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涯吼,“你他妈管不着!”
李哲天抓起那张卡,手指用力一弯,那卡立刻被折断了。
不要拉倒,反正老子现在跟你两清了!
安涯冷眼看着那张卡,转身就走。
李哲天快步绕过老板桌,一手抓住安涯的胳膊,有点急躁,“你到底想干什么!”
安涯望着李哲天没有表情的脸,嘴唇有点抖,“姓李的,你把陈波害惨了!害惨了你知道吗!”
李哲天冷哼,“那是他应该还给我的。”
安涯狠狠甩开李哲天的手,“屁应该,他妈你就知道坑他钱!”
李哲天猛地拉住安涯,厉声说道,“陈波跟着靳世龙联合抢走我的超市,这就应该了吗,让他放点血,那是便宜他了,
放从前,我早要了他的命了。”
跟这种人根本说不通,安涯甩开李哲天就要走。
李哲天从容不迫按下电话,呼叫外面的保镖,“从今天开始,严密监视安部长,不准他离开我超过二十米。”
安涯回头,看着那张森寒的脸气得浑身发抖。
安涯和老李的冷战升级为软禁。
既然工程搞完了,李哲天安排那群疲惫不堪的技术人员出国旅游,顺便又给安部长安了个金灿灿的名头,皇宫董事长助
理,也就是李哲天的贴身秘书。
说白了,就是老李想喝水了,安涯给他倒水,想喝茶了,安涯给他泡茶,想睡觉了,安涯给他铺床,想那啥了,安涯…
…躺下。
说着容易,实施起来就挺麻烦。
比如说一天,李哲天翻阅文件的时候,手指轻叩,敲敲桌子,“咖啡。”
安涯坐一边玩电脑,理也不理口渴的李董。
没人理,李哲天有点愠怒的抬起脑袋,提高声音的分贝,“安涯,去给我倒杯咖啡。”
谁想,安助理扔过来俩卫生球,横了吧唧甩了句,“你自己没长手,残废!”
然后,李哲天火冒三丈的过来揪着安涯胖揍一顿。
再比如说,两人中午吃饭,有时候太忙了就不出去了,随便点些菜在李哲天的办公室的小餐厅里吃,安助理面子挺大,
跟着李董一起吃。
李哲天用筷子敲敲安涯的碗,“吃饭。”
安涯翻白眼。
李哲天用筷子敲敲安涯的脑袋,“叫你吃饭,没听见?”
安涯哼道,“我不跟人渣一起吃。”
然后,继续胖揍。
时间一长,李哲天也挺恼火。
我这够可以的了,你老情人不但挖了我的墙角还强吻了我的人,我高风亮节坑他点钱,没卸他点胳膊腿儿的炖汤已经很
给你面子了,你居然还给我甩脸子甩了个把月了,真当自己是盘菜啊!
安涯也挺上火,虽然靳世龙那混蛋黑了你十几家超市,但陈波也是受害者啊,凭什么赔钱都是陈波出啊,他挣钱容易吗
,还有,人现在都毁容了,甩你脸子那是客气,不然直接拿烟灰缸爆头!
两人白天吵晚上打,一刻也不得安宁。
这边不得安宁,有个人也坐不住了,那就是被李哲天抓来的肖舞。
由于李哲天没有刻意要求看管他的人对他实行监管,而肖舞凭着自己温和亲切的气质很快给那些监视他的人打成一片,
加上肖舞虽然长得挺妖,但人特老实,让干嘛干嘛,受了欺负也不吭声,老老实实的待着,一点都没有想逃跑的意思。
就在几乎所有人都放松警惕的时候,有一个人没有放松,那就是李哲天。
李哲天猜测,若是肖舞想找到李氏集团的突破口,一定会从自己身上最薄弱的地方切入,而安涯,就是自己最无奈的软
肋。
所以肖舞想尽了办法,也无法靠近安涯。
而安涯,根本不知道肖舞的存在。
有一天,皇宫举办大型酒会,李哲天忙于应付各界名流,让安涯自己先吃点东西垫底,安涯穿着一身价格不菲的晚礼服
,百无聊赖的乱转。
小丘安排了几个人混在酒会邀请的贵宾中,暗中监视安涯,以防他临时跑路。
安涯早发现了那几个人,心里烦的要命,老子又不是囚犯,你们一个个这么紧张的盯着干什么,你,就你,该盯,你眼
珠子不会动啊,一直看着我干什么!
安涯气咻咻的躲进洗手间。
刚进去,就听见洗手间的门又被人推开了。
安涯以为是那些保镖不知廉耻的跟了进来,转头正要大骂,一看竟是李哲天!
他一身黑色的晚礼服,但是比起安涯的‘风骚撩人’,李哲天看起来就是庄重的英俊,就像是一个意气风发的王子,浑
身上下散发着无穷尽的魅力,却夹杂着阴狠的毒。
安涯扭过头当没看见,靠在墙壁上摸出烟就抽。
两根手指伸了过来。
李哲天笑盈盈的伸着手,“给我一根。”
安涯反问,“你没有啊,问我要。”
李哲天无奈的点点头,“忘带了,来给我一根。”
安涯掏出烟盒一股脑扔给李哲天,绕过李哲天想出去,但李哲天把他又拦住了,笑得更英俊了,脸上的伤只剩下一道浅
浅的红线,再过几个月应该就看不出来了。
安涯皱着眉头问,“你还要干嘛?”
李哲天手指夹着烟,目光在安涯脸上扫来扫去,有点冒火,“呵呵,你没给我火啊。”
安涯有点恼,把打火机恶狠狠的扔给了色迷迷的李哲天。
啪的一声,烟草燃烧出腾腾的烟雾。
安涯瞪着再次把自己拦住的人,低吼,“他妈你有完没完?”
李哲天笑,烟雾喷在安涯的脸上,“安涯,我发现,你穿上这身衣服,身材格外的勾人。”
衣服是老李亲自挑的,一身银黑色的晚礼服,腰身收的很紧,裤子也是紧贴着大腿的,小腿微微收了一些,本来安涯条
子就挺正,这会儿更显的腰细臀翘腿长了。
从安涯穿上这身衣服,李哲天的眼睛就没离开过。
这身段,加上安涯那张特别惊艳的脸,他跟着李哲天一进门,就成了众目的焦点,但是李哲天游刃有余的揽了过去,安
涯忙溜到一边吃东西,头都不抬。
要不是有保镖暗中跟着,估计安涯现在已经被俊男美女们团团围住,脱身不得。
安涯感觉到李哲天今天的眼神有点不对劲,忙推开人夺路而逃。
但是,晚了一步。
李哲天已经抢先一步捞住安涯的腰,用力往怀里一勾,浓烈的烟草气息扑鼻而来,“这都几个月了,你碰都不让我碰,
不怕把我憋坏,你下半生的性福怎么办?”
安涯不停扭动,恼羞成怒,“拿开你臭爪子!”
李哲天邪笑,“今天我还就要你了。”
46.糖衣炮弹
安涯急了,抡着拳头就上。
李哲天把烟一丢,反手拧住安涯的手腕,用力一扭手肘一顶,安涯就脸贴在墙上,手臂被拧到背后,而后颈也被坚硬的
手肘顶住,完全动弹不得。
充满男性气息的笑声传来,夹杂着浓烈的情-欲,“你越动,我就越兴奋,怎么着,是怕我满足不了你饥渴的身体吗?
放心,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李哲天亲吻着安涯的耳朵,吃吃的笑。
安涯手臂生疼,身体动也不能动,敏感的耳朵还被狗啃,最让人郁闷的是身体居然有了反应,不争气的地方正在迅速膨
大,不禁恼羞成怒,气得大骂,“姓李的,你他妈混蛋!”
李哲天一只手制住安涯,一只手用力揉捏安涯的屁股,“我混蛋还不是你勾的,这些天你净给我脸色看了,胆子不小呵
,今天我非得治治你!”
揉屁股的手马上就扯开裤子的扣子,嗖的伸了进去。
安涯脸抵在墙上,扯着嘴角大声骂人,“你他妈爪子欠剁了,老子现在不想做!”
李哲天狂笑,惩罚性的咬了下安涯敏感异常的耳朵,“想不想由我说了算。”
安涯拼命扭动身子,可李哲天手上一用力,手臂的疼痛完全能卸掉所有的反抗,安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老李的贼爪子溜
进自己的裤裆!
在握住半硬的家伙时,李哲天得意的哼笑出声,手指突然捏了下顶端。
“嗯哼……”
安涯大惊,拼命往上耸动身子。
急切的躲闪动作正好撞到李哲天鼓起的裤子尖端,感觉到一根硬硬的东西正戳在自己屁股上,安涯马上明白了是什么,
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别急,这么久没做了,慢点,不然你得疼上几天。”
李哲天的笑声响彻耳边,低沉磁性而又魅惑,仿佛九天外的魔音一般,都能穿透到人心里去蛊惑,但怎么就这么欠揍呢
!
安涯脸直接红到耳朵根儿,“操你妈李哲天,放开老子!”
李哲天轻咬住安涯的耳朵,慢慢的研磨着,“听话,别乱动。”
安涯憋足一口气,使劲乱动。
李哲天磨牙,“再动现在就办了你!”
安涯老实下来。
李哲天笑,“其实你不动,我也是要办你的。”
安涯……
老李技术了得,又深知小安的敏感之处,磨完了牙就上舌头,冰火两重天搞的安涯苦不堪言,就连那充满雄性气息的灼
人的呼吸喷在脖子上,都有点受不了。
安涯身上一个劲儿的战栗,呼吸越来越急促轻浅,“你他妈……我…我不想做!”
李哲天邪笑,手指屈起,硬生生的弹了那根一下。
安涯哀叫,颤抖着弓下了腰。
李哲天重新握住,邪恶的笑道,“真的不想吗?”
安涯呼呼喘粗气,奋力挣扎,“告儿你姓李的,我受够你这副嘴脸了,放开,放开老子!”
李哲天用力压制住安涯,朝耳朵里喷气,“我什么嘴脸,太英俊了吗?”
安涯怒,“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李哲天一脸欠揍的笑,“那是你没碰上我。”
“你滚蛋,老用强的有意思吗!”
“我觉得有意思。”
“你他妈变态!”
“那我变态一个给你看看。”
“操你……啊!”
老李毫不客气用指甲刮手里的肉头,安涯给刺激的连连惨叫,大腿内侧肌肉乱抖。
闹归闹,老李还是很勤奋的开发着改开发的地界。
安涯又是挣扎,又是喘息,贴在墙上艰难的仰着脖子不停叫唤,就这紧迫的光景还不忘问候老李家的祖宗十八代,人老
李照单全收,我祖宗你随便骂,我就折腾你一人。
没一会儿安涯就撑不住,抖着身子射了出来,又浓又烫。
李哲天坏笑,舔着安涯红透了的耳朵,“真多啊。”
这话像一把钢针狠狠刺了下心窝,安涯一股热血入脑,什么也顾不上,竟一下挣开了。
李哲天不慌不忙把人抓回来,一把摁在了宽大的洗手台上,硕大的一片镜子映出了洗手间里所有的景色,包括纠缠的两
个人。
安涯望着镜中满脸红晕的人,眉眼间全是妩媚的风情,嘴唇像鲜花一样娇艳。
身后的男人笑得阴险狡诈,却让人拔不出眼睛,可恨!
早知道就拿那暖壶拍他脸上!
无所适从拼命挣扎,可李哲天摁的很死,一只手抓着安涯两只手腕毫不费力,另只手轻重缓急的在股间进进出出。
由于视觉误差,镜中的景色映出惊人的一幕,仿佛李哲天的手已经深入了体内!
紧张的身体,肌肉也随之绷紧。
李哲天拍拍安涯的屁股,“放松点,你把我手指都夹断了。”
安涯这才发现自己的裤子不知去向!
而李哲天的手指确实在自己身体里,抽动。
什么时候进去的?
安涯有点脑子不够用,光喘气了。
“呼呼……夹断更好!”
手指抽出,李哲天温柔的抚摸着安涯的脊背,“专心些。”
疼!
突然被滚烫的硬物入侵,安涯惊觉呻吟了一声,接着恼得满脸通红,“混……混蛋!”
李哲天用力往里顶了顶,有点紧,安涯难受的弓起了身子。
“疼吗?”
安涯咬着牙没吭气,脸上的红晕有点褪去。
李哲天放缓了插入,手伸进衣服里摩挲安涯的脊背。
“还生我的气?”
安涯也没说话,闭着眼睛轻皱眉头,默认了。
陈波挣钱有多不容易,除了他自己只有安涯知道,夺去了一切的陈波就等于失去了十年的艰苦奋斗,十年的青春和生命
。
虽然看不惯陈波有些做法,但是感情还是有的,他难过安涯也不会好受的哪去。
李哲天呼吸有点粗重,额角出现亮晶晶的细汗,看样子是忍耐到极限了,又开始慢慢的往里进。
“这样吧,过几天我给陈波打上五百万,算是赔给他的医药费。”
安涯这边正疼着,突然听到老李喘着粗气放糖衣炮弹,一时半会还没反应过来。
想想也是,自己偷跑在先,陈波办事也挺不地道,五百万,够他重新开始了。
安涯心里一舒坦,也不再跟老李对着干了,闭着眼尽量放松身体。
反正都是疼,少疼一点是一点。
李哲天突然一挺腰,把整根都插了进去!
“操啊!”
安涯疼得大叫一声,半听没缓过气来,扭头冲着李哲天骂,“丫他妈有病啊!”
李哲天坏坏的笑,爱不释手的摸着安涯光溜溜的屁股,“不准走神。”
安涯吼,“谁他妈走神了!要不我插你试试,你给我走一个看看!”
李哲天笑得风流倜傥,开始九深一浅的律动。
很长时间没做了,有点紧。
等老李把小安子顶在墙上来第三回的时候,安涯有点撑不住了,抖着腿扶着墙气得直骂,“有完没完,你个种马,老子
都给你捅松了!”
李哲天本来还一本正经的干活,一听这话直接笑场了,匆匆弄完了事。
安涯给操的挺厉害,手抖的提裤子不利索,气得骂。
“操,妈的!”
李哲天拿了一大团卫生纸过来,摁住安涯又要扒裤子。
安涯心里大惊,咋,还来啊!拼命抓着裤子不放,“干啥干啥,还来啊!你他妈吃伟哥了!”
李哲天笑笑,把卫生纸塞给安涯,整理了下晚礼服,心满意足的出去了。
安涯刚要追上去骂,突然感觉一股粘稠的热流,从火辣辣的缝间一波接一波涌出来,势不可挡。
被捅松的括约肌实在拦不住那些热流,裤子很快湿黏一片,连腿上沾都是。
安涯僵住,拼命夹紧屁股,只恨不得把姓李的就地咬死!
这时,小丘伸了个头进来,看见面色铁青的安涯忙缩回头去。
几秒种后,一包崭新的晚礼服被扔了进来。
安涯更恼火了,李哲天那丫安排好一切,就是等着看我好戏!
火急火燎的换上新衣服,安涯憋着火冲到酒会上。
李哲天端着鸡尾酒,正一脸微笑的站在几个商界巨头的中间,侃侃而谈,眼睛的余光还直往这边瞥,安涯怒从心中烧,
抢过一杯红酒就往那边冲。
姓李的,我今天非把你浇个透心凉!
这时候,一个侍应生端着一托盘的高脚杯慢慢靠近了安涯,顺势挡住了去路。
安涯伸手要推开那人,却不想那侍应生冲安涯一笑,“安涯,是我。”
谁啊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