烜赫世家之二 品酒札 冯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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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玉做那种事吗?」
  任烜只是讪讪的笑着,独孤垣则是抓抓头发,颇感无辜。
  「谁知道他真狠得下心出手啊!」自己的用意只是要让任烜先预习一下,等以后有机会的时候再派上用场



,谁知道他真干了。
  任烜不好意思的轻咳一声。「维宓,玉儿没事吧?」自己似乎真的做得太过分了,刚刚因为司徒玉一直喊



疼,害他连忙去请维宓来看看。
  「只是有些破皮,擦药就没事了。」维宓横了他一眼。「他年纪还小,等到大一点了再做那事儿嘛!你就



忍一下会怎么样?」瞧司徒玉哭得如此悲惨,让自己也为他抱不平。
  「是是是!」任烜敷衍了几句,就推开房门溜了进去,完全不把维宓的话当一回事。
  「任烜!」维宓还待阻止,就让独孤垣自身后一把搂住。
  「你这个大夫别这么不近人情,他们俩才刚心心相印,自然有很多事要做,没受伤就好啦!」
  「可任烜要是又伤了司徒玉的话还得了!」
  「没事的,任烜他自己会拿捏。」独孤垣挺有义气的为自己这个出生入死的兄弟背书。任烜「应该」会晓



得何谓节制吧……应该啦!
  维宓没办法,只得摇摇头瞪着前方已然合上的门靡,祈求任烜还有些理智,别又霸王硬上吊了。
※※※ ※※※
  「玉儿,你没事吧?」
  任烜坐在床沿摸摸司徒王白嫩嫩的小脸,只见原先闭目养神的他倏地睁开眼。
  「师父是禽兽!」司徒玉气呼呼地瞪着师父,说得好不委屈。
  禽兽?任烜嘻嘻一笑。
  「这话我已骂过自己了。」他戏谑地吻吻司徒玉气到翘得老高的嘴。「以后你会比较习惯的。」
  司徒玉扁扁嘴。「我今天醒来的时候想了很久。」他抬眸看向任烜。
  「嗯?」任烜扬起一笑,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我在想,为什么是我要当痛的那一方?」他怀恨的目光瞥向任烜。「为什么不是师父你痛?你是大人,



应该比较能忍才对。」
  任烜差点被口水呛到。「你的意思是?」这小鬼居然想要上他?
  「换我压倒师父。」司徒玉说得理直气壮。
  本来就是嘛!自己怕痛,师父比较不怕痛,当然是不怕痛的那个在下面!
  「哦?」任烜压下方才的惊讶,唇畔缓缓扬起一抹俊魅的笑意。
  司徒玉看呆了,连忙摀着鼻子,以免自己又流下鼻血。
  任烜呵呵笑着,将脸凑近司徒玉笑道:「行啊!如果你压得倒我的话。」
  笑容瞬间变得挑逗诱人,任烜无视司徒玉涨红的脸蛋,自顾自的在他面前宽衣解带。
  「我还有些困,一起睡吧!」
  任烜宽厚结实的胸膛偎上司徒玉的小脸,属于男性的麝香也充斥在他的鼻间;司徒玉连忙用力闭上眼睛,



不敢再说半句话。
  呜!臭师父!
  他一定是故意的,他一定是知道自己看到他的身体会太激动,甚至会流鼻血,才这么故意的引诱他!
  司徒玉咬咬牙,努力克制自己,不让自己上师父的当。
  任烜觑了紧闭双眸、一脸咬牙切齿模样的司徒玉一眼,随即露出得意的一笑。
  他今晨听独孤垣开玩笑说起司徒玉见着自己的身体会脸红流鼻血,此时一试,果然不假。
  臭小鬼,想要爬到自己身上?再等一百年吧!




第八章
  玉门某客栈
  「玉儿,你最近很勤奋呢!」任烜手撑着下巴,坐在桌边盯着努力读书习字的司徒王猛瞧。
  烛光下,司徒玉那张圆圆的脸蛋认真得很吓人,似乎有一股极为强大的执念盘旋在他周遭,着实让人望之



肃然起敬哪!
  前几日辞别独孤垣与维宓后,他们便一路东行,打算在任耕樵寿辰前,先到阳羡一趟。
  这几日下来,只见司徒玉白天除了赶路就是认真习武,到了晚上便伏案苦读,用功的情形,连他看了都不



禁要怀疑这个徒儿是否在半路被掉包、换了个人了。
  「嗯!」司徒玉轻应一声,搁下手上的笔,将临摹好的字交给任烜后,就要起身往外走。
  「等一下!」任烜眼明手快的抓住司徒玉的手臂,将他往回一拉,抱到自己腿上坐好。「你要去哪儿啊,



玉儿?」
  「我要回房睡觉。」司徒玉强作镇定的答道,「师父,我要回房了。」所以,拜托,千万别再阻止他了…




  「回房?」任烜唇畔扬起一抹笑意。「我只订一个房间,你要回哪个房去?」他的手一收,将司徒玉搅得



更近,灼热的气息喷在他的颈侧,带着调笑的意味。
  「呜!」司徒玉缩了缩身子,意识到自己已面临求救无门之境,但他还是非常不认输的拼命挣扎,更开始



试图盼开任烜紧锢住自己腰身的大手。「那我睡走廊。」
  睡哪里都好,他就是不要和师父睡同个房间。殷鉴不远,就在昨晚而已,怎么能重蹈覆辙!
  「这怎么行?」唇畔的笑意加深,任烜轻而易举制住司徒玉的挣扎,大掌一下子钻入司徒玉的衣襟内。「



反正床够大,两个人睡也不嫌挤啊!」
  他的手轻易的找到目标,开始爱抚起司徒玉敏感挺立的胸前。
  「不要,我不要和师父一起睡!」司徒玉尖叫着开始扭动身体,不让任烜挑逗起他的情欲。「师父你放手



啦,呜呜!」
  想要赶快逃走,却徒劳无功,让司徒玉只能在任烜的臂弯中作困兽之斗。
  「玉儿好冷淡啊!」任烜变本加厉的在司徒玉细白的颈项上舔咬着。「你之前不都一直吵着要和我睡吗?



」一双魔掌离开司徒玉柔嫩的前脚,开始去解他的衣带。
  「那是以前啦!」在还不知道自己睡在师父旁边会有危险之前!
  察觉自己的努力又要被颈项上的湿热麻痒感弄得功亏一篑,司徒玉更用力的挣扎着,两只踩不到地的脚胡



乱踢着,双手也拼命拍打任烜,想要挣脱他有力的怀抱。
  但见任烜用自己的脚勾住司徒玉乱踢的双腿,就顺利的止住他的动作,然后往旁一拉,让他的腿因这动作



而大大分开;原先解他衣带的右手好整以暇的向下溜丢,攫住他被逗得已昂然的欲望,左手则不停歇的爱抚着



他逐渐发烫的身子。
  「嗯……」司徒玉轻抽一口气,「不……要……啊嗯……」讨厌,师父最讨厌了!
  听到他止不住的呻吟流泻出口,任烜漾起一抹得逞的微笑。
  「玉儿,你这么努力学武,是想要有朝一日能爬到我身上吧?」他咬了一下司徒玉软嫩的耳垂,笑得好不



邪恶。
  只怕他这个好徒儿的希望是要破灭了。
  意图被拆穿,司徒玉想要反驳,却被一波波涌升的欲浪激得只能无力的喘气,由着任烜将他抱到床上,然



后邪笑着压下。
  躺在床上的可怜包子,只能无能为力的看着自己又再次被师父一口口的拆吃入腹……
  老天啊,自己什么时候才能练就绝世武功,而不用再当被压的那一方啊?
  呜呜!会痛啊--
※※※ ※※※
  「将……」
  带着自信微笑的人还未将下一个字说出口,就听另一个声音急急打断他--
  「不算不算,我刚才没想清楚,我们再重来一次。」
  声音的主人说到做到,非常没品的立刻伸手将案上的棋局弄乱。再一粒粒重新摆上新周。
  荀云见状只能叹口气。
  「爹,这是第十次了。」第十次任耕樵起手又反悔,完全放弃当个大丈夫。
  「不管,再来再来,我们重新下一局,这局我一定赢你。」任耕樵完全不将荀云的话当一回事,只是自顾



自的移动棋盘上的棋子。「来,换你了。」这次自己一定可以将他杀个片甲不留。
  荀云一挑眉,不置可否,如任耕樵所愿的又与他厮杀起来。
  过没多久。
  「不算不算,我刚才没想清楚,我们再重来一次。」
  任耕樵气呼呼的将棋盘上的棋子再次打乱,眉眼间尽是不服之色。他懊恼的重啐一口,不满的低喃:「我



就不信赢不了你!」走了一整个下午的棋了,自己连一盘都没赢过,他就不相信老天爷总是站在荀云那边。哪



来如此的好运!
  任耕樵又一颗颗的将弄乱的棋子放上棋盘。
  「爹,算您赢了。」荀云很干脆的举手投降。「我输了。」输在任耕樵旺盛的求胜心之下。
  任耕樵停下手上动作,狐疑的抬起头。「都还没下,为什么你就输了?」
  「爹的耐力远胜常人,非我所能及,我自愿认输。」荀云似笑非笑的一勾唇。「所以,拜托爹去找另一个



能与您匹敌的人吧!我是不行了。」
  再这样耗下去,三天三夜也脱不了身。
  见任耕樵的牛脾气要发作了,荀云连忙将站立在一旁打瞌睡的小白抓过来用力按在椅子上。
  「爹,小白在旁边等很久了,她一直想与您过过招,我自愿让贤。」荀云使劲摇了摇小白,要让她尽速清



醒。「那我去厨房找小赫了。」
  说完这句话,荀云一溜烟就跑得不见人影,只剩小白迷迷糊糊的总算睁开眼睛,睡眼惺松的望着脸色铁青



的任耕樵。
  「老爷子,可以吃饭了吗?」她问。
  她肚子好饿啊,怎么还不开饭?
※※※ ※※※
  「好香啊!」荀云前脚一踏进厨房,就忙不叠的称赞。
  他自后搂住正在试味道的任赫,手也悄悄的探向旁没盛好盘的门花春笋。
  啪!
  荀云探出去的手立刻被打落。
  「苟云,你欠揍啊?」任赫睨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你不在大厅和爹下棋,跑来这里做什么?」
  荀云将脸埋在任赫的头间轻声一笑。「小白说她想下,所以我只好忍痛让位给她了。」
  任赫才不相信呢!肯定又是荀云强迫小白的。不过,要与爹下棋的确要有超乎常人的毅力,忍受他一再悔



局的作风才行,苟云愿意在那里与他耗一个下午,也算难得了。
  他用手肘撞撞荀云,要他别抱得这么紧,让自己没办法做事。「你别一直抱着我,这样要我如何煮菜?」
  他推开苟云,要去拿放在一旁的茶叶,打算做他的拿手好菜龙井虾仁。
  但显然荀云是不想让任赫如愿的,他一把拉过他,吻上他正要开口斥责的唇。
  「荀……唔……」
  苟云热烫的唇舌急切的深入任赫口中,说明了他有多么的霸道任性;任赫没办法,只得伸手搭上荀云的肩



头,被迫响应他的吻。
  任赫的回吻让苟云更得寸进尺的将手放上他的臀部,轻轻爱抚着。
  啪!手第二次被打掉。
  「你搞清楚!」任赫双颊晕红,微恼的白了荀云一眼。「这里可不是济南。」这可是自家的厨房,如果让



家里的人看到,说有多丢脸就有多丢脸!
  苟云才不管这里是哪里,涎着脸又凑上去。「一下下就好了。」自己已经在一堆将帅兵卒中闷了一整日了




  「不、行!」任赫皱起眉头,将荀云那张靠得过近的俊美脸蛋往后推。要真让他如愿的话,自己就没办法



煮饭,那晚上的寿筵要怎么办?
  被推开的苟云也不气恼,只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又欺上前,将来不及逃跑的任赫困在两臂中,伸手就



要解他的衣带。
  「苟云!」任赫忙要阻止他的胆大妄为,却被落在颈侧的吻弄得敏感一颤。
  「唔!」他无法克制的发出一声娇喘。
  荀云太熟悉任赫的所有敏感点了,他轻易的就挑起他的欲望,打算再更进一步侵犯他……
  忽然,荀云的手一顿,蹙起眉头看向旁边的窗户,任赫睁开已略带水雾的黑眸,疑惑的跟着向一旁瞥去--
  只见一个他们都未曾见过的人正尴尬的望向这边,搔搔头干声笑道:
  「你们继续,我马上就走。」
  他比了个「请」的手势,真的遵守非礼勿视的规戒,掉头就走。
  任赫眨眨眼,也忘了要脸红。
  那双眼睛……好象在哪里看过啊……
※※※ ※※※
  柳艳的住处在后花园,她让婢女替自己打理好衣服后便挥退她们,自旁边的大柜里拿出一个长长的布包,



打开后取出她的红缨刀细细擦拭。
  纵使任耕樵不准她在任府舞刀弄棍,但是出了外头也不是没机会可以一展英姿,所以还是时时勤拂拭一下



,免得她的宝贝生锈变钝,成了废铁。
  忽然,她停下手中的擦拭动作,拿起红缨刀,想也不想的就是一招「乳燕投林」,立时破窗而出--
  「站住!」她大喝一声。
  被喊住的那人立刻止住脚步,回过身低头问道:「二夫人有事吗?」他的视线一直落在地上,不见抬起。
  柳艳拿着红缨刀杀气腾腾的绕着那人身旁走了一圈,锐利的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你很眼熟喔……



」她那把才刚以油擦拭过的红缨刀在日头照耀下,发出熠熠亮光。
  那人心头一惊,却也面不改色的道:
  「二夫人多忘了,小的才刚进府没几日,怎么……」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让柳艳截断--
  「抬起头来。」
  她瞇起美丽的双眸,一瞬也不瞬的盯着他,似乎是想要看穿什么。
  只见那人听话的缓缓抬起头,可才别要让柳艳看清他的面貌时,他忽然往后一跃数丈,待足一沾地,拔腿



就跑。
  柳艳见状,也马上生气的拿着红缨刀追上去。
  她的动作极快,所以两个人的距离并不算太远,但是她却也一直无法追上他。两人一前一后的疾步飞奔,



转眼间已经在任府的后花园里来来回回奔了好几圈。
  「二夫人为什么要追小的?」那人边跑边感不解的问,脚下的步伐丝毫未见停基本上,有此轻功的人还来



任府做事,真的是有鬼。
  「哼哼哼!」柳艳冷笑数声。「你心知肚明,臭小子!」
  「小的不明白。」那人继续装蒜。
  「是吗?」柳钝忽然脚步一停,站在原地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那人尚未察觉不对劲,在绕着后花园又奔了一圈后,逐渐接近柳艳所站立的地方。
  柳艳拿起红缨刀用力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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