刘襄年的保镖拦住了他的路,樊琪停下了脚步。
  这位大堂经理送了他们上了二楼,另外一个工作人员把他们迎进了一间休息室,这下保镖真的把他堵在门口了。
  廖雅哲跟樊琪说:“我在门口等你,你不出来我不走。”
  “好。”
  樊琪跟着刘襄年进了房间。
  刘襄年转头看她:“你很受男人喜欢?”
  “人格魅力。奶奶也有很多男性朋友,哪怕四十年未见,袁爷爷也会回顾她当年的飒爽英姿。为她扼腕可惜。这是由灵魂发出的香气!”樊琪坦然地在刘襄年对过的沙发上坐下。
  “伶牙俐齿。”
  “博学而已。”樊琪控制自己别翻白眼。
  服务生进来给两人上了柠檬水,看上去像是这个楼面的经理过来给刘襄年递上菜单:“老板。”
  “让樊小姐选。”刘襄年说。
  这位走到樊琪身边:“樊小姐,我们这里的甜点很不错,厨师是法国请过来的,您要不要试试?”
  樊琪:“不用了,我喝水。”
  “胃口不好?”刘襄年问。
  看见他能胃口好吗?樊琪点头:“是啊!”
  “很正常,当年你奶奶有孩子的时候,胃口也不好,吃点清淡的,面条或者清汤粉,在经纪行一天了,也累了也饿了吧?”
  刘襄年的这个态度实在好得过分,他这是看到新闻,以为她怀孕了?
  对啊!她从未澄清过,就算是廖雅哲那个傻子问她的时候,她光记得骂人了,也没说清楚。
  那就看看这只老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樊琪:“不用了,您有什么话就直说,没必要兜圈子。”
  刘襄年挥挥手,让服务生和工作人员出去,房间里就留下他和樊琪,还有他的助理。
  他再次细细打量樊琪,小姑娘相貌没得挑。那天中午她在饭桌上侃侃而谈,纵然她的那些观点应该是孙子教她的,不过也得是教得会,才能说出来。之前认为廖继庆看上她,不过是拿她博人眼球,听过她对经济的言论之后,也可能是看中她这个人。除了拍过风月片,有些不知进退之外,倒也没别的缺点。
  这几天为了艾莱电子,刘襄年跟许辖沟通了很多次,越发觉得许辖斤斤计较,一点儿都沉不住气,许家那个小姑娘,长得不好看之外,做事真的没点儿脑子。
  更何况那天吃饭,孙子对樊琪那些举动,那种情意他也看得出来,孙子中意她。
  现在有了孩子,只要她能贤惠些,能好好地劝孙子,就不要去多计较她的过去了。
  “你们有孩子,我是最高兴的。你也知道我身体不好,要是能看见曾孙,我都能笑着合眼了。”
  又是老调重弹,樊琪说:“阿谦已经跟您说得很清楚了,不需要我再重复了。”
  刘襄年一脸真诚:“至谦很执拗。男人是火,女人是水,男人不理智的时候就是要女人在边上劝他,哄他。樊琪,你是个聪明的姑娘,我希望跟你能说得通。”
  “我认为阿谦比我理智多了。我冲动的时候,都是他哄着我,劝着我,拉着我。您找错人了。”樊琪不想听老头说无意义的废话。
  刘襄年看着她,她脸上有着难以掩饰的疲累。
  “樊琪,你怀孕了。至谦又忙着生意去美国出差。你们那套转身都麻烦的房子,等孩子生出来,够吗?”刘襄年从助理手里拿过一份合同和一串钥匙放在桌上,“我知道至谦的脾气,这是薄扶林道上的一栋独屋,有三千多尺,你们小夫妻俩加上孩子另外找两个菲佣,够住了。我没有其他的想法,就是想让你和至谦过得舒服点。有条件的情况下你也不愿意委屈了孩子,对吗?毕竟,你们现在的房子,两个人住已经很局促了。”
  樊琪一下子了解了,老头子想一步一步来利诱,先从她入手,只要她接受这栋房子,等陈至谦回来已经成了事实,他就能进行下一步。她没有任何表示,一副请继续表演的表情。
  刘襄年见她不说话,他笑:“你别担心,没有任何条件就是一个长辈想让自己的孙子能过得好一点,就是想要弥补这些年没有尽到长辈的义务。至谦不认我,这套房子也是你们的,没有任何附加条件的赠与。”
  “如果你要送他,你跟他说去。我没有权利替他收下这栋房子。”樊琪站起来,“不好意思,我得回去了,您请便。”
  “你知道,我找他,他必然是不会要的。所以我才来找你,完全是一番好意。”
  “我也说了,您的好意我没办法替他领受,你们之间的事,你们自己解决。”
  樊琪转身要往门口走,被那个保镖拦住了去路,她转身:“不仅仅是说几句话?还有其他吗?”
  助理手里拿出几张彩页,递给刘襄年,刘襄年用无奈且沉重的表情把几张纸放在桌上:“这几张是你演的电影里的画面,你自己过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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