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纯情——尽仙

作者:尽仙  录入:05-31

  宋疏迟:“三个小时前。”
  逢夏那会还在化妆间准备录制,手机不在身上,“这样,你直接来找我的?”
  “嗯。”
  在上次片场拍摄之后,逢夏还是第一次看他抽烟。
  她从未见到有人会把矜贵不染尘埃和痞气结合得这么好,那点橘红的火光映上他高挺的鼻梁,眼睫投出沉暗的晦影,懒怠又勾人心痒的散漫。
  那点缠绵的火光和烟气,冉冉晕上他那双温情而蛊惑的眼。
  任谁都会幻想,这双眼里,全部都是你的痴狂模样。
  视线一点点变得迟缓,心跳却在他如春水煎茶的动作里怦然起舞。
  野得很。
  他抽烟野,不抽烟也野。
  该怎么说,用他把小姑娘五迷三道神魂颠倒的劲儿来谈。
  叫做带感。
  只是,除了她,应是没能人见到永不下俗世的他会如此。
  她那点放肆的想法开始在脑海里扭缠,她承认,她对宋疏迟有的那些放·荡的占有欲,从来就没少过。
  于是,在下一秒,逢夏解开了身上的安全带,后背抵着他刚刚还漫不经心触碰着的方向盘,膝盖靠着他腿边,跪坐在他身上。
  烟草萦纡徐徐白雾里,是迷朦的衣服布料摩挲的声音,她动作野,压在锁骨上那点红色的纤细吊带滑落肩头。
  见她这动作,他似乎也没有半点意外的情绪出现。
  只是桃花眼里晕上兴味的笑,低低的,略显粗粝的掌心扶住她纤细的腰,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点在她腰侧的位置。
  像在看她还有什么招。
  四目相对。
  她粉白如凝滞的肌肤还有冻上的红晕,带着冷意的细长手指握上他那截漂亮的腕骨后,嫣红的唇瓣触碰向他那燃了一半的烟。
  她熟稔地吐出烟圈,烟蒂一圈的潮湿色。
  她很小就入社会了,做这些只衬得一身风情骨,窗口涌进来的吹得她肩上那摇摇欲坠的吊带曳动。
  她笑:
  “问你,我今天这妆好不好看?”
  对面男人的灼灼视线打量着她,桃花眼缓缓勾起,似是意蕴悠长地笑了声。
  “像未成年。”
  她喜欢锋芒毕露一些,几乎没有这类甜系的衣服。
  对视上他的目光,这样的动作和暧昧氛围,她又觉他说的不是“未成年”的事情,耳根慢慢热起来,嗔他:
  “宋疏迟,你正经点。”
  他低笑了声,按灭她唇边的烟,没再让她抽。
  “夏夏,是谁不正经?”
  “我这不是在哄你吗。”逢夏应得不带半点理亏。
  刚才他连话都不爱说。
  不这么哄怎么哄。
  他的目光似游移到她那段雪白的肩颈,修长的手指轻轻往上,她坠落深渊的吊带重新回归正轨。
  她皮肤在刚才被冻得发凉,他的掌心热度发烫,那点停在她肩颈上要碰不碰蔓延开的热度,勾得她呼吸凌乱。
  他那双沉寂的眼看不出任何波澜,轻笑了声,略有兴味:
  “就这么哄?”
  言下之意。
  这么没有什么看头。
  “……那试试。”
  逢夏吃不了激将法,主动往他身边贴得更紧密了些,手环过他的脖颈,凑过去吻他。
  还是她点播的那首歌,旋律轻快且贴合他们现在所有的氛围。
  “Ooh baby you should know for how long”
  只有你值得我的天长地久死生契阔
  “Just to make it one night for my baby”
  给我一夜让我在繁星里探月
  “One night for my baby”
  这一夜我在你眸间化成微尘
  “Just to make it one night for my baby”
  我成为你血液里的一泓
  “One night for my baby”
  我们彼此交融
  车厢晦涩逼仄,周遭还是要散未散的尼古丁催化剂,她吻得小心并不放肆,几乎是没过多久,他便伸手扣着她要退缩的后颈,侵略向她。
  舌尖缠上,隐约能听见勾·缠的萦绕的水声,狂风不化雨,攻略城池似渡进来的猛烈气息席卷。
  短裙的裙摆从腿根的位置游移开,热度蒸腾着往曼妙的曲线上攀。
  比之前还要真切、分明、深刻的触碰,她余光一眼,能看见男人丝毫不乱的白衬衫,他手臂起伏着的青色脉络贴着她染成浅粉色调的肌肤。
  比在把玩最名贵的琴,还要赏心悦目的动作。
  逢夏脸颊热到极点,埋首在他肩颈里,溢出一声嘤·咛。
  她本能地就想躲,却被他牢牢按着腰,她娇气唤他,卖乖求饶。
  “你别……宋疏迟,我疼……”
  他居高临下的主宰动作不松懈半分,沉暗的眼睨向她。
  似危险的信子警告、似情人间最暧昧熟稔的体贴,他缱绻吻着她的颈边,温柔斯文地轻笑着:
  “宝贝。”
  “你再这么撒娇,只会更疼。”
  “……”
  作者有话说:
  夏夏:!@#¥%%……¥(谢
  周末快乐今天也会有刺激的评论的对吗!!
  ①
  歌词源自——《For My Baby》
  译本源自——Lemur是小玥仔哦(ps:z这个翻译真的绝美啊哈哈哈哈哈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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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0章 晋江文学城正版
  ◎“我只偏爱你。”◎
  被触碰过的地方像即将点燃的烟花信引, 一路燃起七零八落的火星子,像迸发出最凶猛而耀眼的光亮。
  男人发哑的低笑声还未散, 磁沉调, 闷闷徘徊,听得的人心口不由得随之共振。
  她的裙摆被弄成褶皱堆叠,堪堪遮住腿根的位置,颈间还伏着清冽而滚烫的气息, 隐隐的, 那点触碰像是要烙印到灵魂最深处。
  她脸颊热度上涨, 有些恼地去推他, 糯着声。
  “别……我明天要上镜的。”
  她皮肤嫩还白, 平常用粉底都是最白最白的色调下去调的,基本轻轻一按就会染一圈水红色, 更别说现在。
  她估计有的地方已经起吻痕了。
  逢夏沾着水雾似的眼睫扇动,她唇被他吻得发麻, 跟没了力气的小猫似的低在他的怀里。
  似是见她这忽然卖乖的模样玩味, 宋疏迟敛眸笑了声, 手整理着她不知何时凌乱掉的双马尾蝴蝶结, 慢慢捋着她的往上走的短裙。
  他斯文调笑着:
  “宝贝哄人确实没什么诚意。”
  “……”
  都这样了还要没有诚意吗!
  逢夏的呼吸还未平复,额角难得在初冬来临时分冒上细汗, 她凌乱的衣服被他整理的差不多,只是还有褶皱。

  她目光打量过他身上的衣物,和她像是两个极与极,完美到挑不出错处来。
  倏地撞进他黑沉的眼眸里,染着几分浅薄的欲气, 偏生他的衬衫不乱, 神色也是清明, 这点反差勾得人一直情不自禁地想要往他那看。
  像浅尝辄止不得趣味,他这会看上去比平时还要野些,看过来的目光都似带着浓重的侵略感。
  在那瞬间,她怀疑他是真想动真格的。
  未关的窗落进继续微凉的冷风,寒冷和灼热一同攀附在她的肌肤间,耳际似是还能听见肆意风声的回响。
  逢夏还什么力气,这会懒洋洋的像只猫窝在他怀里,她有些走神,还播放在耳边的小黄歌倏地断了,被她手机的铃声取缔。
  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清晰分明。
  陌生号码,地址江城。
  逢夏这几个月都太熟悉这种陌生号码的来电人是谁了,她目光本能地看向他,在她动作要挂断之前。
  宋疏迟漫不经心地扫了眼:
  “接。”
  “……”
  “夏夏——”
  顾泽西刚过劫后余生的声音就这么荡漾开。
  电话里的男声絮絮叨叨地说话,一句句都是顾泽西情真意切的恳求。
  “夏夏你相信我——”
  “宋疏迟骗你的,他不是好人!”
  逢夏没挂电话,把玩着他垂落在身侧的手,骨节漂亮分明,十指修长。
  她想,他如果去弹钢琴应该疯的人也只多不少。
  “饿了。”她喃喃道。
  似乎没人记起来回荡在车内的电话声。
  “想吃什么?”宋疏迟不疾不徐地问,“川菜?”
  逢夏摇了摇头,说起这事儿她就想起来之前在M2他们说的那话,“你不是不喜欢吗,回去吃就行。”
  每次按她的口味出去吃饭,宋疏迟其实基本都不会怎么动筷子。
  更多的是在看她。
  逢夏想着他刚飞回来的行程累,“反正我最近也得减肥,吃清淡的。”
  最近又要抛头露面,她身材偏辣,上镜总是会些丰腴,体重还得往下降点。
  他说好。
  这回问完吃什么,电话还显示正在通话中,但是对面已经一言不发许久了。
  他们都没压着声音交谈,内容和人都好辨认,逢夏似乎都能想到顾泽西在那头憋屈又无解的表情。
  她轻懒的笑着。
  “说完了?”
  “说完我就挂了,不管你有多少个电话,不要在给我打电话了。”
  逢夏向来秉承的是别人对她好一点,她就会还千百倍,宋疏迟能给她的安全感,她一样能给回去。
  她要爱是平等纯粹的,一味的付出只会让人感觉到疲惫。
  所以。
  逢夏贴在他怀里挂了电话,似呢喃的说。
  “他今天跟我说了很多废话,但我一句也没有信。”
  停车场的时候,逢夏注意力全放在顾泽西跟她讲的话上,她其实并未注意到宋疏迟是什么时候来的,他有没有听见顾泽西说的那番话。
  但其实这些都不重要。
  “我信你,顾泽西说的话我都当做是废话。”
  逢夏蓦地起身,对视上他的眼,一字一顿地。
  “宋疏迟。”
  “我是真的喜欢你的。”
  这是他们之间,到目前为止,第一句最清晰明了的告白。
  不是情人、金丝雀,也不做他取乐的玩意儿。
  她经过千百倍提醒也没能让自己守住那道洛希极限,万有引力的定律是谁都违背不了的,她逆了浑身挣扎的反骨,心甘情愿地企图妄想他一回。
  她知道“教训”在前,知道自己不足一提,知道他们间所有的困难和阻碍,这一跃,必定支离破碎粉身碎骨。
  但逢夏。
  喜欢就是喜欢了。
  她从不骗自己。
  因为是他。
  她傻逼的愿意做一回扑火的飞蛾。
  她目光赤诚而干净,那双清凌凌的眼融着整个宇宙最纯粹夺目的星河。
  “我信你,所以你不要骗我。”
  不要骗她。
  /
  银泰。
  逢夏懒散地靠在他家不知是多名贵的沙发,在玩他上次充钱了的麻将APP,女声带感的“糊”“碰”“二饼”,和这座高雅纤尘不染的屋子格格不入。
  手里的白板还没打出去,他手机里滴出七七八八的邮件信息。
  有的是意大利语、有的是英语,有的是学校里老师发过来的,不一会儿,这些自动跳出的内容看得她眼花缭乱。
  她知道宋疏迟忙,这会儿才真真切切感受到和他这忙碌的范围。
  他才到书房处理事情半个小时,消息已经满天飞了。
  逢夏咕哝着:
  “又不是超人,怎么什么都要来问。”
  “——问什么?”
  宋疏迟约莫是刚忙完,高挺的鼻梁上还架着一副银边眼镜,坐在她身侧的位置。
  似是觉得累,摘下眼镜后可以看见两道清浅的印子,他抬手揉了揉。
  “没什么。”
  逢夏退了游戏,把手机递给他。
  “有人找。”
  她随手点播了一部港片电影在看,注意力却一直若有似无地看向身边的人。
  男人似乎什么时候都是板正而优雅的,靠向沙发上的动作完全不似她那般没规矩,桃花眼微敛,散漫地回复着消息。
  若是平常,她一定会觉得这个画面赏心悦目。
  只是现在觉察不出半点这样的心思来。
  逢夏看了眼时间,晚上九点半。
  他刚忙完巡演和音专的录制,坐了十个小时的飞机回国,去接了她,然后依旧没有半点罅隙地忙到现在。
  他好像一直都没有什么休息时间。
  大约四十分钟左右,逢夏电影都快看到高·潮的部分,他才处理完那些消息过来抱她。
  似乎是真的累了,埋在她的颈窝里,像在从汲取她身上的热度和暖意,只有一点窸窣布料的动静,抵过来的呼吸低而沉。
  逢夏怔了会。
  现在这个姿势,她整个人都贴在他滚烫的胸膛上,连他沉闷而有力的心跳声都能听得清晰分明。
  他的体温偏高,熨烫得她掌心也泛起些许热度。
  须臾。
  逢夏轻抚了下他的发,轻声问:“是不是累?”
  宋疏迟的声音轻了许多,低低的,像是被困意席卷,只是本能地在应着她说的话。
  “没事。”
  她转身看向他:“去睡觉?”
  宋疏迟:“要练琴,专辑演奏曲。”
  逢夏发现,他真的是标准得过分的完美主义。
  什么事情都会做到最好,绅士地照顾身边人的感受,拒绝的话也是善意而温柔的,他一直披着如清冷月的完美薄雾,遥遥远远,高高在上。
  谁也触碰不到半分真实面。
  从上次他说的那些她就有预感,好像一次错误便能把自己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的人生对沿轨行驶有疯魔的执着。
  “宋疏迟。”她忽的软声唤他,“没有必要事事都是完美的,会和不会,在我们这个年纪来说,发生什么都是正常的。”
  他没有常人会有的正常情绪,在旁人看来反倒成为了理所当然。
  可他也不过是还在大学解惑的年纪。
  逢夏牵着他的手,慢声说:
  “并不是优秀的人就不可以有任何的失败,人本来就无须完美,这世间芸芸众生,弱者有弱者的强大,强者有强者的懦弱。”
  “人间百态,本来就没有谁是十全十美,你真的已经做得够好的了。”
  室内没怎么开灯,大半的光影都来自落地窗外江城繁华迷人眼的霓虹和灯火,杂糅着电影里清浅的粤语发音,731趴在窝里睡的正香,四脚朝天,背上蓝黑的毛蓬松到像炸开的棉花糖。
  男人的视线慢慢在一屋子的生活气息里聚焦,最后定格在她身上。
  时间有些久,挂在墙上的分针咔哒走动的声音都似能听的一清二楚。
  半晌。
  他轻笑了声。
  逢夏一点儿不知他在笑什么,偏轻偏磁的声音,浅淡的轻笑,似乎是真觉得得了趣味,蛊惑的桃花眼弯起来,懒怠的笑意在眼底漾开。
  他很少这么笑。
  比十里桃林还要润泽骄盛的春景,几乎一点点勾得她耳尖发热。
  “……你笑什么?”
  他就这么轻笑着说她没理解清的话。
  他说,她一点也没变。
  逢夏本来就不爱变,她才不要被世界磨平棱角,宁愿痛死也不和这操蛋的世界同流合污。
  她要是最热烈的夏天,最灿烂的午夜焰火,什么都该是自由而恣意的人生。
  可以腐烂。
  不要屈膝。
  逢夏见他的心情好多了,转眸继续看她了一半的港片,电影有些老画质影影绰绰的,她听得懂,也没有选择要有字幕的版本。
  安静地看了会,发现宋疏迟还坐在她身侧。
  她刚才被逗弄得恼,现在也生了点恶劣的心思,朝他扬了扬眉梢:
  “你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吗?”
  宋疏迟稍顿,温和应:“嗯?”
  “夸你聪明。”
  其实不是,这会儿主角俩人正腻歪着说情话。
  但宋疏迟不是会说情话的性子,和他那双含情眼截然不同的,她没听到过他怎么说情话。
  连喜欢,还是她今天说的。
  目光瞥到他那件矜贵不乱的家居衬衫上,他似乎什么时候都是这般含着些难以接近的意味。
  逢夏越想越觉得不对,转身看他,狐狸眼勾着,半哄半偏的姿态。
  “少爷,在我们广东,不会说这句话都会被拉出去打的。”
  “……?”
  他笑了笑,也聪明的知道她话里的言外之意。
  “那夏夏教我。”
  逢夏放缓速度,一字一句地慢慢教:“我挂住你。”
  她教得小心翼翼,因为害怕被他察觉出端倪,她甚至没敢教电影里出现的那句“bb”。
  他的语言天赋也该是点满的,她教了一遍他就学会了。
  男人说粤语的声音和普通话截然不同,好听至极,清润的嗓音会变得有些低磁,带着些磨人心弦的慵懒调子,温柔而悠长的。
  像在初冬时分要落下的第一场浪漫初雪,飘飘摇摇的,缱绻远远大过寒凉,他就这么看向她,温和又浪漫地说:
  “bb,我挂住你。”
  ——宝贝,我想你。
  逢夏的心蓦地漏跳一拍。
  她略显茫然地眨了眨眼,那瞬间好像被初雪淹没掉脑海里所有的想法,只知愣愣地看向他。
  在慌张的心跳落回胸腔之前,逢夏压下那阵悸动的少女心,她轻咳了声,假装刚才不过是是最正常的问好话,重新转眸去看电影。
  “……嗯,说得好。”
  “我们家都这么说话。”
  “……”
  她的眼睛是放在电影上了,注意力没回来,愣了会不知道电影女主角进展怎么回事儿,极小声地说了句:
  “没看到。”
  闻声。
  宋疏迟抬眸扫了眼,道:“丢了,她在找人问钱包夹层的照片。”
  逢夏恍然大悟:“这样。”
  不到三秒,她僵硬地眨了眨眼,慢觉出不对劲,转头看他。
  “不是……你不是听不懂吗?”
  冷白的手盖上那叠刚刚翻阅完的文件,漫不经心地盖上,宋疏迟摘了银边眼镜,眼神在光下反射出些许玩味,问:
  “谁说我听不懂的?”
  “那我教你说你都——”
  话说到一半像梗在唇边,反应过来了,她上次在小树林打麻将也说的粤语,他是听得懂的。
  逢夏耳朵漫上红晕,起身就想走,有些羞赧地唤他。
  “……宋疏迟!”
  身边的男人很淡地笑了一声,拉着她的手把人带回怀里,抚慰着炸毛的小猫,缱绻的笑声像贴着她的耳畔。
  温柔的粤语调子,落得她心动,字字清晰入耳。
  “我挂住你,钟意你,亦永远只锡你,bb。”
  ——【我想你,喜欢你,也永远只宠爱你。】
  ——【宝贝。】
  作者有话说:
  锡晒你其实是那种非常非常疼爱你,只宠爱你的意思,真的语言和语言之间很困难我感觉你们是懂我意思的对吗。
  夏夏:错了QAQ,他说情话的时候更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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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枟】、【多吃鱼】 1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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