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早吗?他早已厌倦了......闭了闭眼,天残缺勾起了一抹嘲弄的微笑。
"飒,"再次睁开眼,天残缺又恢复了平曰温和。"在你生辰那一天,等到所有都结束后,你过来一下行么?
我......"说到这里,天残缺的面上闪过一丝尴尬,微微别过脸,他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当然可以,"见天残缺没有再继续刚才那个话题,慕容飒不觉松了一口气。"有什么事吗?"他随口问。
"我......不,没什么......"听见慕容飒这么问,天残缺越发的尴尬起来。支吾着,他苍白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绯
红。
见天残缺的神色,慕容飒觉得有些奇怪,却也没有多想,只是说:"那天可能会弄到有些迟,不如你早些休息,有
什么事第二天说?"知道天残缺的身体一向不是很好,慕容飒想了想,说。
"不,晚上来。我有东西给你。"摇了摇头,天残缺少有的坚持。
"礼物?"慕容飒笑着摇了摇头,"何必费那个心思?我们......"顿了一下,慕容飒没有继续说下去。
微微一笑,天残缺也不接慕容飒的话,只是说:"再过一段时间,就是我的生辰了,你要送我什么?"
闻言,慕容飒的心里闪过一丝诧异。沉吟了一下,他问:"......你想要什么?"
"......可以随身保管的。"沉默了半饷,天残缺缓缓地说。
想了想,慕容飒解下了身上的一块玉佩,说:"这是我从小佩戴的,没有几个人见过。"
接过了玉佩,天残缺唇边的笑意更深了。然而,他的眼里,却同时闪过了一丝苦涩。
最了解自己的,果然只有他一个,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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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谢谢一梦千年的长评,笑,真的很感谢。至于亲长评中的问题,呵呵,再过几章你就会发现,天残缺最在
乎,最不愿也不能退让的是什么了。
另,不满之人......嗯......原来阁下是苗疆的,在苗疆面前写蛊,确实是在行家面前班门弄斧了。由于我对于
这种知识一点都不懂(默,没知识的某人自拍),所以犯了些......呃,常识性问题。我道歉。
不过,对于阁下所说的什么蛊杀,又什么解蛊。这恕我不能理解了。我记得,我在文中,最多不过写,天残缺给
自己下蛊罢了。我想,第一,我没写过他给自己下的蛊有什么作用。第二,我没写他给自己下蛊是为了什么。而
且,这些内容在文章目前的内容中,甚至没有丝毫提及,是吧?那么,阁下又是根据什么来说,‘一只全身金黄
,长着两只透明的翅膀,只有指甲壳大小的虫子~~.这样低级的蛊都拿来养简直是浪费精神加时间,'这句话的呢
?蛊固然有高低级之分,但能力却没有高低级之分。诚然,阁下非常懂蛊。但阁下知道我接下来要写什么吗?知
道我要用蛊来做什么吗?如果,阁下不知道,那么,阁下又凭什么这么武断的说,这种低级的蛊养来简直是浪费
精神加时间呢?
阁下说,看见我乱写蛊的用法,很火大。我承认,我在这方面确实不严谨,所以我愿意向你道歉,也向所有书友
道歉。
但是,阁下所说的这些话,难道就没有不负责任的地方吗?按照阁下的观点来说,看见阁下的这些话,我是否也
可以十分火大呢?阁下是否也该为自己的话负责任呢?
当然,阁下的语气并没有太大的问题,只是希望,阁下在下次看文的时候,能多用点心。在阁下看来,我对蛊的
看法浅薄而可笑。而阁下所说的话,对文章字句的理解,在我看来,同样十分的浅薄。
无意掐架,只是就是论事。如果阁下还有什么不满,欢迎讨论。
默,居然没几个人鸟我......默,爬走......
第三十三章(上、下)
夜,平曰里一向安静的神仙府一反常态的热闹了起来,到处到挂上了喜庆的灯笼,来来往往的人也都是满脸的喜
色,随处可听见众人高声的谈笑声。
但这一切,都和天残缺没有关系。
知道天残缺个性的慕容飒特意吩咐下去,不许打扰到天残缺。因此,不管外面如何的热闹,天残缺所呆的院子里
,都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
负手站在寂静的院子里,天残缺的眼睛注视眼前的梅树,但他的眼神,却又偏偏没有焦距,似乎只是在透过梅树
,想着其他的一些东西。
突然,呆立着的天残缺脸上一凉。茫然的抬起头,他发现,不知何时开始,漆黑的天空中飘起了点点洁白的雪花
。
伸出手,他轻轻的接住了其中一瓣雪花,注视着它在手里渐渐消融,又渐渐流逝。
"......第一场雪呢......"静静的收回了手掌,他轻声自语。"又是一年......"伸出手,慢慢的抚摸着粗糙的树
干,一年来的点点滴滴都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修长的手指停在了一朵刚刚绽放的花朵上,天残缺的嘴角露出的一抹微笑,眉宇间却渐渐凝聚了些许怅然。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他低声吟道。天亦煊,慕容飒,蓝,唐子仪,甚至还有楚衍,都一一
浮现在他眼前。
岁岁年年人不同......现在的他,和一年前的他,差的又岂是一分两分?想起了慕容飒,天残缺唇边的笑意不由
深了几分。然而,紧接着,天亦煊张狂中带着轻蔑的笑容却又闯进了他的脑海。
想到这里,天残缺的笑容不由收敛了起来。默默地看着自己手臂上那道狰狞丑陋的伤痕,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如果可以选择,他甚至宁愿,从来不曾明白这种感觉......按了按胸口,此刻,那里正传来阵阵疼痛,仿佛被什
么尖锐的东西刺入一般。
"怎么了?"伴随着一个低沉的声音,天残缺肩上一沉,却是慕容飒解下自己的披风,给天残缺披上。
"要出来怎么不多穿一点?"看了看天残缺身上称不上暖和的衣衫,慕容飒微微皱了皱眉。
"下雪了。"回过头,天残缺朝慕容飒微微一笑。收了哀伤,敛了怅然,天残缺的微笑,浅淡却温暖。
"今年的第一场雪?"看了看在空中飞扬的雪花,慕容飒问。
"是啊,第一场。"点了点头,天残缺说,"又是一个新的开始......"看着漆黑的天空,他轻声说。
"飒,陪我和几杯吧?"回过头,天残缺微笑着说。
"好。"点了点头,慕容飒注视着天残缺,眼神柔和。
屋内,放置在角落的火盆还在燃烧着,散发着温暖的气息。圆桌上,仅仅摆着一壶酒和两个杯子。酒壶和杯子都
是用青瓷做的,绘上了精细的彩绘,十分漂亮。
走到桌前,为自己和慕容飒倒了酒,天残缺微一举杯,随即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甘醇的美酒滑过舌苔,却在流
入喉咙时,变为热辣辣的液体。当天残缺喉咙里的酒全数流入胃里后,从胃部开始,整个食道都像是在被火烧灼
着。但与此同时,那先前甘醇的味道,却也越发的清晰起来。
而另一边,慕容飒自然也察觉到了酒的特别。
"这是......"看着杯中的酒,他有些讶然。
"沉沦,"看着手中的酒杯,天残缺说,"传说中可以让人沉沦的酒......我照着配方配的。"烈性的酒让天残缺苍
白的脸上添了一抹淡淡的绯红,他用指尖划过杯沿,慢慢的说。
就算痛苦,也心甘情愿的沉沦......人生,原也不过是如此。就算痛苦,却也希望能活下去......只因,还没有
绝望么......
看着天残缺绯红的双颊和略带迷茫的眼,慕容飒心中一动,情不自禁的抚上了他的脸颊。
"残缺......"慕容飒轻声叫到。他突然觉得,自己喉咙有些发干。
慕容飒从来不是一个不能控制自己欲望的人。从小开始,他的身边就不乏各色美人,但一来,慕容飒性情高傲淡
漠,又带着些洁癖,因此素来不喜旁人近身。二来,他身份极高,身边总是不乏一些自恃美貌,别具心机的人。
长此以往,慕容飒也就越发的厌恶同旁人有肉体上的接触。
而他认识天残缺后,尽管已经把天残缺放在心里了,但一来,由于他的个性和少时的经历,自然不会有事没事就
往那个地方想。二来,天残缺的气质也一向干净得不会让人起任何亵渎的心思。因此,他跟天残缺之间,别说是
同床共枕,甚至就连一些情人间较为亲昵地动作,也是极少。
但,现在,在这个安静的夜里,慕容飒却突然有了某种冲动和欲望。
轻轻的抬起天残缺的下颚,慕容飒沙哑的问:"......你愿意吗?"
听到了这句话,天残缺自然明白慕容飒是什么意思。
不自在的别开眼,他虽没有说话,但脸上的红晕,却漫延到了耳根。
用指腹轻抚过对方柔软的唇瓣,慕容飒随即伏下身,细细的啃咬着那甜美得诱人的红唇。同时,他的手也顺着天
残缺修长的脖颈往下滑动。
控制不住身子,天残缺轻轻的颤动着。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他甚至不明白自己的颤动,究竟是因为害怕还是因
为屈辱。
但......
在慕容飒将要离开他的唇瓣时,天残缺环住对方的脖颈,再一次加深了这个吻。
单手抱起天残缺,慕容飒轻柔的将他放到床上,同时解开了他的衣带。
随着衣服的减少,天残缺身上密密麻麻的伤痕也映入了慕容飒的眼里。用指腹轻轻的摩擦着粉红色的伤痕,慕容
飒沙哑着声音:
"......别再让自己受伤了。"
听到了这句话,本来因羞耻和而将脸别开的天残缺身子一颤,不由转过头,对上了慕容飒的目光。
此时,那对漂亮的黑瞳里,少了一些冷漠,却多了怜惜和某种是男人都明白的欲望。
看着慕容飒,天残缺的嘴唇动了动,却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把脸埋入他的胸膛。
不要受伤么?他是想,可是只怕......牵扯出一抹苦笑,天残缺近乎贪婪的呼吸着慕容飒身上令人安心的味道。
罢了,怎么样都无所谓。至少今夜,至少今夜他还能拥有幸福......一夜便够了,他只要一夜的幸福,所以,至
少让他软弱一夜......这样想着,天残缺抱着慕容飒的手不由用力了起来。
察觉到天残缺手上的力道,慕容飒却没有在意,以为他不过是害羞罢了。
吻了吻天残缺的鬓角,慕容飒手上的动作越发的温柔起来。将天残缺身上最后的袭衣褪了下来,他手顺着天残缺
光裸的肩背一路滑了下去,直到尾骨。
注意到慕容飒手所在的位置,天残缺的身子不由僵硬了起来。虽然已经有了准备,可是当事到临头时,他却还是
不可抑制的产生了某种羞惭的感觉。
"......放松。"身为男人,慕容飒自然明白天残缺的感受。用沙哑的声音在天残缺耳边轻轻的说,而另一只手则
覆盖住了对方的灼热。
被慕容飒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了,天残缺不但没有放松下来,身子反而绷得更紧了。但与此同时,另一种不可言
喻的感觉却又从他的心底升起。
"残缺......"一边在天残缺的胸膛上烙下一连串的轻吻,慕容飒一边抚慰着对方的灼热。
随着慕容飒的动作,天残缺紧绷的身子渐渐放松了下来。而随之而来的,是一种陌生而异样的快感。
别开脸,天残缺咬着唇,克制自己想要呻吟的欲望。但声音可以控制,他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随着慕容飒的动作,他身上的皮肤渐渐浮起了淡淡的粉红,而脸上,自不用说,早就已经红到了耳根了。
"呜!"突然,天残缺闷哼一声,紧紧的闭上了眼,脑海在瞬间一片空白。
怜惜的吻了吻神志涣散的天残缺,慕容飒借着手中白浊的液体小心的扩张着对方紧涩的后庭。
虽然是第一次,但发泄过一次的天残缺全身都放松了下来,因此慕容飒的手指进去的时候,并没有遇到太大的阻
碍。
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天残缺的不太自在的别过了脸。但尽管如此,他却依然柔顺的打开了身子,让慕容飒能更
顺利的进入。
看着天残缺带着水汽的淡红色眼眸和绯红的脸颊,慕容飒的欲望更加的炙热了。深深的吸了几口气,他压下自己
心中的欲念,继续耐心的扩张了天残缺的后庭。
一根,两根,慕容飒慢慢的增加着手指,让天残缺尽可能的适应等下激烈的欢爱。
"不用......你可以直接......"看到慕容飒额头隐约可见的汗水,天残缺不由开口。但说到一半,天残缺的脸已
经红得像似要滴血一般,话也说不下去了。
觉得已经差不多了,慕容飒抽出手指,吻了吻天残缺的唇,身子一沉,进入了天残缺的体内。
在慕容飒进入瞬间,一阵撕裂的感觉从下身传来,天残缺的脸色一白,不由用力的握紧了拳头。
而慕容飒的感觉,却刚好相反。在他进入天残缺体内后,那炙热而紧涩的小穴顿时将他紧紧包裹在其中,从未有
过的舒服与快感得让他将平曰里的冷静与理智全部都抛到九霄云外。扶着天残缺的腰,他再也顾不得对方的感受
,开始大力的抽插起来。
一阵又一阵的撕裂痛楚从交合处传来,天残缺的额上渐渐冒出了汗珠。深深的吸了几口气,他张开双腿,环上慕
容飒的腰,将自己的身体打开到最大,任由对方进出。
轻柔的抱住了慕容飒,天残缺闭上了眼睛。
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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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曰
温暖的阳光照进了窗户,驱散了屋内所有的阴暗。
动了动眼睑,天残缺低低的呻吟一声,睁开眼睛。由于刚刚才醒来,他浅红色的眼睛里还是一片茫然。
愣愣的注视着床顶,好一会儿,他才疲惫的遮住了眼睛。
天亮了,一切都该结束了......
无视身子的酸疼,天残缺掀开了被子,走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到了身上。随着天残缺手上不紧
不慢的动作,残留在他脸上的疲惫也在一点一滴的消失。而当他把所有都穿戴好后,他脸上的疲惫已经完全消失
了。往曰的温和与平静又重新出现在他的脸上。
打开衣柜,天残缺从里面拿出了一个收拾好了的包袱,放在桌上。解开包袱,他从中取出了一管玉笛。
玉笛的制作很粗糙,许多边角都留有不规则的刻痕。而玉质也极为的普通。可以说,这管玉笛没有丝毫的收藏和
使用--玉笛上气孔的差别会影响吹出的音符。而这管玉笛上的气孔,显然没有到达每个都一样大小的地步。
沉默的抚摸着玉笛,天残缺在书桌前坐下,拿起了面前的笔,沾足了墨,却久久没有落下。
要写些什么?又何必再写呢......默默地想着,天残缺有些发怔。
沾足了墨的笔尖滑落了一滴漆黑的墨汁,滴在雪白的纸张上,渐渐晕染开来。
看着缓慢扩散的墨汁,天残缺沉默良久,终于落了笔--仅仅只有十六个字。
收起笔,天残缺等纸上的墨水干了以后,小心的把纸折了起来。带上包袱,走了出去。
"......主人?"刚一出门,天残缺就看见了守在门外的练无殇。
看见了天残缺身上的包袱,练无殇的脸色顿时变得奇怪起来。看着天残缺,他欲言又止。
"无殇,我要回去。你还是没有......"朝着练无殇微微一笑,天残缺说。
"我和主人一起。"练无殇急切的说,似乎在表明些什么,又似乎是在逃避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