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朕这个赌注很险啊。”延储明白即使他能防得了一时,也防不了一世,若要让一个人心甘情愿地待在自己身边
,就必须先俘虏他的心。延储总觉得对文路生攻心太难,此人不易受别人的思想左右,做事又有一大堆的原则,非常
棘手的一个人。
“陛下多虑了。”路生知道即使他这么说,延储也不会相信,不过他不会傻到去承认,若是延储一个不高兴,也许他
会因此失去这个机会。
“但愿是朕多虑了,文乐师今日辛苦了,还是早点歇息吧。”延储心里有了计量,他就不信无法攻破此人。
“陛下才是,为免打扰陛下静休,在下可到长居殿休息。”路生并不急着休息,按照估算,只要他每日按照师傅曾经
所教的方法,定能在去东菱前将内力全部恢复,而不是只恢复五层的内力。
“文乐师屡次想要回长居殿,是因为长居殿比朕的寝宫睡得舒服吗?”延储看着文路生,从头打量到脚,疑惑地问了
一句。
“陛下,在下住在您的寝宫,唯恐遭人非议,陛下也不希望在这种非常时期出现一些不必要的误会吧。”路生随延储
去军营的时候,一路上都在享受极个别不友善的瞪视,即使延储不说,他也明白那些人心理是怎么想的,不外乎是他
这只狐妖迷惑了延储,殊不知是延储囚禁他。
“朕一点也不介意。”延储突然上前一步,伸手扶上路生的脸,深邃的目光闪动着一丝异样,语气忽的变得暧昧不明
。
“陛下?”路生愣了一下,迅速退开一步。
“你先回朕的寝宫歇息,朕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延储双手置后,眼神悠悠地看着路生,轻声道。
路生正疑惑延储在打什么主意,怎么突然语气变得这么怪,态度变得这么好了?身边立刻闪现了延储的两名贴身侍卫
,路生不得不跟着走。
结果路生还是住在延储的寝宫,路生便趁着延储不在,让所有的侍女和侍卫全部退到了屏风之外,开始运功疗伤,并
试着慢慢恢复自己的内力。
延储回来的时候已是深夜,路生也一直练到了深夜,听到外面的侍女轻声地唤了一声陛下,路生立刻收息,并假意睡
着。
“参见陛下!”侍女们见延储回来了,正要下跪,就被延储阻止了。
“他已经睡了吗?”延储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不过依然很小声地问着,似乎担心吵醒里面已经睡着的人。
“回禀陛下,文公子很早就入睡了。”其中一名侍女也是轻声回答。
“呵,你们都退下吧。”延储微微一笑,屏退了左右,这才绕到了屏风之后,望了望垂帐之内的人,随后绕出了屏风
,踱步到伏案之前继续看起文卷来。
路生感觉到延储似乎回来后也在忙,不由得奇怪,这延储当皇帝怎么当得这么辛苦,都大半夜的还在加班,想着想着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却不见延储的影子,但是路生看到床上的被褥依然整齐,便知昨日延储并没有入睡,想来延储定
是为了那十日之后的战事而烦心,不过这倒是让路生更加有时间可以修习师傅所传授的乐师内功心法,让功力更快恢
复。
路生在延储的寝宫里也是没有任何自由的,依然是不让迈出大门,而且这里的侍卫也不会和路生说话,不管路生问什
么,他们都是一句“属下不知。”来应付,白天的时候,延储根本没有回来过,路生本想趁着延储不在的时间好好运
功疗伤,怎奈之前那名要刺杀狐妖的少女又来找他麻烦。
“延妱公主,您不能进去啊。”门外的侍卫虽然想拦住延妱公主,却是怎么也拦不住。
“滚开,本公主想去哪里,还轮得到你来管吗!”延妱这一次没有带剑,空手而来,却也是来势汹汹。
“属下不敢,只是陛下吩咐过,文公子有伤在身,不便打扰……”侍卫不敢得罪这位小公主,谁都知道皇帝陛下很宠
爱这位公主,所以每个人都很识趣地不敢太为难延妱公主。
路生听到声音,便循声而出,看到那名少女凶着一张脸瞪视那名侍卫,而那名侍卫则是一副十分为难的表情。
“既然他有伤,那么本公主来看望他也不行吗,你若再不让开,本公主就让皇兄治你的罪。”延妱争执不休,一定要
进去。
“原来公主是来看望在下的,在下非常感谢,有失远迎,还请公主恕罪。”路生不得不出来解围,真要让延妱公主这
么吵下去,他的耳根子也别想清静了。
“哼,本公主还以为你缩在龟壳里不敢出来了。”延妱见到路生,立刻不理会在一旁的侍卫,一脚踏进来,一旁的侍
卫见路生摇摇头,只好站在一旁看着,要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就立刻出手阻止,若是真的只是说几句话,那也就
没有必要惊动皇帝了。
“在下也不想啊,只是你皇兄不让在下出去,在下也很烦恼。”路生看着这个只有十四五岁的少女,故作烦恼状。
“胡说,是你迷惑皇兄,所有的大臣都说你是狐妖,要处死你。皇兄却是为了你,和群臣翻脸,都是你的错。”延妱
怒着脸色说,她不敢太靠近路生,并立刻从袖子里拿出了几张符对着路生道,“别以为你躲在这里,本公主就不知道
。”
路生微微一愣,他倒是没想到事情严重到这种地步,不过他才不信延储会为了他和群臣翻脸,马上就要和东菱开战了
,延储总不可能这时候让军心不稳。 “公主既然那么讨厌在下,何不把在下送出去呢?”路生瞄了瞄门外的侍卫,见
他们都盯着看,不得不小声道,“其实狐妖是不会随便伤害人的,只因在下有一样东西被坏人偷走了,并被当成礼物
送给了陛下,那东西对在下很重要,在下想要取回,可是你皇兄不相信,所以无奈之下,在下只能等了。”
“真的吗?”延妱一脸不相信的表情看着路生,其实她觉得这只狐妖不但长得好看,就连给人的感觉也很好,并没有
像大臣们说得那么凶恶。
“嗯,公主若是能帮在下取得那东西,在下马上就离开,绝对不会伤害你皇兄一根汗毛。”路生信誓旦旦地说道。
“是什么东西,本公主和皇兄说清楚,皇兄一向都是很明事理的,他不会不还给你的。”延妱眼前一亮,心想若是这
样就能把这狐妖撵走也不错。
“在下已经说过了,若是公主你和陛下再去说,陛下一定会怪罪在下欺骗公主了,反而让在下更为难,若是公主做不
到,就不用了,在下就只能继续等了。”路生可怜兮兮地对着延妱说,他其实不想欺骗小孩子的,只是感觉这位公主
挺好骗的,或许能帮他拿到小提琴。
“谁说我做不到,好,本公主答应你,不告诉皇兄,帮你拿到那东西,不过你要说话算数,拿了东西马上离开。”延
妱不服气地说,鼓起的两个腮帮尤为可爱。
“多谢公主,放心,只要拿到东西,在下绝对立马就走,并保证不伤害你皇兄,我们可以拉钩钩。”路生伸出小拇指
,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什么是拉钩钩?”延妱好奇地看着路生伸出的小拇指。
“呃……就是说出的话绝对不能食言,否则会天打雷劈。”路生故意恐吓了一句,最后再补充一句,“公主要是怕了
,那就算了。”
“谁说本公主怕了,拉就拉,哼。”延妱也伸出了小拇指和路生打了一个钩钩,最后放开手的时候还心有余悸地问了
一句:“万一真的没做到,真的会天打雷劈吗?本公主是说万一,不是怕。”
路生见延妱不安的表情,忍住笑意,很认真也很严肃地点点头,进一步恐吓道:“在下明白公主并不是害怕,不过,
天上的神明已经都知道了,公主刚刚和在下拉了钩钩,在下和公主都要遵守诺言,否则会天打雷劈。”
延妱脸色稍变,不过依然故作镇定地回道:“本公主定会遵守诺言,你的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在下是一名琴师,所以故人送了一把乐器,正是那把乐器被坏人偷了去,那乐器就装在一个黑色的小箱子里,但是
放在哪里,在下就不清楚了。”路生见门外的侍卫少了一人,不由得惊讶,心猜莫非是去通知延储了,他得速战速决
。
“狐妖也可以当琴师的吗?”延妱好奇地看着路生。
“其实那只是在下一个嗜好而已,称不上琴师。”路生实在是觉得这个少女的问题问得太可爱了,“公主,您来这里
也有一小段时间了,不如先回去,免得你皇兄起疑。”
“嗯,好,本公主这就回去。你放心,本公主一定会把那东西交还给你的。”延妱说完,立即小心地回去了。
路生看着延妱小心翼翼的样子就觉得好笑,不过,延妱没走多久,延储就来了。
“延妱刚刚来过?可有为难你?”延储正为路生的狐妖之事所烦,一听说延妱来了,丢下那些群臣,迅速赶回来看看
。
“ 小公主很可爱,并没有为难在下,倒是听说陛下最近因为在下的事情而与众臣闹得不和。”路生心里咯噔一下,好
在他及时让延妱先走,虽然不确定那公主可不可靠,至少还有一点希望,纵使他的内力没有完全恢复,只要拿到小提
琴,对付这些人根本不是问题。
“那些事不需要你操心,你只要安心养伤即可。”延储的声音略显不悦,只因他刚刚得到消息,白炎身边也冒出一名
乐师,但是却不知这名乐师究竟是何人,若是文路生的功力没有办法打败对方,他必须改变战略,否则不但会让他的
大军陷入困境,还可能让文路生有生命危险。
“陛下,在下有一事想请教。”路生心里一直有点不放心一个人,之所以一直没开口,是因为怕激怒延储,不过时间
一久,路生不免会担心。
“何事?”延储依旧站在原地看着文路生,只是思绪已被打断了。
“在下最近一直未见到影大人在陛下左右?不知是何故?”路生有点担心延储会故意为难影,毕竟影曾经有过背叛,
若是被莫一笑揭发出来,只怕下场不会好。
延储听得一愣,他在担心文路生的事情,可是文路生却在关心别人,不由得怒了起来。延储走到路生面,见路生又要
退后,立刻抓起了路生的手,沉声道:“文乐师还真是关心影啊,难道是因为想他了?”
“陛下,请你放手。”路生不敢用自己的内力将延储震开,他担心让延储发现自己的内力已经恢复了大半,那就功亏
一篑了。
“你以为朕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你假意同意成为朕的乐师,其实就是想趁此机会逃走。”延储突然握紧了路生的手
,怒道。
“陛下是不是误会了,在下可从来没有同意要成为陛下的乐师,在下也不会成为陛下的乐师。”路生对延储的生气根
本不以为意,对于延储恣意曲解他的意思却很气愤。
“是吗!那么朕今日就让你成为朕的乐师。”延储说着就硬拽着路生往屏风之后拉,并丢到床上。
“你要做什么!放开!”路生震惊,不知道延储突然发什么疯,直到延储把他丢到床上,他才反应过来延储那话里的
意思,立刻从床上爬起来,却让延储重新按住,不由得大怒道:“延储,我叫你放开!”
第七十九章 霸王硬上弓
延储没有理会路生的叫喊, 双手迅速而有力地按着文路生的身子,不让他挣扎,看着文路生一脸不肯降服的表情,延
储就有气,扣了半天才将他压制住,同时抽手擒住路生的下巴,堵住那双因生气而一直抖动的双唇。
路生被延储强行的亲吻,立刻明白延储不是在开玩笑的,一时震惊得使出全力朝着延储击出一掌。延储一个措手不及
,立刻放开了路生,同时变了脸色,惊异地看着路生。
“混蛋!”路生顺势将延储用力推开,大骂了一句。
“你的功力几时恢复了这么多?”延储的脸色显得极为苍白,似乎因为路生的那一掌,让他多少受了一点内伤,但是
语气却是非常震惊。
“延储,你若再敢羞辱我,我定会让你后悔一辈子的。”路生言辞正色地瞪着延储,“如果你还希望我帮你打这一战
,就收起你的自负,也别指望我会像其他人一样对你死心塌地。”
“你确实和其他人不一样,竟然连朕都没发现你恢复了这么多的内力,看来是朕大意了。”延储眉毛一挑,丝毫没有
被文路生的话所吓到,反而是非常不悦地怒起声音道:“不过朕会让你像其他人一样对朕死心塌地。”
延储说完就朝着路生迅速地逼近,虽然受了路生那一掌,脸色有些苍白,但是满腹的怒意更让他无法轻易放过眼前这
个人。路生见延储出招了,不由得一愣,立刻同延储大打出手,却是让延储更快地擒住双手,抵在后背,按到了床上
。
“你做梦!”路生被迫全身贴在床上,暗恨自己太过急躁了,若是当时没有使出内力,也许局面不会变成这样,只要
他自己稍稍示弱一下,也许延储不会起疑。“混蛋!趁人之危,算什么好汉,有本事,你等我的功力全部恢复了,我
们再来单打独斗。”
“就你那点功夫,也想和朕打,你是不是太不自量力了。”延储用双腿扣住路生的身体,随后扯下床上的垂帘,把路
生的手绑了起来。
“你除了把我绑起来,你还会什么!你快放开我!混蛋!”路生的手不管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开,感觉到延储全身的重
量,心里一凉,立刻大声吼道:“延储,你不要乱来。”
“朕会的事情多着呢!”延储轻声一笑,没有理会路生的反抗,而是在路生耳边细细地摩擦着,声音除了一点冰冷外
,还有一丝暧昧,手开始摸进路生的衣内,“朕的龙床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爬上来的,文乐师应该感到荣幸。”
路生的脸色顿时骤变,由震惊转为恼怒,刚刚要骂出口,双唇便被延储堵住了。路生的手被绑得无法动弹,脚也被延
储很有技巧地扣住了,根本使不上力,不由得狠狠咬了一下延储,但是收效甚微,即使一股腥咸的味道流入喉管,延
储也没有离开他的唇内。
直到路生感觉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延储才放过他的唇,移向颈脖下,路生深深地吸了两口气,调节自己的呼吸,听
到耳边粗重喘息声,有一丝讶异。
“延储,你快放开我!”路生除了生气,还有些慌张,延储的动作很快,三两下就褪去了外袍,路生挣扎不过,只好
换恐吓,“延……延储,我有传染病,你可要考虑清楚了。”
延储的动作立刻有了停顿,原本准备往下探去的手也停了下来,抬眼定定地看了一眼路生。
延储此刻的眼里早已布满了情欲的火焰,非常灼人,也令路生看得害怕。路生吞了吞口水,继续恐吓道:“我身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