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我要的幸福就在你身上,你不給,我哪有什麼幸福可言?」
「真的?」
「廢話,再囉嗦就揍你。」
荀郝針從荊閻肩上移開,捧著荊閻的雙頰,就這月光凝視著那張令他醉心癡迷的容顏,啞著嗓子,帶著些不安,深情地道:「閻,我愛你,只愛你一人。」
荊閻笑開了,回了句:「傻瓜,我也愛你。」
勾下荀郝針的頭,報復地狠狠吻上了他的唇。含著、咬著,吮吸那傻瓜口中的溫熱。
「閻,我……別……」羞窘地,推開在身上點火的情人,換來的,是荊閻不滿的冷眼。
「怎麼?想反悔?」
「不是……是我……」低下頭,兩手壓在起了反應的胯間。
荊閻壞笑地撥開荀郝針的手,在他耳邊誘惑低語:「手拿開。」
「可是我……」
「拿開。」
怯怯地,挪開遮掩褲襠的手,柔軟的不料不意外地被挺起的器官微微撐起,荊閻沿著挺起的頂端,惡劣地描繪著布料下的形狀。
「唔!」荀郝針抿著嘴,壓抑險些脫口的呻吟。「不要!」
「我偏要。」指甲摳著頂端敏感的凹縫,用快感累積熱快的硬度。
荀郝針甩頭抗拒著情人的手,「這裡不是……」
荊閻卻扭曲他的話,舌尖邪佞舔濕雙唇,笑道:「不是這裡啊,那……是這裡?還是這兒?」
大膽的手,鑽入荀郝針褲中,抓了硬挺的器官猥褻調戲,兩側相連的肉囊也沒逃過被戲弄的下場,被荊閻又戳又揉。沒幾回荊閻的荀郝針被經驗老道的情人這麼一弄,差點就這麼一泄千里。
「嘖,慢點,我還沒玩夠,不許射。」
「唔!」
頂端的孔被荊閻掐住,硬生生將原本都要噴出的欲望全給逼回囊袋,荀郝針瞇著眼,忍著不能抒發的難受,看著情人奸計得逞的笑臉,突然想起霓裳姐教過他一招,暗暗笑了笑,低頭吻著得意的荊閻,濕滑的舌頭探入情人口中,搔弄敏感的上頭。
麻麻癢癢的酥軟感傳遍全身,饒是荊閻這般高手,也不禁兩腿一軟,載入荀郝針早已準備好的胸膛。
「你!」
沒料到荀郝針這呆子居然來這麼一手,丟臉地軟倒在他胸前,腰背突然一熱,不知何時荀郝針竟撩起他的衣擺探手而入。
溫熱的手掌沿著腰椎直驅而下,還色鬼似地抓了把翹臀又掐又捏,吃足了荊閻的豆腐。指尖鑽入加緊的臀瓣,模擬著激情時的律動,在臀間抽動。
「嗚,哈啊……」荊閻咬著牙關,趴在荀郝針胸前喘息。
該死,一定又是霓裳那女人亂教,可惡!
不過,好……好舒服啊!
**的手指偶爾觸碰到菊穴的皺褶,卻是輕碰即走,幾番下來,知曉情欲的穴口不滿足地收縮,渴求著手指的深入,撫平體內越來越不受控制的叫囂。
「該死!啊啊,給我……快給我……」
不行了,再不解火,會死人的。
荊閻也不管這裡是不是別人的家,背過身去,稍稍拉下褲子露出結實的臀瓣,一手抓了荀郝針的分身,一手掰開菊穴,急色鬼般地想把那熱棒插入體內。
「閻?」回異於平日的急切讓荀郝針不解。
怪了?閻今天怎麼了?
雖說最近玩火的是他沒錯,可是閻平常都會等回房了才……怎麼今天……
誘人的雙臀為了讓熱棒進入,在眼前搖晃擺動這,理智與情欲交戰廝殺,荀郝針一咬牙,準備抱起荊閻返回房間,卻突然聞到一陣清幽熟悉的花香。
好熟悉的味道,好像……霓裳給的那瓶藥。
搖搖欲墜的理智被性欲打得一敗塗地,荀郝針昂首嘶吼了聲,挺腰插入等待許久的菊穴,猛力地在荊閻臀上撞擊出 靡讓人臉紅的聲響,滿足的喘息與呻吟沖出束縛,回蕩在曲橋之上。
在暗處,隱身樑柱後方的男子,側眼看著橋上激情的身影,一手摟著同樣被下藥,無力倒在自己身上,憤怒地拿眼睛直直瞪著他的玥,滿意地笑了笑,不費力地抱起渾身無力的玥摟在懷中,愉悅地返回宰相府中列為禁地的南院。
誓言,不滅。
五十年後的事情,留待五十年後再說。
到時候,還我逼你立下另一個誓言。
另一個,生死闊契。
另一個,直至咽氣方會中了的誓言。
[发表时间:2008-3-21 20:00:26]
天天爽一回
0 0 [9楼]
番外二 白衣公子的下場
逢源茶館——
臭屁無比的白衣公子開口說完最後一個字,搖著那柄萬年不變、死活不離手的扇子,悠哉遊哉地享受著茶館上連番不停的鼓掌與叫好聲。
大病初愈的店小二連同那位嬌柔美豔的人間絕色,雙雙立在茶館門口恭敬地送走每一位客人,尤其那位美女一個彎身香肩一露,省不了又是一灘灘的口水鼻血。
天下無不散之宴席,白衣公子親自恭送少林方丈到了門口,兩人對看了眼,再度抱在一起哭個痛快。
至於灰衣師太經過門口時,表情複雜地瞅了眼白衣公子,而後尷尬地送了一句話,「公子若沒別的事,請儘早離開吧!蘇州……不安全!」
說完,也不管那白衣公子有沒聽懂,拂塵一揮,領著門下地址迅速落跑。
而那白衣公子似乎只沉浸在離別的感傷中,沒去多想師太那句話中的涵義,掩們送走最後一位客人,挑了張離門最近的一直便一屁股坐了下去,順道對著那大美人勾勾手指。
「喂!拿酒來!」
美人抽抽嘴角,努力維持形象地從櫃檯那端盅酒,蓮步輕移,嫵媚地靠向白衣公子。
「爺啊!您還不回去呀?那妾身能不能先回去給主子請個安,然後再來伺候您?」
白衣公子伸手摟住美人的纖腰,曖昧笑著,「飄香啊!聯就喜歡你伴駕,怎麼,不願意?」
飄香美目瞪大,抖抖嬌軀,嚇得半死。
「爺,您、您您您……別說這麼恐怖的事,妾身膽子小,禁不起嚇。」
開、開玩笑!
她堂堂暗流首領,天不怕地不怕,就連「暗夜」那傢伙都沒放在眼裡,但不表示沒有專門克她的人。雖然目前的剋星全天下只有一個,但卻是最最可怕的人。她飄香寧惹萬千敵人,也不想惹上那位,更別提作出讓那人打翻醋子的蠢事。
趁著飄香發呆之際,白衣公子的雙手毫不客氣地在她的雙峰上游走,解開美人身上本來就不多的衣裳,一件件扔到地下。
旁邊的店小二跟老掌櫃一見這陣仗,嚇得當場躲進櫃檯裡,大氣都不敢多吭一聲。
脫去美人身上最後一件肚兜,將她的纖腰反折仰躺在桌面,白衣公子頑皮一笑,「飄香啊!聯把你扒光了耶!你不該害羞或是尖叫幾聲來應景一下嗎?」
飄香絲毫不在一上身赤裸,歎了口氣,啜泣道:「爺,您玩完了沒?嫌不夠的話,妾身不在意您把我的裙子也脫了,妾身現在只想著要去訂副上等的柳州棺木,嗚……爺啊!妾身不敢奢望留個全屍,但至少別把我扔去太湖喂魚,嗚……」
白衣公子扁了扁嘴,拾起地上散落的衣服扔給飄香。
「嗟!你就不能讓聯享受一下壓人的樂趣嗎?別哭了別哭了,聯保證沒你的事。小喜子,給朕從櫃檯那滾出來,咱們再往南邊走走,看看還有沒啥新鮮的玩意兒。」
店小二跑到白衣公子面前,正準備伺候著這皇帝老子回宮,一聽這話當場傻眼,語帶哭腔地道:「爺,您……您快回宮吧!您再不會去,娘娘會扒了小人的皮,嗚哇!小的上有高堂,下有妻兒……」
白衣公子的臉黑了黑,「你自幼父母雙亡,三歲進宮伺候聯,還有,小喜子,你確定太監能蹦出兒子嗎?」
小喜子理都不理黑臉抗議的皇帝老子,繼續哭完他那一長串的嘮叨經。
突然間,茶館外頭嘈雜紛擾的聲音頓時安靜了下來。
白衣公子警覺地看向茶館的門板,才剛站起來,大門就被人從外往裡踹了開來。
外頭本來川流不息的人潮皆憑空消失,四周的商店攤販全都不知跑去哪了,門外的大街完全淨空,換上了一個接著一個訓練有素、威武非凡、盔甲亮燦燦的士兵。
前頭的哨兵手裡持著五王爺的蒼鷹旗幟,讓開一條通道,接著就瞧著這半年來被皇帝老子陸續出賣的主角們,各個兇神惡煞踏著憤怒的步子跨入逢緣茶館。
大將軍燕珩手持寶劍,左臉頰多出了個前不久才被小情人刮出的巴掌印,從牙齒縫中擠出幾個字:「陛下,微臣送您回宮!」
裴燁拉著同樣是矮個子的軒轅閎鑽過厚厚人牆擠進茶館,一見那白衣公子,便呲牙咧嘴地吼著:「說好了小冊子不准外流,您竟然大剌剌地拿出來當說書的稿子,我……我被你害死了啦!」
白衣公子看著眼前的陣仗,知道自己絕對逃不了,立馬決定拖人下水。
正所謂:死貧道,不如死道友。
如果連貧道都得死,那就更要朵拉幾個人下水,這樣死後才有伴,比較不會孤單咩!
「裴裴呀,聯的這幾回說書稿,可全都是從你那兒抄來的。小孩子不可以這麼薄情寡義,反正這故事聯都已經說出去了,收也收不會。不然這樣好不好,聯拿到的賞金跟你三七分賬怎麼樣?」
裴燁聽到「分賬」兩個字,一時半刻沒注意白衣公子說了些什麼,家傳的錢鬼性格立即反應,「三七,沒五五我不要。」
話說了一半才發現不對,想收回已經來不及了,苦著小臉哇哇大叫。
「等等!我才沒跟你狼狽為奸。燕將軍您別聽他亂說,這全不關我的事啊!你們大家別瞪我,我裴燁是那種會跟狐狸合夥的人嗎?喂喂喂,你們不要點頭可不可以。你這臭狐狸居然陰我,嗚嗚嗚……」
趁館內的人不注意,白衣公子身形一晃,對著了茶館二樓的創口準備奪窗逃難。
怎知他才剛破窗而出,就被早待在窗邊等著逮人的兩位仁兄,一人一邊捏著白衣公子的手臂複又落回原地。
秦羽和洛熙宮一左一右包挾著狐狸皇帝,瞅著那張狐狸臉,笑得陰險不懷好意。
洛熙宮笑得善良老實、溫和可愛,「方才飄香險些‘玷污’了陛下,熙宮救駕來遲,還請皇上恕罪。」
白衣公子嘴角狂抽,強撐笑意,「哎呀,怎麼大家全到齊了,啊哈哈……啊哈哈!」
「不愧是英明神武、瀟灑不凡、玉樹臨風、八風不倒的皇帝陛下,到了這種時候還能笑得如此開懷,熙宮真是自歎不如,甘拜下風!」
「啊哈哈,好說好說,不如你們二位放手,聯保證不再逃跑,你們捏得聯好痛啊!」
一旁的秦羽同樣笑得童叟無欺,「洛兄,咱們皇上是不是真能坐到‘君無戲言’小弟不知,不過娘娘既然也來了,就不怕這債主兒跑掉,陛下,微臣這話,您認為如何啊?」
白衣公子活像是給人踩著尾巴的貓,驚得跳了起來,當場成了結巴:「他他他他他……」
茶館外頭的士兵再度讓出一條通道,一人豔麗宮裝面罩頭紗,如謫仙般優雅走入茶館。
原本在角落默默穿回衣裳的飄香一見來人,連滾帶爬撲向前去,兩腿一軟跪倒在宮裝麗人面前。
若說方才在白衣公子面前的啜泣是裝裝樣子,那麼現在的飄香就真的是想哭也哭不出來了。
「主子,妾身沒動您的人半根寒毛,是爺他自己壓過來的,妾身可是連根手指都不敢碰爺的身子,您一定要相信妾身!」
宮裝麗人眉頭一擰,瞬間整座逢源茶館像是給結成了冰,冷風颼颼。
宮裝麗人兩手一攤,墨凡從背後冒了出來,在美人的左手掌上放了笨裝訂成冊的本子,上頭龍飛鳳舞七個大字「香豔刺激十八招」。
另一旁,半個時辰前才被出賣的荀郝針也難得目露凶光,在美人右掌上放了條紅色的繩子,然後開口道:「此繩乃是用雪蠶吐的絲,並以鍛鋼練鑄成的針勾制而成,柔軟但有韌性,非常適合閨房捆綁之用,既能增添情趣,又不會傷害伴侶細嫩的皮膚,望娘娘笑納。」
茶館門口,封辛爻不知合適斜倚在門框上,搬弄這八卦羅盤,「陛下,微臣給您算過了,按照您的命盤看來,未來三個月多災多難。」
白衣公子恨恨瞪著多事的封辛爻,暗自嘀咕:「廢話!都這種陣仗,不用你這算命的廢話,聯也知道自己凶多吉少,哼!」
「不過陛下您雖是忌傷病、忌遠行,不過有樣事情卻利於在這時候做。」
白衣公子依然瞪著封辛爻,不過心裡頭還是有些好奇。
封辛爻歪著頭,笑得燦爛迷人,給白衣公子三個字:「宜房事!」
脖子一歪,白衣公子甩了封辛爻兩記白眼,做出死前最後的掙扎。
「好好好,聯跟你們回去便是。」
然後對著宮裝麗人諂媚地笑了笑,「皇后代聯操勞國事,聯也不好意思再繼續翹宮,來來來,咱們回家。呵呵,回家回家。」
封辛爻對著秦羽勾勾手指,後者開心地跳過去將情人抱在懷裡,低頭在情人頸間磨蹭。
封辛爻安穩窩在秦羽胸前,朝著老掌櫃道:「戶部大人,宰相要我傳句話,請大人即刻回宮,並將咱們皇爺專用的財庫充公,作為賑濟河北蝗災之用。另外發出皇榜,表明陛下為體恤百姓勞苦,為求黎明平安,未來半年內茹素齋戒以求神明庇佑我朝子民。」
老掌櫃抹抹額頭上的冷汗,同情地望著白衣公子一眼,對著皇后行了個大禮,隨同屋內其餘人等,火速退離茶館。
就連一向忠心耿耿、日月可鑒的小喜子,在偷窺了眼皇后恐怖的臉色後,也跟著亂沒義氣地落跑,臨走前還不忘稱職地將茶館的大門關上,以免待會裡頭春光外泄,敗壞這蘇州的善良風俗。
留下貴為皇帝陛下的白衣公子,獨自面對臉色冰冷的皇后娘娘。
茶館內眾人散去,皇后摘去臉上蒙面的罩紗,露出罩紗下令人驚歎的容顏。只可惜這張超越性別的臉看在皇帝老子眼中,比什麼惡鬼都還要恐怖千百倍。
白衣公子雙腿打顫節節後退,陪笑討好道:「日哥哥,國事如麻,咱們還是先回宮處理一下吧。」
皇后一步步逼向那白衣公子,邊走邊動手卸去衣服上的盤扣和頭上的發飾,笑得異常溫柔。
「國事?驚澐自請代勞,還難得不收哀家半毛銀兩,這國事哀家相信宰相足以應付。」
白衣公子臉色青了青,又向後退了幾步,「可是,讓臣子這般日夜操勞,聯過意不去啊!」
「沒關係,曲翊跟南宮譽兩人也被抓去代勞,對了齋亦名大學士也給驚澐轉調進了宰相府。」
皇帝乾笑了聲,努力掙扎,「可是,人力畢竟有限……」
「哀家真是佩服陛下體恤臣子的一番心意,不過哀家已經下令,凡一品大員三個月內不許離京,婚喪病痛一律不許請假。所以請您放心,本宮相信,我朝官員絕無平庸之輩。」
「那……那外交、邊疆各族?」再掙扎。
「敢造反者,本宮會‘親自’去各部落那走一趟。」
「蟲災、治水、農桑?」繼續掙扎。
皇后冷笑,「但凡各地縣官治理不力著,全閹了進哀家的碧霞殿當太監。月夜,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白衣公子笑不出來,退到牆腳,確定整座茶館沒有第三人後,再也顧不得什麼體統顏面,撲進皇后懷中摟著他的脖子,偷掐了把大腿肉,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兮兮地撒嬌:「嗚,日哥哥,小月好想好想你喲!不要跟我算帳好不好?」
皇后用先前荀郝針呈上的紅繩,俐落地將白衣公子雙手反綁在背後,滿意地看著他嚇得不知所措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