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赫无力的躺在沙发上任文在逸的眼泪把胸前弄的湿成一片,看著一群大男人光著屁股在房间里扭来扭去,心说:MD,我到底在这干什么。
在愤怒中,借著点酒劲竟也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大清早就逃避现实的正赫,终于不能再忍受房间里的杂乱和气味,不得不从沙发上爬了起来。脚刚要著地,就看见一只小腿从沙发下伸出来,正赫赶紧往沙发下一瞧,SUNNY不知怎么的钻到沙发底下睡的正香。
正赫无奈的一笑,伸手将SUNNY从窄小的空间里拽出来,抱起来放到沙发上,SUNNY的睡脸还在微微笑著,不知道梦到什么好东西。正赫发觉SUNNY的皮肤很好摸,虽然不是很细嫩,但是很健康的感觉,不知为什么,心里很塌实,。而且,SUNNY的身体……很柔软…………
不舍的将手从SUNNY身上移开,正赫起身去浴室拿了件浴衣袍,然后把窗户打开换换空气。清晨的气温较低,正赫解恨的看著在客厅地毯上东倒西歪睡著的那帮裸男都无意识的缩起身体来。
冻死你们才好。张正赫承认自己此刻很小人。
但是,SUNNY也缩起来了,可怜的将手怀在胸前,腿也蜷了起来,好象个小小的婴儿,拼命想得到多一点温暖。
正赫还是舍不得了,跨过7和TAE去李善泯的卧室拿了条毯子出来把他牢牢的包住。
然后,正赫坐在SUNNY身边想著今天的行程,看了下时间,也该走了,才发现衣服有的已经被撕坏,没撕坏的也皱的不成样子。
没办法只好打了个电话给助理,叫她先送衣服过来。
“李善泯,你家这叫什么地方!!”张正赫恨恨的踢了还在睡的李善泯一脚。
“恩…………”半梦半醒的狸猫瞄了正赫一眼,一笑:“就不告诉你…………”然后一翻身搂住中杰又睡过去。
“你家这叫什么地方!!”正赫抬脚就要再踢。
“XX洞XX号。”中杰猛的睁眼,拦住了正赫要落下来的脚。
正赫淡淡的点头:“谢谢。”
“不用。”中杰把李善泯往自己怀里拉了拉,又闭上眼。
正赫给助理打好了电话,说衣服一会就送过来。
正赫又重回浴室洗漱,面对镜子中因睡眠质量太差而有几分憔悴的自己,想,人这个东西真是,不管是长相性格多差,如果有人喜欢你,有人在乎你的喜怒哀乐,有人愿意与你共同承担与分享,你好象也就变的宝贵起来,不管爱你的人是男是女,爱这个事实是值得珍惜的。
正赫回头看自己走过的这20多个年头,爱他的人太多了,但他还真没有对哪个人特别动心过,总是点到而止。其实也不是他不想去爱人,只是女人心他猜的太累。也许是他看事情太过理智,每段感情都不会经营很长时间。说到‘经营’这个词,正赫觉得这是很不应该加到感情上的,感情又不是做你买我卖那么简单,还是应该顺其自然,刻意的去布置,去设计,也许会得到感情,但不会得到幸福。所以有了那么几次之后,他干脆就放弃了。
文在逸说:“这世上怎么就没人喜欢我呢?”
而张正赫说:“这世上我去喜欢谁呢?”
于是那天早晨,在李善泯家的浴室,正赫觉得有一点空虚。
没等他空虚多久,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正赫擦了把脸,赶紧去开门,心里还纳闷,这助理是不是也来的太快了点。
开门之后,正赫看到的不是助理小姐灿烂的笑脸,而是一个男人结实的胸膛。正赫抬头一看,这人还真认识。
“WIND,早啊。”正赫先打招呼。
“正赫哥,你怎么在这?”WIND诧异的看著正赫脖子上暧昧的抓痕。
“啊,被善泯他们拉来喝酒。”正赫闪闪身,把WIND让了进来。
WIND看见满地躺著的裸男,扑哧笑了出来:“他们又开淫乱的PARTY了。”转头对正赫说:“我是跟善泯哥借CD来的,他在睡我就自己拿了。”
“哦,我会跟他说的。”正赫看WIND从CD架上拣了几张CD,然后就要离开,脚步却在7的身边停了下来。
“哥,你说……。”WIND轻轻踢了踢7的腿:“歪7这小子瘦的这么恶心,像不像吃了一半的KFC鸡翅?”
“?”正赫看著笑的很坏的WIND,突然有一种莫名的想法,WIND对7很温柔,不在语言,不在动作,而是在他的眼里。WIND看著7的眼神,很复杂,融合了很多种不同的感情,说不清是喜欢多一点,还是讨厌多一点,也许是无奈多一点。
WIND对著正赫一笑,又是平常的有点玩世不恭的笑容:“哥,我先走了。”
正赫点了支烟站在窗口等助理的到来,窗户对著的街上,行人熙熙攘攘,在为生计而奔波,从这一点上,艺人和普通人其实没有什么不同,恐怕还要更忙碌一些,感情上,也是一样。生活是一片锦,而爱情是一朵小花,能锦上添花当然是最好,但谁也不能因为没有那朵花,就连好好的一片锦都不要了。
正赫很高兴生活不只是为了爱情。
一脱到底 G
正赫回到片场的第一件事就是叫助理去弄了块“闲人免进”的牌子挂在大门口。
文在逸说:“ERIC那群人脸皮太厚,不指名道姓,恐怕没有自己是闲人的那个自觉。”
正赫说:“把那群流氓的名字全写上我得做块多大的牌子?再说他们心一横就说没看见,你又如何?”
在逸沉吟了一下:“正赫,你真是对那伙人有了很深刻的认识。”
正赫轻蔑的白了文在逸一眼,心说:我TM对你也有很深刻的认识。
好在那伙人脸皮虽厚,但好歹还算有层皮,在对正赫做了大不敬的事情之后,也不好意思再到片场胡闹。于是拍摄工作继续有条不紊的进行著,SUNNY和正赫之间合作的默契也渐入佳境,NG的次数越来越少,片场里总能看见他们出双入对的身影。
猴子依然爱露,有了酒醉这一次的亲密接触,当著正赫的面也开始肆无忌惮,经常“正赫哥你看,正赫哥你看”的露个不停,正赫每次看了也只是淡淡的笑,SUNNY就欢天喜地的HIGH个不行。
后来有次,正赫就说:“其实你全身我都看过了。”
SUNNY的嘴马上就成了个O型,两个眼睛瞪的溜园,半晌没反过劲来,最后扁著嘴败兴而去。搞的正赫还挺尴尬的。
就像魔术师变戏法一样,人家变的好好的,正在兴头上,你非插一句:“那兔子是从胳肢窝底下掏出来的。”的确是挺欠揍的。还有那句“我早看过了”跟“我早看腻了”听起来也基本是一个意思,于是SUNNY脆弱的小心灵有点受到伤害。
正赫当然不是那么想的,事实上,他还觉得SUNNY的身材挺好看的。每次看到都想起那时摸上的手感,还真有几次就想把手搭上去了。但是他想了又想还是没有行动,要不这猴子不美的把尾巴翘到天上去?
可是现在的问题是:猴子缩在角落里再也不肯露了。不光对正赫,对其它人也一样。这叫剧组里的色男色女们郁闷了,天天又哄又骗,那猴子的一身嫩肉竟一下子金贵起来,死活不再出来见天日。
每次正赫看见SUNNY,SUNNY都是一副幽怨的小媳妇脸,看的正赫心里左一阵寒风,右一阵寒风。正赫懊恼,早知今日,当初何必多那一句嘴呢?他要露的惊天动地,空前绝后与他何干?
不是在沉默中爆发,就是在沉默中灭亡。在整个剧组昏昏沉沉了几天之后,正赫决定踏出一步去夸奖猴子的身材好,鼓励他重操脱业,哪知那猴子的脱衣行为已经版本升级了。
事情发生在某天午休,正赫正在吃饭,SUNNY一声不响的从背后凑过来,正赫觉得汗毛直竖,不知这猴子又要做什么。但又想,他要是真要再脱,一定要装出惊讶的样子仔细欣赏。
“正赫哥你看!!”SUNNY嫩嫩的声音憋著笑从正赫身后响起。
正赫故做惊讶的回过头,却发现SUNNY身上的衣服捂的严严实实,并没有要露的意思,而且脸上的妆不知道怎么画的,感觉有几分妖艳。正赫诧异的看著SUNNY,脸上惊讶的表情有点抽筋。
“不是看我,看那!!”SUNNY挥了挥胳膊,正赫才发现猴子兴冲冲的伸出手指不知在指什么东西。
“看什么呀?”正赫嚼著饭,顺著SUNNY的手指看过去。
突然,正赫听到耳边有风声,虽然正赫并不是武侠小说中的武林高手,但他真的听到了。
马上他的眼角瞄见一个黑影窜过来,没等他转过头来,就被脸上一声清脆响亮的“波”弄的大脑当机,然后那只得逞的猴子欢呼雀跃的转眼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于是正赫做了件很没面子的事,被饭噎住。
“咳咳咳咳咳!!!”正赫挣扎著抓过桌子上的水瓶,心里又抽自己一个嘴巴:你TM到底是上了那狗东西的当了。
其实想想也不难理解,猴子这么爱显的动物,只会花样翻新继续勾引人的注意力,怎会一直消沉下去?还是拿变戏法的来说,他上次会从胳肢窝底下拽个兔子出来,这次也可以从脖领子下面掏个鸽子。
何况,他还是得到了歪7那小子的真传,把偷亲人这事干的神出鬼没,防不胜防。
正赫强压下去咳嗽,恼羞成怒大喊一声:“SUNNY……!!”
就听化妆室那边一声尖叫:“SUNNY!!你个死孩子!!!”
正赫:“………………”
文在逸神情恍惚的坐到正赫身边,正赫发现文在逸脸上有个蹭的模模糊糊的口红印。
正赫刚想嘲笑几句,却突然明白为什么刚才会觉得猴子的妆化的妖艳,他TMD不知道在嘴上涂了多少口红。
正赫一脸嫌恶的蹭著脸上的口红,还散发著阵阵香味,呕的正赫把饭推到一边,看都不想再看一眼。
“完了,那猴子开始带有攻击性了。”文在逸说。
正赫也是受害者:“………………”
在逸说:“你就忍著点别再刺激他了,要不下次说不定他就要暴走掀别人衣服了。”
正赫说:“………………我知道。”
在逸说:“要说真是物以类聚,我一直以为那群人里SUNNY还算正常点的,哪成想这猴子一耍起泼来竟能如此这般。”
正赫想起刚才SUNNY软软的唇触到脸上瞬间的温热,低低一笑,蹭口红的手动作也不觉温柔起来。
在逸说:“我看那猴子好象挺喜欢你的。”
正赫顿了一下说:“…………他不对谁都那样吗?”
在逸说:“说真的你到底对他有没有那个意思?”
正赫说:“有什么意思?”
在逸说:“这还用问吗?就是那个意思呗,SUNNY在GAY里算个极品,你看上他也不算掉价。”
正赫说:“滚。”
在逸说:“我偏不滚。正赫,真的,我觉得你歧视同性恋。”
正赫心说:我不歧视同性恋,我只歧视你。
在逸又说:“其实猴子那么可爱的东西……”
正赫说:“我对SUNNY没有任何想法。”
在逸再说:“你看,李善泯和朴中杰那两只狼狈为奸这么多年不也过的挺幸福?”
正赫说:“…………有GAY如此,不如去死。”
在逸一声长叹:“所谓幸福的人各有各的幸福,不幸的人只有一种不幸。”
正赫说:“你失恋了去再找个就好了,越挫越勇才是你的本色。”
在逸说:“错,请你把我刚才的‘幸’字统一换成‘性’字。”
正赫说:“靠,原来你只是欲求不满。”
在逸从手提包里拿出盘录象带扔到正赫面前:“拿著看去。”
正赫问:“什么?”
在逸说:“BL小电影,无格激情清晰版。”
正赫:“…………”把录象带从桌上拿起来就照在逸的大脑袋K去。
在逸说:“马上就快拍到你和SUNNY的床戏了,一看你就没经验,那猴子8成也是个雏,拿去参考一下吧。”
正赫黑著脸举著那盘带子,砸下去也不是,说谢谢也别扭。
在逸偷笑著跑出老远,一回头:“你要是感兴趣,我家还有更精彩的,NP,兽交,SM……”
录象带到底飞了出去,文在逸应声倒地。
于是当天晚上8点,正赫和SUNNY大眼瞪小眼的坐在正赫家的沙发上。
为什么在正赫家,原因很简单。首先,这种东西是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学习的,SUNNY住的是他们公司的宿舍,确实不太方便。两个大男人为了这事跑去宾馆,也实在太变态了,万一给娱乐记者拍到了,你说是为了看录象带而开房,别说别人,正赫自己都不信。
万般无奈,正赫只好把SUNNY领回了自己家,SUNNY很光荣的成了继菲佣和文在逸之后第三个踏入正赫家的人。
一进门,SUNNY就受到了BOBO的热烈欢迎,对著SUNNY又闻又舔,痒的SUNNY咯咯笑个不停。正赫也奇怪,平时对文在逸爱理不理的狗,怎么一见SUNNY就跟发了春似的。正赫在厨房做饭,看他们两只在地板上打滚,玩的昏天黑地,不禁微微一笑,继续颠著炒勺。不知是不是因为炽热的炉火的关系,正赫感觉全身好象都被一种温软的东西充满,非常的放松,却又极其美好。
吃过饭,两个人开始对著茶几上的录象带发呆。
正赫很严肃的说:“那我们开始吧。”
SUNNY郑重的点点头:“恩!”
其实正赫当然知道这种事情该怎么做,在娱乐圈里混了这么多年,再洁身自爱也难免见多识广,只是具体步骤和感情还需揣摩。他冷眼看著屏幕上两个男人的身体交叠在一起,完全本著一种观察研究的精神来分析判断,应该用一种什么样的表情,什么样的眼神,什么样的声音,什么样的动作来表现这样逆反人类常理的火热欲望。
正赫尽量让自己心无杂念,不然他恐怕会吐出来。
最后屏幕上的两个男人嘶吼著射出来,正赫恶心的程度简直无以复加。
太龌龊了,他怎么都不能接受。
感情上两个男人在一起他还可以理解,但身体上这样的接触也实在是太…………
看著屏幕上两个男人重整旗鼓的打算再来一次,正赫有了闭电视的念头,但今天的电视不是他自己看,所以他看向SUNNY,征求下他的意见。
小猴子正蜷著小腿看的津津有味,食指还放在嘴唇边,露出小牙啃啊啃。
“SUNNY?”正赫皱著眉头打断他。
“啊!!”SUNNY大吃一惊,差点没从沙发上掉下去:“正赫哥。”显然是忘了身边还有他这号人的存在。两个人一起看这种片子,怎么说都很尴尬,SUNNY的小脸刷的一下红到了底,手也不知道该放在哪,腿蜷的更紧了。
正赫抬手闭了电视:“看够了的话,咱们就来排排戏吧。”
“哦哦。”SUNNY有点失望的答应。
正赫问:“SUNNY你是GAY吗?”
SUNNY坦然的点点头:“对啊。”
正赫说:“你表现的自然点,把我的脸自动换成你男朋友也行。”
SUNNY倒很豪放:“我没男朋友,正赫哥你尽管来吧。”
正赫心说这话怎么这么别扭:“那我来了。”
SUNNY嘻嘻一笑,然后乖巧的把眼睛闭上,脸微微抬高,等正赫吻上来。
要真吻吗?正赫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唇贴了过去。
正赫和SUNNY吻过,但那是在镜头前,而且当著那群流氓的面,正赫莫名其妙的为了争一口气而把SUNNY吻到欲仙欲死。正赫很快明白了士隔三日当刮目相看,这猴子伸出舌头来在他嘴里一顿胡搅,一点情色的感觉没有不说,还把口水弄的到处都是,很有BOBO乱舔的意思。正赫真想发发狠把那条不安分的舌头咬下来,结论当然是不行,于是正赫用舌头卷上去,困住那顽皮的小舌,慢慢以他的节奏控制住这个乱七八糟的吻。
SUNNY唔唔了两声,很快就缴械投降,软软的贴在正赫怀里,骨头都酥掉三成。
于是两个人就按著录象带里的过程演练了一遍,其间SUNNY闹著要脱衣服,正赫没同意,说到时候再脱也来得及,先练插入时的默契。
SUNNY一听又羞红了脸,不知又在想什么有的没的。
正赫说:“SUNNY你别想多了,接吻可以临时改真的,但上床这样的事是不可能的。”
SUNNY的小脸马上垮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