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君……”施蓝嗓音沙哑的呼唤道。
立刻一个光滑的身体贴上了他赤裸的胸膛,柔软的发丝摩擦着他颈侧的肌肤,一个湿滑的小舌舔上他的锁骨,然后慢
慢向下移去。
“蓝,有想我吗?”张君青一边继续舔他胸前的肌肤,一边轻轻问道。
“有……”施蓝几乎说不出话来。
“我也……天天想你呢……”张君青的声音柔媚入骨,“想要吗?”
“要……”施蓝的双手摸上他的纤腰,滑向臀部。
“这里好窄……不好做呢……”张君青转了个身,反方向坐在了他的胸膛上,光滑的臀部摩擦着他胸部的肌肤,然后
一个湿热的口腔包裹住了他的肉棒,挑逗的舔弄着。
真是个妖精,施蓝暗暗咬牙。却不由自主的随着他唇舌的动作而微微摆动着下体,渴求着他一次又一次的爱抚。
那诱人的光滑细腻的双臀就在自己的胸膛上,就在自己的眼前,而且因为君君那俯趴的姿势而毫无防备的敞开在他眼
前,虽然看不清楚,但是光是感觉就已经让他欲火焚身了。
“过来一点……”施蓝拍了拍他的臀部,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
张君青心中暗暗一笑,马上调整了姿势,果然一个湿热的舌头立即舔上了他的后穴。
“啊……”张君青忍不住叫了出来:“不要……”
“你这里……明明想要的……”施蓝扣紧了他闪躲的腰,继续一下下的愉快的舔弄着他尚未绽开的小穴,像是在享受
美味。
明明尝过这么多次的,还是这么棒。施蓝入了迷一样,将舌头深深的压了进去,逗弄里面那敏感而柔软的内壁。
“啊……唔……”那强烈的快感让张君青几乎直不起腰来,腰身一抖,软软的趴了下去。
“坐上来。”施蓝低哑的说道。
“太矮了……”张君青抱怨道。要是用骑乘位做的话会撞到头的。
“那就躺过来。”施蓝无奈道。
一顿狗爬势后,张君青躺在了施蓝怀里,施蓝从后面搂住他,抬起他的一条腿,从身后狠狠的插了进去。
“啊……嗯……”张君青咬住手背,不让自己叫得太大声。
施蓝一边用力抽插着,一边伸手从他的两腿间穿过,握住他的性器,套弄起来。
好棒。这个男人,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为他而疯狂。张君青恶意的收紧了身后正在吞吐爱人肉棒的小穴,成功的
惹来一阵抽气声,然后是惩罚性的,更加疯狂的抽插。
“啊……啊……”张君青的压抑的叫声渐渐变成了哭一般的啜泣声。
果然一个星期没做,持久力惊人,张君青到最后只能喘息着,任由他摇晃着他的腰肢,一次又一次的将他带上快乐的
山峰。
一直到施蓝终于心满意足的深深的抽插了两下以后,射了出来。
随即一直握着他性器的手也松开了,自己跟着射了。
过了很久,两人都没有动,仍然保持着交合的姿势躺在车内。施蓝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身体,轻吻着他脑后的头发。
“蓝……”张君青满足的叹息着,在黑暗中看着前方。
施蓝微微一动,将已经软掉的肉棒拔了出来,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又将两根手指插了进去,兴趣盎然的玩弄着
他溢满精液的柔软后穴。
“好痒……”张君青扭着腰,想要摆脱他的魔爪。
“回去再做一次。”施蓝咬着他的耳朵,像抓到鱼的猫得意的笑着。
凌贝怡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卷子,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君君跟高煜谈过了之后她还是这么悲惨的被抓来“惩罚”呢
?不就是小考的时候偷看了同桌的几个答案而已嘛,才几个选择题,何况又只是单元测试,有什么了不起?偷眼看向
坐在一旁的高煜,只见他正拿着一本杂志看得津津有味,专注的侧脸显得分外迷人。
凌贝怡按住胸口,心又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谁让她一向对帅哥没有抵抗力呢,唉。
“做完了没?”高煜突然放下杂志问道。
“我不会做!”凌贝怡干脆破罐子破摔,将卷子一推。
“你不看别人的答案就一道题也做不出来了吗?”高煜皱起眉。
“我现在没心情,状态不好。”凌贝怡死赖。
“你生理期来了?”高煜面不改色,口吐恶言。
“你……”凌贝怡脸色一变,张口结舌,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如果是这样,我可以改天让你再做测验。”高煜慢条斯理的说道。
“变态!”凌贝怡怒气上扬,冲口而出。
“如果你觉得做测验让你很痛苦,补习让你觉得很难受,你可以不来。”高煜放下杂志,拿起桌上的遥控器关上空调
,淡淡的说道:“我没有强迫你,我也并不喜欢加班。”
凌贝怡愣住了。呆呆的看着他有条不紊的开始收拾东西,然后拿起皮包,走向门口。
“你要干什么?”凌贝怡忍不住叫道。
“下班。”高煜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仿佛她问了一个答案再明显不过的问题。
高煜不再理她,一个人走了出去,临走前丢了一句:“记得帮我关门。”
虽然已是九月底,但是暑热不减丝毫,火红的晚霞铺满了天边,一片绚丽的色彩。
高煜一路走到地铁口,下去,刷卡,进站,然后靠在墙壁上等地铁。
上班,下班,坐地铁,吃饭,回家,睡觉,然后再上班,日复一日,周而复始。
真的很寂寞呢……高煜愣愣的看着玻璃防护门后的广告,熟悉的廖寂感又慢慢的爬上了心头,明天还要上班,不能一
醉解千愁。
多久了?十年,十一年?他就这样虚度着时光,无聊的教着书,过着一成不变的日子。曾有的期待和热情早已消退。
他只想好好的好好的再拥抱一次那个他爱着的人。虽然那个唯一一次的拥抱以一个巴掌结束。君君还真是爱憎分明呢
。想到这里,高煜不自觉的笑了。
读书的日子何其快乐,他和君君每天都粘在一起,一起上课一起吃饭一起踢球。直到某一天,君君喝醉了,流着泪,
不停的叫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他才知道为什么君君比同届的他们大两岁,才知道他曾放弃过一次高考,曾独自谋生
两年存够钱再考大学,才知道他孓然一身,离家出走。他告诉他,他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离开自己所爱的人,所以
他要读书,要努力,他要回到那个人身边,无论成败,他都要留在那个人身边,一直一直,直到他死去。
他被这种顽强而执着的感情打败了,他放走了他,许诺他会一直等他,无论结果。
结果是他输了。这是一早就注定的结局,他又何尝不明白。
地铁呼啸着来了,高煜随着人流挤了上去。此时已过了下班的高峰时间,人不是多到受不了。
一个人的忍耐力究竟有多强?一个人的日子究竟还要过多久?他得不到回答。
人,是最怕寂寞的生物,所以千方百计寻求温暖和依靠。但是当你爱的人不爱你的时候,你要怎么办呢?他的答案是
,就这样一直独自过下去,习惯就好。
只是在心底,却仍然有着那么一点小小的期盼,某一天,幸福会降临。
一路气鼓鼓的回到家里,央央已经做好饭了。说实话,央央做的饭还真不是盖的,让她十几年来享尽美味。
“爸爸呢?”凌贝怡抓起一块凉拌黄瓜放入口中,嗯,好好吃。
“贝贝,先去洗手。”央央无奈的看着她,将手上的汤放到桌上。
“不用了,我用筷子就是了。”凌贝怡抓起一双筷子,继续吃。
“澈今晚要加班,不回来吃了。”央央坐下来,替她盛了一碗饭。
“工作狂!”凌贝怡不满的嘟起嘴:“一天到晚就知道工作,赚那么多钱有什么用?”
央央微微一笑,替自己也盛了一碗饭,吃了起来。
看着央央那娴静的样子,她不禁想到,这就是所谓的贤妻良“母”了。虽然是个男人,他却包揽了家中所有的事务,
包括洗衣、煮饭,拖地等等。央央也曾经出去工作过,不过在爸爸的再三要求下,被迫辞职在家当起了全职家庭主“
男”。一个男人这样做未免太没志气了点,但是央央却并不介意,做家务做得怡然自得,让人觉得男人做家务其实并
不可耻,只要做得好,否则她哪有这么舒服的日子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很快她就吃了两碗饭,摸着圆圆的肚皮蹭到一边看电视去了。央央照例收拾完桌子,又整理了一下屋子,就去洗澡了
。
爸爸还没有回来。凌贝怡抬头看向墙上的钟,已经十一点了,她要看的电视剧全都看完了,该睡觉了。
央央拿了一个苹果在那里慢慢的削着,看见她打了个呵欠,倦了,就劝她去睡觉。
她知道,不等到爸爸,央央是不会回房睡的。
爬进房间,一头倒在床上,朦朦胧胧的睡了过去。那个死高煜,让他去死吧。临睡前脑中不禁冒出了这样一句话。
不过,明天她要记得去找他,就说,我要继续补习。
很快又到了周末,又是可以休息的日子。张君青提议去城西那家有名的粥店喝粥,施蓝自然没有意见。
粥热腾腾的上来了,盛在沙锅里,锅底垫着草蒲团,粥在锅里兀自翻滚着,散发着皮蛋的清香。这是张君青最喜欢的
皮蛋瘦肉粥。
施蓝点的是生滚牛肉粥,这里的牛肉又滑又嫩又有弹性,味道十足。
然后侍者又端上来几样小菜,用以佐食。
刚上来的粥很烫,张君青舀了一小勺,尝了一口,一如往日美味。
“明天去哪里玩?”施蓝夹了一筷凉菜,问道。
最近手中的大CASE都差不多收尾了,可以清闲一下。
“我只想睡觉。”张君青撑住下巴,叹了口气。
睡觉是张君青的最大嗜好,虽然常常得不到充分满足。
“那你就好好睡一觉吧,我陪你。”施蓝放下筷子,心疼道。君君总是为了他,要加班,要做很多事情。
张君青淡淡一笑,却突然笑容一顿,看向他的身后。
随即一个女声飘了过来,一个打扮妖娆的女子走到了他们桌旁:“施总,真巧,在这里碰到你。”
施蓝诧异的看着她,他不认识她啊,看样子她大概三十岁左右,却很面生。
“怎么?不记得我了?真是贵人多忘事。”那女人妩媚的一笑,瞟了他一眼。
“你是……?”施蓝皱起眉头,他真的毫无印象,难道是曾经见过的某个客户?“那天小蕾还跟我说施总真是个好男
人呢。”那女人冲他眨眨眼,又斜眼看了一旁的张君青一眼。
施蓝脸色一变,额上渗出冷汗。张君青一切都看在眼底,脸色一寒,质问的眼神直接射向对面。
“是吗?只是举手之劳而已。”施蓝干笑道。既然想起了是谁,就不好不理。
“这位是施总的朋友吧,下次一起带过来捧场啊。”那女人风情万种的笑了。
一滴汗水从额头滑了下来,施蓝有如石像。
“哦,不知道是在哪里?哪天我也去开开眼界。”张君青接口道,不动声色。
“这是我的电话,有需要尽管找我。”那女人打开随身携带的小包,拿出一支笔和一小本便笺纸来,写下自己的电话
塞到张君青手中。
张君青礼貌的一笑,收好纸条。
“那边还有客人,我先走一步,施总,记得再来捧场啊,小蕾一直惦记着你呢。”那女人丢下这一句话,袅袅娜娜的
转身离开了。
张君青脸上笑容一敛,不发一语,继续喝粥吃菜。
施蓝偷偷着看着他的脸色,如坐针毡,食欲全无。
想要开口,却不知从何说起。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好不容易等到张君青吃完了,想要说句话,结果张君青却突然站起,大步向外走去。
匆匆忙忙丢下两张大钞,追了出去。
“君君……你听我说……”施蓝终于在停车场追上前面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
“说什么?!”张君青立定,直直的看向他。
“我……”
“你什么都没干是不是?”张君青一挑眉,替他说完。
“是!”施蓝松了口气,他本来就什么都没干。
“鬼才相信你!”张君青摔掉他的手,转身就走。
真是天大的冤枉啊!施蓝马上又跟了上去。为什么会上演这种连续剧里的烂戏码?张君青钻进车里,牢牢锁上门,发
动了引擎。
“等一下!”被关在外面的施蓝拦在车前张开双臂。
杀人的目光瞪了过来。
“我没钱……你总不会要我走路回去吧……”施蓝纳纳道。虽然他兜里还有大把钞票。
门“咯”的一声被打开了,施蓝如获大赦,连忙钻了进去。
一路无言,回到家里。
张君青丢下他,一个人进了浴室,在他裹着浴巾踏入卧室之前,施蓝一把抱住了他。
“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施蓝指天发誓。
张君青恨恨的望着他,不语。
“相信我。”施蓝采取怀柔政策。
水气渐渐的蒙上了那双清澈的双眼,化成一颗泪珠跌了下来。
施蓝低下头,吮掉了那颗泪珠,然后移到那柔软的嘴唇上。
“我真的什么都没做,那天只是去陪客户应酬。”施蓝柔声道:“那个女人是妈妈桑,叫了好几个女孩子过来陪我们
,我不能丢下客户不理,只能坐在那里陪喝酒,后来有个叫小蕾的女孩子喝醉了,我就顺便送她回家,相信我,我什
么也没做。我不告诉你是怕你不高兴。”
“为什么只有你能送她回家,不是别人?”张君青不依不饶。
“那几个客户都急着去开房,哪里还顾得上别的。”施蓝急道。
“是吗?”张君青狐疑的看着他。
“你不是怀疑我也去开房吧?!”施蓝呻吟道。
张君青不语。他不是不相信他,只是恼恨他骗他,恨他对别人好。
“我有证人的,那天凌澈也在。”施蓝豁出去了,不得已出卖兄弟。
“什么?!”张君青惊讶了。凌澈也在?那央央知道了还不伤心死。
“我们都是无辜的……”施蓝换上纯洁善良的眼神,低声道:“我们只是去应酬一下,除了喝酒什么都没做,甚至连
那些小姐的手都没碰过。而且凌澈还是坐我的车,我先送那个小蕾回去再送他回去的。不信你可以问他。”
张君青回抱住他,踮起脚,咬住他耳朵,威胁道:“你要敢碰别人我就……”
后面的话施蓝就听不大清了,不过管他呢,反正他不会有那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