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身下的路苍——感受到那炽热的勃起,清楚的体会到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所想做的,路苍觉得自己恐惧的连心
也抖起来。
「不不不不不不——」像疯了似的摇着头,路苍拼命扭动着身体想挣脱,可是静力气却远大过他,路苍被完全压在
了那个不比他巨大却更有力的身体之下。
路苍的挣扎反而使静的征服之心更炽。用力吮吸着身下的身体,静一路吻到了他的腰线处。
「不要啊——」察觉到了那双手伸向自己裤子的系带,路苍害怕的喊叫。可是静完全不理会他,自顾用力扯开了那
并不牢固的系带。
裤子应声下褪,路苍整个身体暴露在静的视野下——蜂蜜色的皮肤光滑一如丝缎,触手之处是连静也自叹不如的幼
滑。
「看不出啊——山贼居然会有这么美的身体……」不怀好意的笑着,静把手探向路苍身体的最隐秘之处。
强忍着不让眼泪滑出眼眶,路苍还是不放弃的挣扎着——可是在师承天下第一高手的静手下,他根本连一点机会也
没有。只能任凭他用粗野的动作玩弄着自己的身体……
稍顷——
在路苍受伤动物般的悲鸣下,那明明不情愿的东西却禁不住静技巧的搓涅——颤动了几下后终于在那双形状美好的
手中解放……
看着静手上浓白的液体,路苍羞愧的几欲一头撞死——自己!自己居然被男人……
天啊——
根本来不及哀叹自己的命运,静挨下去的动作几乎让路苍想要嚼舌自尽——
「干什么——你干什么——滚开!」竭尽了全身之力嘶吼着,却完全不能阻止那只灵活的手指探入自己自出生后从
未被碰触过的地方。
沾着自己体液的手深深钻入自己的体内,在柔软炽热的肉壁上用力按压着,想要让里面的肌肉松弛开来。
「好疼——」感觉身体将要裂开的瞬间,更大的冲击却在那一瞬间袭来——
用力把自己的凶器顶入路苍未经人事的后庭,紧张却柔软的感觉让静几乎当场爽出声来。
「好棒的触感啊!」这样淫麋的感叹听在路苍耳中,让他强烈的渴盼自己可以当场死去——被做过这样的事,自己
还有什么脸面做这个千人大寨的大王?
绝望的心情攫住了他的心,肉体上的痛苦却仍然没有丝毫的减轻。
「看你下次还敢强抢民女吗?」恶质的说着挑弄路苍已经够脆弱]的神经的话,静开始使用腰力前后摇晃起来。
深深插入身体最底部的东西摩擦着极薄而布满神经的内壁,路苍无法控制的觉得疼痛翻着奇怪的快意一起涌了上来
。
「哇——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静的动作渐渐加快——受不了内脏被翻搅般的痛苦,路苍再也顾不上身为贼王的面子,尖声哭叫起来。
可是正在兴头上的轩辕静那肯放过他,反而更用力的往里顶戳着——
在进入时涨破的地方完全裂开了。殷红的鲜血沿着路苍洁白的大腿往下涌出,落在那无暇的白绫上。
「饶了我——饶了我——救命啊——」
已经痛的叫不出什么声音的路苍再也忍不住眼中满盈的水滴,一偏头,一滴滴滚热的水珠掉落在了绣着鸳鸯合欢的
红缎枕上,落下了一个个水印。
……
远远的喽罗房间。
听到路苍尖声哭叫的众小喽罗面面相觑。
终于,有一个人颤巍巍的开了口:
「新娘子好厉害,大王真是爽到要死了——」
那地狱般的情事却还没有完——以令人恐怖的体力在路苍体内连发五弹的静终于稍感疲累的抽出了自己的凶器。
路苍已经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摊在锦床上了——身下原本用来验落红的白巾早已一片血红,像开满了红花的雪地般
刺目。
看着路苍那骄傲的脸上此时只剩下纵横的泪痕和认命的绝望,静却甜甜笑了,那绝美的脸看在路苍眼中却比地狱的
魔王更可怕。
翻弄着身下无暇的身体,静试图找到一个隐秘处的胎记或是痣,好为这场刺激的情事留个证据 ——结果却令他失
望。
什么都没有啊——皱着眉头失望的想着,他忽然灵机一动——翻找着自己脱下的衣物,他从衣袋中掏出了一个小小
金印。
看到他把那个金印举上烛火烤着,巨大的恐惧再次涌上路苍的心,已经哭叫的嘶哑的声音挣扎着出声:「你——你
想做什么?」
语音未落,静已狞笑着把那个金印伸向路苍大腿的根处,路苍再也控制不住,用尽最后剩下的力气狂叫起来:「别
——别——不要阿——」
一阵皮肉烧焦得的滋滋声之后——静满意的看着那被烙在路苍不可告人处永生不灭的刻印,从心底感到满意:
「这下——你可永远都是我的人了!」
不罢休的又从衣袋里取出另一个锦盒,他拿出了一粒碧丸。
路苍已经连挣扎的力气都不剩了,眼睁睁的看着他把那丸从自己的后庭送了进去——触到热热的内部,那东西就开
始融化,不一会就完全融入了自己的身体。
「如果你不想变成每天要几十个男人捅你这里的大贱货——」刻意的把手指往里又顶了顶,静的声音里满是可恶的
冷静,「下月十五子夜,到京城月龙桥头拿解药。」
不看路苍的反应,静笑着起了身,穿上衣服,竟径自扬长而去了。
次日。
清晨的阳光洒入新房。
一夜未眠的路苍挣扎着从一片狼籍的床上爬了下来,颤着手拖过一边被撕成破布的小衣……
门外脚步声骤起,他忙飞快的用衣服遮住满是血与分不情是谁的体液的下体。
二大王神清气爽的一踏入新房,眼睛就落到那锦床上沾满血渍的白巾——
「哇——恭喜大哥了——是原封货吧?」
「滚!都给我滚出去——」
路苍歇斯底里的狂叫起来,抓起旁边的一个大花瓶就砸了过去。
看着来贺喜的人群不知所措的退了开去,路苍可怜兮兮的摊坐在地上,连站立的力气也没有了。
随手扯过旁边一件还算干净的衣裳,捂住满是惨不忍睹的吻痕的胸,他就那样坐在床边痛哭起来……
(二)月夜京华
杭州城历来是多文人墨客之处,不管是有才的还是没才的大小书生,都喜在西湖边找一住所。有钱的建一别馆,没
钱的结一草庐,似乎不如此这般不足以显其读书人身份,又似乎可借此得点西湖的灵气,以求成就一番功名。
在西湖边一干大小酸儒中,断桥头白文馆的馆主白旭算是小有名声。他主持的白文诗会是江南文社中首屈一指的大
诗社,本人又是琴棋书画样样皆通,一手金石之术更是世所闻名,声名之隆不在其仗以成名的诗文之下。
这日,白旭照常在午时结束了他在白文馆的讲授,回到了他位于西湖湖畔的居处——白庐居。
刚走进家门,书童白元就迎了上来,道:「先生,客厅里有客人在等您。」
白旭以为是那些来讨教诗文的,也不以为意,随口道:「叫他再等片刻,我换件衣服就来]。」
白元却并不答应走开,而是神色畏难的看着他。
白旭奇道:「怎么了?怎么还不去通报?」
白元悄悄凑耳过来,道:「先生,你还是快去客厅吧。客人都等了一上午了,脾气很大……」
看白旭还是一脸不情愿,他又悄声道:「客人都带着刀剑……」
白旭顿时脸色大变——他虽薄有文名,论家财在杭城却根本排不上号,平素也未和谁有什么深仇大恨。实在想不通
这带刀带剑的来找自己会所为何事?
当下,他忙收敛惊意,对白元道:「你跟我一起到客厅去。」
匆匆步向客厅,白旭远远就看到三条壮汉脸色不豫的或站或坐在那里——一个年轻的一身灰色锦衣,腰佩长剑,端
坐在客位上,左侧坐的则是一副军师打扮的中年男子,还有一个十八九岁的伺立在那年轻男子的身后,一看就是随
从之流。
看他步履匆匆的过来,那年轻男子站起身来,军师打扮的也跟着站了起来。白旭肯定了心中的猜测——这年轻人应
是今日的主客。
他一踏入客厅,那年轻人就迎上来:「白先生,冒昧来访,请勿见怪!」
白旭和他打了个照面,才发觉这年轻人长得甚是英俊——鹅蛋脸、入鬓长眉下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修长有力的
身材配上腰间一看就非凡品的长剑——所谓武道俊杰就是如此了吧,他在心中暗道。
点了点头算是回礼,他在主位上坐下,回头对白元道:「还不去斟茶——」
语音未落,就被那年轻人打断了:「白先生,茶不必了——我今日实是有事相求而来——」
被打断了话头的白旭不悦的皱起了眉头,心道:此人恁地没礼貌,既是有事相求还敢如此无礼。
年轻人没有放过他情绪上的这一点波动,就见一股傲气在他眉间浮起,冷冷的开口:「实不瞒先生,我等三人乃是
自露苍山而来——实是不便在城内久留,望先生见谅!」嘴上说是见谅,表情却不是那么一回事——他身后的随从
也把手搭到了剑柄上。
白旭一听到「露苍山」三字,顿时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这露苍山乃是杭城外最大的一股山贼,平时多劫富户
,从不失手,在江南一带也甚有威名,没想到今天竟到了自己家。
白旭一介书生,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一下心慌,嘴上也软了下来,道:「抱歉抱歉,在下实在是不知……不知……
」失措的不知说什么才好。
看出他心中所想,那年轻人洒然笑道:「先生莫慌。今日我等前来并非是要先生牺牲金钱,乃是真有事要先生帮忙
。」
白旭闻言才稍放下心来,却还是想不通自己有什么可帮山贼之处。有些犹疑的开口:「不知在下有何可帮……」
显然是有点不耐烦和他这文诹诹的对话,那年轻人挥挥手道:「先生不必多虑……不知这里可有密室?」
「密室啊?」白旭微皱了眉。自己只是一介白衣书生,家中如何会设密室?
年轻人看他迟疑,改口道:「没有密室也不打紧,带我到先生的卧室吧。」
白旭被他说的一愣,这山贼怎么会想要到自己的卧室?难道那里有自己不知道的宝物吗?
正迟疑间,那年轻人已经不耐烦了:「先生,没什么不方便吧?」
「啊——啊啊——」白旭这才如梦初醒,看他一脸不豫,忙道:「没关系——没关系——方便方便。」
那年轻人这才眉头稍展,向后挥了挥手,对另两人道:「你们就在这里等我。如果一个时辰我还没出来……」给了
白旭一个威胁的眼色,他满意的看到白旭瞳孔害怕的一缩。
「客人这边请。」知道自己绝对惹不起这位黑道大佬,白旭的态度也变得恭恭敬敬起来。
两人步上通往后院的廊道,白旭在前面引路,只在眼角撇处中发现那年轻人神色甚是凝重,象是有很重的心事般愁
眉深锁。
不消片刻,就到了白旭绿竹掩映间的卧房。
把年轻人引进了内室,就看他随手掩上了房门,又慎重的上了锁,白旭不由隐隐在心里有些发毛,不知他要怎样。
「客人究竟要我帮忙何事——」一边随口问着,白旭一边随手解下外衣抛在床上,回过头却顿时被眼前的情形吓了
一跳——
只见那年轻人已经解下佩剑,外衫也脱在了一边的椅上,正在低头解着长裤的腰带……
「啊——客人,你——你这是要做什么——」一下心慌,白旭不由惊呼出声。
那人却不回答,顾自把长裤褪了下来,又解开小衣放在一边,把手轻轻往腿根处一指,道:「先生,帮我看一看…
…」
白旭颤颤巍巍的顺着他手指处望去,目光所见之处……他顿时觉得自己快晕了过去——自己饱读诗书,也确实听过
有些变态之徒喜在人前暴露身体,尤喜他人看其私处——可是却没这样特地挑上谁让他看……的呀?
他忙转过视线,声音也颤了起来:「客人,你——你别和我开玩笑了——我——我不是少年女子啊……」
「什么少年女子?你在说什么啊?我为什么要让少年女子看?我就是要来让你帮我看……」边说他还便朝白旭这边
走过来。
不等他说完,白旭已经失控的惊叫起来:「客人……客人……你搞错人了啊!我不喜断袖之癖……不喜此道啊……
」他一惊慌,人也站不稳的往后跌坐在床沿上,惧怕的缩成了一团,恐惧着自己所要遭到的厄运……
「什么断袖之癖……你在说什么啊?」年轻人在他眼前停下了脚步,一脸疑惑的道:「我只是要你帮我看这个印刻
的是什么字啊?」
「啊?——」白旭放下抱头的手,将信将疑的往那年轻人微张的胯下他手指之处看去——就着微弱的烛光,果然在
那蜜色肌肤的密处,刻着一个小小的铃印。
「是——是让我看刻的字么?」他长出了一口气,还是有点不放心的问。
「不然你以为我要做什么?」年轻人不悦的皱起了眉头,眉间的神色也有点骇人。
「哦——」白旭终于放下心来,道:「原来如此啊——」一边道,他一边想用手去抚那个刻印,看其上所刻的字。
「干什么?」被他手一触,那年轻人顿时向后一跳,叫出声来。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忙道:「我自己来就好
。」
脸皮微红的,他用手轻轻扯开那铃印附近的皮肤,凑上一些,道:「麻烦先生帮我看一看。」
虽然是自己也有的东西,但这么近距离看到同性的那个地方还是一件惊人的事情。奇特的,在那明明是不见天日的
地方,却满满的是一斑斑圆形的淤痕,象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啃咬过一样——眼角撇到那年轻人恶狠狠的表情,他也
只好装作没看到的强抑住心头的古怪感觉,仔细的观察着那个小小的印——印上刻的是小篆,字形复杂,不通篆刻
的人确实很难辨认——他有点明白这山贼会找上精通金石术的自己的原因了。