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本能的并拢双腿,却被遥之粗鲁的拉开。
“咯咯咯,是你勾引我的,怎反倒害羞了,嗯?”靠近,舔咬著那如白瓷玉一般的耳朵,恶意的吹气,意料之内的看见君瑞缩成了一团,这让遥之更加的开心。
伸手,握住君瑞的薄弱,柔和的揉捏,又引来君瑞猫叫似的呻吟。
“咯咯咯,怎不叫了,怎不凶了?”
遥之入一个已经攻占所有的霸者挑衅臣服在自己的脚下的败将一般地在君瑞耳边问著,只是暧昧的时不时地咬一口那甜美的唇,舔一下那已经通红的耳朵。
“呀……”
“嗯,嗯……”
被遥之的手弄得浑身燥热的君瑞哪有闲功夫回答遥之的问题,白皙的身子本能的扭动,蹭著粗糙的被子,身上的薄弱却依旧在遥之的手上,不时地挑弄,却不给个痛快。
“咯咯咯,看看,哪像个雀阿,本就是条白条鱼……”
眯著眼睛好玩的看著君瑞,不知为何,满满的快乐,不是得到所谓欲望的满足,而是一种似乎渴望很久的快乐,手腕之间是一个自己掌握他快乐的人,他爱他,从那一天他就知道,只是,他封闭了,他不要了,这一份永远欺骗的爱情。
只是,看著这个人的手上他开始会心痛,开始回去考虑他的身体,他的一切,哪怕总是不自觉地关心,可却要用锋利的语言去掩盖,很累,很无奈,可,也无可奈何。
“嗯,嗯嗯……”扭动著的白皙身体,渴望得到解放的磨蹭著那一双有著厚厚的老茧的手,可是手的主人恶劣的是轻时重的不让他解脱,还恶劣的笑看著男人的狼狈。
“你,你,你这混蛋,要,要做就,就快点……”被逼急了的君瑞狠狠的一巴掌打在遥之的身上,只是被欲望弄得无力的他又没有多少力量,反倒引来遥之恶劣的一笑。
“我可不是蛋阿……”
“啊,啊啊……”
瞬间,遥之收紧手上的脆弱,猛力的套弄甚至恶劣的攻击君瑞的敏感,一股浓浓的珍珠般的液体洒落,遥之的手上,粗糙的被褥之上,甚至君瑞自己的身上。
“呼,呼……”粗重的喘息,迷茫的看著遥之更加不知羞耻的舔著那满满液体的手,瞬间热血又一次充盈,白皙的肌肤也变得更加的红。
“很浓阿……”
“你,啊……”
股间,异物入侵的疼痛,双脚被霸道拉开的似裂的痛,皱眉,紧紧地闭著双眼,等待著遥之粗鲁的入侵,只是,久久的,却发现那後庭,柔柔的被炙热的手指抚弄,粘腻的君瑞知道,那时他自己的液体还有遥之的唾液。
一股不知名的感情瞬间充满了胸腔,抬眼,看著遥之的容颜,仔细的看著,伸手,想要触摸那张脸,可,最终,仅仅只是抓住了他的肩膀。
“进来吧……”谙哑的声音,像是要摆脱那多余的感情,想要有一份疼痛的惩罚。
“你会受伤的……”远远超乎欲望的诉说,君瑞侧著头,茫然的看著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
大帐之内奢靡的空气弥漫,可以听见彼此的喘息。
“啊……”
如同一把钢锥一般的进入,只是,没有了曾经得撕心裂肺,有的,似乎却是等待许久的客人一般,炙热,充实。
“啊……啊啊啊……”
张狂的尖叫,头被霸道的扭向正面,看著那一张也被情欲充斥的脸,依旧钢硬,却多了几许所谓的温柔。
尽自己所有的努力一挺,裂帛的声音,原本遥之的手下留情没有一下子的进入,却被君瑞刻意的忽略,狠狠的插入,金色的血液流淌而出,是血腥的味道。
如同一把钢锥一般的进入,只是,没有了曾经得撕心裂肺,有的,似乎却是等待许久的客人一般,炙热,充实。
“啊……啊啊啊……”
张狂的尖叫,头被霸道的扭向正面,看著那一张也被情欲充斥的脸,依旧钢硬,却多了几许所谓的温柔。
尽自己所有的努力一挺,裂帛的声音,原本遥之的手下留情没有一下子的进入,却被君瑞刻意的忽略,狠狠的插入,金色的血液流淌而出,是血腥的味道。
“你,恩,恩……”
君瑞不知为何疯狂的扭动,让原本还有一些控制的遥之险险的就要失控,精光毕露的分离压制著君瑞的动作,低头,是一滩金色。
“你干吗?”
“……”
又是妖娆的笑,没有回答,仅仅是拥抱著遥之,在遥之看不见的地方,苦涩的笑。
“警告你,我是帝君,床上也是!”
孩子气的诉说,霸道,却让人觉得好笑。
“知道了,帝君,你可以,可以动了吗?”
低低的笑,在遥之耳边极尽挑逗的说,让遥之狠狠地皱眉,发动最後的进攻。
“啊,啊啊啊……”
“嗯,呵,让,啊啊,让你再,再骚……”
“嗯,呜啊……”
……
……
一场攻城掠地的侵犯,可是,却又是一场似乎久别的相拥,交换著彼此的体温,彼此的汗水交会,就算有鲜血,就算有疼痛,彼此紧紧拥抱,彼此此时拥有著对方……
“啊……”
“啊……”
同时达到了巅峰,遥之瞬间无力的趴在君瑞的身上,周身的粘腻,却又不愿意离开,那红色发丝间的味道,属於君瑞的味道。
高潮过後的君瑞,迷茫呆滞的看著顶棚,身上,是自己爱了那麽久的男人,他们的第一次,是他强迫的,可却充斥著欺骗,第二次,是这个男人强迫的,充斥著悲伤绝望,第三次……
笑,在没有人看见的地方,遥之看不见,连他自己也看不见。
“你爱我吗?”几近沙哑到无法开口的声音,因为刚刚疯狂的欲望。
身上的男人没有回答,只是可以感觉到男人的双手,紧紧拥抱著自己,紧紧地,似乎永远都不要放手一般。
“如果这一场战争输了,或者赢了,你会放弃所有与我在一起吗?”寂静的帐篷,没有挥散的奢靡。
“……”
望著上面,淡淡的一笑,闭眼,只有两个人听见声音,“不会吧……”
“……”
静静的闭上眼睛,不去看那个盯著自己的男人,那个男人的脸上,是一份同样的无奈,悲伤,不愿放弃的是权力,还是活下去的支柱……
有人问过,难道,爱情,不能成为你的精神支柱吗?
有人笑了,只是没有回答。
那人又问,难道,权力,真的那麽重要吗?
有人笑著离开,只是凄凉的留下一抹背影,一句话,不是权力的重要与否,是没有了权力,你面临的生死,恐惧……
漫漫的沙场之上,已经奋力地闯进了所有人的包围,退无可退的攻击,奋力的厮杀,如果放下了拼杀的屠刀,结果,会是如何?
阳光洒落一地,突然睁眼,茫然的看著周围,熟悉的大帐,清爽的褥子,自己睡著了,在长期的失眠之中。
伸手,抚摸著身边,已经没有了温度,想必,早已经离开了很久。
“王……”
回头,看著啼的微笑,那一种父亲一般的温和。
“啼……”沙哑的脸自己都吃惊的声音,顺著啼的目光,往下看,是斑斑痕迹,羞恼的立刻将自己埋入褥子里,只露出一头凌乱的红发,“出去……”
“咯咯咯,这是帝君让我给您拿的新衣裳,帝君说昨天不小心把您的衣服弄坏了……”啼恶劣的慢悠悠的说,就看见被子里的男人的脸红的似乎要比他的头发更加的红。
“知道了,出去出去出去。”一连叫著,真想把自己藏起来,谁都看不见。
“咯咯,是是是”作为一个长辈,看见这两个变扭的孩子能够如此,心里是不知名的开心,“王,这里放了两件,莫要有只穿一件,浅的是里的,深的是外的……”
“嗯……”
闷闷的,等待著又是一片寂静,才伸头,看著偌大的帐篷,昨夜的疯狂,股间隐约的痛,还有被上过药的清凉,身上,也没了那一份粘腻。
起身,看著依旧湛蓝色的衣衫,愣愣的……
淡然的一笑,苦涩,手里是那件比较厚的里衣,看一眼,拿开,套上那件外衣就出了门,风尘滚滚,那一头,是一个男人勇猛的叫嚣。
“你笨,呃,阿……”本来想说笨蛋的遥之不知为什麽,把那个蛋字又缩了回去,只是脸上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冷硬,看著君瑞没有穿里衣的到处跑。
淡淡的点头,唇间是柔柔的微笑,让人想要亲近的感觉,可就遥之看来,君瑞这样笑,让他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一想就想到昨天那个妖娆的样子。
“怎麽,还没够吗?”靠近,极低的声音。
“混账!”没好气地推开君瑞,身体发热,脸也跟著热了,回头,不看君瑞,瞪著那帮子将军士兵,“看什麽看啊,还不加紧休息……”
闷著偷笑得将领 识趣不看他们,而君瑞则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更加让遥之跳脚,狠狠的拉著君瑞就往大帐走“哼,看你笑,看你笑……”
“呵呵,哪有,慢,慢点,痛……”
“哼,笨死了!”嘴上说著,可脚步显然慢了很多,可一张脸还是臭臭的。
“什麽时候开战?”
“不是一直在战吗?”
脚步慢慢,像是平常百姓的散步,遥之粗鲁的枪勒经过自己身边的一个小厮的披风,霸道的扔在君瑞头上,没办法,只能披上,抱歉得向著那个小厮点头笑笑。
“我告诉你,不许和别人笑,不然我杀了他!”
“……”
无奈的继续走,省得连累的那个可怜的小厮。
“我是指的背水一战,我想那龙朝也应该到了这个时机了吧,毕竟战事拖进了冬天,对谁都不好……”
“就这几天了……”
慢慢踱步,任由风吹拂著耳边。
“那天我陪你去吧……”抬头,驻足,看著身边的遥之,“至少能保你安全。”
四目相对,遥之一闪而过的惊喜,随之而来的是霸道,“你不信任我?”
微微的一笑,“没有,只是不放心你。”
“……”
“……”
不知道为什麽,当君瑞诉说著这些甜言蜜语的时候,遥之却有著被骗的感觉,皱眉,细细的想要看出那一份欺骗。
“我最恨别人骗我……”
“我爱你,从不曾骗过你,从不!”坚决的看著,风吹过,掀起点点涟漪。
身边时擦身而过的士兵,有人行礼,有人鞠躬,可是似乎已经不再重要。
紧紧拥抱,像是要将君瑞镶入身体中一般,埋入那一头的红发之内,深深地,不让别人看见,“不要骗我……”
感觉脖子间的湿润,君瑞淡淡的,看著远方,尘土依旧飞扬的地方,微微的笑了,双手,轻轻地环绕那健壮的腰间,“不骗你!”
不骗你,我爱你,从不曾骗你……
只是……
……
……
第四十九章 沙飞扬,两相望,信你不欺
硝烟滚滚,没有风的战场依然血腥疯狂,尘土随著铁蹄飞扬,空气中是让人窒息的死寂和恐惧!
平缓却危险的山坡上,是成片藏青色的龙朝战士,两万前锋大军,六万战斗大军,甚至连一万後援大军都整装待发,铮铮的凶器闪耀著夺目的光辉。
高高的跨坐在千里宝马之上,周围,是火红的一片,雀帝国的将士们,决绝的望著对方,不远的距离,却似乎拥有千里之遥。
作为一个战士,谁都不想战争,谁都不愿意轻易尝试死亡,只是,作为一个国家的士兵,不论是侵犯还是被侵犯,都会努力的抗争,努力地争取,因为,停留,等於死亡。
回头,战马之上的男人对上了那一双漂亮的眼睛,一头高高束起的红发,在这漫漫沙场之上依旧飞扬。
遥之一笑,终究还是将君瑞带上,谁都心知肚明的背水一战,没有神兽的坐镇,士兵的士气永远都不会达到最高,因为,神兽,就是他们的神。
看著前面男人自信的笑容,风尘让视线朦胧,只是依旧可以看见男人的冷硬,他熟悉的冷硬。
昨天就为男人的身上部上了结界,一般的刀枪永远都不会伤害到他,昏暗的帐篷,男人依旧粗鲁,可是,却紧紧拥抱,没有话语,没有任何动作。
“这一场战斗,你有把握吗?”
“……”
男人没有回答,而君瑞似乎已经习惯了自问自答,或者没有回答的自说自话。
红尘滚滚,远望那龙朝的军队,看著也身在军队後方的那个年轻的龙王,那俊秀的容貌,还有那一抹对於前方那个男人的牵挂,君瑞低头,唇间,似乎扬起了一抹残忍。
“帝国,我的将领,本君与你们共进退……”虽然冷酷,虽然无情,只是,作为一个出色的将军,领导者,遥之清楚的知道什麽能够煽动所有人的斗志,什麽能够让那些到现在依旧退缩的人奋勇拼杀,为他争取偌大的天下。
“帝君必胜……”沈沈的声音,遥之回头,看著君瑞突如其来的呐喊,所有将领似乎因为他们的神而精神亢奋,在所有人的认知之中,神兽,永远不会出现错误。
相视而笑,遥之那没有表情的脸上,一闪而过的是柔情。
“若是胜利了,你就是我的皇後!”
曾几何时?还是就在这几天,有个男人霸道的诉说,对著一个微笑的男人,而那个男人,微微的点头,看著,回答,“好啊……”
风吹过,遥之决绝的回头,嗜血的本性慢慢显露,两军对阵,似乎谁都等待著时机,谁都不感轻举妄动。
锐利的似乎能够刺破一切的利剑挥洒,直直的指著面前的大军,疯狂的嘶吼,咆哮,“为了帝国,杀!”
响彻云霄的叫嚣,一群如脱了缰的野马般奔腾,骑兵首当其冲的冲锋陷阵,步兵也随之而上,面对著帝国的疯狂,龙朝士兵为了自己的国家,也锋利的抗击。
“我龙朝的勇士们,为了我们的家,我们最爱的人,我们最想要保护的人,让我们的双手染上这虚伪入侵者的鲜血吧,让他们的灵魂永远徘徊於那狰狞的妖魔之道吧……!”同样煽动人心的鼓动,龙朝的大将军廖霏也刺激著自己手上的一群亡命之徒。
剑剑相撞的声音,血肉撕扯得狰狞……
头颅掉落,双眼依旧不瞑目的怒视著所有的一切,血液流尽,渗入了原本干燥风化的沙土之内,血染一片,诡异却在阳光之下显得妖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