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她是皇帝陛下的老婆!”他怒吼着。
乔发出一阵阴沉古怪的笑声,他终于按捺不住了:“谋杀岳父,诬陷亲子代替你坐牢,假冒贵族,那位被你假冒的真
正的屠嗦·韦斯利恐怕也遭到你的毒手了吧?你做的这些罪恶的事情,每一桩都够你终身流放的,的确,卡蒙嘉没有
死刑,但是,流放星那个地方。。。。。。那个地方。。。。。。就你这样的,绝对活不过一个月,相信我。。。。
。。因为我是过来人,阿波罗先生。”
屠嗦·韦斯利呆了,犹如被晴天霹雳击打到一般,他颤抖着,剧烈的颤抖:“你。。。。。。你怎么知道的?知道,
我的名字?难道,难道。。。。。。”
乔觉得心情好些了,不,应该是好多了,他狞笑,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控制不住的发出这样的笑声:“啊,你想问
我怎么知道的,这段时间。。。。。。我们不是一直相处愉快吗?我们书信来往频繁,也算是亲密无间呢,呵呵。。
。。。。你的那些钱令我的帐户丰满,真是谢谢了。”
“刺。。。。。。客,该死的,你是那个该死的刺客。。。。。。”屠嗦·韦斯利跳了起来,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
可以跳这么的高,他扑过去要对乔做一些什么,但是他怎么会是乔的对手呢,很快,他被摔到了屋子的角落,那些软
软的隔离物挽救了这只蛆虫。
“我们,我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陷害我,每一笔钱我都给足了的,给足了的,为什么要陷害我。。。。
。。”他怒吼,甚至当最后一扇虚假的围墙被戳破之后,他成了阿波罗,那个卑贱的,无赖的,懦弱的阿波罗。
“陷害,无冤无仇?亲爱的父亲?我从九岁就代替你坐牢,你竟然说,我们无冤无仇?你在我的面前杀死我最爱的祖
父,你竟然说我们无冤无仇?天大的笑话?”乔站起来,把这位先生逼在墙角。
“你。。。。。。是。。。。。。赫蒂,我的儿子赫蒂?这,这不可能!不可能。”这位被揭穿了一切面具的可怜人
,他惊恐的挣扎,他不停的摇头,固执的不面对现实。
乔突然觉得很解气,他喘息了两下,靠着墙壁呵呵笑了几声:“知道吗?流放星那是个好地方,真正的好地方,我相
信,你在那里生存不了多久,你这个浑身充满了残忍的、稚气的、动物的、笨拙的、虚伪的、下流的、欺诈的、无耻
的寄生虫,那里真是适合你,相信我,那是你早就应该去的地方,那里是你的故乡。”
那位恢复本名的阿波罗先生突然蹦了起来:“赫蒂。。。。。。你是我的儿子赫蒂对吧,我是你的父亲啊,我是你的
爸爸啊,你应该报复的够了吧,你不能不管我,我会,会补偿你的,我们不应该这样见面的,对吧,其实,我后悔了
的,我经常梦到你的。。。。。。我。。。。。。”
“闭嘴吧,你叫我恶心,你这样的人竟然是我的父亲,天大的笑话,你不配,你怎么会是我的爸爸,垃圾,蛆!我要
走了,即使和你呼吸一样的空气我都觉得恶心。”乔站立起来,敲了几下门,不久,奥戴温和那位警长打开门放他出
去。
“孩子,孩子。。。。。。嘿,我们谈谈。。。。。。你不能这样,你要救我,孩子,记得你祖父的乐器店吗?记得
我。。。。。。记得我跟你说我们要住到最大的房子吗?我有钱了,你要救我,我。。。。。。我出去,出去把一切
都给你,你是我唯一的儿子,嘿!。。。。。。赫蒂。。。。。。赫蒂。”阿波罗一直叫嚷着,乔没理他,他看着奥
戴温,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要关门,不要!听我最后一句,一句。。。。。。也许再也没有机会了。。。。。。求你!”阿波罗把着门口大
叫。
奥戴温冲警长点点头,警长退到一边,那位阿波罗先生站在那里,看着儿子的背影确定的问:“你确定不管我吗?赫
蒂?我是你的爸爸啊。”他哀求。
乔点头口气决然:“你就等待着接受你该接受的惩罚吧,你这样的人,就该从这个世界消失,那是你应该得到的报应
,做错了,受到惩罚,这天经地义,阿波罗先生,我不会和你有任何关系了,你这样的人,怎么会配,是的,你不配
是我的父亲,你这样的垃圾应该消失,消失,你污秽了这个世界!”
阿波罗先生突然笑了,一种奇异的,解脱一般大笑过后,他突然狰狞的说了一番话:“啊!谁说我消失,这是违反自
然定律的,我死了,变成水分蒸发,那些水分会变成雨水降落,如果那天我的好运再次来了,某个精壮的男人喝下那
些雨水,变成精子,相信我,我还会变成跑的最快的那个,所以,我为什么害怕,为什么要满足你的欲望,做你期盼
的忏悔,嘿,我是永恒的,这是自然定律,物质不变,你懂得吗?它是循环的,所以,我是不会消失的?坏人?恶人
?你想谴责我看我忏悔,抱歉,我不会,绝对不会,真是遗憾,大自然把好人坏人放进一个循环体了,我是早死早生
,相信我,来生,也许我还是你爸爸!还是你爸爸!!!”
那只蛆虫放肆的狂笑着,乔突然觉得天旋地转,这个人无耻的话,再次扼杀了他,他不敢相信,他绝对不敢相信,他
到现在还不跟自己说半句忏悔,自己所遭受的苦难,竟然在这个人眼里那么的理所当然,奥戴温看着把身体重重的靠
在墙壁上的乔,乔在剧烈的发抖。奥戴温转身跑到那个人面前,一把按住他,他当着乔的面狠狠的揍了他,狠狠的,
通道内,阵阵惨叫在响起,乔扶着墙壁向外走着,他步履艰难,那个人在大喊着大叫着:“嘿,儿子,我跟你说,我
要告诉你,等着吧,命运之神在你身后挖了个坑,只要你敢回头,绝对摔死你,摔死你。。。。。。相信我,这是对
你不救我的惩罚,惩罚。。。。。。”
深夜,若埃尔终于等到了乔,乔呆呆的走进酒吧,无语的拿出酒给自己倒着喝着,若埃尔看着奥戴温满眼的疑问,奥
戴温悄悄拉他到一边说:“那个,没有办法解释,乔他受到了伤害,很大的伤害,如果他愿意告诉你当然是最好了,
我是不方便告诉你的,那么请务必照顾好他,我先走了。”
若埃尔点点头,不安的关闭店门,他看着乔,慢慢走过去:“嘿,你想告诉我吗?我知道了一点点,如果你想告诉我
的话,乔,我在这里。”
乔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他的眼神没有任何感情色彩,只是机械的喝着杯中物,若埃尔看下左右,他弯腰从酒吧下
面拿出一些空瓶子递到乔面前:“那么,你想砸点东西吗?那就砸吧。”
乔这次甚至连头都没抬,他又缠绕在了自我的世界,若埃尔着急的呼唤他,拽他,拉扯他,他全无反应,就这样,他
们僵持了将近三个多小时,若埃尔无奈的站在那里,他能感觉到,如果今天不把这个人拉出来,那么这个人也许这一
辈子都会活在噩梦、黑暗当中了,他就是知道,他就是清楚,这样的感觉叫他无比恐慌,他可以失去一切,乔不可以
,乔不可以。。。。。。
时间又过去一会儿,若埃尔慢慢走到乔的面前,W担心的在楼梯口看着,接下来,他发誓,这是他这辈子看到的最精彩
镜头了。若埃尔突然走到乔的面前,他抓住他的领口把他从吧台拽了出来,他大吼着:“看着,看着我,看着我,听
我说。。。。。。”他狠狠的掴了乔十几个清脆狠辣的大耳光,一直抽到乔的嘴巴出了血。
乔被那些狠辣的耳光抽打回一些神智,他看着若埃尔,终于说了进门以来的第一句话:“我。。。。。。若埃尔,我
好疼。”当然了,那些耳光如此狠辣,能不疼吗?也许他说的是其他的意思,谁知道呢。
若埃尔长长出了一口气:“乔,我对你说话,你好好听着,你保证你好好听着,告诉我,你在听。”
乔看着他,点点头。
若埃尔伸手把他抱在自己怀里,轻轻抚摸他的后背:“可怜的乔,一定被伤害的很重对吗?我知道的,其实,乔,丢
开伤害很简单,你当它不存在,那么就不会有感觉,你一再重复着,在意,缠绕,你将永远都无法治愈,你将永远痛
苦,看啊,乔,你在做着多么愚蠢的事情,你把本来不该存在的事情拿来折磨自己,你连猪都不如,猪还知道忘记臭
气快乐的在圈里休息呢,猪都得到了睡眠,你又得到了什么?你所谓的伤害吗?在我看来,那些东西,连狗屁都不算
。”
乔没说话,脑袋在他胸口蹭了下。
若埃尔继续说到:“傻瓜乔,你知道吗?大部分动物只考虑单纯的吃这个字,所以我们把它们称呼为禽兽,为了吃它
们总是在奔跑,所以它们四条腿,我们是人,我们要操心劳力,我们思考进步,我们越发的活的轻松,所以我们用两
条腿走路就足够了,你为什么要和禽兽比速度呢?多么不理智的行为,两条腿的怎么能跑得过四条腿的呢?乔,别去
赛跑了,好吗,如果想比,就和我这个可怜的人比吧,我不知道乔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想下啊,我,一个男妓,
我卖着自己可怜的身体,为我的父亲提供着他梦想的生活,最后我得到什么?一顿狠狠地皮带的抽打,我的亲人们甚
至集体耻笑我,我该如何?以死来反抗吗?乔,即使我死了,他们也不会留半滴眼泪的,绝对不会,所以,我抛弃了
一切不好的,我笑着反抗,我开心着反抗,我实现我的理想,我拥有我的爱人,我成为医生,看吧,我反抗的多好,
我用我的幸福反抗着伤害,乔,我无比快乐,回来吧,看看我,我爱你,请拿我可怜的爱,反抗下那些我不知道的伤
害好吗?”
乔依旧没有回答,他抱着若埃尔的腰,他抱的很紧,勒的他几乎要呼吸不上来了,若埃尔没有反抗,他觉得胸口湿湿
的,有个人在哭,若埃尔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他宁愿是自己哭,他不停的抚摸着乔的背,他安慰着,觉得自己的
心堵成了一团,乔哭了很久,若埃尔抚摸了很久,一直,一直抚摸到乔闷闷的说:“我累了,若埃尔。”
若埃尔喜极而泣:“是啊,乔累了呢?我们回去,去我们的房间,那里有最温暖的被窝,属于我们的被窝。。。。。
。”
94.艳遇 约见
一个细小边缘的角落,两套餐具,洁白的台布,擦得亮亮的银烛台上插着六支蜡烛,美味的鳟鱼,还有香槟。诺曼十
四看着面前的妙龄女郎,这位女郎名字叫伊莎贝拉,她穿了一件红黑相间的,轻巧飘渺的百合叶口套裙,她很美,匀
称到一种艺术品的境界。袅娜的腰肢,正合适的胸脯,她有一些黑种人的血统,但是这些血统给予这位女郎特殊的魅
力,健康,异端的味道。当然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位少女有着一双世界上最美丽的脚踝。
诺曼十四站起来绅士非常的帮伊莎贝拉倒着香槟,想起一个小时前的艳遇,觉得像是做梦一般。大约一小时前,心情
非常好的诺曼十四带着一位贴身内侍,悄悄的乘着夜色逛一逛儿子菲茨杰拉德所介绍的玛利亚街。
玛利亚街,也称联邦情人道,据说这条不大的街道有着无数的感人肺腑的爱情故事。据说,当年诺曼十三和夏芝就是
在此结识的。诺曼十四巧妙的借着夜色隐藏着自己皇帝的身份,他喜欢这样,喜欢这样自在的站在人群里,联邦很安
全,因为这里除了必要的护卫,这里是属于武器禁止区域,当然条例是归好人遵守的。
诺曼十四很高兴,非常高兴,确切的说,此刻他觉得无比心满意足。因为这几日的商务会卡蒙嘉获得了空前的成功,
订货量已经是诺曼十四统治时代之前的总和还要多,这是一个帝王的辉煌政绩,这几日诺曼十四第一次觉得,多年辛
苦没白浪费,此刻就是出口气都是无比顺畅的。
喜欢旅行的人是喜欢远离故乡的那份放肆,因为在陌生的城市,没有人认识你,没人指责你,即使此刻空气里的粒子
相同,也自我麻醉的认为,此地不同。踏入玛利亚街,诺曼十四很是滋润的四处观望着,没人注意他,因为没人相信
和你擦肩而过的是位国王。街道的吵杂声,小酒馆内的吃喝谈笑声,街道一边的街头画家展览着自己的作品,诺曼十
四甚至饶有兴趣的花了十二个二级信用点给自己来了一幅画像,那幅画像画得真的不错,比挂在丹尼仕柯醒目位置上
的那些国王像多了一份人气,一份慈祥。诺曼十四反复打量着自己的画像,自我评价为,还依旧是个有魅力的男人,
因为肌肉依旧紧凑,眼神锐利,即使眼角处多少有了些不想要的岁月馈赠品,但是,那是人生履历的见证。诺曼十四
珍惜的装好画像,决定回家挂在床头,接着他满足的背负双手,在异国小巷满足的感受起普通人的生活。
“哎,男人………这位绅士,帮下忙!”一声略微沙哑腻人的女音,从身后传来,这种声音很有趣,音调里有一种天
使之都的尾坠音调,黏糊糊的充满了引诱你购买东西的天使特色。
从来没人管诺曼叫过男人,也没有人管他叫过绅士,以前别人喊他勤勉的,正直的,聪颖的等等~等等——殿下;后来
当了皇帝,别人称呼他为伟大的,慈悲的,超越前人的——皇帝陛下。他拥有许多头衔,偶尔还客串一下钱袋什么的
,但是唯独不是男人,甚至不算个绅士,诺曼十四继续向前走,他觉得自己和这个称呼无关。
“哎,男人,喊你呢!”那个声音夹杂着某种嗔气,有些撒娇的味道,接着诺曼十四的后背被某种东西袭击,诺曼十
四有些紧张,回头先看内侍的方向,却发现内侍带着某种笑容看着他。要知道,任何东西都不该砸到陛下身上,当然
,一个妙龄女郎的高跟鞋除外。皇帝也是要有人生的,也是要有…………艳遇的,显然,这位内侍知道陛下的需求,
所以陛下喜欢他。
这是一只贴着亮片的,四根带子穿插起来的奇巧可爱的鞋子。正是它袭击了我们伟大的皇帝陛下,陛下弯腰捡起鞋子
,惊讶的看着身后的方向,在那里,一位美丽的女郎正双手叉腰的看着他。她的鼻梁细长,嘴唇丰满,她仰着脑袋的
样子,略微有些尴尬,却又可爱狡诈:“您是位绅士吗?”女郎问他。
诺曼十四想告诉她,我不是绅士,我是个国王,但是此刻这样的台词不合时宜,诺曼十四慢慢走过去:“抱歉,我不
明白?”
女郎俏皮的翻翻白眼,看着他说:“尊重女性,是一位绅士应该具备的最基本的美德。”
诺曼十四还是不明白,接着女郎无奈的叹息,一只手拽了一下裙子,另一只手指脚下,诺曼十四低头,接着,他看到
了他所认为的世界上最漂亮的脚踝。当然问题不在脚踝,不管他多么欣赏那双性感的,曲线美丽的脚踝,他显然必须
帮下这位“可怜”的女士,因为她的高跟鞋很不幸的卡进老街的下水道盖子的缝隙里。
“真是抱歉,我没看到。”诺曼十四连声抱歉,连忙弯腰,履行绅士的责任。当然借机抚摸一下这个美丽的脚踝是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