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后,赵国出兵助凌,凌赵盟军大胜,凌国上将军秦少痕回朝,带回许国国君之礼,准知,凌国玄帝却因此
一病不起。
第 五 章
银针,一尺来长,光滑、纤细、柔韧,顶端却是粗糙的,仔细看去上面有着无数细小的倒钩。
小小的唇瓣被迫张开着,银针刺人柔嫩的口腔,触到柔软的喉壁,折向下方,直到咽喉处。然后,慢慢的来回摩
擦还朱发育完全的声带。
血,迅速的涌了出来,嫩色的黏膜微微的颤动,牵动着神经如撕裂般的痛楚,呻吟却硬是被压了下来。
约莫一炷香后,银针抽出,代之以闪着幽寒冷光的银剪。
纤巧的下颔被男人强硬的撑住,无法动弹分毫,剪刀伸向了香小舌的下方,剪向其中一条粉红色的筋肉。
“啊!!!”
惨绝人寰的叫声从染血的喉中迸出,男孩终于昏厥过去。
慢慢的松手,任男孩倒在冰冷的地板上,持剪刀的男人声音是冰冷的,没有一丝毫的怜惜。
“这样就行了,以后,叫床的声音不知道会迷倒多少人呢桐,你留下,照看他。”
其他人随男人走出,只有那名叫桐的男童站在原地。
等所有人走出房间后,桐好奇的向男孩走去,他从小在这间男娼馆长大,从未见过这样小的孩子在经受这种酷刑
折磨时,却不哭不闹的。
轻轻的抬起男孩的头,擦去被咬破唇角的血迹,一张纯净如莲的脸庞出现在眼前。
粉嫩的唇色,直而小巧的鼻子,悠如远山的眉下弧度优美的眼睑紧紧的合着,惨白的脸色使肌肤更显得透明,虽
然年纪尚小,但仍可看出,日后定是一个绝色的美人。
纯洁、美好,如没有任何瑕疵的美玉,桐就这样望着男孩出神,忘了时间……
那年,男孩三岁。
桐,五岁。
是一切绝望的开始。
“落云!落云!快跑……”桐用童音惊慌的叫着,终于找到了那抹小小却出尘的身影。
倚在视窗的男孩静静的转过身,在看到来人的那一刹那展开一朵如月华初绽的笑容。
可桐却无心欣赏,“落云,快走!他们要……”
未说完的话被闯入的人群打断,男孩小小的身子被压倒在地上,衣服也被瞬问扯去,腰间迅速被缠上了一圈又一
圈特殊的纱布。
凌国的女子流行裹小脚,但也只是流行而已,毕竟没有几个人受得了那份罪。
而在这家凌国的男娼馆里,也有另一种流行——束腰。
这所谓的束腰,是为了让男子拥有与女子一般,甚至比女子更美的腰线。
而美丽的代价,通常也是残酷的。
这束腰,更是如此。
纱布,是寻常的。但纱布与腰部的皮肤之间却夹了一层薄薄的精钢所铸的铁皮,在铁皮紧贴着肌肤的一侧生着无
数细如牛芒的钢针,因为过于纤细,所以,不会留下任何伤疤,但只要腰部形状不对或是变粗,那它绝对会让人
痛不欲生。
桐就曾不止一次见过被缠上这种束腰的男娼,因为受不了这种非人的折磨而自尽。
此时,被人制住的桐,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男孩被戴上这样以美丽为名义的刑具。
众人渐渐的散去,鱼贯的走出,桐也渐渐的看清了满脸苍白的男孩。
往常收尽莲华的黑瞳,盛满因强忍痛楚而不经意流露的脆弱,樱色的唇被咬出血痕,变成了暗红,冷汗遍布全身
。赤裸而青涩的身子微微的颤抖着,衬着腰间的束缚,让桐觉得分外心疼。
可此时年纪还小的他们,并不知道这样的赢弱也是极度危险的,能激起他人的保护欲,也很容易引发某些人的嗜
虐倾向。
桐轻轻的抱起男孩,小心的把他放到床上,却不知道要怎样才能减轻他的痛苦。
忽的,男孩却笑了。
那是安慰的一笑,为了安抚惊慌失措的桐。
美丽纯净的笑容一如从前,圣洁的如初开的昙花,却让桐的眼中一阵酸涩。
“落云……你……”
突然,一股强大的冲力袭上了桐,没有任何预兆的,头撞上了桌角,血流了出来,眼前一片黑暗……
男人粗大而丑陋的男根在男孩小小的菊穴里疯狂的进出着,似乎要把那纤细的身子撕成两半,脸上的表情仍是迷
醉的,显然十分享受眼前的暴行。
而他身下的男孩的情况,却连凄惨都无法形容。
原本清亮的眼睛空洞的睁着,男孩甚至没有昏厥过去,明丽的脸蛋早已毫无血色,全身都布满了淤青和抓痕,皮
肤上泛着淡淡的青色,竟是一个个微小的出血点,纱布也已见红,柔嫩的双腿间淌着红白相间的液体,身下的床
单已是干涸的暗红色,看来在桐昏迷的时间内,兽行一直持续着。
桐的眼眶几乎都要裂开,恨不得马上冲上前杀掉这男娼馆中做打手的男人,沉重的眩晕感和额头的钝痛却让他无
法起身,一种比恨意更深的无力感,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恍惚间,却看见男孩骤然对自己展现的笑脸。
没有丝毫的阴郁,空灵的一如山中幽兰,无暇如洁白的昙花,仿佛对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暴行恍若未知。
莫名的,桐的眼泪像决堤似的涌出,不为自己,只为替男孩流出那无法落下的泪滴。
那年,男孩五岁。
桐,七岁。
命运仍在钢丝弦上挣扎。
你见过刀尖上的舞蹈吗
也许你会说恐怖,也许你会说残忍,但你也一定也无法否认那是一种横空出世,动人心魂的美丽……只要你见过
眼前的男孩的舞蹈。
雪白的纤足踏在明晃晃的刀刃上,身上翩然的红衣随着他的动作翻飞,像在白云深处游弋的红霞。
腰部的衣服被刻意制作的十分贴身,故意显出那无比诱人的腰肢。
并不像女子柔若细柳,也不象一般男子的粗壮,男孩的腰部线条优美而柔韧,是圣洁与妖娆的最佳结合。
这,才是真正的“六腰”——悬在刀尖上的绝世倾情,以舞者生命为赌注的一晚销魂。
但观看的人却并不满意,沾过盐水的铁鞭不时的落在略显单薄的背上。
血湿透了衣衫,把原本艳红的布料染成暗红。
一不小心,由于鞭子的力道过猛,男孩失去了平衡,倒了下去……
手及时撑住了倒下的身躯。
刀也也穿透了手掌。
刀锋,浸透了鲜血,妖异的景象像残酷而凄美的盛宴。
男孩仍是无声无息,没有惨叫,也没有呻吟。只是静静的把被刀穿透的手从带血的利刃中拔出来。
男孩的动作让持鞭的男人嗜血的笑起来, “你不是说要代替桐那个小子学‘六腰’那就好好练吧。”
鞭子撕裂了空气,鞭声又重新响起……
紧紧的咬住自己的手臂,桐努力抑制住想要尖叫的冲动。
今天是他开始接客的第一天,清理好身子赶来见落云,没想到看到的却是这样的情景。
没想到,自己卖身的安逸生活竟都还是落云的牺牲换来的。
自己究竟算什么
一个生活在比自己年纪还小的男孩的庇护下的男娼
多年前那几乎让人窒息的无力感似乎又围绕在自己周围,肺中的空气好象一下子被抽干,脑中“嗡嗡”作响。
落云你为何如此纯洁又坚强,而我却总是这样无能。
如今,又更加肮脏。
一种近似于“恨”的感觉瞬间充斥了桐的胸腔,他,再也听不到房中那尖锐的鞭响。
那年,男孩十岁。
桐——十二岁。
命运确定了它要走的方向。
“你们……上了他……一起……给我上死他……”一手指着男孩,勉强说完,郡守公子就晕了过去。
裸露的身躯,柔韧的四肢,粉嫩的肌肤。没有人犹豫,一哄而上,男人们向着可以插的地方插下……
自始至终,那双美丽的眼睛都没有闭上,固执的望着那个一直立在墙角的人……
多年后,男孩还是忘不了那个夜晚,那飘落一地的枫叶。
三天后,男孩被郡守救出,只因为郡守也是他的恩客。
那年,男孩十三岁。
桐,十五岁。
命运没有给任何人选择的机会。
火光冲天
烧毁了琼楼玉宇,也烧毁了富贵荣华,落下的枫叶坠入火中,像一只只扑入火场的蝴蝶,为了爱不惜飞蛾扑火。
剑如惊虹!
刺入蜡黄的胸膛.没有半分迟疑。溅出来的血,落在暗红色的衣泡上,没有任何痕迹。
火灼上清秀的脸,散发出难闻的焦味,美丽的容颜瞬间已成昨日黄花。
“为什么为什么不一起也杀了我!让我和他一起死……而要毁了我的脸”桐凄惨的大声喊着,却只换来听者的一声
轻笑。
“你……不配啊……”仿若叹息,男孩说出的却无比伤人,“你就靠这张脸活着,毁了你的脸……不是更有意思
吗……”
伸手接住一片落下的血枫,暗红的身影步出了火场,像一只在火光中跳跃的蝶一一妖艳而哀伤。
那年,男孩十四岁。
桐,十六岁。
是结束,又是另一场开始。
林逐云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正飘落着片片洁白似羽的东西,大团大团的落下来,让他想起很小很小的时候吃过
的棉花糖。
白白的,大大的,松软而温暖,咬在嘴里是少有的甜蜜,是他最喜欢的食物。
“落云……你一定要帮我,我是真的爱他。”
男孩缓缓的转过脸,如夜空的眸子蕴涵着某种晶莹又模糊的东西,足以把寒冰融化,却打动不了桐的心。
“桐……你确定要我帮你……”男孩的声音清脆中带着沙哑,清澈中夹着撩人,语气近乎是绝望的,如莲般清雅
的脸上却是惊人的平静。
“是……”略一一犹豫,桐还是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他不想再继续呆在这个地方,好不容易郡守的公子要赎他出去,这机会怎能轻易放弃。龟公不答应他赎身,万般
无奈之下,只好来找落云,虽然他十分清楚落云将为此付出的代价。
“是吗我知道了……”男孩飘忽的笑了,哀伤的笑容像一道细细伤
口。看不到伤痕,疼痛却鲜明的存在着,“那……去告诉他吧。我同意接客了……”
看着那随时像要消失的人,桐的心骤然痛起来,像一根锥子扎进了心里。
不是早已经决定了吗,跟着自己喜欢的人离开这里,这里的一切……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再与自已有关。
逃避似的匆匆离开这个房间,桐逃出了男孩的视线,却逃不出诡异的命运。
视线久久的定在那空空荡荡的门口,男孩只觉得连呼吸都带着刺痛,心跳一时间变得好累,眼前是模糊的一片.
只能隐约知道的门外的枫叶已开始凋零。
看着它们一片片的落下,似乎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直到一个淫笑着的老头,慢悠悠的踱进自己的房间。
这就是自己的第一个客人吗
七老八十,整张脸像风干的橘子皮.枯柴般的手解开了自己的衣服。看向老头手中那乌黑的拐杖,男孩绝望的闭
上眼睛,静静的躺倒在床上。
“好漂亮,好乖……”干枯的手抓起了拐杖,兴奋的捅进男孩体内……
那年,男孩十二岁。
桐,十四岁
命运拉开了序幕。
“这……就是……你给我的见面礼吗”
瞳孔的色泽是比黑水晶更深的漆黑,胭脂水泽从眼角开始扩散,迅速蔓延到全身,雪白晶莹的胴体一点点的染上
桃花粉色。
四肢被绑缚在床角,眼前是男人猥亵的目光,男孩的神色却没有任何的动摇,似乎对即将发生的一切毫不知情,
只把目光集中在站在屋角的少年身上。
“你说你病了,要我偷偷跑出来看你;你说你想我,想见我,和我一起过落枫之祭;原来是这样——一杯加了春
药的酒……呵!桐,你对我真好……”澄清的声音慢慢的出现了一丝裂痕,哀伤再也无法掩饰。
转眼看向站在床前的男子,骨瘦如柴,面色焦黄,双目浑浊,一看就知道是沉溺于声色的久病之人。
这,就是你爱的人吗
男孩轻轻的笑了,不再如荚蕖的洁白,而是带了一丝艳色。引得男人伸手抚上那浅粉色的皮肤。
感觉到手下肌肤的战栗,男人满意的笑起来,“怎么样我的‘销魂’不错吧就连大内的‘情真意切’也未必比得
上!”
得意洋洋的说完,男人似乎精于此道之人,并不急着满足自己的欲望,而是要充分享受这美丽的肉体。
浊黄的指甲时轻时重的在光滑的皮肤上来来回回的划动,有时恨恨的掐住.或青或红的淤痕渐渐像花一样开遍全
身。男孩的呼吸也随之渐渐紊乱。
粘湿的指腹在胸口的绯樱周围慢慢的画着圈,接着用口含住,然后用牙齿轻咬,直到闻到血的气昧;另一只手则
在双腿间同样的画着圆圈。
“销魂”的力量是可怕的,男孩清澈的眼睛迷蒙起来,粉色的唇色转为暗红,微微的喘息,身体的某处也明显的
有了反应。
但男人却好象十分享受施加这样的折磨,只是把身子紧紧的贴着男孩,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低叫一声。男人也几乎要失去自控,但又不想这样就放过身下的人,略一思索,男人把自己紫红色的欲望塞入了
男孩暗红色的唇瓣中,接着忘形的抽插起来,却没有注意到那瞬间变冷的双瞳……
伴随着男人不成声的惨叫,男孩吐出了口中血肉模糊的东西。
血的昧道迅速在屋内弥漫,男孩勾起暗红的嘴角,并没有擦去唇角的血迹.挽起的笑容诡魅又妖异。
“来人啊!”郡守公子颤抖的叫出这几个字,已软倒在地上
几乎是立即,房间内已经一下子多出了十几个壮汉,却都因为情况的诡异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那时侯,他总是一个人偷偷的想,如果能每天都吃到这样暖暖的东西,是不是就不会感到冷,是不是就能快乐
那时,他也总是不明白,为什么那样大大的一团,含到嘴里的时候会突然融得小小的,化得那么快,一下子就没
有了,像瞬间消失似的,再也找不到。然后口中会慢慢苦起来,涩涩的味道钩着舌头,刮着喉咙,难受的让人想
狂抓全身。
可是第二天,他又会重新想起那种甜蜜的味道。
很久很久的以后,他才明白有一种与那软软的糖非常相似的东西,它的名字叫做——幸福。
永远看起来暖暖甜甜的,消失的时候却只留下苦涩。
而自己,总是一个学不乖的小孩。
即使过了那么多年,仍像一只刚学会跌跌撞撞走路的小狗,只懂得追着自己的尾巴打转,绕来绕去,弄昏了自己
,却还是停在原地。
没有丝毫的反抗,甚至连挣扎也没有,林逐云任覆上来的唇压上自的,温顺的张开唇,让来人更深入的吻着自己
。
温热的舌,灵巧的钻进了齿间,强迫自己与它纠缠,然后又刁钻的撤出,有一下没一下深深浅浅的舔着齿列,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