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兽争霸之暗夜血魂————鼓手K99

作者:鼓手K99  录入:05-14

      加之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但只是朦胧片面地为他指点迷津:“看不出兽族竟然能这般安份地和人族联手,那也不枉我暗夜和不死串通一气。”话里很是讽刺。
      他和人类联手了吗?萨穆罗品味著这句话,独自通透著,也没了再问的心思。
      加之见这人没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嫌疑,也开阔起来了:“对嘛,这样放松才是,有些事情越想越伤脑筋。你看,我们都没带武器,但又碍於彼此的严格的身份,不角逐一番说不过去。”
      说著手拨了拨他的裤裆,满意地看著那小家夥暖暖地回应。
      萨穆罗惊诧地退後一步,又被重新拉入怀中。他觉得这个人跟以前不大一样了,从前加之也是危险的,但那是坦率的危险,而现在却是危险得坦率。
      很不自觉地他想要逃走,却寸步也踏不出,低头,自己的双脚被水草有生命般的缠住。
      丛林守护?她不是……已经死了吗?正难堪地惊恐,天边一道,无数道流星划过。
      女祭祀?他差点脱口喊出。为什麽?他以前的努力都白费了麽?曾经的征服天下已成泡影了吗?
      外面是他不理解的现象,眼前是那人的冷酷的眼神,三月的阳光下,竟撩起阴风阵阵。
      就这麽瞪著男人去了他的裤子,两只手蹂躏著两腿间的肌肉,然後是温柔的舌头,关闭了他所有的困惑。加之置身在他腿间,用挺立的昂扬逗弄著他的小球。
      “不……”萨穆罗觉得自己好象和那人互换角色,那种虚弱的心情绝对不是盗版的。
      “你也有资格说不?”那人在他耳边吐著冰冷的气息,“你发动世界大战,可听见别人说不?!”
      萨穆罗一颤,那肉刀就劈开了自己的後庭。
      他只觉得无能为力,灰心丧气,到底是怎麽了?“我是不是错了?”喃喃地。
      “不,你没有错,你怎麽会错?弱被强食,是通理,对不对?这跟谁上谁下是不同的,真理是不看心情的。”
      加之淫荡地打著比喻,更加地深入进去,萨穆罗发出呻吟,只感觉那人的气息注进来而力量源源不断地失去。
      越来越软弱无力,萨穆罗一阵昏眩,靠在了敌人的肩膀上,承受著他的运动。加之干脆屈膝,让他坐在自己身上,慢慢地把人顶起。
      快感酝生出来,与水的涟漪荡作一气。萨穆罗仗著眼前一阵雾蒙蒙,掩耳盗铃,更加肆无忌惮地高声呻吟。他觉得自己快不行了,要去了,又无比恐惧,好象要去的是自己的老命。
      有一刻,他简直有求饶的冲动,又使劲压抑这丢脸的差劲,拼命忍著一切过去。
      但加之并不轻易地放过他,把他放平,双脚拉成一字,埋在其中狠狠发泄著,一顿大餐,狼吞虎咽不算数,还得舔盘子才安逸。
      “加之……慢点……”剑圣再也支持不住,感觉自己的肌肉全部变成了泡沫,力量全都化成流水。回答他的只是一声冷笑,密穴被硕大的阳具各个方位破坏著。
      萨穆罗支持不住,终於昏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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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兽族一干高层找见人就看见这种情形:萨穆罗全身赤裸,成大字漂浮在湖中央,几只小鱼在逗弄他昏迷的小鸟。
      所有的人脸全红了。
      还是先知去把人弄醒的。
      萨穆罗脸色非常地不好,气冲冲走上岸。调皮的诺西忍不住调侃:“还说我们偷懒,结果自己还不是躲在这里阴谋美人出浴。”
      哪知剑圣一耳光就扇过来,诺西被打得一楞一楞的,下一秒哇哇大哭起来。
      都知道萨穆罗虽心高气傲,冷酷残忍,杀人如麻,但像今天这样莫名其妙扇人耳光,还是头一次。
      众人不敢笑了。盖罗解开衣服,把法师长袍递过去,却被抓住手,萨穆罗盯著他,低低地:“盖罗,告诉我,你知道该告诉我什麽。”
      盖罗挣开狼爪,把袍子给他披上,同样低声地:“萨穆罗,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我不能对你讲一个字。”
      萨穆罗一把将他推开,手一指:“你给我,滚!”转向众人,“从此以後,他,不再是兽族的军师!”
      盖罗没有说话,也没有妥协,只是叹了口气,独自走远了。
      下面的人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唯唯诺诺地跟在怒火中烧的那人身後,回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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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头很害羞地接替了盖罗的职位。
      虽然多数人不满,但考虑到是萨穆罗亲自受命的,也没胆量从中作梗。
      但还是有些……不知好歹……
      牛头:“恩,恩,咳。”
      众将心不在焉地:“切~~”
      牛头:“!!”
      其他人:“Z~~z~~”
      萨穆罗拍案而起,抽出剑就来个以儆效尤。
      全部都在抖……
      牛头得意地:“我觉得,咳,本将觉得,我军最好速战速决。打持久战,对兽极为不利。尽管我们有地理优势,森林茂密,但那是游击战的象征,我想强大的兽族不削於游击。再说森林每天都在被暗夜的大树和弩车吃掉,一天一天地在减少。兽族士兵不可避免地,也在减少,但唯一不可减少的是我们的士气和决心……”
      “玛恩,我说你他妈怎麽这麽多废话?” 萨穆罗跷著二郎腿,歪著头打击。
      牛头朝萨穆罗尴尬地:“恩,对不起。”又转过去,重整雄风:“总之,一句话,明天就开打。”眼睛瞟著主帅的脸色。
      但萨穆罗一句话都没说,站起来就出去了。
      坐在那实在是烦躁得很,没办法,无论姿势怎麽摆,总会让他想起那天的淫荡。加之的阳具满满地塞满他所有的空隙。让他到现在身体还充斥著那种感觉,很热很热。
      双脚里里外外摇晃了几下,才感觉好了一些,萨穆罗随便拣了一处草地坐下来。阳光很亮,在翠绿的草尖上耀武扬威。他微微闭上了眼。
      但一旦闭上自己的眼,另一双眼睛就会睁开。血红色的,似乎一不注意,就会铺天盖地。而原先那紫色的眸子,悲哀隐忍的形状,似乎只是它的雏形。
      而他却天真地以为那会是它永远的模样。
      眸子,眸子,萨穆罗大脑突然窜过电流,他腾地一下坐了起来。这样等待预示般的状态,让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那就是加之的眼睛,因为不死那战,是瞎了的。可是不知怎麽的,恢复了常态。那所谓的常态就是在每个人的心中都默认那个意外。连他也没在意加之突然恢复光明,包括加之本人。好象真相被一种莫名的力量所牵制,时光仿佛是因为被过去的日子所蒙蔽而逼不得已地前进。
      难道希奇古怪的事在那个时候就已经预兆会发生?或者已经发生?他不知道。
      萨穆罗烦躁地扯著地上的草,扯著扯著摸到一样东西,一看,是一只眼睛。机械眼,专门监视用的。他心里一阵哆嗦,难道族中有叛徒?不然这玩意怎麽会深入军事重地。他却装做没事似的,屁股往外一挪,‘啪’,眼睛被坐扁了。
      站起来,拍干净粘在屁股上的碎渣,若无其事地散步一样地走了个大圈,其实他在检查有没有别的眼睛。然後找了棵要五人环抱才抱得住的大树,在它後面躲了起来。
      现在双方呈胶著状态,也是最关键的时刻,任何一方只要泄露了半点机密,就得死无葬身之地。敌人好不容易在兽营安插了个眼线,而这个眼线却突然报废了,当然,众目可鉴,萨穆罗绝对不是故意的。他们一定会再派人来侦察,有机会拿走机械眼的尸体也说不一定。
      但等了许久,并未有人出现,萨穆罗刚要出来,瞥见空中一抹影子。是一只老鹰。而一只应该盘旋在高空的鹰压抑了那高亢的叫不说,还飞得极低,突然敏捷地栽了下来,喙刚接触草坪,就拔高身躯。但并没有马上飞走,而是在帐篷上空转了一圈,丢下一样小小的物体,那东西远看就像核桃,如果你近视的话就是拉的一坨屎。干完後抖擞抖擞了羽毛,雄姿英发地飞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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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鹰离去之後,萨穆罗才走出来,走到原来的位置,果然,损坏的眼睛已不在,想必是被那鸟给衔走,而它丢出的……
      萨穆罗赶快在帐篷附近寻觅,果然给拾到个小石子,敲开,里面藏著个非常精巧的窃听器。他拳头一握,那东西四分五裂,丢掉,边拍手边迈进帐篷。
      牛头正坐在地图上侃黄色笑话,周围围了一圈的人,牛头讲得口水乱飞,听众也听得直舔嘴唇。
      “有一天,大象和蛇相遇斗嘴,大象说‘嘿,什麽东西,鸡巴上长了个脸。’蛇反唇相讥‘你也好不到哪去,脸上长了个鸡巴!’”
      众人哈哈大笑,牛头是笑得前翻後仰,差点翻倒,幸而被人接住,才不至於脑袋开花。牛头眯著小眼往後面看去,眼睛立刻瞪成铜铃一般大小。
      萨穆罗:“那你是鸡巴上长了个脸,还是脸上长了个鸡巴?”
      牛头都要哭了:“我……”
      萨穆罗示意所有的穿上战甲,害得无数掉了下巴。萨穆罗:“审时度势,有什麽可惊讶?”往台上一站,声音威严了起来:“全军听令,立即出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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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兽是个偏爱主动的类型。如果陷入被动,那说明已经穷途末路。兽不堪忍辱负重,更不可能转守为攻,只要一败,便会一蹶不振。他们忠於杀戮,杀戮只是一瞬,所以持久战只能让兽不攻自破。如果有一天,落得任人宰割,兽一定先自相残杀,屈辱无法让他们接受,臣服更不用说。
      考虑到夜长梦多和本族的秉性,剑圣当机立断,先发制人。占得先机是引导成功的第一个脚印。再者便是那一只鹰敲响了警锺,在它著地的那一刻,他清楚地看到,那是一只战鹰。羽毛微微呈青,又有点趋於红色,光泽奇特。萨穆罗只知道这种鹰,普天之下只有一只,那唯一一只,被兽王莫克拥有。
      莫克是召唤师,以美仑美奂层出不穷的召唤技能享誉大陆。所有的动物他都可以用召唤术信手拈来,惟独鹰不在召唤之列。鹰是他唯一尊重的,他认为鹰的存在是神话而不是虚幻。对於这类珍贵的飞禽,他采用结交的方式,而非逼其臣服的手段。因此那只鹰成为他的夥伴。
      此鹰有个名字叫反影。顾名思义,它不但能替人开拓视野,还能反隐形。当然,这是有范围的。所以说萨穆罗的疾风步在莫克面前完全是小儿科,掩耳盗铃。
      但萨穆罗完全没想到他会归顺敌人,毕竟他曾经是兽族长老。而反影也是因为疾风步孕育而生。记得以前莫克对本族是亲密的,萨穆罗小时侯还骑过他召唤出来的野熊和豪猪。可现在……
      萨穆罗正准备叹口气,却被撞了个踉跄,那撞人的也不理径直往前了,这把萨穆罗给气煞了,他几步上去就把住那人的肩,用力一转──
      “萨穆罗,好久不见,一见咋就小肚鸡肠的。”那人笑著向他靠近,“这次是你要留住我,可不是我招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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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圣差点摔倒:“你怎麽在这里?”
      “怎麽,我不能在这里?”加之心定气闲的。
      萨穆罗不著痕迹地躲避著他的牵制:“你快滚。”
      加之:“滚回去告密吗?说兽族现在正快马加鞭地朝不死赶去,准备来个出其不意。”瞟了瞟背後行军的部队。
      “那你要怎样?”烦躁地挖著头皮。
      加之抓住他那只自残的手,咬住上面鲜血淋淋的指甲,目光诱惑地射向他。嗜血乃兽本性,这个叫萨穆罗的禽兽中的禽兽,对那双如凝固了的血块的眼睛,又怎麽能够抗拒得了。
      一转眼就被拉到林子里,扑倒在草丛中。加之对著他磨了磨牙齿。
      萨穆罗脸上红云朵朵。这挑逗太过张扬。加之并没脱他的裤子,而是掏出一把绚丽的匕首,在他的屁股中心开了个洞,直接让等会要用的小穴露出。
      萨穆罗本想压抑住微微的颤抖,哪知物得其反,反而变成了剧烈的痉挛。他的脑神经也跟著受害。萨穆罗这才醒悟过来,自己面临的是怎样的处境。
      加之发现了他渐渐苏醒的挣扎,不高兴了:“真不够义气,你怎麽可以只顾自己的心情,而不为你无法见人的小洞著想。”凑进压迫他的胸脯,“也是的,如果你真讲义气,也不会把先知赶出去,外面这麽兵荒马乱的。”
      听到盖罗的名字,萨穆罗才急了:“你把他怎麽样了?”加之不答,只浅笑地看著他,那笑如履薄冰。
      手不请自入,在里面轻轻搅动。萨穆罗一紧张,腿部肌肉纠结,脸上的表情,是那种故作坚强的坚定,看得加之情意绵绵,春暖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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