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文,你竟然要我赶快做……」满脸虚假的惊讶,眼里却尽是笑意,「果然生病了,要好好检查才行…对了,还要吃药,吃药才会好。」
混帐东西……祁闵文真想给他一拳,无奈头还是晕的,本来就没多大威力的拳头想必此时更派不上用场,只好叹了口气,舍命陪君…不,陪小人!「罢了,要检查还是要吃药,你高兴怎麽做就怎麽做吧。」
「你会当个合作的病人吗?」
「嗯…会……」祁闵文还以为像以前的大夫一样把把脉就了事,根本不明白医生游戏有多恶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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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先做检查。」才说完,史丹利就压了上去,一阵雨点般的细吻落在祁闵文的脸颊上,双手熟练地摸遍属於自己的每一寸美好。
受到唇与手互相配合的卖力挑逗,让祁闵文如同置身於火炉中,被触碰的肌肤燥热不堪,不知何时,双腿已经盘上史丹利的腰。
「这是…什麽检查……」感觉史丹利的手指在双壑间的绉摺处打转,祁闵文喘息著问。
「直肠检查。」
直肠检查…那是什麽?好像跟以往的前戏没啥两样——「呀啊!」
身後的紧窄被强行侵入,想说的话全化为破碎的呻吟,「啊啊…唔…嗯…不…轻点…轻点……」
「Sorry,我忘了。」史丹利歉然一笑,轻咬胸前的粉嫩果实转移注意力,另一边则从白袍口袋里摸出一条软膏挤出一大堆,除了深径入口,连硬直的先端都涂了不少。
敏感的男性象徵被涂上稍微冰凉的软膏,便不受意识控制地颤了颤,祁闵文也难耐地发出魅惑的声音,「嗯…啊…Stan……」
「要叫我Doctor,乖,叫叫看。」说话的同时,手指已经肆无忌惮地就著软膏在窄穴里搅动。
「啊…不要…我…嗯嗯…啊……」
做「直肠检查」的手指从两根变成三根,「赶快叫,不然会更难过喔。」
怎麽这样啦……之前为了不肯叫他的名字也是被狠狠恶整了一顿,现在又要叫那个达…达什麽的,讨厌!一个称呼而已,有那麽重要吗?
可是这些念头只能在脑子里转转,嘴里能发出的只剩羞人的吟喔,而那个伪医生还在边催促边做些折磨人的事,例如用空出的那只手去抠弄分身上脆弱的翎眼。
「我叫…我…你…停啊……」
「嗯,好乖。」史丹利暂停恶意的挑弄,「来,Doctor,Do-c-tor。」
「Do-c-tor……」发音有点生硬,不过已经很好了。
满意地点点头,史丹利的手指又开始不安分,一直往深处钻,「身体哪里不舒服?想要我怎麽帮你?」
「不要…啊啊…我…那里……」混蛋…就是你在胡搞的地方啊!你滚远点别碰我就是帮了大忙啦!
明知事後会让他生气,可是看到这样羞怯粉嫩的可口模样,就是忍不住想整整他,於是史丹利装出一副苦恼的表情,凑近他耳边说道:「好可怜,话都说不清楚了,我开点药给你吃,好不好?」
「好…啊嗯…快点……」这时候会有什麽药?单纯的祁闵文认为了不起就像刚才那样用嘴喂开水,便不假思索地答应,只希望史丹利赶快停止这种恶作剧。
得到了允许,史丹利再也掩不住诡计得逞的兴奋表情,豁地挺直上半身,并将长裤及内裤一起褪到大腿处,早已按耐多时的硕大从拘束中弹出,一副想要立即冲锋陷阵的态势。
因为对这个举动感到惊讶,祁闵文的小嘴微张,楞楞地望著他。
「已经准备好可以吃药了?」史丹利啄了一下他的唇,然後将自己的昂扬送过去,「再张大一点,这样才能放进去。」
「放…放进……」就算做过的次数已经数不清了,这却是祁闵文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看到带给自己快感和羞耻的器官,所有动作像当机似的停摆,思考能力也全然消失,「什麽意思…要放进…哪里?」
「吃药当然是放进嘴里。」
「什麽?」
至此他总算明白史丹利想做什麽了,但「那玩意儿」就在眼前,史丹利又压住他一只手臂,根本动弹不得,男性特殊的味道不断刺激著他的嗅觉,让他产生莫名其妙的迷醉,迟迟无法狠下心动手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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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来说,这不是个陌生的行为,史丹利常对他做,但从来没想过会有立场对调的一天,空气中弥漫的情欲一点点消磨他的理智、促他向前,脑中也彷佛有个声音在说——试试看吧,没那麽可怕的……
「乖嘛,张嘴吃药。」
像被催眠一样,祁闵文喃喃地覆述「吃药」两字之後,便撑起身体,伸出小巧的舌尖朝顶端轻挑一下。
清淡的竹香是来自於史丹利爱用的沐浴乳,味道停留在肌肤上一段时间後被体温发散,掺著因欲念而自先端小孔淌出的晶露,一瞬间就夺去他所有思考能力,对後脑半强硬收拢的力量也茫然忘了抵抗,乖顺地张口含住热烫的硬物。
「Yes…用舌头…yes…就是这样…唔……」即使技巧生涩,被又暖又湿的口腔包围仍然让史丹利舒服得仰起头,喉间逸出低哑的叹息。
埋头在男人的胯间律动,祁闵文知道事後想起一定会恨不得一头撞死,但就是停不下来,那味道不能说是好,却奇异地教他贪恋,进而不断需索。
整个空间只剩下他吞吐时的啧啧水声,还有史丹利的粗喘,那喘息也发挥了催化的作用,让他升起更进一步挑逗的念头。
「唔!」史丹利猛地抽气,双手却把他的小脑袋更往自己身上压,「什麽时候…学会的?坏孩子…竟然这麽用力的吸……」
听到彷如辛苦忍耐的声音,他突然有种莫名的痛快,难怪史丹利老喜欢整得他哇哇叫,原来这种恶作剧那麽有意思!
同样身为男人,祁闵文开始回想之前老巴不得全部忘掉的事——史丹利是怎麽做的、哪些动作会让自己丢盔弃甲?
手主动圈上根部,舌尖绕著光滑的前端打转,在史丹利毫无戒心的享受时,突然轻咬他的翎眼周围。
「Ouch!」微微的痛楚让史丹利拧紧眉头,但伴随而来的快感又教人险些招架不住,「不要…咬…啊…闵文…喔……」
对自己第一次出击的成果,祁闵文显然非常满意,抬起头给他一个迷蒙的微笑,随即又埋头用舌尖猛攻他敏感的小孔。
知道再这样下去,大概没多久就会泄出来,史丹利立刻拉起祁闵文转个方向,让他的背靠在自己宽阔的胸膛,并分开双腿,用没收好的发带缠绑住他脆弱的分身。
「不是要…吃药……」舔了舔嘴唇,祁闵文用沈浸在情欲中的表情转头望著史丹利。
「吃药没有用,效果太慢了。」史丹利继续探到他的後穴,用手指搅弄,「像你这种坏孩子,应该用大针筒打针才会好。」
「打针?那是什麽?」
唇瓣靠近敏感的耳廓,说话的同时也故意呼出带著水气的气息,「就是用针筒把药打进你的身体里,很粗…很粗喔…从你的後面插进去……」
充满情色隐喻的话萦绕耳边,祁闵文的眼中很快地罩上一层薄雾,身体也不由自主颤抖起来,「啊啊…Stan…我…我想……」
「要叫Doctor,你又忘了。」惩罚性地勾起手指左右旋转,享受蜂蜜般甜美的娇喘,「想要什麽?」
「Doctor…Doctor……」柔嫩的内壁被扩张、摩擦,他难耐地扭动,但就连自己都分不清,这样扭动的目的是想逃开还是希望更深入,「不知道…我不知道…嗯……」
将他的意乱情迷全看在眼里,史丹利扳过他的脸,像个变态医生一般舔舐吹弹可破的粉颊,「是不是要我用很粗~很粗的针筒帮你打针?」
「嗯…打针…给我打…打针……」即使没见过针筒,他还是知道会有什麽「很粗的东西」插进体内,这也正是他所急切需要的。
习惯性地在挑起祁闵文的欲火後吊他胃口,史丹利说著残忍的戏谑言词,「嗯…我又觉得不打针也可以,这种症状只要睡一觉就会好的。」
「求你…给我…我…受不了……」
「有求於人的时候该用什麽态度呢?」完全没有把救助在欲海浮沈的小绵羊当做责任的伪医生,说出了显露其恶劣本质的问题发言。
欲望象徵被绑缚,位於身体深处的要害又被一再搔刮,却怎麽都得不到满足,祁闵文不禁湿了眼眶,「Doctor…拜托…嗯…求求你…给我打…针……」
「既然这麽需要,就把想被打针的地方抬高,我才能替你治疗喔。」
闻言,祁闵文乖巧地向前倾身,高高翘起诱人的臀部,回头望著他的虚幻表情中溢满著渴望,「快给我…快……」
本来还想再玩一下,但自己的下身也肿胀得像要爆开,於是史丹利决定到此为止,把蓄势待发的硬挺,抵在被玩弄得有些发红的可爱入口。
「要打针罗~」史丹利徐徐送进自己的硕大,但只没入一半就停止了。
「啊…不…再、再深……」
「喔…要多深?」又推进一点点,「这样?」
「还要…呜…还要啊…别再…啊啊…欺负我了……」说到最後,眼泪已经流了下来。
这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史丹利看了也不忍心,马上伴随著声声粗喘抽动起来,每一下都用力顶到祁闵文最无力招架的敏感点,引来无法抑止地高声吟喔。
「啊…不行…唔……啊啊、不行了!饶了我!」
「刚才…不是要我插深一点?」又一个猛烈的长驱直入,史丹利可不打算轻易放过他,「坏小孩…也学会引诱我了,要让你知道玩火的危险才行。」
说到底,这根本不是祁闵文的错,可是他现在哪有空閒思考?「对不起…对不起…嗯嗯…饶了我吧…饶…饶了我……」
「好吧,今天饶了你……」说是这麽说,动作却一点都没减缓或停止的迹象,「做到你昏过去就好了,本来想做一整晚都不让你射……」
「不…不要啊!」
外头微凉的空气丝毫影响不了满室的火热激情,经过这一晚,史丹利决定以後要常常玩医生游戏,嗯…不过前两天在电影台看了部谍报片,拷问间谍似乎也很有意思的样子……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