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视中的我的?
前面听她自称是叶尹奇的嫂子,那么就是陆仁夹的老婆了,这是怎么回事?
叶尹奇脸色先是一惊后又是一冷,“容凤,你既然已经离开老大这么久,居然还有脸回来让我叫你声嫂子!”
那叫容凤的女子呵呵地一笑了之,并不把叶尹奇冷嘲热讽的一番话语当真,只是捋了捋自己的青丝,妖娆地走到厅
堂中的一把椅子上坐下,淡
然说到:“二弟啊,好歹我也你大哥明媒正娶的妻室,再说你大哥也从来没给我写过什么休书,道理上我还是你的
嫂子啊。”
“既然你话至此地,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你需得告诉我,为何消失了十几年的时间的你怎么出现在现个特殊的
时刻里?”叶尹奇被她一番
话堵得慌,又尖酸地说了句话。
“哎呀,二弟你这么说就是摆明不欢迎我喽,我也是刚刚才到,正巧赶上你大哥被人给杀了,我也没办法啊!不是
古语有说,‘无巧不成书’
嘛。二弟,你放心,我这次来也没别的什么打算,只是来探探旧友罢了。”这容凤把话说得滴水不漏气得叶尹奇脑
上太阳穴的青筋突突地往外
跳着。
这个容凤看来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啊。
众人看着这两人斗来斗去正好奇此女子是什么来历的时候,突然一阵声响,摆放陆仁甲尸体的架子向一边倾斜,那
被火烧得一塌糊涂的残骸掉
在了地上顿时摔成了几段。
刚刚还是热闹非凡的厅堂此时被这一出吓的鸦雀无声,直楞楞地盯着地上不知道是不是还能称得上是陆仁夹尸体的
焦黑物质。
吓死人了,原来人就是这样被吓死的。呼,大概是前面的人摆放的时候没放稳才会这样。
还是那个叫容凤的女子先反应过来,冲着我这边一指,还有须青枫那儿,说到,“嘿,那边的人还愣在那儿干吗?
还不去把你们老大的遗体抬
回去!”
这个女人还真是会使唤人,怎么办?厅堂上此时只有我们四个男人:叶尹奇、我李小贝、须青枫、还有一个在那儿
哭哭啼啼的小四。其他的就
是三个女人了:二十一娘、荧火和那个新来的容凤。
是指望不上其他人了,看了须青枫一眼,撩起衣袖刚想动手就听到荧火大喝一声:“放肆!哪里来的野女人尽敢让
我家的主子做这种肮脏低贱
的活。”
“哦,看这位姑娘的打扮看来是要今天嫁给陆仁夹的人喽,那就好说了,你该叫我一声大姐了,我不是什么野女人
,我就是那死了的陆仁夹的
原配发妻。”她说完这句又看着须青枫说到,“真是有意思,原来你是她的主子啊,我还以为你是新来的呢。呵呵
……”
这女人什么眼神啊,怎么会把须青枫看成是山寨里面打劫的小喽喽啊?!一滴汗!
不过她原来是陆仁夹的大老婆啊,有意思,三个女人一台戏,可惜那陆仁夹是看不到这么出好戏了。
那二十一娘听了容凤的此番话,眼都直了,本来以为在这个山寨里的女人中,她一直是最大的,可是谁曾想突然间
冒出个原配夫人,自己眼看
就变成了个小妾,这种打击搁谁这儿谁都受不住啊?哇哇地就大哭起来,口中大骂道:“你个死没良心的人啊,我
跟你这么久,什么福都没享
到,今儿个你不但给我整出个小的,还跳出来个大的,你死就死吧,这可让我怎么活啊?”
叶尹奇被吵地不胜其烦拍桌而叫:“好了,二十一娘现在不是你闹的时候,你这事先往旁边搁一搁。我们现在当务
之急先把凶手抓出来,然后
就可以让老大入土为安了。”
“是啊,老大入土为安拉,你就可以做老大了。”这二十一娘一边摸着眼泪一边挑着刺儿说着。
叶尹奇瞪了二十一娘一眼,并不理会她的话,自顾自地说到:“好了,大家把前面一个时辰自己在做些什么事都说
一说。”
“别算上我,我可不在这儿啊。”容凤摆摆手道。
“你撒谎,我昨天晚上就看见你在这了!”一句话便让前面从进门到现在都从容不迫的容凤脸色一变。
说这句话的是小四,他冷着脸用充满杀意的眼神盯着容凤看,容凤虽然是坐在椅子上,现在也只能勉强扶着椅子的
把手强撑。
叶尹奇像是听到了自己中状元的好消息的猴急状示意小四详细点说下去。
“我昨天半夜起身上茅厕,看见有一个身影走进了老大的房里,昨儿个老大是独个睡的,所以我有些担心,所以就
跟上去看了看。我看到你进
了老大的房间,老大看到你的出现,先是一惊,然后绷着脸问你到现在来这个山寨还有什么意思?
你回答老大说什么自己只是有点想念他了,所以来看看。
老大不以为然地说,‘你以为我还是当年的那个楞头小子吗?说吧,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到这里来?’
你说:‘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应该猜得到。让我看看那个人吧。’
老大说:‘那个人已经被我杀死了,杀了以后就扔后山了。’
你听后竟然威胁老大说:‘既然你如此绝情,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说完这句,你就摔门而去了。这就我看见的
,我今天看到你进来就知道
你是昨晚的那个人了。”
听了小四的话,我们大家都用很可疑的眼神打量着容凤,容凤已从起先的打击中恢复过来,只是淡淡地回了句:“
就算是这样,也只能证明我
有动机,我还不是和你们在座的人一样,没有什么能证明我就是杀陆仁夹的凶手。”
我听了那么久只是觉地一处有些古怪,便开口问众人。
第二十回
“这个不好意思啊,我有一个地方不是很明白啊?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作为婚宴的东厅在发生凶杀的时候怎么只
有陆仁夹一个人,当时不应
该是筹办婚礼的很多人都在那里的吗?”
叶尹奇看着我叹了口气说:“那个时候我们大家正热热闹闹地给老大筹办着,可是老大一脸阴沉走进东厅的大门,
挥着手让我们都出去,说是
要一个人待会儿。”
“哦,可是我记得陆仁夹和我在山寨门口分手的时候心情还挺好的样字,怎么会突然心情不好呢?是不是路上发生
了什么事?”
“我也好奇所以,所以出了东厅的时候向别人打听,这才知道原来前面未入门的二十二娘和二十一娘都分别找过老
大。想是老大被她们闹得烦
了,所以脸色才不好看的。”叶尹奇回忆道。
“那二十一娘和荧火姑娘分别和陆仁夹说了些什么?”
荧火看了一眼须青枫,手里攥着本该盖在头上的红盖头说到:“我只是和他说不要指望我是自己愿意嫁给他的,我
只是遵循主人的命令才会同
意的,让他别想动我的主义。说完这句,就看见那个全身穿着火红火红的女人冲过来了对着陆仁夹就是一个耳光接
着就是一顿劈头盖脑地乱骂
,我想也没我什么事了,所以我就走了。”
二十一娘斜眼看着荧火说:“你这个狐狸精,我还没说你呢,你倒先说起我来了,告诉你老娘我也不是什么好惹的
!哼!我说,小捕快,你既
然问我,我也不跟你遮遮掩掩的,老娘生来就是敢作敢当的。没错,我跑上去是给了那死没良心的一巴掌,之后只
不过就是说了他一顿,其实
我心里也明白我是阻止不了他的,只不过心里有那么股怨气无处发泄罢了。
想当年我也是他从山下打劫上来的,那时侯我正要去和一个有钱家的人去结婚,不过结的是冥婚,那家有钱人说是
要靠结婚来冲喜,来治疗他
们家的九代单传的三岁的孙子,我也知道嫁过去这辈子也就完了,可是没办法家里的弟弟要靠这些彩礼钱取妻成家
,我爹狠狠心也就答应了。
嫁过去的一路上,我连死了的心都有,但是总是有些牵挂,这时候那个死没良心就像救世主一般出现在我的面前,
把我从那个痛苦的境界拯救
了出来,所以不管是否出自于感激还是什么的,我对他一直是真心想要对他好。
骂完他以后,我觉得舒服点,也就不理他了,自个儿回了房里。不过老二你好象搞错了,不止我们两个女人找过那
个死没良心的。还有那边那
位主子。”二十一娘用手指着站在房中一角的须青枫。
又是个爆炸性的新闻,大家都是很瞪大了眼睛看着须青枫,这边二十一娘又接着往下说:“你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
鬼不觉的吗?可是正好我想
起来要到厨房拿些东西,所以我顺道就经过了那个有着大柏树的花园,就看见你在和那个死没良心的人说话,因为
太远了没听清他们在说什么
,只是看到那个死没良心突然身子一怔,激动起来。后来我就走了,也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事。”
须青枫倒没有什么惊慌失措的样子,反倒是其他人都是一惊一咋地,他只是轻声说起来:“只是那个山寨老大刚好
经过那里碰见了我,就寒叙
了几句。我也没和他说些什么,只是看见他长得像我父亲的一位旧友,所以就顺口问了句,问他是不是认识一个叫
薛秀仪的人。谁知道说了这
一句后,那个山寨老大就失魂落魄的,连招呼也不跟我打一声就走了。我见这样也就算了,于是就坐在那儿晒了会
太阳,没过多久,小贝哥你
就走过来了,接下去的大约一个时辰的时间,我都和你在一起啊。”
搔了搔脑袋,那么这就是这个陆仁夹在一个人待着前的所有事情喽。
又强忍着看了那个焦碳的尸体一眼,叹了口气,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这种小儿科的案子也敢在我面前耍
。
我嘿嘿地笑道:“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听到过一句成语叫‘欲盖弥彰’,可惜大多数做案人都不能克服这种习惯性的
东西。往往在做一个案子的
时候,希望用许多东西来掩盖案子的本质,孰不知这样一来,有时候反而更加容易让人探知案子的真相。你说是不
是啊,作为同谋的小四!”
小四听到我说到他的名字,两只眼直直地盯着我,脸上好无表情地说到:“你为什么说我是同谋?”
原因很简单,你说当你看到陆仁夹的时候,他已经开始烧起来了,他的头被人割了,那你是凭什么认为他是陆仁夹
的呢?你肯定会说你是根据
他身着的衣服来判断,你说是吗?”
那小四双眼无神地点了点头,确没有说什么。
“那么这只能说明你说谎了。你说你看到老大的尸体烧了起来,然后就跑去叫人了,而我们到场的时间里你发现的
时候相差不过半刻钟的路。
你知道烧成这样的尸体需要多少时间吗?因为骨骼是很难融化的,一般需要一个半时辰不停地用超过几百度的大火
烧着,才能把尸体烧成灰烬
。而像现在北厅之上的残骸至少需要一个时辰才能达到这个程度。你怎么解释当你在半刻钟前看到竟然还是一具衣
服还没完全烧着的尸体!除
非你是看到的是一个时辰之前看到的,但是你看到后,竟然等了这么久才来叫人,不说你是同谋也难啊。”
“说到现在,作为主谋的人,你也应该站出来了吧!”☆油 炸☆冰 激凌☆整 理☆
(点火很好奇地出现在李小贝身后,“额说你怎么这么清楚烧成这样的时间啊,难道你试验过拉,不会经常拿人的
尸体去烧吧?”一想到这里
,点火就感到恶寒,没想到额生了个这么BT的儿子啊。小贝不好意思道:“你想哪里去了,哪有什么尸体能让我烧
来玩啊,我啊是因为以前在
厨房一直偷懒,有时候火上烤着什么兔子、鸭子、全羊……的时候,烤着烤着就觉得无聊了,就跑出去完了,结果
玩了几个时辰后才想起来,
回炉子一看,连点渣都不剩了。后来我又试了几次,才摸出个门道来,知道要在半刻钟回来,这样还能有个全羊给
郑大人吃,虽然都焦了,但
是怎么说还是可以交差的。点火为那些在小贝数次试验中糟蹋的食物感到无比默哀中,也为可怜的郑大人同情中…
…)
第二十一回
“精彩!实在是精彩!看来是鄙人轻看了素波门的小捕快的本事了。”一个身影一边拍着手一边从门后走了出来。
其他人看到此时的情景,各人俱是种种不同的样子,只有小贝我接口道,“果然是你,陆仁夹!”
“呵呵,其实是不是我有那么重用,只是我很好奇,你怎么知道我还没死呢?”出现在我面前的路人甲并不是先前
的莽夫模样,换之的却是一
副精明的老狐狸样子。
“我前面不是已经说过了,你错就错在‘欲盖弥彰’这四字中。既然你有兴趣听,我也可以来告诉你。我们看到的
是一具被小四坚称是你的尸
体,为什么?是因为他说看到这尸体穿着你的衣服,可是唯一可以肯定你的身份的所有东西都被烧光了,那我们这
些后来的人在第一时间内,
就被小四的话语所引导,所有人都认为死的那个人就是你。
而看看那个据说是你的尸体,赫然缺少了头颅,这是为了什么?要说是杀你的时候砍下的,那完全没有必要带走,
尽可以让头颅留在现场,可
是偏偏却没有。
那我就有第二种理解方式,要么就是有人来寻仇,割去了你的脑袋要去祭奠自己的亲人,但是前面叶尹奇也说了这
里是外人很难进入的,也当
即表示只有山寨内部的人才能靠近你,并且只有我们在场的这些人才能有能力和理由杀你。你死了,我们在座各位
都是受怀疑的人,谁又会冒
这个风险去藏匿这么明显的罪证呢?
现在也只有最后一种猜测了,虽然很大胆,可也并不是完全没可能的,那就你杀了一个和你身量差不多的人,最后
你砍下了你们区别最大的特
征——脑袋,这往往是一个人隐蔽自己的最佳方法。当然这在我心里也只不过是个猜测罢了。
可是后来联想到了小四话语中的错误时,我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你为什么会采用火烧这个方法来毁去这具尸体呢?
我想是因为这具尸体不可能是你们山寨的人,因为你们山寨就这么点人,谁死了或失踪了,很快就会有人知道,这
样你的计谋很快就会露馅,
你只能寻觅山下那些打劫的时候所碰到的人,但是并不是每次遇到的人都是那么合适的,也许最近正好碰到了一个
,所以你就暗地里把这个人
的尸体从山下运到山寨的某一处藏起来。
虽然你已经尽快实施你的计划了,可是尸体的腐败状况就能轻易地让人知道死的人的确不是你这个寨主,唯一的方
法就是焚烧尸体。
可也就是你做了这么多要掩饰自己的行为充分地暴露了你自己。”
“没错,你说的一句也没错,的确是我所想的。你也一定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陆仁甲苦笑道,“我想你注
意到了小四和容凤长得很像
吧,他们是母子。当年容凤是遵从了父母之命嫁给了我,而我也是同样的。我们两个人生活在一起根本一点也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