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的羽衣(出书版)by 封情

作者:  录入:08-12

惊觉到两人的亲昵举动,藤堂织连忙澄清:"不是的,仇愈,事情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天啊!怎么会搞成这样


一堆问号及莫名的怒气,充斥在韩仇愈的心中,他什么也听不见,眼中只有欲置人于死地的杀气。
"仇愈,你听我说......"藤堂织仍不死心,试图唤回韩仇愈丧失的理智。
"闭嘴!你给我出去,我不要看到你。"
韩仇愈一把拉起天羽衣,岂料这个粗暴的举动再次扯动天羽衣的伤口,天羽衣痛得无力,只能靠着韩仇愈。
"好,我走,你冷静一点!别伤到了羽衣......"他实在不想走,在这种情况下,难保仇愈不会在盛怒之下伤了羽衣。
藤堂织对天羽衣的关心,更加深韩仇愈的怒气,他用力握紧天羽衣的手,气愤的喊道:"滚!我不要再见到你!"
天羽衣实在承受不了韩仇愈强大的手劲,他觉得自己的手腕好像要断掉了似的,好痛好痛。
"仇愈......"
"好,我马上离开。"看来,他只能尽快离开。
看着藤堂织离去的背影消失在门后,韩仇愈这才松开紧握的手,还天羽衣自由。
天羽衣痛得跪坐在地,左手紧握着疼痛的右手,泪水一滴滴滑落。
韩仇愈弯下腰将天羽衣抱起,慢慢走上二楼,冷若冰霜的表情令天羽衣不敢开口,只是静静任由韩仇愈抱着。走到韩

仇愈的房里,他像丢掉一件令人厌恶的东西一样,将天羽衣丢到床上。
"仇愈......"他好怕,仇愈似乎不再是仇愈了。
"说。"韩仇愈抓住天羽衣的右手,语气冰冷地问道:"为什么躺在他的怀里?"
"好痛......仇愈,放开我。"
"告诉我。"韩仇愈不但没有放开天羽衣的手,反而更加重力道。
"那是刚才我不小心跌倒,藤堂为了保护我,才会......"
"那为什么哭?"
"因为他握着我的手,很痛,所以......"天羽衣已经痛得快说不出话。
甩开天羽衣的手,韩仇愈走到酒吧旁。
"你不应该那样对藤堂说话,他是为了保护我才惹你生气的。"他不得不说,因为藤堂没有错。
生气?羽衣也知道他在生气,居然还为甘一他男人教训他?
"你就这么护着他?"冷淡的语气,听不出韩仇愈此刻的心情。
"我没有护着藤堂,本来就是你的错!"藤堂那么关心他,仇愈怎能如此对待他?
"你为了他骂我?"
天羽衣别过头,不想理会韩仇愈。
韩仇愈扳过天羽衣的脸,看见他充满愤恨的双眼直视着他,毫无畏惧。
"你那么喜欢藤堂织吗?"他硬是压下满腔的怒气,希望能听到否定的答案。
仿佛存心要气死韩仇愈一般,天羽衣勉强地挤出笑容,"是啊!我喜欢他,喜欢得不得了!他活泼开朗、风趣幽默,对

我温柔体贴、细心照顾,我为什么不喜欢他?难道我要喜欢你吗?你冷酷无情、无血无泪,昨晚甚至还强迫我,难道

你这样对我,我还要喜欢你吗?"是啊,他不该喜欢仇愈,不该喜欢他的。
"那么,你讨厌我 ?"韩仇愈冷冷地笑着问。
天羽衣突然发现自己竟然连一句讨厌他的话都说不出口!
"是吗?"沉默,就是默认罗!
韩仇愈将天羽衣压倒在床上,抓住他的双手,不让天羽衣挣扎。
"你要做什么?"难道......
"反正你都那么讨厌我了,我何不让你更恨我一点呢?"韩仇愈脸上绽放出一抹邪恶的笑。
"不要!我不是对你投怀送抱的董香绮,更不是任你操纵的玩具,你凭什么这样对待我?"不要让他恨他,他不想恨仇

愈......
"你当然不是香绮,不过,我倒是可以考虑你成为我的玩具。"
韩仇愈粗暴的吻上天羽衣的唇,这个吻没有爱、没有怜惜,只有残忍的侵略与霸道的占领。
吻像暴雨一般落在天羽衣的身上,他却只有悲哀的感觉,淡蓝色的天花板在泪眼中逐渐模糊。
"告诉你,这不叫强迫、也不叫操纵。"邪恶的笑容依旧,话语却更加残忍。他靠在天羽衣耳旁轻声地说道:"这叫强奸

!"
泪水一滴滴滑落,在撒旦的怀里,他只能哭泣。
04
"羽衣!"藤堂织担心叫唤,唤回他游荡的灵魂。
天啊!那是羽衣吗?憔悴的脸庞、毫无光彩的双眼,简直就像一具没有灵魂的洋娃娃,他苍白得就像要消失在空气中

了。
昨晚,究竟发生什么事?
听到藤堂织的叫唤,韩仇愈转过身,右手绕过天羽衣的细腰,将他拉近自己,笑着说道:"织,我付你薪水,请你专心

工作。"
仇愈竟然喊了他的名字?
"仇愈......"天羽衣轻声唤着他的名字。
"有志,麻烦你泡两杯咖啡进来,要加糖哦!"韩仇愈说完,便带着天羽衣进入办公室。
"这下子大事不妙了!"藤堂织心中警铃大响,撒旦又复活了,世界要大乱了!
有志很快泡了两杯咖啡送进办公室,退出办公室时,手上抱了一堆文件夹,苦笑着将一半交给藤堂织。
"董事长交代,这些文件需要在下班前处理完毕。"
"那小子!"摆明了不要他去烦他们嘛!
可恶!昨晚究竟发生什么事?再怎么说,那件事都是因他而起,他怎能置身事外呢?他好想知道,现在办公室里究竟

是什么情形?
办公室内--
"仇愈。"
"什么事?"他靠着天羽衣的肩膀,双手绕过天羽衣的身子办公。
坐在韩仇愈怀中的天羽衣,为了不妨碍韩仇愈的工作,几乎无法动弹。
"你一定要这样办公吗?"
"不好吗?"他在天羽衣的耳边轻声说着。
"不好!"耳旁韩仇愈的气息竟让他心跳加速!难以自己。
"为什么?"韩仇愈的右手不规矩的抚上天羽衣的胸前,他笑着说道:"你的心跳得好快呢!在想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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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他想站起来,身子却被韩仇愈的双手所禁锢。
"你别这样,这里是办公室......"
"那又怎样?"韩仇愈的手轻掀起天羽衣的衬衫,在天羽衣的背上流连不去。
"有志和藤堂在外面。"他不希望被看到,因为......
"你又提他!"为什么羽衣老爱在他面前提其他男人的名字呢?
"我......只是不想被看见......"他又让仇愈生气了!
"那容易!"韩仇愈拿出遥控器,轻易地将门上锁。
"不是这个问题。"他的头好痛,全身飘飘然的,好难过。
韩仇愈突然站起来,将天羽衣抱到办公室旁的房间里,轻放到床上,自抽屉中拿了颗药,再倒了杯水,坐回床沿。
"你发烧了,很难过吗?"
天羽衣点点头,原来这叫发烧啊!
"药。"韩仇愈将药及水递给天羽衣。
直觉认为那会苦的天羽衣迟疑了一会儿,韩仇愈见势便将药放入自己口中,以吻撬开了天羽衣的唇,将药渡给天羽衣

,又用同样的方法,喂天羽衣喝完一杯水。
"你好好休息吧。"说完,便走出了房间。
天羽衣很快便沉入梦乡,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在一阵细碎的谈话声中醒来。他轻轻地打开门,映人眼帘的是四片相

黏的嘴唇与一片鲜红。
火焰般的鲜红色,是那位热情似火的女子--董香绮所拥有。
天羽衣想关门的手却无法动弹;想闭上的眼睛,却不由自主的注视那两人的亲密动作;不想听见的话语,却是那样清

晰地传入耳。
"愈,你好久没陪我了,我不管,你今晚一定要陪我!"
"今晚......"他眼角的余光看见微微开启的门扉,"当然没问题。"
"真的?说好了就不准反悔喔!"她双手环绕着韩仇愈的颈项,将自己拉近韩仇愈。"反悔的话,我会哭的。"
"哭?那可不行,我会心痛的。"看了房门一眼,韩仇愈继续着甜言蜜语。"我一定会去的,我怎么会放你一个人孤孤单

单的在那儿哭泣呢?再说,我有什么理由反悔?"
"那我们今晚老地方见。"董香绮在韩仇愈的脸上印了个红唇印,这才满足地离去。
送走董香绮后,韩仇愈回到办公桌前,看见那扇门早已关上,仿怫没发生过什么事一般。
韩仇愈满意地笑了。
房间内将脸深埋于枕中的天羽衣,怎么也止不住滑落的泪水。
为什么?他不应该哭的,有什么好哭的呢?仇愈和董香绮在一起很正常啊!男人和女人本来就是天帝造的伴侣,本来

就应该在一起。他是男人,仇愈吻他、抱他,才是不正常,他对仇愈的这份莫名的依恋也是不正常的,他的泪水也是

不正常的。不正常、不应该,他与仇愈的一切都是错误的......
泪水不停地滑落,止不住的泪水就像停不了的爱恋,他的心仿佛碎成了一片片。无人捡拾的碎片,就像没人知道的爱

情,刺得天羽衣好痛、好痛!
"我不爱他、我不爱他、我不爱他......"仿佛反复诵读可以改变一切,天羽衣反复的念着相同的一句话。
不是不爱,是不应该爱。
* * *
空无一人的大厅,楼梯上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我出去一会儿,菲亚已经把饭煮好了,你一定要吃,知道吗?"
"知道。"天羽衣柔顺回答。
"早点睡,不用等我了。"
天羽衣点点头。
韩仇愈转过身,抬起天羽衣的脸深深的一吻,天羽衣不反抗也不回应,只是由着他。
"路上小心。"天羽衣轻轻吐出这句话。
"你那么希望我早一点走吗?"
天羽衣低头沉默不语。
韩仇愈取下天羽衣左手上的指环,套在自己的左手无名指上。
"这个给我吧!"
"那是天帝给......"对天羽衣而言,那是很重要的东西。
"我知道,这是天帝给你的。这指环不是可以反映你的状况吗?有了它,我就可以知道你的情况啦!"
"嗯......好吧。"
"那我走了,你要早点睡。"
天羽衣目送着韩仇愈离去后,回到餐厅,圆形的餐桌上摆满丰盛的菜肴。
天羽衣喝了几口汤后便离开餐厅,冷清的气氛使他失去食欲。
空荡荡的客厅除了天羽衣轻微的呼吸声,只剩下时钟滴滴答答的运转声,感觉好冷清、好寂寞。
韩仇愈现在在做什么呢?应该是在餐厅用餐吧!对面坐着艳丽的董香绮,轻声软语、款款诉情,现在仇愈的心中一定

没有他吧!
没有他的仇愈,依然如昔,没有仇愈的他呢?能够回到过去的单纯吗?
甩甩头,企图抛开那些荒谬的想法,天羽衣告诉自己:不是早就决定要忘记了吗?为什么又想起来了呢?
"谁来告诉我,这种痛楚是什么?"天羽衣将自己深埋进沙发中,他的心好痛好痛......
* * *
喧嚣的酒吧里,五光十色的灯光伴着相拥的人群,这里是寂寞的天堂。
"愈,你的戒指会变色耶!"董香绮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兴奋。
指环上的宝石由褐色缓缓转变为忧郁的深蓝色,令韩仇愈皱起眉头。
"他怎么了?"
"什么?谁啊?"震耳欲聋的音乐声让董香绮听不清楚韩仇愈的声音。
"没事。"
仰首喝尽杯中酒,却冲不淡心中天羽衣的身影。
"该死!"
羽衣的身影竟然盘踞在他的心中,久久不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羽衣只是他的玩具,一个茶余饭后的消遣罢了,

他应该是爱女人的,他应该是正常的,为什么他要在意?在意羽衣那受伤的眼神、勉强的笑容和哀伤的眼泪呢?
"愈,你怎么了嘛?"董香绮担心地问。
"没事。"
为什么要和羽衣上床呢?是因为酒精吗?不是,是因为羽衣高兴的说着其他男人的神情让他生气!因为羽衣老是提藤

堂织又护着他,所以他才会欺负羽衣,让他哭泣,这种感觉,难道是......
"香绮。"他一定要搞清楚。
"嗯?"
"如果我和其他人在一起,你会生气吗?"
"废话!我当然会很生气、很妒忌 !"挽着韩仇愈的手,董香绮的语气带着酸酸的气味。"愈,你一整晚都心不在焉的

,你是不是有其他的女人啊?"
"为什么你要生气、妒忌呢?"未知的感情今他难以了解。
"当然是因为我爱你啊!因为我爱你,所以我讨厌你和其他女人在一起,讨厌你提她们的好,讨厌你看着她们的眼神。

爱情,就是这么小气的东西。"即使如此,她仍然爱着一个不懂爱的人。
韩仇愈只是沉默着,不发一语。
董香绮笑了,无奈地笑着。只有她自己知道,爱着仇愈是一份多么沉重的负担,爱着一个无情的人,只能等待,等待

他发现自己的爱。
"愈,我们走吧!到我家去,我买了一瓶很棒的酒,我们一起喝吧!"董香绮打起精神提议。
"嗯。"
走出酒吧,仇愈与董香绮坐上车,离开霓虹灯闪乐的街道。
* * *
"下雨了。"窗外的雨声,唤回天羽衣的魂魄。
豆大的雨滴在黑夜里,看不清楚的一切,更增朦胧之感。
时针正指着十二,这么晚了,仇愈应该快回来了,车库离大门有些距离,仇愈没有带伞,一定会淋湿的。
拿了把伞,天羽衣站在门外,静静地等待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仇愈的车才在大雨中出现。
"仇愈。"撑着伞,天羽衣很快地到车库迎接仇愈。
"你怎么还没睡?我不是说过不用等我吗?"他的话都成了耳边风了吗?
"我睡不着。"他又惹仇愈生气了。
"快回屋里去。"羽衣到底在外头等了多久?
回到屋里,天羽衣放下伞,来到餐厅。
"你连饭也吃不下?"仇愈指了指满桌末动的菜肴。
天羽衣点点头。
"你不饿吗?"他是不是不应该出去呢?
天羽衣摇摇头,"我不饿。"
韩仇愈不发一语,转身向二楼走去,天羽衣只好跟在后面,来到韩仇愈的房间。
"去帮我放水。"
"好。"天羽衣走进浴室,乖乖地放水。
该死!他那是什么眼神?为什么羽衣的双眸写满了抱歉?明明是他的晚归造成他的困扰,羽衣却还是如此的柔顺,搞

什么啊?
"仇愈。"
恍如大梦初醒,韩仇愈抬起头来见天羽衣的双眼担心的直盯着他。
"你是不是太累了?洗澡水已经放好了,你快去洗澡,洗完澡就上床休息。"仇愈今天怪怪的呢,
"羽衣......"
韩仇愈拉着天羽衣的右手,用力一拉,天羽衣整个人就这样跌到韩仇愈怀中。

 

推书 20234-08-13 :如果可以爱 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