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拆我送的礼物?」槐瞄了眼被情人丢在火炉旁的箱子。
「等他觉得累了,我自然会拆──呜!」突然被贯穿,澜嵉不适的挣扎。
槐倒是轻易的化解掉澜嵉的所有挣扎,取来腰带就将他的手缚住。
「你做──啊!」才要问,就被槐的顶入给消音。
他不再忍耐,上战场的这几个月的思念还有差点因此没了情人,现在他只想好好的和情人温存,完全的拥有情人。
腰被他扣住,随著他的抽插,快感渐渐的浮上,澜嵉配合的放松,弓起身子希望能得到更多更多……
「醒了?」带著笑意的声音响起,澜嵉才发现自己被温暖的液体包围著。
「你怎麽这麽浪费?」满池子的红和浮在空气中特殊的香味,澜嵉在心中哀掉醉夜。
胸前的敏感再度被突袭,澜嵉讶异的发现自己体内的高热,和空虚。
「我发现醉夜还有这一项特殊的优点。」催情剂,或者说是春药更为贴切。
「所以……我才说不让你喝……呃……」後庭再次被填满,澜嵉满足的叹息。
「以後,没有我在,不许你喝。」肩膀被咬了一口,澜嵉痛的皱眉,却又再次被贯穿。
想要抓著什麽来让自己不会这麽无力却没有,只能半浮在酒池中,随著他的律动浮沉。
有了酒的润滑,减去了痛意,可是却也让进入体内的液体被吸收,体内的燥热不但没有随著高潮之後消退,反而越来
越空虚,再也把持不住的,澜嵉本要挣开这种令他无力的状态,却反而跌入池中呛了几口。
「你做什麽?」槐皱眉的捞起情人,不断的拍著他的背。
「我……咳──!我不要背对著你,看不到你……咳咳──」
「开窍了。」深深的吻住情人的嘴,沉醉,缠绵。
「呃──嗯……」
舌头卷上了情人胸前的颤抖,舔啃,迷醉於情人身上的酒香。
「嗯啊!」
温暖的酒池中,两人不断的缠绵……
背贴上冰冷的地面让澜嵉清醒许多,却也对现在的情况有丝不安。
「不能再待在酒里了,最後一次,然後休息。」他恋恋的吻的吻情人汗湿的发。
即使没有酒的帮助,他也要不够这付身子。
「唔嗯──」澜嵉只能再次和他律动,颤抖,攀上高峰然後解放。
涟漪 5
接连数次激烈的欢爱马上让澜嵉吃到苦头,他撑著身子起来,虽然不想,但是他依旧得起身理政。
坐在高高的位置上,身处在大殿最暗的地方,澜嵉冷冷的看著下方的臣子们报告著大小事。
「战事爲什麽拖了这麽久?」冷冷的他开了口,打断正在做一连串无趣报告的臣子。
他心烦这过长的战争。
「因为来了个难缠的角色,本来我们在十天以前就可以收兵,却因为这家伙的突然出现而延迟。」
澜嵉撑著头,冷冷的扫视下面所有人一圈,久久,在他们快要沉不住气的时候开口。
「或许我开亲自到场,提振一下士兵的士气了,散!」
一向都是他说了算,澜嵉挥手要他们都下去,在心中苦笑醉夜的功力非同凡响,竟然久久不退,揪著领子忍著体内又
扬的热浪,额头全都是汗。
想到要自己走回房,澜嵉就头痛,衣服的摩擦会让他发狂,他不要!
「王……」
澜嵉惊愕的抬眼看向站在大殿入口处的凯。
「你来做什麽?」澜嵉冷著声音问著。
此时此刻他最不希望遇到的就是凯。
「您不舒服吗?让我帮您好吗?」吃定澜嵉不会对自己动手,凯壮了胆子的走向他,还伸手拭去他额上的冷汗。
「不用……」躲开凯的手,澜嵉步伐不稳的就要走,却被他拉回椅子上。
「爲什麽?爲什麽不让我帮你?」凯心碎的吼著。
「你和哥哥……我都知道了,我不在意的啊!」
「可是我在意。」澜嵉挣扎摆脱他纠缠的手,却没有多馀的力气阻止他压上自己。
「不要让我恨你!」澜嵉寒声警告,这才让凯狂乱的举动停了下来。
「我只是你打发时间的玩具,是不?」他哭喊著,愤红的双眼是凄怨。
「你知道就好。」槐冷冷的声音响起,下一秒澜嵉已落入他的怀抱中。
静静的任槐抱自己回房间。
一放下澜嵉,槐就心急的检查著
「你什麽时候要再上战场?」澜嵉将他的手抓在手里问著。
「再十天之後,那小鬼越来越大胆了,竟然留下了痕迹。」他看著情人颈项上的暗红,语气沉了下去。
「我跟你去。」
「太危险,不行。」槐一口气拒绝。
「我可以保护我自己。」
「不行,我帮你解酒。」
澜嵉推开他不让他转移话题。
「我要去,不管你答不答应。」
「澜嵉……好吧!没有我的陪伴不许私自外出。」
「好。」澜嵉任他吻上自己,然後再次的占满自己的体内。
涟漪 6
十日後,魔王从魔宫出发,来到了天魔交战的战场。
「那是谁?」天际的一道白影马上吸引住澜嵉的视线。
「就是他後来加入才让我们只有延迟的天使。」
「骓,你去试试。」澜嵉让手边的四大将之一去试探对方的实力。
「我的任务是保护您。」
「放心,还有和淼他们。」澜嵉只看著天际的白影,执意要他上去。
对於澜嵉的任性,骓只是微皱了眉头,不发一语的顺了他的心。
不玩偷袭战术,骓耐性的等到对方发现自己,才攻了过去,的试探对方。
对方也聪明,突然出现这麽一号高手,白影的眼迅速扫视了底下的战场,然後对上澜嵉的,停留三秒就专心对付骓。
几个回合後,双方有志一同的同时停手,退回双方的阵营。
「怎样?」
「弱。」骓如他愿的给了他想要的答案。
「那你耗这麽久?」
「您是叫我试试对方,又不是叫我打败对方。」骓翻了白眼。
「也对。」澜嵉点头,承认是自己的错,然後跟著他进了休息的地方。
「可是他虽然不强,但是他很聪明。」
「嗯……」难缠的家伙啊……有趣。
翌日,难得澜嵉天未亮就清醒,突然涌上心头的主意,他得意的笑开,小心翼翼的下床,绕过站在床边的四尊"石像
",然後就消失在房里。
上次离开魔宫是三百年前的事了,这次好不容易有人带他出来,他哪有可能乖乖的?当然是趁机会好好的玩玩看看。
来到离战场有一段距离的河谷,澜嵉跳了下去,躲到一株倾斜的树下。
这个位置最好,能看到对岸的动静,也可以将河流附近全都纳入眼底,隐密性高,只差没有易守难攻了。
太阳渐渐的上升,白白的雾气也开始弥漫聚集,雾气漂浮在水面上,别有一番美丽。
这情景,很像当年他离开魔宫,遇到那位悖天者时的景致呢!澜嵉嗤笑。
翅膀拍动的声音将他带回现实,河岸边,那位莫名让他觉得有趣的天使降落,看了看周遭确定没有危险之後,才跪了
下来汲取河水啜饮。
不可否认,澜嵉是个很喜欢美的事物的人,尤其是看一个漂亮的天使喝著水,符合了力与美,瞧瞧,那捧著水的手,
力道恰到好处,不会太大力也不会让水辟哩啪啦的直往下掉,破坏美感。
但是他还是佩服那位天使,即使自己能确定自己此刻是安全的,他也绝对不会这麽放心的低头喝水,谁让他是魔王呢
?呵~
你来这边做什麽?他猜测著天使的用意。
是来找答案?还是来杀死答案?我想,悖天者应该会很高兴看到你吧!
把玩手上的武玄,澜嵉抬眼看著枝叶间的蓝天,任时间静静的流逝。
直到澜嵉心绪一动,检起身边的小石子射向河中,天使速度不慢的迅速展翅飞向天空,不断找寻突然出现的石头打哪
来。
在同一时间,他乖乖的走出藏身处,看也没看天使一眼的和找来的淼和回去。
「您怎麽能私自外出?还让那个天使离您这麽近?」不放松的持续对著捂住耳朵的人精神轰炸。
「有什麽关系……他又没有发现……」一说澜嵉马上就後悔,果然,的脸色暗沉到不行。
「您说那什麽话?要是他发现了怎麽办啊?您要是出了什麽事怎麽办?」
「昨天骓不是说他很弱了吗?所以我不会有事的。」澜嵉讨好的笑著,然後迅速躲到淼的身後。
「问题是您是个连出手都懒的人啊!他虽弱,可是遇到懒成精的您,您不就站在原地等他抓?!」
果然在听到他的回答,破口大吼。
这真是他们的耻辱,都已经守在床边了,他们竟然让人从他们眼前经过都不自知。
「槐将军很生气。」骓淡淡的补充著。
澜嵉一听,眉头皱的死紧,笑脸也垮了。
「淼~」澜嵉拉著淼的手晃著,哀求的看著不动如山的淼。
「淼!这次不准你再帮王!」的火气不小,尤其是在看到同伴有软化的迹象时。
「我相信王已经有悔意了,对吧?」淼最後两个字是冲著澜嵉笑问。
澜嵉小心翼翼的後退,一步,两步……
「对……」
「所以,槐将军那边,就由骓你去应付。」淼的语气坚定的不容动摇。
「然後亲爱的王。」
「嗄!」见到淼将苗头指向自己,澜嵉连忙拉开笑脸。
「您下次要外出时,绝对会叫醒我们,由我们陪伴对不?」
「呃……嗯……」气弱的点头,澜嵉苦笑的吞了吞口水。
这下连淼都气成这样,我哪里错了呢?澜嵉低著头开始反省著。
我也只是出去没有叫他们啊……
涟漪 7
战场边上,澜嵉的周遭依旧是兵力部署最严密的,不是他怕死才叫一堆士兵在他面前排排站,而是怕他死掉的人有太
多,才会叫一堆人站在他面前挡他的视线。
好好的一个战争,如果没有眼前碍眼的木头的话,该有多好?
澜嵉决定自己开辟一个辽阔的视野,这样空气也清新,对自己的情绪也比较好不是吗?
左看右看,趁他们的眼睛都不在自己身上转,他慢慢的後退,一步,两步,三步……爲什麽他身後会出现一堵墙?
战战兢兢的抬头向後看,澜嵉在心中爲自己哀悼。
「渚……」澜嵉苦笑,见他正冷冷的盯著自己看,他的魂早吓的不知哪去。
「今天天气不错……你说是不是?」看他那双暗沉的眼,澜嵉只希望这个白痴级的话题能让他的心情好点。
「是不错。」渚的嘴角微勾,点点头,眼睛依旧没离开过身前的主子。
~他竟然回答了?!
「所以亲爱的王,您打算退到哪去?难得好天气您不会想回房吧?」
卑鄙小人,竟然用这招威胁我!澜嵉在心中气的直跳脚。
「渚,你想想,这麽好的天气要我待在人多的地方,消化那不流通的空气对我而言不是很不人道吗?」
「您这魔王跟我们这些下属谈什麽"人道"?」渚的笑意加深,手臂一勾,就将人勾上马锁在胸前。
「这样有没有好一点?」
没有你会更好……澜嵉不住在心中翻白眼,却还是扬起笑容。
「我想到那个小山坡去,这些木头看了就碍眼。」指著一边地势较高的地方,澜嵉表情是十足的乖顺。
渚挑眉,示意三个夥伴回神。
「王想去空一点的地方看戏,你们说怎样?」
审视的眼光狠狠的扫了过来,澜嵉缩了缩,硬是挤出一抹笑。
「我看也好,王的脸色有点苍白,可能是这边太挤的关系。」淼掉头带领。
「你太宠王了,淼。」有些不甘愿。
这样子太便宜王了,谁不知道王的鬼点子最多!
就这样澜嵉和四大将退到山坡地上,而那些本来是派来看顾他的木头却一个都没有发现主人跑了,看战争看得浑然忘
我,一想到自己尊贵的生命竟然是掌握在这些木头的手中,澜嵉就寒心。
「我很讶异槐将军竟然没有办法制服那个天使身边的跟班。」骓看著天上缠斗的两者,淡淡的发表他的意见。
「你们不要小看他了。」澜嵉笑的神秘。
「小看谁?槐将军还是那个天使?」淼看向他们尊敬的主子,怎麽他这个爱搞神秘的个性随著时间的流逝是有增无减
?
「分出胜负不就知道了?」他才不给他答案,要他们自己看。
一直在缠斗身影上方的那位天使,位居上方自然视野就好,马上就发现魔王和身边的四大将脱离魔兵的保护,站在最
荒凉也是最容易攻击的地方观战。
擒贼先擒王,念头一闪过,他的翅膀大开,迅速的朝魔王攻去,伸长的手直取魔王的颈项。
凉风一吹,澜嵉发现自己依旧被渚护在怀中,前面的是淼,淼的前面是,最前面是骓。
硬硬的接下天使的攻击,骓眼露杀意的看著眼前的天使。
好好的仗不打,竟然将主意打到王的身上?
刚刚那一接触,天使明白眼前这关不好过,而且眼前的青年已经被自己惹怒。
「王,您没事吧?」
接到淼关心的视线,澜嵉才发现左脸上的面具已经碎裂。
取下面具,他扬起玩味的笑容。
「没事。」不过这位天使的能力的确不弱,而且好玩。
擒贼先擒王吗?这天使的想法颇为有趣,甚至堪称有勇气,只是,孤身一人来到他们面前,这样好吗?
骓杀意腾腾的拔出腰间泛著冷蓝的双剑,没有架式,直接朝天使冲了过去,快狠准的就是一横砍一下斩。
没料到青年会突然冲向自己,天使连忙两个後空翻跳离危险区域。
骓也不停的飞奔向前就是刺和挥,两道血痕出现在天使的左臂上,骓不放松的又是一连串的猛攻,绝不让对方有休息
的时间和疗伤的机会,几个回合下来,天使已显露疲态的微喘,而骓却是连汗都没流一滴的神色自若。
知道自己不会有任何的危险,澜嵉只将目光盯在战场上,注意双方的对打。
涟漪 8
天使注意到魔王的心思并不在眼前的危险上,而是只看著战场的动静,天使冷笑。
即使危险已经来到眼前,你依旧不闻不注意吗?真是狂妄的人,小看我注定是你的失败。
解开自己给自己下的第一层封印,瞬间,天使的力量多了一成,速度和力量上都有明显的增长。
对此情况,骓没有感到讶异,依旧维持著自己的速度逼的天使无法再接近身後保护的人一步。
战场上起了变化,偷袭从四面八方的打向槐,而一直和槐对战的四翼天使也一改策略的猛攻,槐腹背受敌,虽然躲开
四翼天使的攻势,却躲不开朝他而去的偷袭,身体被贯穿,槐从空中坠落。
见此,澜嵉也在同一时间来到战场,接住了槐,轻轻的将他放倒在地,只是槐却没了生息。
看到魔王出现,而且因为那个魔将的死打击甚大的动也不动,所有天使一拥而上,却在离魔王只有十步距离时,瞬间
化为灰烬。
四翼天使害怕的後退,却在撞到一样东西时停了下来,还没回身,痛撤心肺的痛立即传遍四肢。
血淋淋的四只羽翅缓缓的掉落地面,少了翅膀的天使也跟著坠落地面,虽不致死,但澜嵉要他活著比死还痛苦,魔兵
接到他暗示的眼神,将失去翅膀的天使带了下去。
被骓制住等候魔王发落的天使看到风吹起魔王一直散在脸前的发,银绿色的左眼配上刚刚那四翼天使的血,好像血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