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话,就最好锁上门。相信我,这个房间有最好的隔音设备,只要关好了门,你叫的再大声外面也听不到。”
“你没有权利这样对待我。”苏朝宇紧紧拽着门,企图离开,“这是违法的。”
江扬扬眉笑起来:“帝国军校果然是堕落了,我记得史昂校长也是我父亲当年的旧部,最推崇用藤条来教导那些不听
话的学生的,难道你从来没有挨过?哦,我忘了,你是全优生。这让你太过自负了。我命令你趴到沙发上去,把靠垫
垫在肚子底下,立刻做好,不然的话我会让你用更难受的姿势挨打的。或者,你想在明天晨训的时候当众受罚?”
苏朝宇自然是没有挨过打的,他死死咬着嘴唇试图逃走,那一瞬间江扬按了某个按钮,然后门自动合拢,若不是苏朝
宇闪得快,他的手指一定要受伤的。
“过来,如果你不想我叫警卫兵来铐了你明天当众打的话。”声音冷漠而权威,苏朝宇清楚这个男人的强硬和果决,
不得不一点一点蹭了过去。江扬站起来,一把拽住他的领子,把他按倒在自己的大腿上,扯去皮带,撕掉裤子,苏朝
宇自然慌张地挣扎着,修长的双腿使劲乱蹬,但这没对江扬造成任何困扰。苏朝宇觉得臀部一凉,然后就挨了狠狠一
下。
像是火烧一样疼,藤条似乎要撕裂他的肌肉一样,疼得苏朝宇一下子就冒了眼泪出来,惨叫声抑制不住。江扬根本没
有任何怜惜,藤杖狠狠地起落了十次,让十条紫色的血痕高高地肿胀在苏朝宇的屁股上,直到他不敢再挣扎,只是伏
在对方腿上抽泣才停手,江扬冷冷问:“你是准备再挨十下还是现在就乖乖到沙发那里趴着去?”
苏朝宇泪眼朦胧,才知道这不过是教训他没有立刻服从命令,根本不是所谓的惩罚,他一愣间,藤条又狠狠打在大腿
根上了,他慌忙认错:“不,长官,求您……”挣扎着爬起来,手指刚刚接触他的裤带,又被狠狠打了一下:“就这
样过去,记着,打在肉上才是惩罚。”
苏朝宇疼得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连滚带爬的到沙发那里趴好,羞红了脸,怎么也不好意思垫垫子,江扬眉头一挑,
心里暗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伙。他拎着藤杖走过去,轻轻戳戳苏朝宇的伤:“让你垫高是为了你好,脸皮薄这
里就要受罪了。”说着又是一鞭打在大腿根上,喝斥道:“腿分开跪着,屁股抬起来。”随手一搬就把苏朝宇摆成了
羞耻的姿势,不顾苏朝宇的惨呼和挣扎,狠狠打了十下,又按倒垫了垫子,狠狠打了十下,问,“下次是喜欢垫子还
是喜欢跪?”
他落鞭非常有技巧,第二个十下都打在原来的伤痕上,第三个十下则是斜着的,每下都牵动四五条伤痕,打完以后苏
朝宇的屁股都肿了起来,狰狞的紫色血痕均匀分布,把线条优美的双臀分成了若干大小相同的菱形。苏朝宇痛的只知
道求饶了,哭着说以后愿意趴着。江扬看了看,扯着苏朝宇的领子把他丢在地上,命令他爬回来重新摆好受罚的姿势
。苏朝宇不敢违抗,乖巧地爬回来趴好,羞耻地拿过垫子垫在自己肚子底下,让那被打得又痛又烧的臀高高蹶着,凉
风吹过滚烫的臀瓣,让他羞得把脸埋进沙发里。
江扬忍着笑,冷冰冰地告诉他:“今天是第一次,我饶了你,不用你自己想到底犯了多少错,下回就没这么便宜了。
听着,第一条,不遵命令,心存怨望。打二十下。第二条,自不量力,贸然挑衅。打二十下。第三条,工作疏懒,消
极怠工,打二十下。第四条,对长官不敬,脏话连篇。军中都是鲁汉子,脏话也不算什么,但你是读过书的军官,也
学着这些,着实可恶。念你这是头一回,我饶了你,也只打二十下,下回可就一个字一下了。”说完又是狠狠一下打
在苏朝宇臀上,打得他使劲抽搐了一下,疼地惨叫,“一共多少下?”
“八……八十……”苏朝宇疼得抽凉气,话都说不顺了。
“放肆。”狠狠一下又打在苏朝宇腿上,“你这是跟长官说话呢?”
“对不起……长官……”苏朝宇怕他再打,却被他用左手死死按着腰,动弹不得,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羞耻的姿势有多
难堪,何况还要打那么多下,可不能再加了,于是赶快恭谨地说,“报告长官,苏朝宇该打八十下。”
“很好。”江扬看着伏在沙发上那个被冷汗浸透了前后衣襟的骄傲的小家伙,愉快地笑起来,“一次打完的话,估计
你得趴一个月。今天先饶了你,从明天开始,每天上班前和下班后,你到我办公室来受罚,听到没有?”藤杖在他的
臀上危险性地蹭着。
苏朝宇一边抽泣一边大声回答:“谢谢长官。是,长官。”
“行了,起来写检查去。合格了你就可以走了。”说着江扬笑笑,一指墙角,“跪到墙角,对着墙写,裤子不许提起
来。给你半个小时,用英文,不许少于800字,写不好的话我可就叫你搬个凳子来坐着写了。”
说完又是一鞭,力道不大,却一次性贯穿所有的伤痕,顺便让苏朝宇尝了一下电弧的味道:“还不快去?!”苏朝宇
拖长了声音的惨叫让任何人听了都心疼,江扬却一眼都没瞧他。他只能呜咽着应了,跌跌撞撞地滚下沙发。江扬转身
回到座位上,丢了一根笔一个新本子给他便继续工作。
他无意中瞥见,苏朝宇并不像以往那些被罚过的军官一样因为疼痛和权威而完全放弃自己的尊严,拖着裤子光着屁股
爬到墙角。他捡起笔和本子,一只手提着裤子,不敢系上皮带却尽可能地遮掩了一下,然后一步一步站着挪过去。江
扬的办公室非常大,那个思过的墙角在房间的对角线的另一头,有超过十米的距离,苏朝宇摔了好几次,却死死撑着
,都要重新站起来才挪过去。站在墙角回头瞄了瞄埋头工作的江扬,却不敢求饶,乖乖跪下,松开拎着裤子的手,伏
在地上写检查的时候,挨过打的臀部就晾在空气里,因为主人的羞耻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江扬无声地笑起来:好可
爱的小家伙!他果然是没有看错、没有要错。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江扬把手里的一份最新解密的纳斯帝国陆军训练材料看完,半小时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他敲个
响指,冷冷道:“时间到了,苏朝宇中尉,把你的检查拿过来。”
苏朝宇一哆嗦,转过身来用一种难得听到的求饶似的口气说:“对不起,长官,我……我还没有写完。”
3 检查?检查!
江扬一拍桌上的藤杖,他当然知道就算是中文检查也很难在半小时内完成八百字,这是例行的立威,他看中的打算培
养成自己左膀右臂的军官没一个能逃得过去。
苏朝宇咬着嘴唇撑起来,仍然用那种困难的姿势挪到了江扬的办公桌旁,双手递上那个本子。江扬眯着眼睛看了看,
苏朝宇果然是最优秀的,这份检查已经写了超过六百字,俊秀的花体英文流畅优美,纸仍然是干净浆挺。他知道自己
的刑罚有多重,苏朝宇的头发都被冷汗浸透了就是证明,他要花多少力气才能稳住笔迹,不把卷面弄脏?老实说,自
己带兵做指挥官也有四五年了,经手训练过的军官也有几个,还没有见过这样的。再看文字,英文写的非常漂亮,用
词准确语气恭顺,结构也十分好,已经写到第四条错误了,再给他十分钟,他一定就能交出一份漂亮的检查。
江扬第一次犹豫了,犹豫要不要真的按惯例给他最严厉的惩罚,那美丽的眼睛像小鹿一样带着惶然的哀求,嘴唇被自
己咬得都是血口子,努力站直的身子微微打晃……江扬察觉到自己的心软和心疼,这让他觉得慌恐,于是他冷下脸来
,不再看苏朝宇,抓过藤杖,一指沙发:“过去站好,额头抵在沙发背上,双手抱头。”
苏朝宇的脸色一白,却不敢求饶,低声回答:“是,长官。”然后一瘸一拐地走过去,摆好规定的姿势,灯光下,伤
痕格外狰狞。江扬用电弧打了他十下,比藤杖更痛,却不会破皮,苏朝宇痛的几次站不住跪下去,都被狠狠呵斥了,
并且江扬告诉他,每一次乱动都要加五下,记在明天开始还的账上。最后苏朝宇的惩罚数目到达了一百二十下,几乎
是江扬印象里自己最严厉的一次。
打完以后,江扬一指硬木雕花的装饰凳,命令苏朝宇:“把上面的花瓶挪开,坐在上面写你的检查。记住,我希望它
比刚才那份更深刻更好,现在我出去吃晚饭,如果我回来的时候你还没写完,二十下。”
苏朝宇挪过去,被打肿的光屁股一坐下就痛得条件反射一样跳起来,江扬冷冷地看着他,说:“十下。”
苏朝宇脸色惨白,垂下眼睛,狠心坐下,却痛得不到三秒钟又摔下来,江扬面不改色:“二十下。”
如此三次,苏朝宇已经又给自己赚到了五十下藤条,那漂亮的蓝眼睛里都是泪花,实在是坐不住。江扬看也不看他,
掉下来一次就加十下,说到“八十”的时候自己心里都一哆嗦,以往的军官掉下来三回他便会让他们用二十下藤条来
交换一副铐住双脚的手铐,不知为什么,对苏朝宇却是有一种莫名的考验心理,情不自禁地想看他的底线。
苏朝宇死死咬着嘴唇,在江扬喊到“一百四”之后,终于强迫自己坐稳了,把硬皮本子放在膝盖上,开始埋头写。江
扬甚至忘了出去吃晚饭,就静静看着苏朝宇,看他因为疼得厉害而死死咬着自己手腕,因为害怕弄脏纸而用衣襟垫着
手,看着他的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流,就侧头用肩膀蹭蹭。等半个多小时过去,苏朝宇终于放下笔,细细检查了一遍,
才抬头说:“报告长官,苏朝宇写完了。”
“好,你过来。”江扬在他抬头之前收回自己关切的目光,仍然是冷淡的命令。
苏朝宇这一次是真的撑不起来了,滚下来跪爬在凳前,他努力想站起来,却一次又一次地失败了。江扬看着他,忍不
住快步到他的身边,苏朝宇却身子明显一缩,带着恐惧,随即又强迫自己放松下来,把本子双手递给江扬:“请您检
查,长官。”
江扬拿过一看,仍然是干净整齐的卷面,漂亮的花体字,得体的英文,足足写满了四页纸,至少有一千字的样子。只
是字迹都力透纸背,有些笔划甚至划破了质量良好的木浆纸,可见苏朝宇写的时候有多么痛苦。
“很好。现在把你欠的账一一记录下来,告诉我总数。”江扬把本子还给他,“这个本子和那根藤杖以后就是你专属
的了,但我并不希望它们被频繁使用。嗯,你就这样趴着写就可以了。”
“谢谢长官。”苏朝宇伏在地上,他心算了一下,端端正正地写下年月日,然后写上他欠的数目——二百六十下藤杖
,然后恭恭敬敬地捧给江扬。
江扬看了看,他今天打了苏朝宇差不多五十下,又让他欠了近三百下,基本上他从未这样严厉地对待过其他任何一位
军官,这个认知让他觉得自己有些残忍,然后他俯下身子,摸摸苏朝宇被冷汗浸透了的蓝色短发,放缓了语气说:“
好了,我现在送你回去,记着你今天学到的事情!”苏朝宇使劲点头,带着哭腔说:“是,长官。”
江扬把苏朝宇的裤子提好,皮带系好,然后抱着他下楼。天已经全黑了,指挥大楼里一个人都没有,苏朝宇死死勾着
江扬的脖子,偶尔碰了伤处,都痛得狠狠一哆嗦,然后条件反射般求饶道:“对不起,长官。”江扬觉得十分无可奈
何,把他一直抱到底层自己的车旁边,他这种私人加班都会放司机回去,把苏朝宇小心翼翼地放在副座上,却还痛得
他身子抽动几下,眼睛里都是求饶的光,却自觉坐正了身子,系上安全带,垂着眼睛,忍着疼说:“报告长官,我住
在A8区4号单身宿舍,从这里沿着大路走两个路口右转就是。”
江扬笑起来,放下副座:“侧躺或者趴下都会比较舒服,我已经罚过你了,现在不希望你受到额外的痛楚,嗯?我记
得A8区的单身宿舍都是两人间,你这个性子,估计要羞死了,一定要遮遮掩掩,疼死也不肯让人来照顾的,是不是?
”
苏朝宇看了江扬半晌,终于确认对方不是让自己坐在这里继续受罚,才小心翼翼地侧躺下去,任何动作都能燃起后面
连片的痛楚来,他皱着眉:“报告长官,苏朝宇自己能照顾自己。”又赌气般小声咕哝:“反正死不了,明天还能去
接着挨打。”
江扬自然听到了,回头看了他一眼,苏朝宇身子一缩,眼神躲闪着,手不自觉地护住了屁股。
江扬简直要笑出声来了,他发动车子:“到我那里吧。”他轻轻一笑:“你以为我是暴君么?慢慢你就会明白了……
”苏朝宇却没听见后面那句话,也没看见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闪烁的怜惜和欣赏的光。
江扬一面开车一面拨了个电话,苏朝宇疼得昏昏沉沉的,半睡半醒间被江扬抱起来带进去。司令官官舍是一座独立的
小别墅,有警卫室勤务兵室和副官官舍,不过一般而言,江扬喜欢安静,所以除非他按铃,不然警卫们都会知趣的不
出现。
苏朝宇被直接带进了客房浴室,江扬给他放好热水,语气虽然不温柔但十分柔和,说:“洗个澡,然后就去休息,我
会叫人送吃的和药上来,若是实在难受,按你床头的召唤铃,勤务兵立刻就到。”
苏朝宇洗了很久,用热水敷那些疼痛难忍的伤痕,等洗好了出来才发现浴室的外间已经放好了全新的浴巾和睡衣。他
刚换好睡衣出来,就听见敲门声,进来的是一个笔挺的男人,苏朝宇认出对方是司令官的第一副官程亦涵中校。
他和他一样没有穿军服,一身家居服站在门口。苏朝宇不知道怎么办,只能尴尬地立正敬礼:“长官好。”绷紧双腿
的动作让伤痕累累的臀部痛得他几乎流下眼泪来。
程亦涵一向是个不苟言笑的男人,虽然年纪比苏朝宇还要小三岁,却已经修炼得喜怒不形于色,在外人眼里,是利朗
果决的活标本,此刻却忍不住嘴角勾起一个善意的弧度,表面上却仍然是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是挨了大少爷的藤
条么?”苏朝宇的脸刷地红了,小幅度地点了点头,然后又醒悟了似地赶快补充:“是,长官。”
程亦涵变魔术般从口袋里掏出两瓶药:“怪不得他叫我拿这个给你。红瓶是止疼化淤的乳液,外敷;白瓶是清热解毒
的药丸,内服,每日三次每次两颗。饮水机里有热水,你记着吃药敷药。别怪我没提醒你,千万别偷懒赌气,不然明
天大少爷抓了现行,倒霉的还是你自己。”
苏朝宇脸红过耳,低声说:“是,长官。”
程亦涵放下药就摆手离开了。
4 他家的夜生活
苏朝宇红著脸小心翼翼地挪到沙发旁边,试了试还算柔软,才缓缓坐下去,给自己倒了杯水,大口灌下去服了两颗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