粹只是想给呈飞一个惊喜,确切地说就是为见到呈飞而来。但是这次出来婷婷又跟他闹上了,现在的频率是越来越
高,总是为了一些在他看来根本微不足道的小事闹,不知道这样的情况还要维持多久。
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为自己点上一支烟。不可否认的,自从与呈飞的关系转变成朋友后,两人基本天天在一起练级
、打怪、出任务,心中有什么不快和郁闷,遇上他谈谈聊聊,就变得心情舒畅。呈飞要是有什么不愉快,自己也异
常地关心。季赞确定自己不是什么滥好人,只有对呈飞时他才有这样的感觉。但呈飞明显是一个自我保护意识过强
的家伙,虽能明显感觉到他心里的不快与难过,可总是轻描淡写的说两句就过去了。季赞希望他能说给自己听,能
让他这个朋友一起为他分担。然而呈飞不是个喜欢示弱的家伙,在他季赞的面前,呈飞永远把自己伪装成强者。也
许不只他,是所有呈飞的朋友吧……季赞一认识到这一点就很不情愿,他希望在呈飞的心里他是特殊的,但为什么
有这样的想法他拒绝去想,也不愿意去想,只是单纯的想成为一个特殊的存在。
舞池上的众人似乎越玩越兴奋,玩的花样也越来越大胆。有人将不知名物体含进了嘴里,通过嘴对嘴的方式进入了
第二个人的嘴里,并示意就这样传下去,早就想与帅哥接吻的斐斐接到了后,趁机一个深吻将物体传给了葛呈飞。
混浊的空气让大家的思考程度下降到最低,在与美女蛇吻的过程中葛呈飞感觉那是一粒药丸,但不知道经过多少人
嘴里,药的粉末已经脱落,酸涩的味道直接刺激舌蕾,斐斐的接吻技巧是他遇过的女人当中最好的,看不出表面上
清纯可人,却是一个浪女。
被挑起性欲的葛呈飞嫌药丸阻碍在两舌间太烦,一口吞了下去,重新卷起斐斐的软舌,口水从斐斐的嘴边滑下,四
周的人为他们的接吻叫好,还有的干脆停下舞动数起他们的接吻时间。
季赞看着吻得天昏地暗的两人,明明是第一次见,明明只是网上的朋友,但就是打从心底里生气,从一开始的浅吻
到葛呈飞开始不安份地动手,季赞抛开与人群摩擦的厌恶感,撞开人群,将还在接吻的葛呈飞直接拉下舞池。没有
任何防备的葛呈飞摔在了舞池边上,脑子清醒了些,邪气地一笑:
「味道不错,美女。」
斐斐从意乱情迷中惊醒,备感手足无措,太大胆了,身体的欲望告诉他们两个刚才的事情多么的色情。
季赞没有多说什么,将钱放在吧台上,使劲地拽起葛呈飞走出了酒吧,自己心中的无名火仍在燃烧,是气自己不能
控制情绪,还是气呈飞太不拘小节,没空想这么多,带着怒意出口:
「你醉了。」
葛呈飞不清楚是不是醉了,如果这种混浊的感觉是醉的话,那他觉得自己挺清醒,可是说出口的话却不由大脑把关
:
「哈,你嫉妒了。」
搭着季赞的肩,觉得路有些晃,脚步些许踉跄。
「你家住哪,我送你。」
不想与葛呈飞多费唇舌,季赞觉得自己今天有些失控。
「呵,我自己会回去,用不着你送。」
把季赞推开,晃了晃身子,幸好有电线杆可以扶。
「得了吧,就你这样不横尸街头才怪,快说。」
「我有点热。」
葛呈飞皱了皱眉,感觉由丹田处传来一股奇怪的热流,如果说刚刚的欲望窜起是因为接吻,但出了门后那股子凉气
早把欲望磨灭了,现在这算什么。燥热感由然而生,葛呈飞倚着电线杆将外套脱去。
「你在干嘛?」
讶异于呈飞的动作,直觉告诉季赞对方的身体有异常。
「不知道,感觉很热。」
觉得脱了外套还不够,想把衬衫也脱去,扯着钮扣,动作有些急促。
季赞看着呈飞隆起的裤子,同是男人知道那代表什么,平时的修养都抛诸脑后,对着葛呈飞大斥:
「你是不是吃了该死的性药!」
「谁知道那是什么,别抓我的手,我热。」
呈飞觉得自己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想甩开妨碍自己脱衣的手,可怎么也甩不开,突然觉得有些窝囊,后悔吞了
那药丸。
「有女朋友没?」
季赞使劲地抓着葛呈飞乱甩的双手。
葛呈飞摇了摇头,努力挣开那双挟制自己的手。
「那你现在怎么解决?」
季赞觉得自己快要抓不住呈飞了。
「你别管我。」
热度令呈飞无法思考。
「我不管你,谁管你,这附近哪里有找妓的?」
季赞急得连找妓这话都说了出来。
「我又……又……没找过,我……怎么知道,你快放开。」
燥热传遍全身,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一点点地消退,不住地回吼起来。
季赞从来都没有应付过这样的场面,难道随便抓个人来问哪里有妓吗?面子也不容许他这样做,感觉自己已经要控
制不住对方的双手,用身体将靠在电线杆上的葛呈飞压住,扯下自己的领带绑住了他胡乱挥动的双手。
「嗯……呃……」
呻吟声由葛呈飞的口中传出。欲念已取代了理智,但双手被绑、身体被压,想抓住欲望都不行。
季赞看着呈飞脸上染上一层情色的绯红,什么都不能做的他只能双手扬起抓自己的头发。不时由呈飞口中传出呻吟
声,自己还抵着他火热的身躯,不禁倒抽一口气,季赞确定自己平时对男人没有『性』趣,但竟该死的对呈飞起了
反应,还好现在已是深夜,不然这等场景实在太过yin mi。现在什么修养都没了,只能扯着略带嘶哑的噪音:
「你给我安分点。」
用手圈住呈飞使劲把他拖到马路边,叫了一辆计程车,将他硬塞进后座,对司机说了个地址,为了不让呈飞在车里
呻吟,将他的头押在自己腿上,使劲捂着他的嘴。司机见两人有些怪异出动作,出于职业道德开口问:
「这位先生有什么不舒服吗?」
「没事,他喝多了。」
葛呈飞使劲扭动自己的身体和双手,想要女人,想要解放,身体沁出了汗水。季赞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累过,几
乎用尽所有能用的力量来压制躺在他腿上的人行动,只希望能马上到地方,现在只能去自己家了。
等待的时间并不长,掏出一张一百元给了司机,并示意司机不用找了,赶紧打开车门,把呈飞硬拖了出来,打开房
门后,将他推了进去,拽着他进了客厅。
一下子失去了压制的力量,虽然双手仍然被绑,但是活动已经顺畅许多,呈飞迫不及待的用被绑的双手拉开裤链,
掏出欲望自慰,他需要发泄。
一路上被挑起欲火的季赞打算用最坏的方式来解决两个人的欲望,不去想有没有后果,只有两具被欲望控制的身躯
。
从来没有干过男人的季赞凭藉着男人的本能,撕开了呈飞的衬衫,小麦色的肌肤覆盖上了一层汗水,更添性感,用
舌头舔着呈飞已经挺起的左乳粒,另一只手抚摸着右边的胸部,没有女性的柔软双乳与柔滑肌肤,与自己一样强健
的身躯,优美的线条勾勒出完美的肌型.身上没有丝毫的赘肉,就是这样一副躯体勾起了季赞的邪恶的潜质。
「啊啊……」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全身窜动的热感加倍而升,下意识的想用双手直接压倒对方,无奈双手被制:
「解……开……手,让、让……让我上。」
用现有力气想顶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季赞了解到呈飞的意图,被干这种事对他来说根本不可能,用左手将呈飞已绑的双手压制在头顶,舌尖粗野地拨弄
着右乳粒。
「啊……嗯嗯……啊……」
兴奋感让呈飞不住地摇头。
季赞空出一只手将呈飞的裤子褪去,被裤子压住的肿胀肉棒直直地弹起,但也因此呈飞的手失去了阻碍,用绑住的
双手抓住那只在左边爱抚乳头的手并用膝盖顶住季赞的腹部,季赞一个用力形势逆转,将两手的力道重新压住要推
开自己身体的手,疯狂地吻上对方的唇,从上颚到下颚一处都没有放过,被推开时嘴间牵出一条银丝。
两个男人都在欲望的高峰,但即使如此意乱,仍旧没有谁肯屈居于下方。
两人喘息地倒在客厅的地板上,男人永远都是下半身的动物,更何况是两个血气方刚的青年,在刚刚的缠斗中季赞
已经被挑起的欲望更加勃起,眼角瞄到了客厅桌子上的桌布,一把扯下,只见葛呈飞自顾自的套弄着分身,季赞止
住呈飞的动作,拖着他的双手直拉向桌脚,用桌布将呈飞的手与桌脚捆绑在一起进行固定。
在药物作用下呈飞只觉头昏脑涨,全身炽热,力气尽失,对这样的自己心里感到懊恼,感觉到双手已经完全失去自
由,只能破口大骂:
「他妈的,混蛋……松………开……啊……」
双手被制于头上,难过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季赞觉得这样的呈飞太过诱人,简直就像在跟他说:快上我!
什么世俗伦理全都抛向脑后,凭着对待女性的知识,再次吻上了呈飞的唇,手指不停拨弄着小小的乳粒,嘴移向颈
间,轻轻地一吸,在麦色肌肤上留下一个吻痕,右手向呈飞的腿间抚去,抓住挺立的分身,轻轻捏住龟头。
「啊……嗯嗯……别……捏……操……」
葛呈飞仇视地看着季赞,却被季赞当成了勾引。
季赞用手圈住分身,上下快速运动,嘴在呈飞的身上不停游移着印上属于自己的证明,最终总是舍不得他的两颗小
乳粒,喜欢用颤动去刺激这两颗小球,喜欢听对方的呻吟声:
「嗯……啊……」
脱去自己的裤子,勃起物早就一柱擎天,用手随便套弄了一下,对于男性应该怎么做实在是缺乏知识。这时才想起
身边没有保险套,心里低咒,这种情况下已经不可能再熄火,干脆不用了。
用膝盖顶开呈飞的双腿,跪在他的双腿间,将他的腿摆成八字型,用沾了口水的手指刺进了那个紧涩的小洞。
「啊啊!痛!拿……拿出……来!」
想用双手推开这个男人,可是再如何用力也是徒劳无功,葛呈飞恨自己,今天算是栽了。从来都是自己驰聘在女性
当中,今天竟然像被女人一样对待,想着等会要像女人那样接受硕大的东西,那个连自己都没碰过的地方就进入那
种东西,光是想就觉得恶心,怎么也不能被上了,使劲摆动自己的腰部欲解除这种禁锢。
这样的摆动在季赞看来却好似在说『快点进来』!头一次季赞觉得自己除了做绅士还可以做野兽,其实绅士和野兽
也只有一线之隔。将一只手指变成了两只,在里面搅动着,碰触着两边柔软的肠壁,技巧性的一个勾手,却引来呈
飞的一阵呻吟,似乎找到了体内的敏感点。
「啊啊……呜……呃……嗯……你……」
突如其来的舒服感刺激了呈飞的全身,对这种感觉呈飞感觉恐惧。
没有让呈飞的话说完,季赞捏着自己的肉根一个挺进,没有丝毫温柔的进入了呈飞的身体,那种紧窒感挤得自己的
肉棒生疼。
「啊啊啊啊……你……个……混蛋,给……给我出去!」
刚刚还感觉奇怪,接下来却是像进入地狱般的疼痛,呈飞躬起了自己的身体,头撞向桌脚,手不停地晃动着想摆脱
这种疼痛,连带着桌子也有些微的移动。
小穴周围流下了红色的液体,流血的事实让季赞不敢轻举妄动,看着表情痛苦的葛呈飞他有些歉意,就双手捧着呈
飞大腿的姿势,肉棒插在里面的姿势停了小片刻。感觉自己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缓慢地抽动起来。
呈飞咬着自己的唇,疼痛感没有消失.那家伙倒自己动起来了,每一下都顶进深处,疼痛夹杂着怪异的感觉,呻吟
声再度从口中流出:
「哈……嗯……啊……啊……呃……」
季赞觉得呈飞已经适应了这种速度,将呈飞的臀部提得更高,用两手撑着大腿,由从上往下的姿势再次进入了呈飞
的体内,这下比刚刚更深,并且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啊……啊……啊……」
疼痛感已经完全消失,取代的是每下都刺进深处的快感,呈飞觉得这样的自己实在太淫荡,但已经没有时间让他去
思考。速度似乎又加快,已经变成狂烈的抽动,好像要把他操翻一样,呈飞觉得自己连叫的力气都没了。
两具肉体发出了轻脆的撞击声,从撞击声可以听出力道之大,速度之猛,伴随着「啊……啊……」的声音,季赞感
觉不但自己要射,呈飞似乎也要射了,用手圈住对方的分身,一边抽插一边上下套弄。
「嗯……嗯……啊……啊啊…啊……啊………别,出……去……射……」
话已经讲晚了,肉棒一阵膨胀,呈飞感觉自己的体内一股热液撒了进来,同时也感觉到了自己有精液味,飘在身上
脸上与地上。
「他妈……的叫你不要……射在里面……」
呈飞虚弱地骂着,从来没这么累过。现在四肢乏力,仍保持着刚刚被操的姿势张开着大腿,而季赞也没退出来的意
思,他感到季赞的那玩艺又涨了起来。
「你他妈是禽兽啊,到底是我吃了性药还是你啊!」
呈飞的声音仍旧虚弱。
「我也不想,可就是有感觉怎么办?」
季赞也觉得自己吃错药了,难道是太久没有做了,不会啊,上星期应该做的事也没少做,怎么会……季赞是怎么想
也想不透,想不通干脆不要想,任随自己的欲望,又继续摆动起腰部。
「啊……嗯……你……够了……我……啊……」
呈飞突然觉得自己像妓女一样,被操屁眼都能勃起,不想自己这么贱,男性的自尊不允许,可是欲望已掩盖一切。
这次的时间比第一次更长,再一次射入体内已是半夜,呈飞觉得自己只想睡觉,对方的分身已经退出他的身体,他
的手似乎也被松开:
「是不是结束了?」
没有得到对方的回答,却感觉对方让自己翻了一个身,扶起自己的腰部,再次进入了体内激烈的抽动起来,他却只
能「嗯……啊……」地叫着,做不出任何的反抗,第一次觉得这么的窝囊与不堪。
昏睡前葛呈飞发誓下次不把季赞操死,名字就倒过来念,之后跌入一片黑暗。
最后一次射出,感觉呈飞没了反应,轻轻的退出了他,一股乳白色的液体从呈飞的小穴中流出,看着对方毫无反应
的脸,看来是晕过去了。转身再看看满地的狼籍,回忆起方才他的粗野程度,自己都想骂自己一句『禽兽』。
想着怎么把呈飞送到浴室去,就算知识再缺乏,也知道精液不能留在体内,看着呈飞身上布满的印记与手上被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