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面妆 下+番外——Erus

作者:Erus  录入:09-13

后,老皇帝几次考校功课都对你大加赞赏,更是让太子误会。如果是改立其他皇子也都还好,偏偏老皇帝想要立你,

如果你登基,太子怎么都不可能得到你。所以太子可能就有些着急了。加上那天……”他顿了顿,“我怀疑他喝的酒

里有催情药。”面对文玘惊讶的神色,文斐解释道:“小时候我和太医院的几个老师傅都很熟悉,那天我在药房看到

皇后身边的侍女要了一点催情药走,没过几天就发生了那件事,我觉得太过凑巧,可惜找不到剩酒,无法确认。果真

如此的话,那种催情药有迷乱神志的作用,事发时太子可能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我记得第二天他把你丢下

就匆匆离开了,连着几天都没来看你,大概就是因为他自己当时也很震惊。若不是如此,事后他应该对你甜言蜜语好

生劝抚才对,以你们当时的感情这件事也不是全无挽救的余地。”

文斐作为旁观者能比当事人更加全面、冷静地去看待这件事。事发后的那几天太子没有任何缘故的就从文玘面前消失

了,放任文玘自舔伤口,连清洗工作都是文斐做的,使得文玘心生怨恨。如果强暴这件事是太子计划好的,不应该会

发生这种问题。唯一的可能就是太子自己也太过震惊,分寸大乱,不知如何是好,更不敢面对弟弟,这才错过了安抚

的大好时机。等太子想明白想对文玘好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至于催情药,当然不可能是皇后特别下了让太子强暴弟弟的,估计是想安排什么女人给儿子,但太子可能不太乐意,

才出此下策。这种事情在宫里倒是很常见,不过皇后突然如此安排可能还和老皇帝认为太子的几个孩子不成大器有关

系。具体是什么原因现在已经没有人知道了。

文斐将自己所知道的及所猜测的说了一番,文玘听了顿觉心中的谜团似乎解开了许多。

事发时文玘曾全力抗拒,但太子却好像迷了神志一味用强,事后文玘在非常激动的情况下质问太子为什么这么做,太

子曾很懊恼地说过他也不知道,然后就说不下去了。文玘不接受这种模棱两可的解释,只当太子推卸责任,更是憎恨

。现在想来,可能太子当时真的是没有意识到自己怎么会做出那样禽兽不如的事。

太子从小就和勾心斗角为伍,绝不是毫无城府的鲁莽之人,按照他的性格,就算真的对文玘有无法控制的占有欲,也

应该是步步为营,一点点地将当时全心全意信赖他的乞儿小兔拆骨入腹才对,怎么可能会傻到突然用强?

文玘突然有些愧疚,太子在做了那样的事情之后其实对文玘非常好,一半是原来就有的爱,一半是事发之后萌生的愧

疚,两种情绪下太子对文玘那是恨不能将星星月亮都摘下来送到文玘面前,只求美人一笑。但文玘就是恨他,怎么也

不肯谅解。

文玘不高兴了,指责弟弟:“你当初怎么不和我说?!”

说了,或许他和太子就能和好了。

文斐苦笑:“这些事也是我这些年慢慢想出来的。这些事当时零散地发生,有的我知道但没有放在心上,有的我也不

知道是后来听人说的,想了很多年,才慢慢想出这件事的轮廓。”

这件事是文玘心中的结,又何尝不是文斐心中的疑问,多少次想太子当初为什么会那么愚蠢,直到有一天突然悟出这

不过是一场阴错阳差,也不免唏嘘。

文玘沉默了,垂下眼帘,掩去那隐隐泛起水光的苦涩。

番外 狐狸精炼成 中

“太子哥哥……你恨我吗……”

文玘抿着唇,眼眶又酸又痛。

十几年的深厚感情岂是说断就能断,一时被仇恨蒙了眼,然而太子被赐死之后文玘没能感到一丝开心,相反的,听到

太子死讯的时候文玘只想哭,将那些曾经美好的时光都哭断了。而如今突然发现原来当初对方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可

恶,竟悔不当初,恨不能回到十几年前拦住那杯毒酒,救回他的太子哥哥。

少年时任性骄纵,不知好歹,而现在,文玘更知道什么人是真正爱自己对自己好的人。论宠爱,连文斐都比不上太子

。太子为了文玘什么都不要了,地位、风度、尊严,只求漂亮弟弟一个笑容,可是文玘给他的只有憎恨。太子被逼急

了,也只有搁下狠话,于是文玘也急了,两个人就这么杠上了。

如果当初文玘能平和一点去看待这件事,或许今天会有不一样的结果。

后悔也无济于事,文玘叹了口气,慢慢走入了宫殿。

自文玘搬出元延宫后,这处院落就少了养护,殿内各种家具虽然还算齐全,也没什么灰尘,但冷冷清清的,没有花草

也没有果盘茶水,让人想到了“人走茶凉”一词。

文玘来到当年自己睡过的卧房,床上已经没有了被褥等物,露出黑红色的木板,文玘刚想上前看看、坐坐,却听到房

梁上传来一声轻佻的问候:“美人,你三更半夜来这里干嘛呀?”

文玘一怔,抬头看去,不等他看清楚,就有一道黑影从屋梁上落下,借着屋内的烛火定睛一看,却是一个男人。这男

人生得眉清目秀,但皮肤较为黝黑,因此显出了几分阳刚气概,再加上这男人的身材也算高大,一身武者常见的劲装

被他撑出了架势,看得出这人也是长年习武,浑身上下充满了矫健的美感。

只是这男人的神情很不正经。

男人笑嘻嘻道:“美人是宫里的妃子吗?怎么三更半夜不睡觉到处跑,难道是皇帝老儿不疼你?”

这男人一开口就暴露了他对宫中方位的不熟悉,宫中院落分得很清楚,哪里是妃子住的,哪里是皇子住的,这是绝不

可能乱的。如果文玘真是后妃,断不可能在这时候到皇子的院落来。

文玘也不恼,笑眯眯地跟着他胡扯:“陛下去疼新来的美人了,我半夜寂寞,只能出来走走散散心。”

文玘这话说的太暧昧,大有挑逗之意,男人听了眼睛一亮,上前一步靠得更近,压低了嗓音说:“让我陪着美人可好

?”

文玘倒是不介意让这个长相还算不错的男人陪伴自己,但转念想到文斐又有些犹豫。文玘虽然没有很强烈的要为什么

人守贞的想法,不过觉得文斐一心一意对自己好,自己说爬墙就爬墙只怕不太好。可是文玘又有些不太甘心,文斐那

小子总是平平淡淡似乎自己怎么闹都不放在心上,有时候文玘故意和一个相貌俊朗的侍卫调情,文斐明明看到了却什

么也不说。这不对,这不是爱情应有的表现,爱情除了宠爱更会催生嫉妒,可是文斐没有嫉妒。

文玘眼珠子一转,故意上前朝男人的耳朵吐出一口香气,笑道:“那就随我来吧。”

文玘朝他抛了个媚眼便施施然地走了出去,男人被这妩媚的眼神勾了魂魄,傻愣愣地跟了上去,随着文玘回到皇帝寝

宫,当然自然是一场翻云覆雨。

这男人叫顾朝天,据说也是江湖上小有名气的人物。文玘倒也不见得特别喜欢他,论情事欢愉,文玘找不到比文斐更

好的伴侣了,论宠爱,除了当年的太子,也没有人可以和文斐相提并论,更何况这顾朝天显然只是贪恋文玘的肉体。

但文玘突然想气气文斐,这个人撞在枪口上,那便拿来用用。

接触了两天,文玘发现顾朝天这个人有点好色,但其实比较单纯。坊间传闻皇帝喜欢男色,却不知道皇帝并不是压别

人而是被人压,顾朝天大概是听信了传闻,文玘说自己是妃子的时候他居然信了,还傻乎乎地跟文玘回了皇帝寝宫也

没有察觉出异样。

文玘生性喜欢捉弄人,对着顾朝天随口胡扯,说皇帝当年如何如何宠爱自己,现在有了新美人就冷落了自己,又说皇

帝性癖怪异,喜欢虐待人云云,还拿出了一条狐狸尾巴作为证明。

这狐狸尾巴十分巨大,一头是粗壮的玉势,插入后穴之后尾巴尖刚好垂落在地面上,看上去就好像一头刚刚化成人形

还来不及收去尾巴的狐妖。这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什么人进贡的,那天文玘无聊,就在内府里“寻宝”,恰好看

到这么一套装备,除了尾巴还有狐耳可以戴在头上,品种自然也不止狐狸一种,还有老虎、豹子、狼等各种带尾巴的

生物。文玘觉得有趣,便收藏到房中,准备等文斐回来的时候玩玩情趣,眼下碰到顾朝天,就拿来糊弄人。

文玘还将文斐的样貌形容成皇帝。外界都知道当今皇帝曾经是天下第一美人,文斐生得俊美非凡,文玘用一堆华丽辞

藻将他形容出来,顾朝天真信了。

顾朝天很是不忿地说:“美人,你不要留在皇宫了,跟我走吧,以后我一定好好对你!”

文玘暗自偷笑,给顾朝天头上插上一朵鲜花权当奖励,但嘴上却说:“那可不成。我若走了陛下一定会大发雷霆,到

时候出动大军抓捕我可如何是好?”

顾朝天显然也是有所顾忌,诺诺不得语,此事也就作罢了。

顾朝天在宫中停留了两三日就离开了,说是过段时间再来陪伴美人。

文玘并没有将这个人放在心上,过了半个月,文斐回来了。

事情自然是顺利完成,据说文斐带着侍卫和一群江湖人士打斗的时候,一剑将对方武功最高强的首领像麻袋一样挑飞

出去,那首领撞在树上,盘口粗的硬木大树生生被撞断,如此不算,撞断一根之后还撞上第二根,虽然没有断,也被

打去了大半树干。当时场面上的人看到这个情形双方都是一顿,一个个看鬼一样看着文斐,文斐却一脸稀松平常的神

色,好像刚才只是劈开了一段干柴。敌人溃败自不用说,连自己人看他的眼光也不同了。以前旁人都当文斐是个面首

,且无耻之极,而现在……大家算是明白了,人家不理你根本是强大到不屑理你!

“侍卫石三”算是一战成名,强者永远是被人崇拜的,一下子关于石三的流言蜚语少了很多,大家看他和文玘之间的

关系也有了新想法,而不再是一味鄙视。

番外 狐狸精炼成 下

文斐回宫的时候已经是傍晚,走入寝宫,就看到文玘衣裳单薄地站在花园里剪着花。

文斐摇摇头,从太监手里拿来厚实的披风,上前给文玘罩上。

文斐从后环抱而上,将文玘搂在怀中,嗅着久违的发香,附耳轻声道:“小心着凉了。”

“还是你对我好。”

文玘笑着转过身来靠在文斐怀里,顺手给男人插上一朵鲜花。

这喜好,多少年都改不了。

文斐在文玘鼻尖上轻啄一口,目光落在近在咫尺的红唇上,想到它的甜美,文斐也有经不住诱惑的时候,稍稍低头,

索取这份会令人上瘾的芬芳。

文斐刚刚从外面回来,一身风尘仆仆,和文玘小小亲热了一番便先去沐浴更衣。

当文斐一身清爽地回到寝宫的时候,跟着半透明的纱帘就看到文玘似乎是赤 裸着身体站在床前。文斐微微皱眉,怕文

玘受凉,掀了帘子步入房间刚要教训两句,然而当他真切地看到文玘的模样时,愣住了。

文玘回过头来,手里抱着条毛茸茸的大狐狸尾巴,嫣然一笑,头上的狐耳朵动了动,俏生生地像只修行不深的狐狸精

文斐忍不住揉了揉鼻子。

文玘扭着小屁股慢慢走到文斐面前,从未见他如此走路过,偏生那纤细的腰肢被他扭得妙曼生姿,媚态横生。等他走

近了,那面色已是酡红如醉,又举起大尾巴用那毛尖儿在文斐的乳 尖上挠了挠,红唇微翘,笑问道:“我好看吗?”

“你……”一开口,文斐就感到喉咙干涩得说不出话,声音被情 欲薰得哑了,原来他也有控制不了欲望的时候。文斐

苦笑,猛地将文玘搂进怀里,什么也不说就是又湿又热的深吻。这时候还有什么好说的呢?这狐狸精果然是欠整治!

又是吻又是抚摸,文斐的手摸进文玘的双丘之间,那尾巴果然是插在后 庭中,稍稍触碰就会引来文玘的呻吟,再拔出

一点摸一摸,就感觉那玉势足有婴儿小臂粗,将文玘的私 处撑得一丝皱褶也没有,只怕这玉势不但粗还很长,直入肠

道最深处。难怪文玘刚才要那么走路,若不走得那样“妙曼”,这玉势还不插得他当场软到在地上。

“混蛋,谁许你用这种东西的……”

文斐低声骂道,只可惜他嗓音中浓浓情 欲让这话一点威慑力也没有。

文玘咯咯直笑:“谁让你老是装圣人!哼,我就喜欢看你变脸色。”

文斐拿他没办法,更何况现在他也没心情说什么了——欲火炽热,当务之急还是要先将这不知死活的狐狸精就地正法

于情事上,文斐一般都会尽可能满足文玘的要求,想要平淡一点的就照着各种姿势按部就班,想要情趣一点就来一点

不同寻常的姿势、地点,温柔一点、粗暴一点、快一点、慢一点,只要不会伤害到文玘身体的,文斐都由着他性子来

。不过这次文玘假扮狐狸精的行为确实让他有点上火——欲火和怒火。

欲火自不用说,文斐生理健全、气血旺盛,面对这种诱惑还无动于衷那他还不如直接升天算了。而怒火,文斐却是气

文玘不自爱。

文斐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将玉势拔出来,一看,顿时无比气恼,只是这时他也是欲火焚心,暂时顾不上教训人,先上了

再说。因为有点生气,所以这场情事他用了几分狠劲,将文玘做得嗷嗷直叫,不过偶尔来一次凶残一点也算是情趣,

起码云雨过后文玘虽然全身酸痛,却是极为兴奋。

文玘抱着大尾巴蜷在文斐怀里,文斐则拿着大尾巴另一头的玉势研究。

刚才还没有拔出来的时候,文斐以为只是比较粗的普通玉势,没放在心上,结果拔出来一看才知道,那婴儿手臂粗的

部分不过一小节。这玉势整体呈现出略弯的锥形,头部是鸡蛋大的龟 头,越往下越粗,到了尾部文斐的手只能堪堪圈

住,而再往下却是突然小了下去,这大约一指宽的一小节就是之前文斐摸到了婴儿手臂粗的那一小节。当玉势完全放

入后 庭时,根部陡然细小的设计会让玉势刚好卡在肛口内,让沉重的尾巴不至于掉下来,使用者走路时,略弯的玉势

会因为双腿迈动带来的摩擦而在肠道里缓慢旋转四处捅弄,加上这玉势又粗又长,带来的刺激就更加强烈。

文斐虽然不排斥这种“情趣用品”,但问题是这种明显“规格超标”的玉势稍有不慎就有可能给使用者带来致命的伤

害!文斐不由得庆幸自己足够耐心,非要慢慢将这玉势从文玘身体里取出来才肯继续,若是刚才用强硬拔,只怕……

文斐在文玘白花花的臀瓣上狠狠揍上一巴掌,气恼道:“你下次再敢用这种伤身体的东西,我就让你禁欲一辈子!”

文玘委屈巴拉的,在文斐怀里一阵乱扭,又理直气壮地说:“我这不就是看你不举想给你一点激情嘛!”

文斐被气笑了,抓着文玘给他的屁股蛋上两个巴掌:“谁不举了!笨蛋哥哥,你以为我忍着是为谁?还不是为了你。

你这么胡来,等老了有你难受的!”

文玘捂着屁股哼哼两声,也不争辩。他当然知道文斐是为他好,只是当初他也没想到这头小根大的玉势进去容易出来

难,其实到现在他的私 处也是麻麻的,像是使用过度没了感觉似的。

过了一会儿,文斐叹息道:“回头我让人把这些玉势削得细些,你想玩我也不拦你,但别伤了自己,知道吗?”

推书 20234-09-14 :女人,你别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