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香江大佬的亡妻——小胖柑

作者:小胖柑  录入:05-28

  自己淡笑:“不着急,琪琪还小。”
  自己这么回答,心里憧憬,家里有她有孩子的景象,想到这里,陈至谦点头:“雅兰姐说得很有道理。”
  樊琪以为他不过是场面上随口说说,毕竟他马上转了话题,跟傅老板聊起冯学明。
  傅老板说:“冯学明来找过我,服装销售这块,我们做得很成熟,我决定跟他合作,帮他代理销售WO这个品牌。”
  这么一来,冯学明不用自己开直营专柜,哪怕是店铺开在合利大厦,也是锦成集团承租和管理,冯学明不用直面刘襄年,刘襄年也不至于为了打压外孙把锦成给赶出大厦,一旦闹崩,得多少个品牌一起搬?
  樊琪在车上想着刘襄年一口气进不去出不来的样子就不厚道地想笑。
  陈至谦看她偷着乐,伸手摸她脑袋,短发有短发的好处,揉起来很舒服。
  樊琪被他摸着头,陈至谦这些动作,就是把她当成小妹妹来看,樊琪决定打开天窗说亮话:“陈至谦。”
  “什么?”
  “我想要买房子是因为,我觉得我们俩天天就这么睡在一张床上,不太好。”樊琪起了个话题的头,“我们俩……”
  还没等她说下去,陈至谦就接话:“我也觉得不太好,是时候该改变一下我们的相处方式了。先回家!回家之后,细谈。”
  原来他也感觉到他们之间的问题了,那太好了。樊琪心头松了一口气。
  陈至谦内心无语,脑子里全是那天一起去吃潮州菜,她那个一口一个“离婚”。
  她的行为上表现出对自己的信任和依赖,心理上又抗拒,这些天他翻过来覆过去想她在家的孩子气和出了门牙尖嘴利以及在炒股上的专业。
  能造成这样大的差异,恐怕是受到了童年的影响?记得上辈子有位曾经被当做大家姐的女孩子,因为遭遇了种种坎坷,最终疯了。她在精神失常那几年就喜欢吃糖果,穿童装。在她的内心深处,想要回到儿时,那是她最幸福的时光。
  所以,若是他分析得没错,她不是不想要,而是某些经历让她不敢要。就像自己上辈子,自我惩罚逃避,拒绝温情,才能面对明天。
  从车上下来,他牵着她的手一起回家,刚踏入家门,樊琪迫不及待:“陈至谦,我跟你说……”
  “不早了,先去洗澡。我出差回来累了。”
  好吧!也不急着这几分钟,樊琪进浴室洗澡。
  陈至谦把樊琪打发进了卫生间,从包里拿出两个玩偶,放进房间的窗台上,放在六个噗噗熊的中间,一男一女牵着手……
 
 
第69章 
  ◎表白◎
  樊琪洗过澡出来, 被陈至谦按在椅子上吹头发,电视里正在播放今天的比赛情况。
  脑袋上是他的手指划过头皮的感觉,他的手还碰上了她的耳廓, 明明是一直做的动作,在今天却显得特别暧昧, 她的脸上烧了起来, 甚至耳朵尖尖都烧了起来。
  心里有种说不清楚的庆幸,幸亏他刚才打断了自己,自己没把话给说出口, 否则覆水难收。
  “头发干了。”陈至谦揉了揉她的头发放下了电吹风,“我去洗澡了。”
  “哦。”
  听着卫生间门关上的声音, 樊琪又纠正自己:不说?你想干嘛?维持现在这样不清不楚的关系吗?放任自己一直沉沦下去?
  看着电视里,许妙儿的脸,她回忆起冯学明退婚后,许妙儿来耀华找自己时候的样子。许妙儿疯狂的样子好可怕,以自己的性格恐怕不会这样, 不过受到的伤害可能更大。
  陈至谦洗了澡,手里拿了一个塑料盆,里面装着她已经洗好的衣服, 见她对着电视机发呆, 陈至谦摇头, 还巴望她能进房间见到两个玩偶,这个小脑瓜子能转一下,没想到她愣是没挪动一步。
  他放下塑料盆, 拿起桌上的电吹风吹头发, 樊琪仰头看他, 看见他的脸, 他的笑容,刚才下的决心又动摇了。
  陈至谦收了电吹风,拿起塑料盆:“你要看完吗?我看你比赛的时候都无聊到在玩熊猫了,这会儿电视就这么好看?”
  “一般吧!”樊琪站起来,接过塑料盆,“那就不看了。我去晾衣服。”
  樊琪快步进房间,拉开简易衣橱,见里面挂着一只圆滚滚的悟空,摸上去已经干了。
  手放到悟空上,心头却说不出的一种感觉,上辈子全是自己买绒毛玩具,这辈子全是他送的,要是说清楚了,他应该不会给自己买玩具了吧?
  难道重点是玩具吗?重点不是自己的未来吗?她把悟空放在了床上,深呼吸告诉自己一定要说,一定要分开,一定要离婚。
  陈至谦从外头进来,他的衣服也洗好了,他要过来晾衣服,她张口,咳嗽一声,说:“我给你晾!”
  樊琪把他的POLO衫抖开,转头对着衣架子,怨自己不争气,把衣服挂上去。
  “我也觉得我们现在这样的状态不是很好。”陈至谦站在边上说。
  听见他这么说,樊琪陡然有种大夏天天上下雹子的感觉,她想把手里的衣架给扔了,哪怕他说的,跟自己想要说的是一个意思,可自己就是听不得这种话。
  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她做人怎么能这么双标呢?谁说不是说?自己不是开不了口吗?他先说出来,不是蛮好吗?
  樊琪侧过身把衣服挂在衣架上,眼睛好酸,好涩,水汽不断聚集,她不敢抬头,怕给他看见,但是低头眼泪落了下来。
  明明现在自己只要回一个“好”字就能解决一切烦恼,可她不敢出声,声音会出卖她,以为没那么喜欢,原来早就喜欢上了。
  樊琪把他的裤子拿起来,抖着手……
  她的手被捉住,他把裤子扔进了盆里,她的脸被她抬了起来,他的手指抹她的眼泪:“你哭什么?”
  樊琪心里难过,讨厌他这样明知故问,伸手要掰他的手:“放开!”
  他没有放开,而是把头低了下来,嘴唇贴在她的眼睛上,脸颊上,樊琪心里的雹子停了,换成五雷轰顶。
  直到他的唇落到她的嘴上,他的唇带着她眼泪的湿,只是轻轻一碰,他放开她,樊琪瞪着迷蒙的双眼,嘴巴微张,一脸错愕。
  他抱住她在她耳边说:“你知道你坏在哪儿吗?”
  “我坏?”樊琪不解。
  陈至谦点着她的鼻头:“你坏而不自知,我那么喜欢你,你却总提要离婚。”
  樊琪仰头,他没帮她吮干净眼泪,脸上还是湿的,嘴角扬起:“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个坏东西!”
  樊琪吸了吸鼻子:“下一句。”
  陈至谦转身出去,樊琪气恼。
  他拿了纸巾进来,挑起她的下巴,给她擦眼泪,略带嫌弃地说:“我说我喜欢你,明明你也喜欢我,却成天把离婚挂嘴上,真不知道是个什么脑子?”
  樊琪想要矢口否认:“我……我……”
  “我什么我?”陈至谦拿起盆里的裤子,开始挂裤子,“眼睛那么大却没什么用,给你时间,让你先进来,什么都没发现,去窗台上看。”
  樊琪转头看窗台,咦!窗台上怎么多了两个玩偶?她甩开了脚上的拖鞋,爬床上去,看窗台上一对男女玩偶,跟他上次跟自己打游戏时候的两张图上的小人儿一模一样呢!两只手设计一个往里一个往外,正好贴合在一起,做了牵手的样子。
  陈至谦把衣服晾好,看着跪坐背对着他的樊琪:“当时跟他们沟通的时候,他们提议设计一对接吻的,我没要。”
  接吻的?樊琪伸手摸自己滚烫的脸:“这个就很好啊!”
  陈至谦收拾了床上的绒毛玩具,问她:“今天晚上留悟空,好吗?”
  “好。”樊琪看着牵手的玩偶,脑子突然冒出来一个问题:陈至谦喜欢她,他什么时候喜欢她的?
  难道说……他其实一直暗恋原主,因为原主没有给他好脸色,所以才?对哦!要不然他为什么上辈子孤身一人?
  想到这里樊琪又心酸了,自己会英文这个事,已经瞒不住了,他喜欢自己的时间按照天算,大约不会超过两天,按照小时算不会超过二十四小时,按照分钟……她的爱情就是偷来的这么点时间吗?想着想着眼睛里眼泪又不争气地冒了出来。
  陈至谦从背后看她在抬手擦眼泪,这不像是喜极而泣吧?想起她之前成天说原配没有好结果。他上了床,把纸巾递给她,揉着她的头:“你在胡思乱想什么?我跟你说,你别成天给自己加戏,把自己代入受害的原配角色。这次去北京,我见到了阿远的爷爷奶奶,他们二位……”
  陈至谦把两位老人分开三十年又在一起的故事讲给她听:“季爷爷在遥遥无期的等待中,从未变心,我又不是冯学明那种人,我喜欢你,想和你一起到老。”
  这个故事说完,樊琪还是没有高兴起来,陈至谦发现,女人心真是海底针,她到底在想什么呢?
  他扯了扯她:“樊琪,你到底哪里不开心?”
  樊琪摇头:“我没什么不开心。”
  “是吗?”
  樊琪笑得牵强:“真的。”
  既然问不出来,就别逼她,陈至谦把悟空塞进她的手里:“睡了。”
  他关了灯,伸手过去,把她揽了过来。
  被陈至谦抱着,樊琪摸着悟空,脑子里全是原主跟他相处的画面,她对比他对原主的态度和他对自己的态度,他也会给原主做饭,因为原主严格控制饮食,所以他就按照她的饮食习惯做,从来不会在原主吃的时候,用期待的眼神,等她一句夸赞。

  原主不想让人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所以他们从不一起出去,也就没有任何牵手的环节。
  原主和他睡一起的时候他们井水不犯河水,从来没有任何身体接触。
  好像所有的亲密举动都是出自他们之间,比如现在,他就搂着她,他们睡在一个枕头上,他在吻她的额头。
  有没有一种可能?樊琪问:“陈至谦?”
  “嗯?”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她小心翼翼地问。
  陈至谦总算明白了,她心里想的是什么?他把她抱得更紧:“没多久。”
  嗳?樊琪心被吊了起来:“什么叫没多久?”
  “就是从你会跟我什么都聊聊,晚上会扒拉着我睡开始,喜欢总归是从接触开始的,不是吗?”陈至谦揉着她的背,“我总不能喜欢一个离得我八丈远的人吧?”
  樊琪蜷缩在他怀里,咬着唇偷笑,原来他是喜欢上了自己啊?
  陈至谦搭在她背上的手感觉到了她的震动,问:“我不在的两天,你又在瞎琢磨什么?今天原本想要跟我说什么?”
  “说……”
  会影响感情的话就不用说了吧?樊琪脑子了过了一下说:“就……就想问问你要不要改变一下我们的相处方式,我觉得不做兄妹其实也可以的呀!”
  她这么说,转瞬眼前光线一暗,他在自己上面,黑暗中她也能看清他正盯着她,她脑子里出来一个形象,一只大灰狼前爪底下按着一只小白兔。
  樊琪咬唇,人为灰狼我为兔,该怎么办?
  听他问:“不做兄妹,想做什么……”
  他明明就知道,还问?樊琪手里捏着悟空和他对视,自己如果说做“夫妻”,是不是太不矜持了?今天好像变化太快,有些事情也要循序渐进,她笑:“也可以做哥们呀!”
  就知道别想在她嘴里听到自己想听的话,陈至谦低头堵住了这张说不出好话的小嘴。
  啊啊啊!这一次不像刚才只是贴贴,他咬她的唇了,他还……
  樊琪热得鼻尖上冒汗,手里的悟空掉了,捏住了的陈至谦胳膊,脑子里全是上辈子看过的不纯洁的文字。
  他放开了她,问:“你这个一紧张就捏人的习惯,什么时候改改?”
  樊琪听见这话,连忙爬起来,啪嗒打开了电灯,低头看他的胳膊,果然又被自己给捏出了淤青,她满是抱歉:“我以后多注意。”
  陈至谦看着被自己吻得异常红润饱满的唇,还有那飞上了桃花色的双颊,笑着伸手关了灯,拉着她躺下:“以后多练练,你不紧张了应该就好了。睡觉了!”
  樊琪还想要伸手去找悟空,被他抓住了手往他胸口上放:“抱我不比抱公仔强?”
  樊琪舔了舔唇,他说得好像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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