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老爷前脚刚走,他便进了门来。肿胀的下体与强烈的心跳,伴随著心酸的痛楚。
他爱它,更爱与老爷做爱时候的那个它。偷窥、兴奋、高潮、忌妒,不停的在他心理面环绕。
他欺身在它的身上,百感交集的看著这个他又爱又恨的畜生。
「你是不是被操的很爽?」他发了疯似的。
它不答,也不挣扎。
他感到一股失落与羞愧。从来他可以只手遮天,他可以予取予求,但是他却得不到一个畜生的爱。
他可以进入它,却进不到它的心理。
他火辣辣的就是一巴掌,打在它美艳绝轮的脸庞上。他知道它痛,他要让它知道的他心其实更痛。
它用皮鞭抽它,他也用拳头结实实的打在它身上或是用力拉著它的头发将它扯下床。他其实更想吃掉它,他很多次咬住它洁白光滑的背膀,恨不得就这样将它吞进肚子里。
血,从它背上的齿痕轻轻的滑落在白皙的裸背。他贪婪的吸允著,它是属於他的,就算是它所流出来的血也是一样,一样的是属於他的。
不论怎麽做,他都觉得它无法了解他有多爱它。他无法停止,每次非要让它伤痕累累的才肯罢手。
老爷不在的日子里,他一步也不肯离开这里。精液与血液的腥味弥漫在这个房间里。
他喜欢在交媾的时候用力的掐住它的脖子,在它接近窒息的那一刹那,他会感到一阵强烈的吸允与收缩,他沉迷在这个游戏里,无法自拔。
青蛇(孽子之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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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条蛇,青色的蛇,流连在红尘里。
我不是男也不是女。
不要问我的年龄,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多大年纪。
不要觉得很了解我,流传的都是别人穿凿附会的说法。
其实我自己也记不起来千百年前的荒唐事。
既然是荒唐事,还记得它干麻?
我是一条蛇,青色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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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外头连著下了几天滂沱的大雨。
它的双手被困绑在床头,身上满是伤痕。而他,全身赤裸的摊在它身上,双眼空洞,一手不停的抚著它下身的蛇鳞。
床单上、被褥里尽是两人的血迹。
两人不知道这样过了几天,直到老爷进门撞见了一切。
它双手被绑著摊坐在地上,看著在地上扭打的两人,冷冷的笑了起来。一种漠然、嘲弄的冷笑。
「你这孽子,畜生!我杀了你这个畜生!」老爷直愣愣的吼著。双手硬是掐著他的脖子不放。
「哈!你不是也操他操的很爽吗?我只是在跟你做相同的一件事罢了。」他理直气壮狂笑著不断的挣扎。
老爷无语,恍然一顿。看著眼前亲生的儿子,想起当年的自己.....
他顺手拿起掉落的花瓶往老爷的头上砸去。最後,他将老爷拖出房门......
几天之後,老爷的尸体在花园的池塘里被发现。
有人说,老爷是因为天雨路滑失足跌落池塘淹死的。也有人说,老爷是自杀的。当然也有人说,老爷是被杀的。有很多的说法,但是没有人知道事实是什麽,也没有人敢问。
他继承老爷的一切,老爷的庄园、财富,包括那条蛇。
几个月後,妻子临盆产下一男娃。喜事冲淡了丧事,渐渐的再也没有提起老爷的事情,彷佛从来没有过这个人。
青蛇(孽子之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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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条蛇,青色的蛇,流连在红尘里。
我不是男也不是女。
不要问我的年龄,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多大年纪。
不要觉得很了解我,流传的都是别人穿凿附会的说法。
其实我自己也记不起来千百年前的荒唐事。
既然是荒唐事,还记得它干麻?
我是一条蛇,青色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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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身子骨一向不好,生产完一天难得下床几次,他也就更加肆无忌惮的往西院跑。
现在,他觉得他可以完完全全的拥有那条蛇。
“少爷,别往那去!老爷交代,屋里面的每个人都不能进去那个别院。”保母拉著往西苑走去的小孩。
“为什麽?”少爷童稚的问。
“这是老爷吩咐的。记住!一定不可以走过去!知道吗?”保母再三的提醒。
说毕便快步的拉著少爷往回走著......
当小孩变成少爷,而少爷变成老爷。转眼间,小孩已经七岁了。
当儿子成年的时候,他为自己的小孩安排一个好姻缘,就像当初自己的父亲一样。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称职的父亲,他手握整个家族的命脉,他让全家族的人获得温饱,过著富裕的生活。他觉得甚至比自己的父亲还要高明,他将儿子教导的温温儒雅,他让儿子博览群书,上私塾,甚至教导他生意上的经验。
他以为自己的儿子尊敬他、孝顺他。
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个梦。是错觉......
那几天接连下了好几天的雨,他快马加鞭的到了家门口,伞也没有打便直奔西苑。
全身湿淋淋的他,开门的时候,他看到那条蛇与自己的儿子全裸的在交媾著.....
青蛇 孽子 完
青蛇(夜叉之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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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条蛇,青色的蛇,流连在红尘里。
我不是男也不是女。
不要问我的年龄,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多大年纪。
不要觉得很了解我,流传的都是别人穿凿附会的说法。
其实我自己也记不起来千百年前的荒唐事。
既然是荒唐事,还记得它干麻?
我是一条蛇,青色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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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是爱多管閒事啊。青蛇。”我回头.......是鬼差。
“我做事情,不需要向你交代。”我老实说。
“是吗?你施法指引那个孤魂来到这里难道单纯的只是想成全他们吗?”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现在的妖精都流行做善事吗?”他嘲笑著。
“什麽时候我的事情轮的到你们地府插手了?”我无谓的说。
“那个男孩,你认识他的前世是吗?”
他的前世?我ㄧ愣,想起........
“呵....难道他的前世你就脱得了干系吗?”千百年的事情,现在说也没的准。
“你就不怕我把你的事情通报给阎王,到时候如来佛祖来收你这只蛇精,会不会太不值得一点啊?”鬼差走近,用他的手背滑行於我的手臂之上。
“你够了没......?现在我才没那个心情!无事不登三宝殿,你要干麻你就老实说了吧!我没那个閒功夫与你风花雪月。”我一回手在他的手背上划出一抹血痕。
他舔噬著,“果然够辣!千百年来如一日,是吗?找你帮我一件事情,恰巧看到一场好戏。本来还怕你兴趣缺缺不想帮忙,现在就不怕你不帮了!”
“帮?,你真的认为你可以威胁的了我?你还以为我只是个两三百年道行的小妖精吗?”
“我要你帮我查一件事情,当然要借助你这千百年来不变的童颜。”
“童颜?”
“当然,我老了。不能混进去当高中生了。但是你可以,不是吗?”
“凭什麽你觉得我一定会帮你?”
“凭你私纵孤魂,施法从枉死城里将鬼魂偷渡出来,这样还不够吗?喔,对了!他们头顶那朵青莲花是你们送给他躲避勾魂鬼使的吗?”鬼差的表情趋於认真。
“你大可去告我一状,撕破脸大家也没得好看。千百年来我们做的勾当也够你身败名裂的了,不是吗?”狗咬狗一嘴毛,大家都没好处。
鬼差乾笑了两声“当然好处自然是少不了你,如果这件事情办妥了,我就告诉你许仙的元神现在投胎何处,如何?”
“许仙.....”这个令我们两姊妹又爱又恨的男人。
记忆里西湖底的水草,又在我思绪里浮动翻滚。
青蛇(夜叉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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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条蛇,青色的蛇,流连在红尘里。
我不是男也不是女。
不要问我的年龄,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多大年纪。
不要觉得很了解我,流传的都是别人穿凿附会的说法。
其实我自己也记不起来千百年前的荒唐事。
既然是荒唐事,还记得它干麻?
我是一条蛇,青色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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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法混进一所男校里当学生并不难,难的是要我浪费时间坐在课堂上浪费我修行的时光。
一天八堂课,外加早晚自习,虽然大大小小的考试我可以用法术变出答案,却不能用法术抵挡别人对我异样的眼光。
“夜叉?”我问。
“没错,我们地府怀疑有夜叉降临人世,就在一所男校里。”鬼差说。
“那跟你们地府有什麽关系?”
“近几个月来,有好几条孤魂都是来自同一个学校的同一个班级,而且死因都是被夜叉啃噬而死,尸骨无存。但是我们感受不到有夜叉的存在,所以才要你谴入帮我们找出夜叉。”
“夜叉不会莫名其妙出现的,可知道是什麽原因?”
“一年前,一位名叫莫然的同学在学校被人凌虐而死之後,便开始有同班同学陆续遭到毒手,你要从莫然这位同学开始查起。”
莫然.....
我走上讲台,去领取我用法术作答的考卷。
“沈青同学,一百分。沈青同学虽然是转学生,但是课业丝毫没有连接的问题,而且这次的模拟考试平均也是一百分,大家要向他看齐。”导师约三十出头岁,在这全是男生的学校里,就连导师也全都是男的。
看齐?等他们有千年的道行再说吧!人类寿命不过近百岁,有怎能和我们修行千百年的老妖精相比呢!
“虽然有几位同学因为课业压力的问题,没有来学校,但是希望同学还是不要受到影响,大考在即,还是要以课业为重。好吧!继续上课。”
就连死掉的同学都以失踪掩瞒,真相全被封锁住了。但是可以感受的出来同学的神色慌张,人心浮动.....
教室里空出近十个空位,想必是那些被夜叉吃掉的人的。
“同学,请问你知不知道莫然这位同学?听说他以前是这个班级的学生。”我在课堂之馀向我後面的同学探口风。
却只看到那位同学脸色大变,露出惊慌的眼神。
“你怎麽知道.....你是谁?”他压低声音,身体微微的颤抖。
“喔,他只是我的国中同学,我知道他过世了,只是随口问问。”我平静的答覆他。
“你少多管閒事,在这个班级最好不要提起他的名字,要不然有你好受的!”他紧张的将书本丢进抽屉里,快速的离开教室。
学校顶楼。
“又有一名同学失踪,是昨天值日生的其中一位。”我告诉鬼差。
“我知道了,但是我们还是感受不到夜叉的气息,你呢?”他问。
“我也是,那老师那边呢?”既然我都伪装成学生了,鬼差当然要从老师那边下手,数学老师,倒是蛮适合他的。
“他们都是平凡人罢了,他们的导师呢?你有没有特别注意?”
“他倒是没什麽特别,但是我能确定莫然的死一定跟夜叉有关系。”
放学的时候,我收拾好书包就被几个班上的同学请到地下室。
他们一伙七、八个人,当然还包括前几天我向他探口风的那位。
青蛇(夜叉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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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条蛇,青色的蛇,流连在红尘里。
我不是男也不是女。
不要问我的年龄,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多大年纪。
不要觉得很了解我,流传的都是别人穿凿附会的说法。
其实我自己也记不起来千百年前的荒唐事。
既然是荒唐事,还记得它干麻?
我是一条蛇,青色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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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的时候,我收拾好书包就被几个班上的同学请到地下室。
他们一伙七、八个人,当然还包括前几天我向他探口风的那位。
地下体育器材是看的出来是他们的聚集地。
“听说你和莫然有关系,是吗?”其中有位带头的问。
“和你有关系吗?”我笑著反问。
“你不是对他是怎麽死的很感兴趣吗?你是不是很想知道呢?”他拿把蝴蝶刀在我两颊上游移。
“你知道?”我被其中两个人架住,动弹不得。
“还是你也想跟他一样,让我们全部兄弟爽完了,再死呢?”他将我制服划破,我露出整个胸膛。
他继续将刀子游移到我的裤上,挑掉我裤上的钮扣......
其他人则露出迫不及待的眼神.....
“你们在干什麽?住手!”一声大吓,令他们停住动作。
闯进来的是导师,看来有人通风报信。
其中有人眼明手快的从後面用铝棒将导师一棒打倒,其馀的人则是拿绳子将他捆住。
“你只是个小小的老师,本来你可以活著好好的教你的书,你自己找死,不要怪我!”带头的那位拿著球棒一棒棒褌下。
老师就这样头破血流的倒在血泊中动也不动。
“换你啦!”带头的转身对我邪气的笑。
“你认为你真的伤的了我吗?”这些不自量力的小毛头。
不料,
我发觉我使不出法术,身子被下了定身咒,动弹不得。到底是何方神圣,可以无声无息的施法,而我却感受不到丝毫的妖气。
这下真的糗大了....
“杀人很简单的,很可惜我不会让你那麽快的死,我们兄弟还没爽快到呢!”
“就像你们对付莫然一样吗?他跟你有什麽仇恨,你要对他下这样的毒手?”我问。
“我得不到的,我也不会让他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谁叫他要拒绝我。我就让十几个人轮流的上他,等到他变成残花败柳再轮到我上,我这是看的起他!我是真心爱他的,所以我一点都不介意喔,哈!”他已经丧心病狂的,没有丝毫的理智。
“你爱莫然?”我吃惊。
“对啊!我爱他.......我爱他!但是,他说他不爱我....他不爱我....他不爱我.....”他的眼神已经空洞,甚至一直反覆的说著他不爱我这几个字。
“这就是你爱人的方式吗?”
忽然冒出的一声,我往声音的出处望去......
青蛇(夜叉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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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条蛇,青色的蛇,流连在红尘里。
我不是男也不是女。zybg
不要问我的年龄,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多大年纪。
不要觉得很了解我,流传的都是别人穿凿附会的说法。
其实我自己也记不起来千百年前的荒唐事。
既然是荒唐事,还记得它干麻?
我是一条蛇,青色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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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爱人的方式吗?”
忽然冒出的一声,我往声音的出处望去......
是老师!不!.........他是夜叉!
“这就是你爱人的方式吗?”他悲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