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把展大哥急的那个样子。」
「急的什么样子?」
画眉看展昭正微微瞪着她,吐了吐舌头,「你自己问展大哥吧,不过可要等会儿,现在我找他有事。」说着拉着
展昭,现着那风筝说道:「我刚才试了试,有点不稳,展大哥你替我把右边的竹蔑削细些好不好?」
白玉堂看他们两个去了,神色里虽是不忿,心下却是暖的,返身往南院里折回去。
进了院子,不想蒋平却在院子里坐着,倒好像是等着他一般。
「五弟,刚才做什么去了,怎么不与展小猫一同回来?」蒋平摇着鹅毛扇,不似平常模样。
「追人去了。」
「追的什么人?」
「四哥……」白玉堂笑了笑,「这般小事也要啰嗦么?」
蒋平叹了口气,「我在书房外头都听见了,我倒要说一句,那人是展小猫的仇家,你这般落力的倒是要做什么…
…」
「四哥。」白衣人说话间脸色便阴了阴。
「我也知道,只要是他的事,你就要落力。」蒋平也不怕他变了脸色,「老五,你且说说,先不说那展小猫如今
这样子,只说已过了这许多年,你怎么……」
怎么还是这般痴?
这话他没说出来,但委实是想说的不得了。
到底是自家五弟要紧,看他这般样足足七年,如何不忧心?近日里再看那展昭……
「四哥,还记得以前大哥总说你油滑腔调,不够稳重,结果你二十岁上就蓄了这两撇胡子。」白玉堂说着摸着唇
上笑。
呃,翻江鼠一愣,心道自己的胡子又与展昭这事有什么相干?
「可是如今也这么些年过去,大哥还不是说你油滑?莫说大哥,那些与陷空岛往来的商铺,谁不知道你蒋四爷泥
鳅四?」
泥鳅四?哪个?究竟是哪个商号这般胡说八道,败坏四爷的名头?蒋平直气的那两撇总耷拉的胡子都翘了。
却听白玉堂复又说道:「所以说了,四哥,这叫江山好改,本性难移不是?」
原来绕了这么一个圈子,是要说这话,这小子……
「罢了罢了,我不管你们了,你要怎么闹,随你去,只给我看好了这条囫囵命,免得我回去不好交差!」
蒋四爷挥着鹅毛扇大叫着往外头去了,背后里,白玉堂看着自家四哥身影,只是轻扬眉,微微笑。
兄弟情谊忧心,他如何不知晓。
只是奈何那个人,怕是如何也放不下了。
黄昏时分,北院里桂树上的叶子都覆了金黄,就连庭中白影,也就着夕阳,染上些暖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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