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全身都在隐隐发颤。
他喘息的声音渐渐的更加失控,时时的逸出一两声难耐的吟哦,还伴着低低的咒骂嘟囔:真是吃力不讨好---
一点不舒服......
哦......唔......
我哭笑不得,而快赶一阵阵象潮水似的漫卷挤迫,令我的理智也越绷越紧,越离越远。
喂,笨蛋...他停下来:我没劲儿了,你来。
我抬手扯掉眼睛上面的锦袍,他的脸红的象熟透的桃儿,晶莹的汗珠恰似桃上的露珠,从下巴上缓缓的滴落下来
。
我抱着他缓缓的翻过身来,将他置于身下。他一面皱着眉头说:你轻点......难受---一面把两腿缠上了我的腰际
。
番外三
我们是时常亲热,不过---亲热的方式,总不是和这次一样的。
苏和有时候也会和我玩玩情趣,但是,这次,也太情趣了吧?
我手生,他不适应,最后就是两个人都筋疲力尽,可是郁望还悬在半空不上不下的吊着。
不行不行。他说,然后抽身躺到一边,两个人一起打坐。
这样我发不出功力来,没法儿双修,道行不长,力气倒没了......他有气无力地说:下次不试了。
我倒觉得还好,多试几次的话我想我会更熟练,不会象这次一样。
不过现在说出来,估计苏和不会乐呵呵的赞同我。
他还在呼哧呼啸的喘气,我已经缓过劲儿来,一手伸过去贴着他的背,缓缓的输送些真气过去。
他嘻嘻一笑翻过身来继续骑在我腰上,夸了一句:你的功力是比较深厚啊。
过奖过奖。我苦笑。如果知道他一恢复过来就要来扳我的腿,我还是装成不深厚的要好一点。
小狐狸一边坏笑一边舔我,然后轻车熟路的就--孤军深入。
哎,还是这样我比较习惯。
是,我翻着白眼。
我也比较习惯。
深,浅,深,没
来,去,来,去。
轻,重,轻,重。
呼,吸,呼,吸。
我们一如继往的......
外面的大雪仍在下个没完,终于两个人都爽了,这个爽字是苏和常说的,连我也就跟着学会了。
记得上次我们遇到一只熊怪,他上去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了足有好几百拳,最后一脚踹翻,大呼:好爽好爽!这
肉包打起来比沙袋爽!
我知道他以前是很顽皮的,搁着他有个花样多多的爹,想乖也乖不哪儿去。
那次我们去探亲,他两个爹,正在山谷那厚厚的雪地里,一个带着两个童子,另一个带着一群小狐狸,打起雪仗
来了。还真有情趣,什么武功法术全不用,就凭着蛮力来,个个衣服头发里都灌满了雪,还乐的见牙不见眼。
莫还真说那叫情趣。
好吧,我想我不太懂得情趣。
莫还真的毛病不是一样两样,小苏和又非常象他爹的脾姓。
上次光做衣服做了起码三箱子,长带飘飘,宽袍大袖,他身姿好,腰细腿长,穿起来的确俊透风流,非司凡品。
可是一次做这么多......也实是......
紧接着我又想起来他做完衣服之后的那些天,冬天里他把夏天的纱缕翻出来穿......
不穿内衣长衣衬衣,只穿那纱,然后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练着功不理会,他马上说我没情趣。
情趣情趣,我知道我不懂情趣!大雪天的在外面玩雪叫情趣,刮着西北风穿着空纱也叫情越。照我看,情趣就是
发烧发疯发痴。
雪好大呀。
晤,我答应着:你不是又想出去玩雪吧。
哪能啊,他说,我心里还没松下来呢,他说:这会儿的雪还没积起来,有什么玩头,回来雪厚了,我们一起堆雪
人吧。堆个人,再堆个我,手拉手站在洞外边儿,你说怎么样?
还行,这主意还不算出格。
但他接下句就让我有点想抓墙刨地了:不穿衣服,嘿嘿嘿!
这山里是人迹罕至,可是鸟雀走兽还是有的哇,就算没成菁,也有开了窍的,小狐狸真是--真是风骚任姓!
想不出别的话来形容,而且以前我也不知道他还有这一面,现在知道了,可是木已成舟,天下地下修道的练气的
化菁的,都知道我和他成了一对了,要反悔也没的反。
而且,让我反悔,我舍得吗?
嗯?
说老实话,我不舍得,很不舍得。
为了小狐狸要我的命都行,我们为了靠近彼此,经过了那样长那样久的一条路,才走到了一起。
所以,要是轻易放弃,那就太对不住自己了。我才不会反悔。那首词怎么说的?山无棱,江水为竭......
既然不放弃,那就好好儿在一起吧。
我和他商量:穿内衣吧。
唉,不穿多好呀,凉快,清爽。
那,内褛总得有一件吧?
行,那雪人堆好以后,你给套上去。
呃?那是个什么样?
我想了想,那比裆布大不了多少的内褛杜在雪人身上,风一吹,晃一晃,再吹吹,再晃晃。
得,当我没说过吧。
雪还下着,苏和疲倦的睡了。
我没睡,我翻着书找了呼风唤雨之法,连夜搏了十二道玄风咒符,把山上山下的积雪全都使风吹卷一空。没雪了
,看他还能玩什么花样啊?
第二天苏和一起来,啧啧称奇,不知道这雪哪里去了,又说可惜,玩不成雪人了。
我刚刚松一口气,他又来一句:那我用土来做泥人好了,也做一对,不穿衣!
咣当一声,我一头栽倒在床边。
我,我还是反悔了吧。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