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禁的就要吻上去,白烟的睫毛轻轻抖动着,几滴细小的泪珠挂在睫毛尾部,反射着吊灯的光芒,梁厉风移动到他
唇边的唇犹豫了下又往上游走着,来到睫毛处,这双眼睛生的好,黑色的瞳仁比别人大很多,看起来很单纯,而且睫
毛虽然不是多浓密,可是很长,且微微翘着,说他十六七岁也没有人不信。
现在这个我见犹怜的样子,再加上刚才害怕的哭喊,让梁厉风也忍不住放松了心神,闭上眼睛,唇落在了眼睫上。
就在这短短的不到一秒钟的时刻,白烟右手抬起,狠狠的砸在了梁厉风的后颈,他没学过什么功夫,可是他知道这里
有很重要的神经,力道够狠很重且能准确的话,绝对会让人昏迷。
他砍完,梁厉风浑身一震,白烟两手扶在他肩膀上用力一推,竟然被他推开了。白烟提起自己已经被脱到膝盖的裤子
踉跄着往门口走。
仅仅两步,就只有这两步的希望,白烟就被扑倒在地上,身子重重的砸在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
各个关节处都疼的入骨,脑袋也一阵阵发晕,而身上的人完全没有跟他缓冲的时间,死死按住他的后背,再也没有刚
才的耐心和轻柔动作,粗鲁的将睡裤整个褪下。
如果有别人在场,那么绝对会惊奇于梁厉风的耐心,他从来不曾对哪个看上眼的人能有这么大的耐心,从来就是直接
上,上完扔回去,而他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跟白烟保证会把他送回去且不让他感到疼痛,这种耐心,绝对不是他梁厉
风所有的。
而现在,这仅有的,罕见的耐心已经被白烟耗尽了。
白烟里面没有穿内裤,睡裤脱下后,全身已经赤裸了。梁厉风坐在他大腿上,两只手反剪着他的胳膊压在后背上,此
时此刻,白烟一点动弹不得。
而他似乎也放弃了抵抗,就这么一动不动的趴着。
地上冰冷,梁厉风站起身拉着白烟扔上床,两只眼睛里透露着疯狂,一眨不眨的盯视着黑色床单上那白皙的身体。
就在此时,白烟猛然睁开双眼再次跃起,张开五指,打在了梁厉风的脸上,梁厉风躲的及时,只有指甲从脸庞上滑过
,留下几道痕迹。他用手擦了擦脸,没有流血,只是破了皮,眼角抽动着。
啪,一巴掌打在了白烟脸上。
只是一掌,白烟脸上立刻浮起五道红红的痕迹,只是那双漆黑的大眼里,完全没有一点屈服的意思,依旧是倔强的瞪
视着,里面满是不服输的火焰。
梁厉风冷冷看着他,嘴角勾起一个残忍血腥的弧度,扬起手,再次落下。来来回回,一共打了七八下,白烟瘦弱的身
躯随着他的手掌而左右摇晃着,眼前的东西渐渐看不清楚,一片白花花。
“朱景强……朱景强……朱景强……”白烟呢喃着。
第10章
白烟被打的头晕目眩,嘴里一股铁锈的咸味,等到梁厉风停手后,一丝蜿蜒的血迹顺着嘴角往外流,他像是完全失去
了知觉一样,顺着最后一拳的势倒在了床上,一双大眼睛无神的看着头顶那个刺眼夺目的华丽吊灯。
他的脸已经被打的红肿,头发凌乱且被汗水弄的粘腻不堪,明明该是一幅又丑又引不起性欲的样子,可是他微微蜷缩
着身子,大睁着茫然的眼睛脆弱的模样却有着一种惹人暴虐的景象,尤其是那双修长细嫩的双手正半握着放在身体一
侧交缠着,一根根,白皙温润,指甲都是粉色的,梁厉风不自觉的伸手握住其中一只手凑到脸旁,用唇瓣轻轻滑过手
背,果然触感又软又滑,张嘴含住其中一根。
白烟像是绝望了,由着梁厉风舔弄,根本不做一丝抵抗,梁厉风的浑身不得释放的欲望早就已经濒临界限,现在到手
的猎物已经摊开在眼前就等着他享用了,他早就没有了让白烟先享受一番的闲心,脱下裤子,挤进白烟的腿中间。
他那几巴掌下手也是不轻,看着白烟瘦弱的身形和身上的伤痕他也略有些失神,不过很快,他眯起眼睛,甩开这些,
分开白烟的两条腿,一直分到几乎成一字形,大大的敞开,中间的景色一览无遗。
床头柜上摆放着几瓶润滑液,梁厉风犹豫了下,还是撑起身子去够那瓶,刚拿到最近的一瓶,白烟的手再次扫了过来
,只不过这次明显的没有了刚才的力道,滑过梁厉风的胳膊,将他胳膊上擦出一道血痕,渗出丝丝血珠,而趁着梁厉
风将防备全放到胳膊上时,他紧跟着抬起其中一条腿用力朝他中间那个脆弱的地方狠狠的踢去。
这是他最后的一丝反抗,拼劲了所有的力气和所有的精神,这一下不能踢到梁厉风的话,不止会遭到强暴,甚至会比
刚才更严重,他懂,他都懂,可是他不能不反抗。
而不出意料之外,他那点小把戏梁厉风早在七八岁刚学功夫时就已经尝试过了,只不过那时是负责教授他的教练踢过
来的,而这时,是这个一而再再而三抵死不从誓要反抗的白烟踢来的,梁厉风的心头火蹭一下燃到最高点,他已经很
懂得怜惜了,甚至都想到要给他用润滑液了。
抓住白烟的脚腕,梁厉风慢慢收起脸上的神色,眼睛里的光芒残忍又凶狠,他弯起手肘用力向下撞去,直击白烟的腹
部。
“啊…………”白烟疼的大叫,可是嘶哑的喉咙只是喊出了微弱的挣扎和不足道的声响。
梁厉风冷笑,看着试图蜷缩起身子缓解疼痛的白烟,伸手抓住他肩膀趁势一翻,将白烟整个翻了个个,趴在了黑色被
面上,梁厉风这次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想,掐住白烟的腰部抬高,让他臀部微微翘起,扶住自己的欲望,对准那个小
而狭窄的入口用力一刺。
白烟尽管已经做好了准备,已经闭上了眼睛,已经周身疼痛不堪,已经感觉不到其他外物的刺激,可是身体被撕开的
一瞬间,仍旧无法遏制的尖叫出声,嘶哑的声音此时听来有种凄惨的尖锐,他已经力竭的身子不知从哪里又来的力气
,竭尽全力逃避着让他几乎痉挛的疼痛。
好疼,好疼,真的好疼,白烟双手揪紧被面用力向前爬,似乎这样就能逃离那个粗大的火棍,额上的汗水像水龙头没
有拧紧一样,滴答滴答的不停掉落着,睫毛上,鼻头上,脸上,整张脸上都是汗珠。
他想哭,可是已经没有力气和精力去哭,他想求饶,甚至想跟梁厉风说要他用润滑液,他愿意,他什么都愿意,只要
他不让他这么疼,但此刻的他什么也做不了,只是凭借着自己的本能往前爬动,尽管腰部被掐的紧紧的,尽管他一厘
米也没有爬离那个人。
而梁厉风也不好过,白烟干燥紧涩的穴口剧烈排斥着外物,不停蠕动收缩着,可是他不管不顾,掐住白烟扭动挣扎的
腰,用力一挺的同时将白烟朝自己的方向抱紧,一直深入一直深入,一直到只能出不能入的甬道绽开道道裂痕,并从
那一丝一道的痕迹中渗出鲜红色的液体,液体越聚越多,渐渐凝结成珠,凝结成条,凝结成缕,弥散在两人的结合处
。
有了血的滋润,梁厉风的进入也容易了许多,一次次的抽插间,一切都越来越顺畅,原本干燥的难以抽动的甬道有了
充当润滑的血液后,梁厉风开始感受到应有的火热,软滑,紧致,销魂。
而当白烟不听话的身子仍旧不死心的继续往前爬行试图逃离时,梁厉风怒极,双手掰开他的臀瓣,将已经抽出到只剩
前面一小部分还留在里面的分身用力的再次猛的刺入,这次,比前面几次更深,似乎要把他整个人都刺穿,趴伏下身
体,梁厉风紧紧抱住抽噎着说不出话全身剧烈抖动着的白烟,胸口贴上那个满是粘腻汗水的背部时,完全忘记了自己
爱干净的性子,紧抱住那瘦弱的不堪折磨的身子揽进怀里。
他也说不清楚此刻的感觉,也许是被这个人三番五次的拒绝和反抗惹怒,这才让他几近失控的暴虐,让他看着这破败
不已的身子心里跟着发闷。
趴在柔软的被面上,白烟的嘴唇和两腮上的肉都被自己咬的血流不止,而这么点疼痛也无法转移后面那种清晰又猛烈
的巨痛,尤其是那人的双手环过他的胸口,让他的背部紧贴着那人的胸口,一丝缝隙都不留,而后面,不停抽动的巨
物让他想昏死过去都不能,那是一种能死人的痛,白烟连呼吸都已经无法控制,拼命长大了嘴让氧气能进入。
想求饶,想哭喊,想惨叫,只要此刻能让白烟远离这个疼痛,他什么都愿意做,哪怕是刚才自己不屑一为的妥协,而
背对着那人,张开的嘴巴又什么都不能发出,白烟只能无力的承受着,如同一条被甩上岸已久的鱼。
抱着白烟却看不到白烟的模样,梁厉风同样也是汗流不已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耐,他退出去,坐起身子,一把捞起已经
虚弱无力的白烟,让他靠在自己胸前,低头看了看相连处的血,他内心有种理所当然的感觉,就像他知道处女会在第
一夜流血一样,白烟自然也会。
他盘起腿将白烟抱起稍稍离开床面,然后分开他双腿,扶住自己的分身,放松双手力道,一点点让白烟自身的体重将
自己重新含进去,而闭紧眼睛的白烟因为这股再次袭来的疼痛微微睁开了眼睛,他虚软的靠在梁厉风的肩头,脑袋向
后仰着,苍白透明的脸上,半睁着的眼睛里透露出哀求和害怕,他颤抖着张开嘴,哆嗦的唇瓣却什么都说不出。
梁厉风的手一抖,不知哪里出了错,他停下了原本要挺起的腰部,双手一紧,将白烟抱住,一手滑到他背部,轻轻拍
了起来,等到他意识到自己这个动作时,他发现他已经张开了嘴,那句:“别怕,我不会让你疼。”就要出口。
梁厉风楞了一下,白烟的眼睛长的好,瞳仁比别人大且黑,很是传神,此刻,那双漆黑的大眼睛里是满满的痛苦和难
过,让人根本无法忽视。他终是忍不住低下头吻在了他额头上,暂时遏制住已经暴躁不已的欲望,双手来到他背后继
续轻拍着:“我不会退出的,我一定要做到最后的,你别想逃了,放松些,放松些就没这么疼了,很快就过去了。”
说不出话的白烟听闻此言后缓缓闭上了眼睛,两只手无力垂在身侧,时间,一秒一秒流过,不知是过了几十秒还是几
分钟,白烟剧烈战栗着的身子慢慢缓了下来,包括后面都已经放松,梁厉风擦擦他额头的汗,沉声说:“睁开眼睛,
看着我,记住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快点,你不想再经历一次刚才那种痛就睁开。”
白烟一点点的勉力的睁开眼睛,直直看进梁厉风的眼里,那说不清是什么思绪的大眼让梁厉风浑身一个激灵,他深吸
一口气,挺起腰部,两手同时帮扶着用力,每一次都是达到顶点的进入和抽出,白烟无力的身子柔顺的靠在他胸口,
随着他上下起伏,四只眼睛一刻也不曾分开的紧紧相交着,就像真正的情侣做爱时一样,深深的凝望着彼此。眼中其
他的什么也没有,只有对方的身影和深陷在这场情事中的不一样的心思。
第11章
强撑着最后的一点精力半睁着眼睛,而在那一起一伏的过程中,白烟终究是坚持不住,慢慢闭上了眼睛,他纵使再怕
疼也没办法抵御大脑的昏迷,梁厉风知他已经到了极点,扶着他躺下猛烈抽动几下,将灼热的液体洒了进去,已经陷
入半昏迷状态的白烟不自觉的跟着抖动了几下,彻底昏睡,瘫软在床上。
梁厉风将自己抽出,已经射过一次了仍旧还是处于半坚硬状态,而躺在床上的人苍白脆弱的样子似乎再碰一下就会破
碎,烦躁的从床上下来来到门口,打开房门正要喊人来善后,一念之间不知想到了什么,再次关上房门,面无表情的
打开旁边浴室的灯,放了满满一缸温热的水,拿起壁柜上的精油往里面倒了几滴,这才走出去抱起昏迷的白烟轻放进
浴缸里。
昏睡中的白烟被疼痛刺激,皱起眉头扭动了几下,梁厉风跟着踏进去,抱起他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浴缸不算太大,
两人在里面略显拥挤,梁厉风一手扶住白烟的前胸,一手顺着脊背下滑来到后面,伸出食指轻轻揉了揉入口,缓缓探
进去,白烟并没有清醒,只是感觉到了疼痛,又轻动了几下,梁厉风让他靠在自己胸口,轻拍了几下他的背,白烟许
是感觉到了温暖和依靠,慢慢放松了自己,整个依偎到梁厉风怀里。
轻转着食指,刚才射进去的精液一点点被导了出来,忙活了好一会,梁厉风感觉到已经清理的干干净净了这才放手,
用浴球给白烟彻底清洗了个干净,把刚才流的一身冷汗都冲洗走,又用活血散瘀的精油给他揉了揉白皙皮肤上青紫斑
驳的掐痕和抓痕。
梁厉风也不知为何就自己动手了,而且一点不耐烦都没有,而这一切,他完全没有意识到。等他将两人都洗好擦净后
,已经过去了接近两个钟头。
床单已经不干净了,汗渍,血渍,包括体液都有,抱着裹了浴巾像婴儿一样靠在他胸前沉睡的白烟,他打开房门来到
下人的房间。
“少……唔……”那人刚开门要招呼他就被梁厉风一脚踢到了小腿上不能出声。
梁厉风不耐烦的看了看他,扬起下巴示意他过去。
那人赶紧跑过去一看,明白了梁厉风的意图,将脏了的床单收拾好,又去隔壁房间拿了一套新的淡蓝色的床单,一边
铺,他一边偷偷看着梁厉风怀里抱着的人。
这里不是主宅,而是他十八岁时梁厉风的父亲送他的生日礼物,这么些年,梁厉风也不是没有往这里带过人,有心甘
情愿贴上来的,也有半胁迫的,不过仔细算算,他见过的能让梁厉风亲自收拾善后的,这是第一个,以往的都是自己
清理,要是有撑不住昏过去的,也都是由他来动手,第二天就赶走,这么一个得此殊荣的,他不好奇是假的,手中的
动作也慢了几分,一边铺被单,一边斜着眼睛看。
梁厉风很快觉察到,冷冷一个眼神横过来,他急忙收回视线,快速的铺好床单,低头弯腰走了出去。铺好的床单有股
洗衣皂和阳光混合的清香,把白烟放上去抽出浴巾,梁厉风躺到他旁边。
吊灯直射下,白烟干净白皙的脸上那道道红肿的痕迹更加明显,瘦弱的身子蜷缩的侧躺着,梁厉风伸出手指触上他的
脸颊,此刻看来,这种景象没有了刚才惹起他暴虐的情欲,反而是说不出道不明的一些东西丝丝缕缕的从他触摸他脸
庞的指尖开始发芽,像是神经末梢接受到某种指令,一点点,蔓延到全身,让他像是感同身受的感觉到了疼痛。
抽回手,梁厉风冷冷的看着白烟,转身打开抽屉,淡绿色的药膏挤到食指上揉搓在白烟的脸上。药膏很少,他出国两
年没来过这里,东西都是以前剩下的,除了几个佣人一直在这里打扫看家外,几乎没人踏足这里。
身上的青紫淤痕在刚才用精油按摩后慢慢散开,越来越惊心,大片大片白皙的肌肤上,斑驳的大面积色块在腰腹和大
腿处尤其明显。
涂完药,梁厉风将手中的药膏空盒扔到床下,随即关了灯。
昏暗的房间里,白烟的呼吸微弱细小,似乎随时都可能死去,梁厉风淡淡看了他一会,转过身背对着他睡去,他从小
便不喜欢和别人一起睡觉,白烟是他带过来的人中受伤最厉害的,他不想半夜里出了什么状况便让他睡在了自己旁边
,这已经算是一次破例,不过,好在床够大,两人各分一边。
睁着眼睛,梁厉风好久都没有睡着,眼前不停晃动的是那双晶莹剔透大睁着的双眼,很快又变成了燃烧着熊熊怒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